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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西窗烛话-第147部分

小说: 西窗烛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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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意,那才叫高人一筹、立意深远,那才叫想象丰富、无所不能,哪怕就是那些写出吸血鬼和地狱里的事的作者,我仍然对此怀有莫大的敬畏,至少我是望尘莫及的。

我是从来不赞成对这类作品进行打压和封杀的,存在决定一切,能存在就有市场,能存在就说明有人喜欢,共产党是无神论者,却一样有那么多的人对释迦牟尼和真武大帝顶礼膜拜,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就是对于菜肴的喜好也同样有着成千上万种的差异,自己不喜欢,总不能让大家都跟你不喜欢吧,自己不高兴,总不能让大家和你一起板着脸吧?联想起馒头的标准、购物袋的收费、央视这次春晚的彻底失败、周正龙纸老虎的真相大白、气象局宣称无法对十天以后的天气作出准确的预测、还有建设部从抑制房价过快上涨到防止房价过快下跌的言论,不都是一个个大笑话吗?

二、细微之变

元宵节出门转了一大圈,除了各大超市汤圆卖得十分红火、夷陵广场正在筹备下午的龙灯、狮子表演以外,变化不大,还是暖暖的春风,和谐的阳光,车水马龙的闹市,五花八门的广告和一些年轻人的身影。

但细微之处的变化还是有的,国泰君安云集路营业部就从繁华闹市的星座大厦搬到了与朗朗读书声一墙之隔的宜昌四中的一栋新的建筑的二楼,密密麻麻的刷卡机、明亮的大厅和众多的中大户室,宽敞的座椅,还有很清晰的投影机,连显示两市股指变化的电视也变成液晶的,很有些鸟枪换炮,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到底是前两年大赚了一把,有些财大气粗,也舍得花银子了,只是股指不争气,一个劲的下跌。

馨岛购物广场依然是音乐悠扬、店堂整洁、灯笼高悬、步行扶梯上上下下,只是顾客不多,人气很差,一楼综合大厅的所有商家几乎全都选择了撤退,硕大的一楼空空荡荡,看着真的有些凄凉,无怪乎有网友指责馨岛物业公司的老板“脑子出了毛病。”人家有例为证:售房靠发传单,售楼部居然存在了N多年,发传单发到人家的售楼部门前,“不道德”;明明没有经营大型商场的实力和能力,不虚心的与各大商家联系和沟通,却硬着头皮上,开业不上报、电视报道也不见,连自吹自擂也不会做,想靠收租子发财这是不可能的,不到半年就快垮台了,“不清白”!

葛洲坝外国语学校前的刀削面馆依然关着门,卷闸门旁的墙上贴着的“门面招租”的纸条在春风里微微卷动,看来这家刀削面馆还是不声不响的关门走人了。这是两男一女经营的面馆,都是年轻人,成天活力四射的,曾经被列为宜昌餐饮的特色之一,每天都有不少的好吃佬慕名而来,时不时的从那家面馆经过,没见过人满为患的早点场面,喜欢在人不多的时候踱进去,那个女子就会把桌子擦得干干净净,问清楚客人要的品种,一会儿功夫,那个小伙子就把刀削面、小笼包子端了过来,很喜欢那种有劲道、有分量、有嚼头的面食。九码头的小桃园销声匿迹,中山路的热干面馆不见踪影,还有陶珠酒楼的接堂包子都和这家刀削面馆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原因很多,只是有些遗憾。

世间上的事物本来就是这样在不断的变化之中淘汰旧的东西,创造新的生命。推陈出新、新陈代谢就是这个道理。“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说的就是这个唯物主义的学说,“昔日王孙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说的也是这种变化的轨迹,不过,那说的是沧海桑田的变迁,我说的只是一些看见的细微小事而已。

