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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重生之激情燃烧岁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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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都什么啊,是李思明育的种子发芽了!”有知道的解释道。听者恍然大悟,这都什么啊,搞得像生孩子似的!这件事成了关于李思明永远也摆脱不掉的笑谈。
    肥料用农家肥,李思明按照魏兵的建议,在菜地里挖了一个大坑,将人畜的粪尿堆入坑内,盖上泥土,让肥料自然发酵,提高肥力。李思明现在体会到了,做一个农民尤其是一个新时代的农民的艰难。对于李思明这个门外汉来说,什么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体会得无比深刻。这蔬菜大棚样样皆学问,肥料使用的时间和数量、植株行距的大小、温度的调节、如何采光、病虫害的防治都是必须注意的,种这10亩菜,比前世做十个大项目都要头痛。
    不过,令李思明高兴的是,蔬菜长势还算不错,这时春天已经真正到来,不必每天小心地观测大棚内的地温。“咱第一次做,就像发射火箭,一次点火成功。功夫不负有心人呐!咱还是真有才啊!”李思明心里沾沾自喜道。
    看到劳动成果有望结成硕果,种菜班成员的干劲还是不错的,种大棚蔬菜是细致活,女人干这事也是恰当好处,要是张华来做这事,肯定得犯错误,锄草时菜苗准和小草一起给你拔了。司务长老李三天两头来看蔬菜的长势,他恐怕是除种菜班成员外来菜地最勤的人。用他的话说:“咱就是一做饭的,蔬菜就是咱武器,还不叫人摸一下武器啊?”
    其它连队和团部经常有技术员或干事来看五连的大棚,纷纷表示要学习五连的先进经验,看着绿油油的菜苗,满脸羡慕之情。每到这时候,陈连长和丁指导员总是谦虚地说:“相互交流,相互交流!”私下里感叹自己用人之明!
第四十七章 发情的季节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动物发情的季节,那管牲畜的老兵老陆,不是整天都在忙着为那几匹母马找公马吗?一些男知青没事都往马棚跑,让老职工笑话女知青骂。
    菜地里的活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轻松的,谁叫咱干得是技术活呢?勉强算是脑力劳动。
    在每次休息的时候,种菜班通常分为三拔人,一拔人是大嫂大婶们在一起拉家常,什么孩子不吃饭啦,什么男人近来公粮交得少了,让人面红耳赤,这帮人没什么文化什么都敢说;还有一拔人是杨月徐丽等五个漂亮女知青,几个小姑娘在一起叽叽喳喳,谈论当然是男知青,谁今天又写情书了,谁又为了某位而打起来了,有时还将其中某人的情书拿出来大声诵读一番。
    剩下一拔,准确来讲,是两位,李思明和徐大帅,种菜班仅有的两个男的,被人戏称为女儿国的正副总统。他们自然不可能混在女人堆里,听人家说悄悄话。每次两人只好郁闷地在一边边抽烟聊天,耳朵却在仔细听着那头女知青的说话呢。
    女知青们正在谈邓加和李霞,两位68年的知青。他们都是北京知青,一同上学,一同入团,一同“大串联”,又一起来北大荒。邓加和李霞在学校都是文艺骨干,他们自己写诗编剧,在大会上表演,可谓是珠联璧合。谁说苦难中没有爱情,爱情并非只有鲜花和金钱,在北大荒寒冷的冬夜里,爱人的问候无疑是暗淡生活中最灿烂的一盏***,温暖爱人的心房。他们相爱了,最初几年他们都不在一个连队,每天下工后,还未洗去满身的疲惫,便迫不及待地去相会。一年冬天李霞曾经生病的时候,邓加会连续几天夜里顶着大雪,走十几里路来李霞的连队来看望她。
    今年年初时,他们终于有了机会,双双被调入五连,他们结婚了,是五连知青中的第一对。五连没有多余的房子,他们就用牛棚旁一间废弃的库房当新房,四壁徒空还露风,在李思明看来甚至很可怜,但在许多男女知青看来却很羡慕。
    “羡慕吧?”徐大帅看李思明若有所思的表情说道。
    “羡慕?怎么会呢?我是钦佩!”李思明说。
    “羡慕就羡慕呗。你还死不承认!”
    “要我说啊,男人结婚不能太早,30岁正当时!”
    “30岁,你傻了吧,25岁没对象就成大龄青年了!”徐大帅当然不同意。李思明后世城市所谓的“精英”,因为工作的压力和经济上的负担,结婚一般都比较晚,没有收入较高的工作,没有房子你怎么找女朋友,理都不理你。
    “我算给你听一下,正常来讲,大学毕业得二十一二岁吧?然后又要参加工作,有一份较稳定的事业,起码得二十七八岁,然后恋爱,也就起码三十岁了。”李思明是按照后世大城市的算法,放在这里绝对不正确。
    徐大帅当然不同意:“我认为,工作和恋爱并不冲突,结婚更不会,有一个稳定的家庭,对革命工作也是一个促进嘛。你才多大啊,在我面前谈什么恋爱?毛还没长齐呢!”
