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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部分

秦歌一曲-第320部分

小说: 秦歌一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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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婴解释道:“这一队可是由国府养着的,他们是从楚国来的巫祝,不过话说回来,巫祝没落,可还有一些好的东西,太子觉得他们可以练习乐舞,于是就留下她们,那名女子可见到了,太子当年从齐国各地调的,就是这个,一直不舍得让人碰,因为她练的是柔骨术,一但坏了身子,那原本灵巧的柔骨术就可能没了,这种功夫非常厉害,一定要天天练习,不然的话,骨头就再也不能练回去了……”田忌面露不忍道:“这些舞莫名其妙,却毁了多少女娃儿的身子,当时练舞者过百,可是成功的只是二十多,其它的不是这里断了,就是身子瘫了,结果……”这个结果他没有说下去,因为这个结果让田忌对这种舞十分的反感,也可以知道那个结果的意思是什么。
    其实很简单,那些没成的舞者给杀死,全部埋到了地里面去。
    罄声击响!一名唱官高喝道:“国士论政,大殿相候……”
    田婴道:“现在我们可以到国士大殿去了,在那里会有论政。还是一样……我是听烦了,主要是儒家和法家的论政,一般都是小老头孟轲在那儿骂人,慎到大多随他骂,只是和太子说小话,烦!”北信君笑道:“那我们还坐一块儿,我们也说小话,怎么样?”田忌喜道:“这话有趣,人家来到这里大声不敢说,就我们在一边说小话,有趣!”几人起了身,就等着,先由太子动身离席去向论政大殿。再由各家显学的头子去,打头的就是孟轲,一脸的当仁不让,就差说老子天下第一了。
    其实现在的孟子只是一个年青人,他的岁数还没过二十,但他一天到晚的皱眉,额头自然老化,摆出了一副小老头样,因为他觉得这样才可以让人无视他的年龄而显示自己的才学。比如说老子,这就是一个生下来就一副小老头样的人物,所以才会叫老耽。他的本名是叫李耳。中国古话说的好,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古人一般是在二十岁后才可以形成真正的胡子,所以但有机会,就要留毛,比如说田婴,在自己的嘴辱上,就留了短髭,田忌也是二十多岁,同样留下了一大把的胡子。孟子就有胡子,不过北信君不要,脸上时时保持着干净。
    孟子的学说出发点为性善论,提出“仁政”、“王道”,主张德治。南宋时朱熹将《孟子》与《论语》、《大学》、《中庸》合在一起称“四书”。从此直到清末,“四书”一直是科举必考内容。后世放大的腐儒之学,当时孟子就留下了两注。
    严格说来,孟子的东西并不是真的就一无是处,这一点就和魔鬼也是有其存在的道理的原因一样。但问题在于,孟子给自己的学术加了一个中心思想。也就是说,他和墨家一样,在自己的学问上加了一个他觉得有道理的东西。墨子的是兼爱非攻。儒家的则是仁政王道。
    墨家的兼爱非攻就不要提了,无聊的不在话下。儒家的仁政王道更是莫名其妙,在后世,这个仁给无限放大,放大到了莫名其妙的思想品德上面去了,而这个所谓的仁,其实是当权者和儒学者希望别人遵守的,那些道德条例再严格也不要紧,是给别人定立的,而不是给自己遵守的。孔子给儒家定下了第一个邪恶因子,那就是学而优则仕,这让后世学儒的一个个全想着当官,但当了官后,他们干什么?还有孟子种下了第二个种子,那就是仁,这个仁让儒家假仁假义,最后一无是处。
    现在,正是孟子刚刚师出孔伋,孔伋就是孔老二的孙子,他要创立自己的名,就要到现在最有名的学宫,稷下来扬名。而他扬名的目标,就是慎到。慎到已经在稷下小有名气了,他原来学习道家思想,是从道家中分出来的法家代表人物。慎到认为,君主如果要实行法治,就必须重视权势,这样才能令行禁止。这也是在他的学说下,小小的太子因齐竟然产生了奇妙的想法,之所以田午落到现在的下场,这个慎到有着间接的功劳。
    慎到主张因循自然,清静而治,所以,他说:“任其自然,则万物亨通,化而变之,物就不得其用了。自然界是这样,社会也是这样。” “因民之能为资,尽包而畜之,无所去取”,这就是在治理百姓时也要因其所能,不要偏取,有所去取,这样才能富足。另一方面他又强调法和势。法就是法律、法规,势就是权势。这二者是相辅相成的。势是前提,法是手段。
    你只有权利在手,你才可以定法修法制法。如果你没有权利,那你就算一个屁,还有什么本事定法呢?太子因齐想要变法,就要先一步搞定他的老爸田午,于是田午病,而不得其好,最后还引发出了秦越人的故事。孟子在此向慎到挑战,的确不是一般的猛!失败是必然的,但如田午所定的,太子也可以看他们吵嘴,看着热闹,要知道由于文明的兴起,古人已经不喜欢看巫祝跳大神了,那也就是说,在没有歌剧等可以影响人的夜生活前,所谓百家争鸣和现在的“百家讲坛”作用一样,都是让人看了解闷的,真正从此汲取学问的,只是一小部分,大多都是混吃混喝混名的,这也是儒学可以大的原因。他和现代相声一样,只要你说子曰诗云,那你就可以算成是一个儒家,你不要学法,不要学兵,那些实学说一声奇淫技巧就可以了。要是郭德纲在这个时代,他就可以拍着孟子的肩膀说:“感情咱们俩是同行,你看要不要在一起说上一段?”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六章:北信君大闹学宫
