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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大明审死官-第8部分

小说: 大明审死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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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总算是活着回来了!”张允一跑进县衙,长出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原来只以为现代的明星不是人干的活,整天被追星族和狗仔队围追堵截,痛苦不堪,现在才明白,原来在一个官场黑暗的朝代里当个好官也是这么恐怖的事,百姓的疯狂简直比粉丝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拢共没有几里的路,张允的身上不知道被多少人摸过,更让他郁闷的是竟然有人口口声声的喊什么,知县老爷是文曲星将世,摸一摸,男人可以夜御百女,而女人日后则能生个状元郎,小孩子则能百病不生,聪明伶俐,老人则可以长命百岁。
  在这种近乎于荒谬的传言之下,张允被上百人集体非礼,一身八成新的长袍回来时,已经是破破烂烂,跟乞丐装有的一拼,看门的老李头查点把他当叫花子往外面赶。虽然如此,幸好司墨一直被他抱在怀里,倒是毫发无伤,手里的竹笼子里的小鸡小鸭叫得格外欢实!
  “妈的,又来了!”张允喘了口粗气,就听到外面的喧哗自远而近,知道那帮百姓又追了来,当即也挂不得是风度了,扯着嗓子大喊道:“老李,赶紧关门!”随后自言自语地道:“不行,这样绝对不行,过两天咱们就得买两条恶狗来看家护院,否则的话,长此以往,本老爷的贞洁何存!”说着苦闷的摇了摇头。
  “扑哧!”旁边的司墨见了他这一副模样,原本还隐忍着没笑,可听了这一番话,终于是忍不住了,边笑的打跌边道:“公子,其实你该高兴才是,百姓敬你爱你才会这样呀,这说明你已经是他们心目中的好官了!”
  “可这样的敬爱也太可怕了吧,不行,我得想想办法,坚决不能束手待毙!”说着张允站了起来,揉着太阳穴琢磨对策,同时按了按司墨的脑袋,佯怒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公子我为了保护你才成了这般模样,不安慰一下我,反倒取笑公子,说吧,是认打还是认罚!?”
  作者:收藏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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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新官上任 第十五章 首次升堂
     更新时间:2008…11…19 13:51:36 本章字数:2414
  
  “敢问公子,打是怎样,罚又怎样呢?”司墨自知道张允极为疼爱自己,断然不会真打真罚的,不过还是装出一副诚惶诚恐,战战兢兢的可怜相来博取同情。
  “打嘛,就是本公子亲自动手,在你的小屁屁上重责十下,罚呢!”说着弯下腰去,指了指自己的脸蛋道:“先亲本公子一口,再去给我弄点洗澡水!”
  “那我还是认罚吧!”司墨小脸一红,在他脸上啄了一下,拎着小竹笼子就跑了。
  张允看这她远去的背影,摸了摸余香尚存的脸,乐道:“光源氏培养计划,小日本琢磨出来的勾当,偶尔还是可以学一学的!”说着哼着咱们老百姓呀,今儿要高兴朝县衙后面的内宅走去。
  看门的老李头听了他这两句歌,不禁一阵头晕,心说:“什么时候老爷成百姓了,莫非是被罢官了,那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刚高兴起来没多久的张允在洗澡时又遇到了头疼的事,原来司墨执意要留下来服侍他,赶都赶不走,搞得张允是一阵阵哭笑不得,不过他毕竟也不是古板的卫道士,女人也不是没玩过,况且都在一个被窝里睡过觉来,还怕被人吗,于是拒绝未果之后就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不得不说古代有钱有地位的人真够腐败的,连洗澡都要有人伺候,虽说司墨还小,胸前的两团粉肉还没什么规模,玩不了什么乳推之类的把戏,当然了,张允也没让她把衣服脱了,陪自己相对浴红衣,要不然还指不定闹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呢。
  尽管如此,司墨一双柔滑细嫩的小白手在张允身上轻轻擦拭,单纯只是意淫一下,他家的二弟就跃跃欲试,挺立了起来。为了免除更多的诱惑,张允闭上了眼睛,坐在木桶里装死人,一任司墨摆布,不过心里却更坚定了决心,不管难度有多大,一定找个时间去逛一逛明朝的窑子,感受一下这个时代老爷们的夜生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
  司墨也许不是第一次服侍张允洗澡,不过脸皮依然薄的要命,羞羞答答的,小脸红彤彤的,幸亏没被张允看到,要不然多半又要吟上一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是风中水莲花不胜的娇羞。”
  彼此的心脏都蓬蓬跳着,将这澡洗完了,司墨又帮张允擦干了身体换好了衣服,把本来也不脏的水倒了,脸色总算是恢复了些正常。就在此时,县衙外面传来刘油儿的呵斥声:“哪来的鼠辈,探头探脑的,莫非想要到官府里偷东西不成,来呀,给我抓了!交咱们老爷处置!”