    李思明摸了摸下巴,只有一层淡淡的绒毛,什么时候胡子长起来?要不然别人总说咱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徐丽你可要抓紧了,我可听说这个月她收到可不下十封情书,被人拐走了,到时你哭都来不及了!”李思明转移话题,不然徐大帅还抓住自己胡子问题不放。
    “抓紧什么?我跟她只是同志关系?”
    “同志关系?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就对她说,我敢肯定,下个月她至少收到二十封情书!”
    “别,我承认对她有好感,还不行吗?”徐大帅连忙拦住,这李思明什么事都能做出的。
    “承认就好,到时你们结婚时,可不能亏待人家。这至少也要有小汽车别墅什么的。”李思明调侃道。
    “还汽车别墅呢,我都成了资本家了。别拿我开心!”徐大帅根本没有意识到李思明是“别有用心”的。
    “我不是拿你开心,记住我说的话。”李思明当然不会说得太明白。靠,我后世的技术专利哪一样不是上亿,在后世看来不值一文的技术在这个时代也都是价值亿万,更何况未来还有那么多商业机会。
    “邓加和李霞他们也挺可怜的,将来他们如果有孩子的话,生活会更艰难!”徐大帅感叹道。
    “是啊,我们也只是穷知青而已。我唱一首歌给你听,是我们穷知青的歌!”
    “好啊!”
    “我是穷知青啊,我游荡在外滩上,谁要是敢小瞧我,砰砰两拳头。我是个小瘪三,我口袋里没钞票,壮着胆子去外滩,还想搞对象。苗条的身材,美呀美,美呀美,甜蜜的嘴唇,甜如蜜,甜如蜜。姑娘真美丽,我深深地爱上侬,爱你一个半天,还是人家的人。苗条的身材,美呀美,美呀美,甜蜜的嘴唇,甜如蜜,甜如蜜。我是个穷知青啊,我回到乡下去,扛起我的锄头,我是乡下人……”
    这是在上海知青中流传的歌曲,只是私下流传,因为其风格和内容按当时的政治来说,是格调低下的反动歌曲,但这首歌其中夹杂着上海方言,诙谐幽默,朗朗上口,并真实地表达出知青的无奈。
    “哈哈……”不知道什么时候,杨月和徐丽等人围了上来,听到李思明哼的歌曲,忍不住笑得人仰马翻。
    “我们的班长同志,也想女人了,胡子都还没长齐呢!”哈尔滨女知青白纯英大声的叫着,她性格豪爽,却大大咧咧,什么话都敢说。
    “是啊,春天到了,植物要发芽生长。”徐丽也在一边开玩笑。她和徐大帅经常被李思明拿来开玩笑,这次可有机会报仇了。
    √度:“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西方圣经不是说,因为有亚当夏娃,才有人类的繁衍;佛家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孔老二也说过:食色,性也。咱们不都是批判过吗?所以我说,这革命工作也不能忘了爱情吧,在革命工作中结成的革命家庭,共同战斗共同工作,也是贡献吧,如果有了下一代,革命事业就有了下一代继续奋斗嘛,也是值得赞美的。我没说错吧?”李思明的歪理邪说,让众人一时忘了反驳。
    其实,哪个少女不怀春,只是大家都还梦想着回到城市,还怀着对未来的憧憬。如果在这里结婚,就很可能“扎根”,虽然她们在离开校园时曾许下过要扎根边疆的誓言。在兵团结婚生子,当然也不在少数,但是在知青大返城的浪潮中,无数的悲剧因此产生,也许他们当时并不懂爱情,只是将对方当作苦难生活中的慰藉。知青一代有什么样的爱情,恐怕后世的少男少女们都不太清楚吧。在苦难的岁月,爱情如茫茫大海中一座灯塔,指引着年青的人们战胜生活和工作中的苦难。也许是相依为命和共同的境遇,让年轻的心变得脆弱变得无奈,互相接近互相依靠互相慰藉。
    人们常说,经过磨难的爱情才是最珍贵的才是最持久的。但是纵观整个“上山下乡”的历史,修成正果者有之,但是知青一代记住的爱情悲剧却更多:政治运动、招工、参军、上学、返城,一次次上演着爱情悲剧。
    四月末的时候,大棚蔬菜逐渐可以采摘了,黄瓜挂在手工搭的架子上,飘着清香,一棵棵长得诱人,西红柿还要晚一些时候。这新鲜的蔬菜在这个季节可是稀罕物,种菜班的成员在全连同仁面前现在可是受人羡慕啊,用徐大帅说,面子倍儿好。知青的饭碗里也有了新花样,自是感激涕零,经常往菜地跑,看看能不能讨个黄瓜揣兜里。其它连队每逢星期天,打着看望同学的名义都往五连跑,顺便尝个鲜。来找李思明的当然更多,多是各连种菜的知青或技术员农业参谋什么的,来请教农业技术问题,当然请吃一顿新鲜的蔬菜也是免不了的。次数多了,李思明就让徐大帅去接待,用李思明的话说,你是副班长,你怎么不能接待?
