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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部分

步步生莲-第3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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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立即取消,而且你们已经付出的,我不会补偿。”
        崔大郎怔了一怔,不以为忤,反而哈哈大笑,击掌赞赏道:“杨兄本一方璞玉,如今一经磨砺。果然头角峥嵘,已显枭雄潜质,好好好,那崔某便不多做询问,我会送杨兄家眷循秘途安然西返,在西北静候杨兄佳音!”
        ※
        懈焰。你放心,此番回宋营。我自有一番说辞,不会有事
        。
        “我怎么放心得下?我陪你去,要死也要死在一块儿。”
        “又说傻话。若无定计,我会去无端送死么?你回西北。还有一件大事要做,你要去见我义父,叫他令“飞羽,与我取得联系,从今往后,我来操纵飞羽,所有动向消息,我都要及时掌握。以前,我时时欲退隐,做的事却都是张扬于人前。如今我虽现于人前,要做的事却多是在幕后了。没有,飞羽,的及时联络,我做不到。”
        唐悔焰欣然道:“浩哥哥如今的模样,依稀便有几分在广原时的味道,不再总是退让退让一味的退让了,嘻嘻,看着很叫人喜欢。”
        杨浩笑道:“要么不做,要做,我就绝不做愧儡。我不能任由这诸种势力摆布。既然我答应出头,就得想办法把他们统统纳于我的控制之内。我可以主动退让,但是绝不叫人牵着鼻子走。”
        唐焰焰欣然点头:“好,方才被崔大郎的人控制着,真的叫人很生气。他有求于你,还敢如此嚣张,是该给他几分颜色看看。你暂回宋庭也好,若是孤身往契丹去,实在太危险了些,若能藉由宋国的招牌也能安全一些。只要假死复生这一关过去,便无妨了。”
        “那是自然。你们收拾一下。尽快与崔大郎离开,我再去见见樊秀才,商量一下渡江之事。”
        杨浩见了苦候许久的樊若冰,说好今夜便渡江去宋营,舆若的答应了,杨浩又把壁宿单独唤出,将自己的决定向他合盘托出。说道:“你且告诉水月姑娘一声,让她与焰焰她们一同上路。今晚咱们便过江往宋营去。”
        壁宿听了迟疑片刻,忽道:“大人,我”我想辞去了”
        “嗯?”杨浩双眉一挑:“辞去,你去哪里?”
        壁宿道:“大人,壁宿本一偷儿,浪荡江湖,无凭无依。自结识大人之后,方有从善之心,想着追随大人,建功立业。大人决意归隐,壁宿也无怨言。如今大人欲重出江湖。本来正合壁宿之意,只是”只是壁宿现在已经有了水月。水月温柔善良,性情恬静,壁宿想”与她长相厮守。哪怕一间茅庐,两亩薄田,却也快活。功业,,与她的欢喜相比。却也不算得甚么了。”
        杨浩一呆。随即笑了起来,他拍拍壁宿肩膀,轻叹道:“想不到你这浪子一旦动情。竟是一至于斯。我如今归隐不得了,你倒想着归隐了。也罢,追随我这么久,辛辛苦苦、鞍前马后,也没得了什么实惠,杨某有些愧对你呀。既然你欲归隐,那”少华山那幢宅院,和那里的田地,便当我送给你们夫妻的婚嫁之礼吧。你与水月到了那里,安排杏儿和月儿她们返回芦州,你们夫妻”便好好在那里生活吧,那里山清水秀。衣食无忧,做一个富家翁,也好。”
        壁宿在此关头辞去,本来唯恐杨浩震怒,不想杨浩反送了一份大礼给他,不禁又是惭愧又是感激,杨浩道:“你我相识于患难,名为主从,情同兄弟,有什么好谢的,你可随大郎他们一起走么?”
        壁宿道:“不必了,他们所行的道路是先往北去。若去少华山,不免要绕一个大***。我与水月暂就近潜居,待宋军一过江,我们便自过江西去,免了长途奔波。”
        杨浩略一沉吟。说道:“也好,此去,一路保重。
        “大人保重。”  当夜,长江岸边,杨浩与樊若冰,又带两名习水性的部下腰系葫芦,手执小盾。将那艘小船儿从草丛中拖了出来,静静伏于岸边等着崔大郎的人故意闹出动静吸引巡防水军注意。
        大江对岸。篝火处处,十里连营,号角声声。江水活活滚去。杨浩的心情也是起伏不已,想到崔大郎所说的话。杨浩于紧张之余忽地哑然失笑:“逐浪川中破水而出,就此定于芦州、起于芦州,竟能被他们诌出什么水德之兴,如今我再穿长江水,会不会有神迹显现?”