2008…2…22

灯下漫笔 给点阳光就灿烂

我是个股民,而且是个老股民。屈指算来,也有十多年的股龄了,记得刚开始投身股海的时候,那种狂热、认真和执着至今想来还是很令人怀念的。那时候,每天四个小时端端正正地坐在云集路建行营业部(那时还没有改为国泰君安证券)大厅的长条凳上,或是高谈阔论、指点江山、争论国事、关注经济,或是跳将起来、满怀信心的填上一张委托单递给柜台里的小姐买卖股票,希望自己能够慧眼识珠、而且胃口很大,一抛千金连眼睛都不眨(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的自助委托系统,更谈不上网上交易了);那时候,曾经订过《中国证券报》、买过《证券周刊》、听过电台的股市播报、还写过好几本厚厚的炒股心得。前不久在翻箱倒柜的时候,还津津有味的重温了当时的情景,不过已经没有当时的**,也没有了当时的认真了,只是自嘲的笑笑,咕噜一句:“逝者如斯夫,不知昼夜。”也就把那些笔记本扔到废旧收购站去了。

我从来都是个纯技术派,永远记得一个赫赫有名的股市大师说过:“股市就是江湖,出来闯荡,手上连根烧火棍也没有,岂不是自取灭亡?”(大意如此),我不懂经济分析,也不懂政治风云,更不懂波浪理论,想都没想过幕后交易,但我相信最基本的MACD、KDJ、RSI和MA。还是一位华尔街的股神说过:“绝大多数技术指标都是从这几个指标中间衍生出来的。”(原话如此),所以我对技术指标的提示从来深信不疑,可以说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决胜把握,错误的只不过就是由于自己贪得无厌,或者是鬼迷心窍,听信了一些注册大师的鼓吹。但在极端的行情中,技术指标却也会出错。拿近一点的例子作证,2007年4月,各种指标开始在提示顶点即将到来,到了5月底就岌岌可危了,但基金主力却一鼓作气,将股指推到6000点以上,在那段时间里,所有的指标全在高位钝化,这样的情况就不能是技术所能提示的了;而这一轮的暴跌,则是顺势而为,只不过调整的幅度过于太大,下跌的速度过于太快,有些叫人叹为观止罢了。

不能不承认中国的股市从创办以来就是“政策市”,大起大落的关键也就在于管理层的喜怒哀乐和某些人的心血来潮。上涨的时候一片叫好声,那些决策人物却默不作声,任其自由发展,于是就像神舟火箭似的一飞冲天,高得令人咂舌,创造出多项世界纪录,还会有经济学家跳出来为之歌功颂德,说这样的上涨完全与我国的经济增长速度相匹配;下跌的时候哀鸿遍野,那些大人物也是默不作声任凭股指如同郭晶晶的高台跳水,快的令人眼花缭乱,几个月就能将市值蒸发、缩水大半,也是今古传奇了。还是会有经济学家出来进行辩解,说是价值高估、挤出泡沫,也叫贻笑大方了。所谓成也萧和、败也萧何,政策的导向有时候认真琢磨,的确叫人哭笑不得。

不过我始终认为股市的涨跌是有着自身的发展规律的,就如同技术指标所提示的那样,潮起潮落、涨涨跌跌很正常,人生不也是这样吗?“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万物都在周而复始之中。我相信一位大师的名言:“政策干预只会延缓股市运行的速度,却不会改变股市运行的方向。”(一个字都没有错)。从中国股市的历史也可以看出端倪,上一次印花税的提高,被嘲笑成“半夜鸡叫”,股指在下沉了几天以后却继续高歌猛进,直到达到新的高峰;这次降低印花税也是一样,不过公布的时间稍稍提前了一些,股指暂时止住了下滑的势头,但叫人迷惑不解的却是为什么机构还在大肆减仓呢?这些人难道不认为是特大利好吗?难道就不该给新上任的领导同志一个人情和面子吗?令人费解,不过在随后的几天里,主力还是一起发力向上,收了一个漂亮的阳线。

最近每晚都在坚持在看湖北卫视的证券节目《天生我财》中的《左道财门》,主要是一些嘉宾的观点令人耳目一新,有些发人深省。他们认为,对股指上涨的最大推动力来自股改的对价政策的推出,才释放了大家压制已久的做多的热情,也才宣告了长达数年的熊市的彻底结束;而这一次股指出现崩盘似的大跌,则是因为大小非的解禁。这才叫真知灼见、一针见血,这才叫一语惊醒梦中人。嘉宾还对股改以后的新股上市依然留有非流通股迷惑不解,莫非几年以后再来一次股改不成?莫非几年以后再让全国股民大喜大悲一次不成?我喜欢这样就事论事、喜欢这样旗帜鲜明的亮出自己的观点、喜欢这样君子坦荡的提出自己的疑惑的股评家,而那种不痛不痒的评论、左右逢源的解释、模棱两可的观点早就被大家唾弃了不听也罢。