  张允也摸清楚了这个刘油儿不是盏省油的灯,虽然不大能享受百姓的热情,也不想自己辛苦打造并且为之付出了沉重代价的好名名被他毁了,于是忙走了出去,见刘油儿等人不但锁回来个陌生的男人,并且连那卖鸡的农夫也被抓了回来。
  “刘油儿,这是怎么回事?”说着,张允指了指那卖鸡之人。
  “回老爷的话,这小子在县衙门口上东张西望,形迹可疑,我怀疑他是个贼,就抓了来!”刘油儿恭敬地回答。
  “哪有这等傻贼,跑到县衙来偷窃!”张允笑道:“把他放了吧。”
  “是!”刘油儿把锁链从那人脖子上摘了,而后却诚恳地道:“话虽如此,大人还是小心些好,前任知县在任时,县衙里就遭过贼,当时被偷了白银五百两,始终没有破案,害得我等也被打了几次板子!”
  “呵呵,他是他,我是我!”张允满不在乎地道:“贼惦记上他,是因为他有钱,放心吧,本老爷虽不是两袖清风,也值得贼偷的东西也是不多!”转过身去看了看那农夫道:“你来我县衙莫非还有冤情?”
  “不是!”农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从身后的竹笼子里掏出了一只活鸡,高举过头顶道:“大人救命之恩,小人无以为报,就买了这只鸡,献给大人,请务必收下!”
  “哈哈!”张允笑了起来,暗道:“这个时代的百姓真是太淳朴了,举手之劳而已,就巴巴过来送礼谢恩来了!”不收估计肯定不行,但姿态还是要作足的,于是摸了五文钱出来,塞到他手里道:“你一个农家养家糊口本就不易,这鸡我收下了,钱也拿走,莫推辞了!”
  农夫拿着钱,愣在那里,好一阵才回过神来,朝张允蓬蓬连磕十来个响头,挑着担子跑出门去大喊三声青天大老爷呀。张允恰好瞅见魏良辰走进县衙,于是把鸡递给了他道:“魏师傅,你就大材小用一下,把这鸡杀了,煮好,等今天的案子审理完了,沽点钱,咱们县衙的同僚同乐!”
  恰在此时,休息拎着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兴冲冲得走进了县衙,见众人站在门口,先是一愣而后喜道:“老爷,你看,这么多银子!”
  还没等张允说话呢,刘油儿已经一巴掌扇了过去,厉声骂道:“忘了大人的吩咐了吗,不准再敲诈勒索!”
  “刘油儿,你这次可是怪错人了,休息这巴掌挨得冤枉,这钱是本大人罚来的!”说着得意得一笑,转身到内宅去换官服了。
  刘油儿忙问究竟,休息捂着半边脸将今天的事说了一遍,讲到高兴处骂道:“真是他娘的太痛快了,那五十个是嘴巴子抽的,我现在巴掌还发麻呢,找到掌柜一要钱,他连个屁都不敢放,麻溜得就交了出来,老百姓还没人说我不是,全都给我叫好,你说说,咱们老爷多有本事呀!”
  “是呀,真有本事!”刘油儿沉思片刻,大声道:“都愣着干什么,不用干活吗,奶奶的,这是老爷第一次升堂问案,都给我机灵着点,丢了老爷的脸,仔细你们的皮!”说完不住口的吩咐众人各就各位。
  多年不用的水火棒也都拿了出来,擦去上面厚厚的尘土,分站两侧,等到张允一身官袍走上公堂上,此时此刻司墨当然也跟在一边,张允本不想让她来,可架不住司墨软磨硬泡,只得答应她在旁听着,不得说话。司墨吐了吐舌头道:“知道了!”捧着官印盒子就跟了出来。
  “啪!”张允将惊堂木往公案上一摔,大喝一声道:“带人犯杨朝富,死者家眷陶刘氏上堂!”
  作者:收藏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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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新官上任 第十六章 抓痕,淤青
     更新时间:2008…11…19 13:51:37 本章字数:2347
  
  众衙役得了刘油儿的提醒,哪里敢怠慢,扯着嗓子高喊:“威……武!”手里的水火棒更是频频戳地,整个公堂之上顿时杀气腾腾。
  杨朝富一见到旁边站立的男子,脸上闪过一丝愤恨之色,随即就跪倒在地。
  “杨朝富,你可认得堂上所跪之人!?”张允问道。
  “认的,他便是我的朋友赵守道。”
  “赵守道,杨朝富可是你的朋友?”
  “回大人的话,我曾和杨朝富有过数面之缘,虽不算是朋友,倒也认识!”那个叫赵守道的男人道。
  “那我问你,昨日巳时到未时杨朝富可曾到你家去借过钱?!”
  “没有!”赵守道想都没想就摇了摇头道:“自从三年以前杨朝富离开河间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倘若不是各位捕快大爷到我家去找我,我竟不知道他又回来了,何曾借过钱给他!”