第08章 建桥
        “今日无我,明日岂有君?一旦宋天子易地酬勋,王亦大梁一布衣耳。”
        信很短,不过二十来字。一点不似李煜平常修文措辞的华丽。却是言简意核。逞是李煜写给升州东南面行旁招抚制置使、天下兵马大元帅、吴越王钱俶的密信。钱俶已呈送汴粱,同时誊录了一份,转呈伐唐主帅赵光义,此刻赵光义看的就是李煜密信的副本。
        李煜写给钱俶的这封信。策反的意思一览无余,吴越国宰相沈虎子看了深以为然,认为吴越就算不联合唐国对付宋国,也不应该出兵消灭唐国,否则唐国一灭,吴越也就没有存在的可能了,钱俶的大王做不成,他这个宰相也做到家了。钱俶从谏如流,马上打发他回老家了,然后这封密信便分别落到了赵氏兄弟手上。
        赵光义晒然一笑,他早知道钱俶不敢叛宋,或许,他还抱着万一的希望,希望自己对宋所表示的忠心、助宋讨伐天下的行为,能感动赵氏,能网开一面,保留他这当人无害的吴越国,但是如果宋国真耍吞并吴越,他也只能顺势而为。
        钱俶做为一方君主。不及赵匡胤雄才大略,不及李煜文才风流,但是他看人看的很清楚,对自己的斤两也十分清楚,他已经看出,不管他钱俶是否参战,唐国的结局都是一样的,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罢了,而他吴越国的结局也完全取决于赵官家的心意,反抗与不反抗,对吴越国来说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对钱氏家族来说却大不相同,所以做出了他认为最明智的选择。  赵光义对钱俶信中表忠心的部分并不在意,一眼掠过,集中在军情的报告上。钱俶罢了沈虎子的宰相,继续挥兵猛攻。如今已连克宜兴、江阴,包围了常州,信中说,常州唐军据城苦战,其援军正星夜驰来,吴越军决定围住常州、以逸待援,只俟击败援军、再行攻克常州,然后以此为据点,配合宋军形成对唐的大包围圈,逐步缩拢,迫向金
        。
        赵光义见信心中更加急迫,曹技穿湖口、破金陵,如今正日夜攻打芜湖;钱俶连破宜兴、江阴,正围困常州,而自己呢?自己所率的军队是宋军的主力,是自京师带来的精锐禁军,如今还寸功未离,如果等到曹彬和钱俶赶来接他过江,那他颜面何存?
        赵光义放下钱俶的书信。俯身看着帅案上临时草绘的采石矾攻防图,双眉锁了起来。
        他穿一身戎装,衣甲鲜明。一身甲胄闪着冷冷的幽光,穿着这样一身盔甲。坐在那儿只能正襟危坐,久了并不舒服,但是赵光义喜欢这种感觉,多少年不曾披过战袍了,重又穿起时,他已经从一个军中将成为统御三军的大元帅,他喜欢这种弹指间流血飘椿、一声叱今万千人头落地的感觉,穿上这身甲胄,他仿佛又回到了血气方网的少年时
        。
        可是当他意气风发地剑指江南。风尘仆仆地赶来时,却在采石矾被阻住了去路。这让他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挫折感,怒火郁积在胸,俯视地图良久,他狠狠地一捶帅案。霍地站起,在帐中疾行起来。
        “千岁了,夜深了。还是先行回帐休息吧。”
        王继恩慢条斯理地说着。从泥炉上提起壶来,又为他斟满一杯热茶。
        赵光义猛地站住,拇指轻轻摸挲着腰间宝剑的黄铜吞口,沉吟片玄,返回帅案之后,对直挺挺地立在帐中的两员先锋大将吩咐道:“昨日我军本已成功过江,可惜后援乏力,登岸军士难敌唐人的反扑,竟至功败垂成。明日一早。三军用膳之后歇息一刻钟,然后再度向对岸守军发动进攻。”
        两员大将抱拳施礼道:“遵令!”二人身形一动,浑身甲叶子哗愣愣直响,更增帐中萧杀之气。赵光义目光一转,对左首那员将领道:“伍告飞,明具你集中搜罗来的大小渔船,亲自率军攻打采石矾。”
        “得令!”
        “杨海清,你使竹木伐子载军士随后赴援,伍告飞一旦碍手,你立即登岸赴援,哪怕全军战死。也要守住滩头,并尽速将船筏驶回载我后续大军过江。”
        “得令!”
        “常书记,你拟一封战书,明晨使一小校送抵对岸。”
        书记官常辉,抓起毛笔,铺开纸张,只听赵光义杀气腾腾地道:“告诉杨收、孙震,他们虽的小胜,不过一时得失,终难敌我天兵雄威,识时务者,速速纳的称降,本王保他们荣华富贵、似锦前程,若不知好歹顽抗到底,本王过江。必屠尽守军,他阻我大军一日,本王便屠一城,血海杀孽,他二人一力承担,详细措辞,你自思量。”
        赵光义说罢,把战甲一震,喝道:“退帐!”