    连长和指导员都很高兴,心说这知青们高兴,干活才有劲,秋天时,这三十亩都种上大棚蔬菜,也让咱冬天春节都能吃上稀罕蔬菜!哎,对了,团部领导得送一些!
第四十八章 最刻骨铭心的一年
    在大兴知青的记忆深处,最刻骨铭心的一段岁月要数1974年的下半年。
    这一年的庄稼长势不错,7月中旬的时候,你若站在田野里,你会被眼前好似无穷无尽的金色的麦浪所震撼,小学生作文会用“一望无垠”、“一望无际”来形容眼前所看到的。五连的全体人员准备迎接大兴岛的第二个丰收年。
    但是接下来的连天阴雨,打碎了所有人的梦想。麦田里水最深处没膝,机务排的拖拉机、康拜因、牵引收割机,都没开几米远,陷在泥地里,全都罢了工。眼看麦子就要烂在地里,损失就要大了。
    “用小镰刀战胜机械化”是黑龙江建设兵团的一个口号,意思是人定胜天,可以战胜一切困难。全连所有人员除了炊事班,全操起镰刀,一人一条垅,下田用人力收割。割麦子是个累人的活,你必须弯着腰,长时间保持固定的姿势,弯的久了再想站直了那可不是太容易,更何况积水甚深。种菜班的也不例外,全都参加抢收。“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背诵着最高指示的知青们,争先恐后地跳到水里,挥舞着银光闪闪的小镰刀。
    李思明看着好像永远也看不到尽头的麦地,倒吸了一口气,真是茫茫天涯路啊。这种大会战,全凭真功夫,没有人可以偷懒,小病小伤的也坚持着,“轻伤不下火线”是每个人的口号,被麦茬割割伤了小腿或被镰刀割破了手指,卫生员包扎一下继续埋头苦干,这时候想方设法偷懒那会被人瞧不起的,上至连长指导员,下至每一位知青都一样。这是与时间赛跑,能抢回多少就是多少。
    李思明一步一步向前挪着,只觉得麦子越割越多,长时间泡在水里,双腿冰凉的,额头却冒着汗,长时间重复着一个动作,手握起来就张不开,还有膝盖、腰部、胳膊这些地方长时间处于劳累过度状态。汗水打湿了全身,胳膊肘的地方的衣服长时间摩擦,加上盐份的侵蚀,很快就会沤烂掉。北大荒纬度高,夏天光照时间长,7月份的时候早晨4点左右日出,晚上7点以后才日落,3点钟天就亮了,因此李思明和他的战友们每天3点就起床,晚上8点才能收工。每天炊事班把饭送到地头,一天吃四顿,炊事班虽不参加麦收,但他们也非常辛苦,起得要比下地的知青早,睡得要晚,由于麦收劳动强度高,饭量也急剧增加,每天还要额外地煮绿豆汤,烧开水,炊事班的工作强度更大了。
    太阳落山,北大荒的蚊群会一下从荒草甸子中冒出来,铺天盖地如轰炸机嗡嗡叫着向人畜发动攻击,让你躲不开,逃不掉,比蜂群蛰人还厉害。因为蚊子怕风和烟,傍晚时,先在四周点燃几堆草,然后再加上一把湿的蒿草,这样放出来的烟又浓又呛。遇到风向变化,就把蒿草放在水推车上,随着风向来回移动。干活的时候,再热的天也要穿长裤、长褂,裤腿、袖口都要用绳子扎起来。北大荒的蚊子不同于北京的蚊子,略小,带斑马条纹。一旦叮住你,轰都轰不走,用两个手指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捏住它。或者猛然绷紧肌肉,蚊子再休想逃走了。
    麦子割得最快要属农工二排的童林,也是从其它连队调来的,他是70年的知青,是个壮小伙。在麦田里,仿佛一台永不知疲倦的机器,一眨眼功夫就把别人甩开几百米,那割麦的功夫可不是吹的,麦茬割得一般高,决不会拉下一棵麦杆,汗水早就湿透了,湿了干干了又湿。像这样不要命的人还很多,那年月人们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力气似的。
    秦言武是机务排的拖拉机手,这次夏收中也操起了小镰刀。没几个人知道他身患严重的胃病,长年的营养不良,没有规律的进食,让他的胃病复发越来越频繁。这次下地割麦子也一样,他咬着牙拼命着往前收割着麦子,用绳子勒紧胃部一声不吭,吃饭时根本没有没胃口。人是铁饭是钢,终于在某日倒在泥泞的地里,苍白痛苦的脸色让人心痛。连长连忙安排人手将他送往团医院,然后转往佳木斯兵团医院,秦言武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四个月后寂莫地死在异乡的病床上,据护士说,他死时一遍遍叫着要回家。其实在全国建设兵团中慢性胃炎、胃溃疡、肝炎、肺炎还有妇科疾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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