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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驱魔人-第118部分

小说: 驱魔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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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情此景,让他的心突然產生了一种绝望和怨恨!為什麼他总是失败?从生下来就让人厌憎,好不容易被师傅收留,却又被她戒备著,爱上一个女孩却被人抢走!他经歷了无数无法形容的痛苦修炼,只想能够主宰自己的事情,為什麼总要受其它人的左右?
    财富,他有的是;以前和他交手的人,他都可以操控;违背他意志的人,他可以直接杀死,可是他真正想得到的东西,一件也没有得到——权势,他期望的秩序,女人,一个家!
    為什麼会这样?為什麼只有他倒霉?不,他不服,他不甘心!他要抢回来!万物神不赐给他所想要的东西没关係,他自己抢!
    想到这儿,他又生出一股勇气。他还有最后的法宝没用哪,就算今天不能斩草除根也没关係,至少他有跑路的机会。那个红衣女人堵在那裡又如何,看著那麼弱,也许又是阮瞻用来唬人的!
    如果让他离开,早晚他会报復这些人!
    「他要最后一搏了。」阮瞻仔细观察著关正的举动。并趁他发楞的功夫喘了口气,忍耐著肉体的疼痛,大声说,「佈阵吧!」
    午夜三点的山谷中空寂之极,除了瀑布的水流声没有任何人声,所以阮瞻这一句喊来,洪亮的声音立即响彻整个山谷,餘音繚绕。无论是身处任何一个角落裡都能听到。
    回音仍在,他随手虚空画符,用那个改良过的时空扭曲术一下就把万里和小夏送到了水潭那一侧的瀑布边上,他自己则还站在原位,也就是入口的左侧。
    万里和小夏一到了自己的方位,万里就不知从哪裡拿出一隻竹篮来,并把竹篮中的东西一样一样摆在瀑布前的一块书桌大小的平整青石上。
    一个香炉,一些香烛,几张符纸,一柄仓促製成的破木剑,还有那个一个小小的荷包。正是那种在八角楼时,阮瞻用来吓唬捉弄他的荷包,冒充他师傅圣物的荷包!
    关正见了此情此景,心裡愤怒得要爆炸了!
    这是干什麼?捉鬼吗?他可是人。最高等的人,能操控人的生死,左右人的命运的大巫!他不让别人匍匐在自己的脚下已经很仁慈了,还要受到这种侮辱吗?
    他气极反笑,对著阮瞻傲慢的撇撇嘴,「又布四方阵吗?你啟阵的符咒在哪?你的守四方的人又在哪?」他说著四周看看。
    只见正对著谷口的瀑布处,万里和小夏两个人守著,小夏还是跑著残裂幡不放。万里则站在那块大青石旁边,一副随时做法的样子;阮瞻站在入口的左侧,胸口血跡斑斑的,一隻手扶著石壁,一隻手竟然以血木剑拄地;身后也就是谷口的位置,那个一言不发的女人就站在那;山谷的左侧并没有人。
    他想仰天大笑,因為四方阵有一方没有人守,明显阵形不成,可是他又笑不出来,阮瞻太出人意表了,他再也不能大意。
    他慢慢抽出别在腰间的黑木棒,摆了一个戒备的姿势。
    「既然来了,请各守各位吧!」阮瞻又一次说话。
    关正心裡一凛,以為阮瞻还有其它援兵,连忙向那其它两个方位看去!
    他身后,那女人向前走了几步,稳稳的站在正西方,挤压得这个阵形更加完善。而且,关正终於看清了,那女人不是在走,而是足不沾地的飘了过来!原来她不是人,而是个女鬼!阮瞻竟然请来个女鬼帮他守阵!
    阮瞻是要借助鬼魂的灵力吗?
    这女鬼的外形如此完美,乍一看根本分不清她是人还是鬼,只怕是修炼了些日子的灵体了,那麼这个阵法一旦啟动,力量会比在八角楼时强大很多,假如正北方空著的位置也有个具备相当力量的人来守的话。
    他想著就向北方看去,见那边还是空著,只不过有一丛杂草不停的抖动著。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一边的万里发话,「假如你不敢自我解脱,那麼请离开,我还閒著哪!」
    那草丛又抖动了一阵,显然裡面的人害怕而犹豫。
    「小夏,你待在这裡,我去守北方。」万里大声说。但还没等他迈出第一步,草丛中钻出了一个人来。
    蓬头垢面、衣衫襤褸,不是那个丛林怪人阿乌又是谁?!