  “杨朝富,你还有何话说!?”张允猛得一拍惊堂木,高声呵斥道。
  “老爷,小人冤枉呐,赵守道他撒谎瞒骗大人,天理不容呀!”杨朝富顿时如疯了一般,陡然得从地上跳起来,扼住赵守道的脖子狂掐,嘴里更是大喊大叫道:“你怎么敢说我我没去你家借钱,要不是你借钱给我,我又怎能回得了家,你撒谎,你竟然撒谎!”
  赵守道一时间竟吓傻了,本能得用手拉住杨朝富的双手,希望能虎口之中挣脱出来。
  “分开他们!”张允一拍桌子。
  刘油儿和休息俩人挑上来,就拽杨朝富的手臂,没想到他扼得极紧,俩人竟徒劳无功,此时赵守道已经被他掐的面色发紫,张口吐舌,眼珠子凸了出来。休息脑子转的极快,挥拳头狠狠砸在杨朝富的胳膊上,只听咔嚓一声,杨朝富瞪圆了眼睛惨叫一声,摊倒在地上,左臂软软垂下,看来已经断了!
  “杨朝富,不管有何冤情,自有本老爷为你做主,倘若咆哮公堂,意图行凶,两旁的水火棒下可是不饶刁民的!”张允暴喝一声,随即道:“来人呐,传仵作魏良辰!”
  魏良辰虽然奉命去杀鸡,可毕竟是多年的老仵作了,到公堂之上作证自然也不是第一次,一听说张允要升堂,老早就洗干净了血淋淋的手,将一身破旧的衣服整了又整,在堂外焦急等候,一听张允传唤自己,马上就走上堂来,先磕了个头,后道:“仵作魏良辰拜见大人。”
  “起来吧!”张允摆了摆手,而后明知故问道:“死者陶友才的尸首可是你勘验的!?”
  “谢大人!”魏良辰又叩了个头才站起身来,而后点了点头道:“陶友才的尸首及命案现场却是小人勘验!”
  “我且问你,死者是因何而死!”
  “乃是被人扼住颈项窒息而死,从死者指甲指逢中找出来的血肉来看,陶友才临死之前曾经和凶手有过殴斗!”
  “杨朝富,昨日我曾问你,脖颈之上的伤痕因何而来,你说是夜里蚊虫叮咬,抓挠而至,对是不对!?”
  喘息了一阵,杨朝富慢慢从疯狂状态中清醒过来,虽然断臂处疼得要死,却不敢呼号呻吟,听见张允问话,于是道:“正是!”
  “那好,本老爷命你把双手伸出来,让仵作察看一下!”张允边下令边道:“你比死者陶友才高上半尺,倘若当日果真是你将他掐死的话,他临死之前拼命挣扎,多半也会如赵守道一把,弄伤你的手,你若是自问清白无辜,难道还怕别人看你的手吗?”
  杨朝富无奈,只得将裹在袖子里的手伸了出来,只见上面确有横七竖八不少伤口,有的已经结痂,有的则鲜血淋漓,前者多半就是杀害陶友才时留下的,而后者则是刚才被赵守道抓伤的。
  此时此刻,就算魏良辰不来验伤,杀人的最大嫌疑已经指向了杨朝富。
  张允看了一眼兀自在发愣的杨朝富,淡淡地道:“这些伤口总不会也是蚊虫叮咬之后,你自己挠出来的吧?大胆的杨朝富,你图财害命,方才又蓄谋杀人灭口,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吗?”四周的衙役也口宣威武,将水火棒在地上戳的蓬蓬响。
  “不,我没杀人,这些伤口确实是我自己挠出来的,大人明鉴呀!”杨朝富趴在地上,边用脑袋触地边高呼冤枉。
  “哈哈!”到了此时,张允非但没有恼火,反倒狂笑起来,在场众人均都有些丈八的罗汉——摸不着头脑。
  可是张允很快就帮他们解答了心中的疑惑,他道:“本老爷的刑具虽多,却不打无罪之人,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那好,本老爷就让你认的心服口服。”说着话,从公案之后走了下来,指着赵守道脖子上已经显现出来的淤血道:“看到没有,陶友才的尸首上也有这么一条,本老爷教你个乖,杀人时别用自己的手,因为天下人的手形是绝没有相同的,也就是说,掐死人后留下的淤痕也截然不同!”
  说到这,张允俯下身去,一双明亮而深邃的眸子死死得盯着杨朝富仓皇的眼睛道:“而陶友才脖子上的淤痕和这条一般无二,你想抵赖都是不成!事到如今,你招是不招?”
  杨朝富的心理防线直到此刻终于彻底崩溃,身子一软,泥也似的瘫在了地上,双目无神地道:“我招,我招,陶友才确实是我掐死的,只是却并非我一人所为!”
  “哦?”张允饶有兴趣得看了他一眼,眯着眼睛笑道:“还有共犯,那人是谁?”
  “就是他!”杨朝富霍得把手指朝向了旁边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的赵守道。
  赵守道马上就傻眼了,一脸的错愕,而后朝张允连连磕头,惶急地道:“小人是无辜的,并不知道杨朝富要图财害命,大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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