        赵光义大步走出中军帐,便向自己宿出行去,王继恩也眼瞄了下那两位将军,端起放在帅案上的那杯茶,滋溜一口喝个净光,便迈着碎步追着赵光义去了。
        进了赵光义的寝帐。王继恩便含笑劝道:“千岁,千岁。您何必着急呢,曹彬水师一到,水陆合一,采石矾必是王爷囊中之物。”
        赵光义道:“曹彬派人送来消息,湖口守军回过味儿来。派了小股舰队自后骚扰,沿途唐军不断施放火箭,在江中打桩阻船,芜湖守军誓死顽抗,他还需几日功夫才能抵达采石矾?本王哪等得那么久。”
        赵光义一面说着,一面由亲兵为他解去盔甲,这才向王继恩摆手道:“都知请坐。”
        王继恩含;。叉道!“欲速则不达,千岁立功心切。忒也着急了知“台汤收、孙震接了千岁的战书。更会坚定死战的决心,那可就弄巧成拙
        赵光义乖戾地冷笑道:“南人一向怯弱,岂不生畏?”
        王继恩迟疑道:“可是,若杨收孙震真个不降,千岁真要一路屠城么?”
        赵光义冷笑道:“屠城又如何?”
        王继恩略一迟疑。微微向前俯身,说道:“千岁莫非忘了王全斌之
        ?”
        赵光义微微一呆,随即豁然大笑:“王全斌是王全斌,本王是本王,岂可相提并论?”
        王全斌,宋初名将,战功赫赫,用兵如神,较之曹彬、潘美不遑稍让。宋灭蜀国时。他是三军主帅,曹彬那时亦在他帐下听用。可是这位将军杀心太重。占领成都后纵容部下烧杀掠夺**妇女,又虐待战俘,终于激起民变。原蜀将全师雄揭杆造反,那、蜀、眉、雅、东”等十一州纷纷响应。叛军迅速便集中了十余万人。
        结果王全域担心降俘会去投靠叛军,出了个昏招,效仿杀神白起,把他们一股脑儿全杀了。连老弱残废也不放光,激得蜀人更是誓死反抗,以致宋国用了两年多的时间,付出了沉重代价,这才平息叛乱。赵官家气怒不已,勒令其退还掳夺的赃物,贬为崇义军节度使观察留后,发配到地方去了。
        王继恩提起王全斌。也是好心给赵光义提个醒儿,恐他杀戳过重,会惹得官家不悦。  赵光义不以为然。哈哈大笑道:“王全斌之罪,不在于纵容兵士掳人财物奸人妻女,也不在于他斩杀数万战俘,而是因为他激起了蜀人叛乱,官家这才恼了他。唐人懦弱,见我毒辣手段,必然胆怯,其锐气既挫,何人能反?江南内无江河之险、又无山川之利,何处可反?况且本王向官家请命,要为官家建一番开疆拓土的大功业,若不以财帛女子激励士卒,如何能士气如虹呢?”
        他笑吟吟地道:“都知一番好意,本王是晓得的,都知也劳乏了,清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一早,本王举兵再夺采石矾,若此天险到手,这功劳自然也少不了都知那一份,哈哈,都知且请安心去睡吧。”
        赵光亲自将王继恩送出寝帐,拱手道别,看着王继恩远去的背影,赵光义嘴角一抿。露出一丝意味难名的笑意:“不施重赏。如何能在三个月内平定江南?不做些杀戳过重、有失民心的事,又如何化解官家的戒心?”
        做了十年开封尹。如今扳到了赵普,他在宋国朝廷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卢多逊等三位宰相有赵普前车之鉴,对他也是不敢违逆,可是他的势力触角仍是只能在文官中扩张,有鉴于此,他才冒险出手,强行领兵。这是他鼓足勇气所作的一个试探,心中因此不无忐忑。
        他也考虑到大哥恐怕会因此对他生起戒心,有一得必有一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但是他希望能最大限度地保证自己的既得权力不受损害,如果他兵发江南。三个月灭一国,又军纪严明,不伤无辜,尽得江南民心,那他的辉煌也就到走为止了。可是他的这份苦心,却是不便说与任何人听的,即便王继恩与他私交甚厚。
        他返回帐中宽衣睡下,躺在榻上辗转反侧,盘算着明日再攻采石矾的胜算几何,许久许久倦意生起,这才熄了灯,打一个哈欠,正要就此睡去,只听帐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起,一人高声叫道:“千岁,千岁,末将竹羽明,有要事禀报!”
        赵光义懊恼地坐起身来,问道:“什么事?”
        竹羽明道:“千岁,巡防士卒在江边捕捉到四个自对岸潜来的人,”
        赵光义急问道:“可是著国细作?”
        竹羽明道:“那四人中有一人自称是我宋国鸿驴寺左少卿杨浩,末将难辨其真伪。听他说与千岁是相识的,所以才来禀报千岁。”
        “鸿驴寺左少卿杨”赵光义还没念完就大吃一惊。怪叫道:“杨浩?你说他叫杨浩?”
        “正是,那人自称杨浩。”
        赵光义呼地一下掀起被子,穿着小衣跳到地上,光着脚丫子就跑了集去:“人呢?”
        “现在中军大帐着人看管。”
        赵光义拔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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