    认清眼前的人是谁后,关正终於大笑了起来。
    「哈哈,姓阮的,你本事!竟然把这个废物也找了来!」他说著又转向阿乌,「你这不知死的东西,我放过你,你竟然要来找我麻烦吗?我们说过了,只要你永远不让我见到,我就不动你,可是你今天竟然来帮著我的敌人,我发誓一定要你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你早就让她生不如死了!」万里截过话头,惟恐他对本就犹豫不决的阿乌造成影响,「你又假仁慈啦!老人家,这真的很噁心。」
    「你懂什麼!她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应该受到惩罚!」关正厉声说。
    「可是无论是否受惩罚,也轮不到你来决定。你把自己当成谁?上帝?老天爷?还是万物神?」万里继续说,不让他有任何一个机会打击阿乌,「你也不用吓唬她,没有谁会永远怕谁,因為力量不是永远的,也不是不变的。而且她怕的只是自己当年的错事,如果怕的是惩罚,还有什麼惩罚比你做的更残酷?与其这样零割碎切,不如直接一刀来得痛快!现在我们大家都知道了当初的事,她还有什麼好怕?!这麼多年啦,她受的还不够吗?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他说著,偷瞄了阿乌一眼,见她挺直了腰桿,虽然脸黑黑的看不清表情,但一双微泛绿光的眼睛闪烁著坚定的光芒,心底吁了一口气。
    他们这个阵不稳定,那两方都随时会出事的。
    阿乌这一边自不必说,那是阮瞻在去村长家的路上遇到的。也就是说,阮瞻一直想找她却找不到,而这一次是她主动找他的。
    她一定是在暗地裡观察了阮瞻好久,觉得他有战胜关正的机会,所以才会站出来。那对在山林裡苦熬多年的她来说,对已经受够了这折磨的她而言,也许是唯一的机会。
    她要阮瞻帮她,而阮瞻答应过村长了,所以毫不犹豫的答应。
    仔细询问才知道,点燃这把罪恶之火的人竟然是她,起因只缘於女人的妒忌!
    她和关正一起被认為是有天授神力的神子,被这山林有史以来最善良最有能力的阿百雅禁一起收為徒弟,但是不久,她就被认為和关正的能力有著天壤之别——关正有著超过想像的力量,而她只是稍微有点异能而已。
    她妒忌他,但也畏惧他,因為他从小就有的那种残忍的气质。当师傅去世后,他们一直在八角楼共同生活到十五岁才离开。
    两个未来的道公道婆,还是阿百雅禁的徒弟,村人们的态度只有尊敬、小心翼翼,虽然看来风光,但那也意味著孤寂、疏远。相依為命中,她对这个曾经憎恨和妒忌的人的感情產生了变化,变成了崇拜和爱慕!
    然而她不美丽,所以儘管她暗恋他多年,最终仍然不得不看著他去娶别的女人!
    那个苗女很美丽,让她自惭形秽,但又极度愤恨。当她得知那苗女爱著一个知青时,她有了破坏的慾望。
    外人听来,这是个美丽又凄凉的爱情故事,其实那苗女爱的是那个知青不假,但远没到生死相许的地步。只是在婚礼的当天,她做法遣了一个水鬼来找替身。
    她在新娘的背上画了个人们看不见的黑色的锅底状的东西,在新娘路过河边的时候,跑出来唱「多罗罗,多罗罗,背黑锅的来替我!谁在背黑锅?」
    新娘不由自主的答了一句:我!
    从她回答那一个字的开始,长达数十年的悲剧也开始了!
    阿乌——才是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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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请君入瓮
    她的这一番作怪,怎麼能瞒得过关正的眼睛。或许他因為一时羞愤而没有发觉,但随后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是他还是没有放过与婚礼相关的人,在他偏执的心裡,那些和他谈这桩婚事、和他办这桩婚事、没有看守好她的新娘的人,都是他所承受的羞辱的一部份,所以每个人都要还他的债!
    那时候,他还没有炼製成鬼蛊,只是在研究古代巫蛊术时注意过一下,因為那个新娘的死才刺激了他决定炼製这种可怕的蛊术。他先是把新娘的尸体偷换,让她保持新死之态,魂魄不离,然后操纵他的眾多‘仇人’在睡梦中跳下悬堐,以他们的尸体用作炼製之用,等炼製成鬼蛊才又下到了新娘的身上,让她即使成為了鬼也不能摆脱他!
    以前阿乌早就躲了起来,但别人虽然找不到她,关正却找到了。他没有杀死她,他要她在有生之年和他承受一样的痛苦和不甘。他给她下了一种奇怪的蛊,让她全身不能沾到一点热力也不能受到一丝阳光的照耀,只要她活著,就要像虫子一样待在阴暗的角落,孤独的、茹毛饮血的度过一天又一天,即使死去,也是个孤魂野鬼!
    他还说过:永远不要让阿乌见到他的面,否则他会把她製成‘蛊人’,成為他伤害别人的工具,永远受他的奴役!