     更新时间:2010…1…10 21:45:12 本章字数:5425
待到田婴熟门熟路的引北信君到了学宫大殿,北信君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是坐在上首位的,在最中间,是太子因齐,他眉目轻扬,意气风发,显然十分高兴。在他的左右都是一些齐国的官员,其中就有自己在内,还有田婴、田忌这两个大活宝,小狐就显得有点扎眼了。不过小丫头也乖巧,不说不响,她知道这是一个郑重的场合,更知道他们说的自己**都听不懂,但是她知道自己只要有北信君的身边就好了。
    就目望下,果然,在另一侧,坐的是慎到。他很淡然的坐在一边,北信君大恨他为什么不是在自己的这一边。在外场,一边是儒家,一边是其余各家的士子,现在是儒家挑战法家,所以要有规矩,要先有一人说自己的主张,自己的思想,然后再和人辩论,之后胜利了,就可以冲击他想要攻击的对象了,也就是说慎到。所以慎到就如擂台主一样,看着孟轲上前挑战,和其它一个个的学者大辩,最后如果胜利的话再和自己辩驳。
    其实慎到对此不以为然,但他很看不惯小孟,小孟同志有一个不好,喜欢骂人,瞧不起别人。口出恶语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这不是治学的态度,所以慎到不喜。
    “当”一声响,定乐静声。众人平静后,向太子田齐行礼。礼过,一名司仪上前唱喝道:“稷下学宫,学术争霸,本学宫令,请争霸学子入场!”这时,北信君才可以看见在太子前方,有左右两个玉案,在这两方青冷的玉案前,却是空的。此时,一片欢呼而起,小老头孟轲扬身而起,只听他的身后响起了一连片的声响,就如后世追星族一样,齐吼叫好。
    小老头孟轲走了两步,回身道:“静声,学馆之中,岂有喧哗之礼。”他一说话,儒家学派的声音顿时小了下去,只有一两个还在那儿说着狗屁不要钱的马屁话。但他的行为却是得到了太子的点头。小老头孟轲开心,迈开步子,犹豫一下,抢上了右边的席位。
    小老头孟轲手掌一拍青玉案,大声道:“天下大治,当用儒学!”这话一出,山呼海啸,几百个儒学士子大叫:“彩——”小老头孟轲脸色发红道:“儒学求仁,夫以仁义始可治天下!”众儒生又齐吼道:“大彩——”小老头孟轲再道:“民无恒产故而不服驯,使得恒产,而万民得治,此强国之道,万世昌明之学也!”众儒人再吼:“天大彩——”
    “静声!”学宫官令叫了出来,他的脸色不好,学术就是学术,哪有比嗓门的,难道说你嗓门大就是有理?当下道:“再有轻言乱学者,乱棒子打出!”这样小老头孟轲才开始真正的讲学。他讲的自然是儒家。不得不承认,孟子还是有两下子的。
    首先,他说明他是继承孔子的学术思想,他给孔子的学术定下了一个定义,那就是求仁!仁是孔子的一生学术主张。但下面,他开始把自己和老师划分开来,他认为光有仁还是不够的,他表示还要有义,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孟子一方面严格区分了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阶级地位,认为“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并且模仿周制拟定了一套从天子到庶人的等级制度;另一方面,又把统治者和被统治者的关系比作父母对子女的关系,主张统治者应该像父母一样关心人民的疾苦,人民应该像对待父母一样去亲近、服侍统治者。这是明目张胆的拍太子因齐的马屁,连太子都感觉不好意思的害羞了。孟子认为,这是一种最理想的政治,如果统治者实行仁政,可以得到人民的衷心拥护;反之,如果不顾人民死活,推行虐政,将会失去民心而变成独夫民贼,被人民推翻。孟子说:“夫仁政,必自经界始”。所谓“经界”,就是划分整理田界,实行井田制。孟子所设想的井田制,是一种封建性的自然经济,以一家一户的小农为基础,采取劳役地租的剥削形式。每家农户有五亩之宅,百亩之田,吃穿自给自足。孟子把伦理和政治紧密结合起来,强调道德修养是搞好政治的根本。他说:“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家之本在身。”
    孟子把道德规范概括为四种,即仁、义、礼、智。同时把人伦关系概括为五种,即“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孟子认为,仁、义、礼、智四者之中,仁、义最为重要。仁、义的基础是孝、悌,而孝、悌是处理父子和兄弟血缘关系的基本的道德规范。他认为如果每个社会成员都用仁义来处理各种人与人的关系,封建秩序的稳定和天下的统一就有了可靠保证。
    为了说明这些道德规范的起源,孟子提出了性善论的思想。他认为,尽管各个社会成员之间有分工的不同和阶级的差别,但是他们的人性却是同一的。
    直到最后,孟子表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的这番道理。
    田婴发出了小小的一声叹惜。北信君道:“怎么了?”田婴道:“完了,完了,小老头发挥太好了,你光听他说的多好听,我听了都觉得有道理,都要信了,这些日子,只怕这一次是他发挥最好的一次,我看怕是没有人答腔了,到时,他就要评击慎到大师了!”
    果然,小老头孟轲开始喝茶了,他等着人向他挑战。
    学宫令步出喝道:“在场学子,谁有论要争鸣,请出!”这时,一个人站出来,他没有登席,只是笑道:“在下魏国杨朱,请问孟轲,你方才说,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然否?”
    小老头孟轲自得道:“然也!”众儒生再度喝彩,有数人还用挑衅的目光看向杨朱,这杨朱却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只是笑道:“既然如此,你方才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岂不是颠倒了贵贱?错分了主次?你说君同父,臣同子,民比臣更低,可民却又比君贵,杨朱想问你,到底是民贵还是君轻?”
    田忌笑道:“遇上刺儿了!”果然,这一招可是毒,用的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小老头孟轲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他认为君待臣民同子,臣民也当视君为父。但他又说了,民贵君轻的话。这里面谁贵谁次,就可以见不清了,一下子把孟子的话给驳得乱七八糟。小老头孟轲可也不是一般人,只是一笑,道:“君待臣如子,臣视君以父,君对臣如敌,臣自然也当视君成寇。因为君之位决定于民之支持也,如果君无道,自当有其伐者替之,你不听我全篇,以片言取我儒家学义,不为智也。”
    扬朱道:“既然如此,以你之言,是不是说如果君有道,那就可以向百姓要求回报?”
    孟子摇头道:“这是自然,君待民重,待臣贵,臣民自当百死相报,此忠义所以长存也。”
    扬朱道:“此话不对,我做本份民,过我平常日,缴税纳粮,已经尽力,还要我百死相报?当真是莫名其妙!纵是拔一毛以利天下,吾不为也!”众皆侧目而视。
    孟子更是不耻,鄙视道:“若然如此,尔与禽兽何异?你心中就没有君国父母吗?”
    杨朱淡然道:“我虽损一毫利天下,不与为。但若悉天下奉一身,吾也不取。人人不损一毫,人人不利天下,天下治矣。天下治世,贵在公平,没有谁对谁好,就一定要回报付出之说,在商言商,岂有私焉?处处以私,何以言公?你设想虽好,尽是空话,昔日管子不取尔孔丘,自在其理也!你这般只做空言论,再好听,也不过一无是处,我虽不拔一毛去利天下,但我行商过程,国家自然从我身上已经取尽了好处,哪里还有资格再要我出尽半分力的道理!我有闲钱,可以游玩,可以取乐,可以赔人,可以广业,何必无故而虚投也!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也一样是为利而往,岂有它哉,你自空言欺世,徒取辱也。”
    孟子摇头笑道:“尔原是商人,商人自私,天性凉薄,不为治国正道,难怪你会做此等言,却也不足奇了。”杨朱更是哈哈大笑,拂一下袖子,扬长而起,道:“孔子鄙农,你孟轲又来恶商,儒家如你等,既不农于地,又不商于民,只是空谈,徒然毁月!为存清静心,杨朱离馆也!”说罢,竟是不屑再与孟子多废上半点唇舌,却要去了。
    孟子一声冷笑,道:“自去,下位可还有人与孟轲一辩?”
    却听:“且慢——”就见北信君匆匆离席,三步并做两步,于众目睽睽之下,跋足飞奔,跑到了杨朱面前。杨朱一怔,就见来人一身华衣,道:“你是魏人杨朱?” 杨朱道:“正是,在下方才已经说过,未知足下何为也?”那人喜喜的笑开了来,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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