    所以阿乌像个野人一样待在这密林深处几十年,不能回家、不能和人说话、不能享受正常人的一切,直到今天她决定摆脱这无尽的惩罚,面对自己当年的罪恶。
    她向阮胆坦白了所有的事,请求阮胆救她。死亡虽然可怕,但是活在绝望和强烈的自我谴责下更是痛苦不堪。於是阮胆请他守四方阵的正北方位,并通过她提供的关正情况制订了围捕的方法。
    可是当她面对关正的那一刻,还是因积威而惊恐、犹豫了起来,多亏了万里的话。才让她在一次坚定了寻求解脱的决心,放下所有的惧怕,心下也不再动摇。
    死吧!关正死了,除了鬼蛊外,一切被他下过蛊的人都会解脱!即使不行,至少她赎了自己的罪!
    而这四方阵地另一个不安定因素,就是守著正西方出口的女鬼。能请到她。是万里想出的主意,而万里之所以福至心灵,想到这麼厉害的帮手,是因為他给小夏讲的那个当年的故事,那件当年的往事啟发了他。
    如果说阿乌是因為妒忌而做错了事,这个女鬼则是因為溺爱而走上歧途。只是他幸运地拥有了一个改过的地机会—他被包氏父子带到深山去修炼,為那些枉死的人行善积德。以保佑他们的来生!
    她就是怪婴的母亲,那个修炼阴阳双眼的段锦!
    本来阮胆不愿意这麼做。因為他的父亲和包大同的父亲有过约定,各自帮助对方子弟一个忙,可包大叔已经早在十年前就完成了承诺。而他的父亲却已经去世,无法再帮包大同什麼,现在再去题额外的请求,以他骄傲的个性是难以做到的。
    可是万里认為,他们只是找段锦帮忙,并不是要包氏父子出马。另外,关正害人无数。如果為了除掉他尽一份力,也算段锦的一件大功德,对她也是大大的好事。
    於是,阮胆悄悄请来了段锦镇守正西方。段锦虽然在包大叔的肯定下答应了下来,不过她始终还是恨著阮胆和万里的。尽管他修炼了十年了,可她是个母亲,她失去了孩子,不管那孩子多麼恶劣。却毕竟那是他的唯一。
    所以,她只会做她答应过的事—不让关正逃走,与守阵的其他三方配合,其他的事她绝对不会管。假设阮胆顶不住关正的压力,不去踩上一脚已经是万幸了!
    麻烦的是,这个小山谷和当年他们遭遇灾难的那个山谷地地貌特徵一模一样,就连那个小瀑布和水潭也相同,如果段锦触景生情,临阵反戈一击的话,阮胆他们必死无疑!
    经过十年的修炼,她的阴阳双眼更厉害了,这虽然对围捕关正有利,但如果她站到他们的对立方,就将是个大灾难!
    还不仅如此,在连番的剧斗之中,主要是阮胆抗衡著实力远胜於自己的关正,一路上都在苦苦支撑,只凭藉著智计和刚勇之气才能在若是中破了关正的几件法宝,虽然大大削弱了对方的力量,争取到了优势,但阮胆也受伤了,并且体力就快到极限了。
    表面上看来,好像是他们把关正逼进了真正的四方阵中,让他逃无可逃,占尽了上风,实际上,这同时也是把他们逼到与关正生死对决的局面,不能退后一步,因為退就意味著死!
    “啟阵!”阮胆的声音打破了山谷中这危险的静默。
    此时,月亮悄然走出了厚厚的云彩,高高的掛在这小山谷的上空,清冷的光华倾洩而下,见证著这场即将开始的争斗。
    小夏不放心的看向阮胆,见他已经从短暂的喘息中重新站起来,举著血木剑直指关正,脸色虽然苍白,却镇定又坚决。
    他又是那幅冷酷如刀的模样了!他心裡想著,在这麼危急的关头也没感觉到紧张,一颗心全繫在阮胆的身上,虽然身处一个边长有五、六十米的正方形阵裡,但由於事先被阮胆用符水点了眼睛,所以能看得见他脸上最细微的表情。
    只见他的嘴唇紧抿著,挺直的鼻梁上横斜的一道血污,一双眼睛亮闪闪的,瞬也不瞬的盯著关正,一幅必胜的神色,让小夏剎时就明白了那句话—狭路相逢勇者胜!他有著无与伦比的勇气,那麼他就一定可以战胜对方,别说只是个小小的关正,就是谁来了也一样!呼应著阮胆。万里答了一声,从那一叠压在青石上的符纸中拿出一张,立即投入了面前的香炉中。这是啟动阵法用的,虽然和在八角楼时画在四壁上的符咒不一样,但效果是一样的。阮胆说过:佈阵施法都要因地制宜。符咒一投入那没有任何火种的香炉,立即‘腾’的一下燃烧了起来,在场的人只感到周围的空气一阵异常流动。知道真正的四方阵已经开啟了,从这一刻起,除非阵破或阵地人撤阵,否则没有人能出得去!万里见阵已啟动,立即按照时事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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