无论从基本面、政策面和技术面上看,股市由于在短时间下跌过快,应该有一个休养生机的喘息机会,从周K线和各项技术指标上看,由于连续杀跌,移动平均线偏离太远、连续出现了超卖的信号,而技术指标连续在低位钝化,所以反弹是可以预期的,上涨也是可以预见的。有人说新的箱体在2500——4600点之间,我有些半信半疑,希望如此,但绝不敢相信有些专家乐观的看法,说这是新的一轮牛市又开始了,根据何在?在下绝不敢苟同,因为从股市的月K线上,怎么也看不出反转的信号,不过就是让大家喘息一下而已,不过我和大家的心情一样,希望能看见一个阳光灿烂的红五月!进货也好、赚钱也好、减亏也好、逃命也好、红五月让大家充满希望!

因为在股市上又看见了久违的长红、因为在电视上看见了股民欢欣鼓舞的笑脸,因为在报纸上看见了套红的大幅标题:给点阳光就灿烂,于是就写了这篇文章以作纪念。在结尾处想起了一个笑话,有一个方言很重的老师给学生朗读了一首题为《卧春》的古诗,要求学生听写,朗诵如下(括号里是学生听写的):《卧春》(我蠢)暗梅幽闻花(俺没有文化),卧枝伤恨底(我智商很低)。遥闻卧似水(要问我是谁),易透达春绿(一头大蠢驴)。强烈建议大家用拼音输入法试试,一定很有趣!

2008…04…30

灯下漫笔 雪意读梅

当第一片雪花飘洒在窗棂的时候,那是一种纯洁的欣喜。没有谁会不喜欢那银装素裹、漫天洁白的北国风光,身处南国有这样的期盼是很正常的,也还有些对迎风怒放的梅花的希望在其中,也就乐呵呵的有了些诗情画意,有了些纯洁的联想,谁会知道接踵而来的是如此严重、如此暴烈的暴风雪?

有了一场强过一场的暴风雪,有了持续二十多天低温冰冻的日子,也就很少出门了,正好借此机会整理了一些狼藉的书籍,却又翻出了曾经为长篇小说《门板挡不住》而准备的一些诗词摘录,就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下,发现了不少在小说里意犹未尽的意思,还有很多的疏漏,也就有了一些不吐不快的感觉。正值五十年一遇的暴风雪,也就想起了踏雪寻梅,想起了梅花三弄,想起了前人关于梅花的一些佳作。

李煜在《清平乐》里写道:“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写得何等情真意切,白梅如雪,落英缤纷,对离人的思念跃然纸上;而冯延己的《鹊踏枝》开门见山地说:“梅落繁枝千万家,犹自多情,学雪随风转。”与李后主的“拂了一身还满”有异曲同工之妙,但“学雪随风转”又多了几分多情缱绻的意境。

汪藻的《点绛唇》“新月娟娟,夜寒江静山衔斗。起来搔首,梅影横窗渡。”愁绪满怀,寂寞无聊,就像是一杯苦酒;张元擀在《石州慢》里说:“溪梅晴照生香,冷蕊数枝争发。”完全就是一幅素描的工笔画;范大成的《霜天晓角》里则这样说:“脉脉花疏天淡,云来去,数枝雪。”更是把天上地下全融合在一起了;赵师侠的《谒金山》是山水画:“竹里疏花梅吐,照眼一川鸥鹭。”而陈亮的《好事近》“好在屋檐斜入,伴玉奴吹笛”就是一首小诗;而周密的《高阳台》里的那句“问东风:先到垂柳,后到梅花?”则是一首动听的歌了。秦观的《望海潮》似乎更好些,他在其中写道:“梅英疏淡,冰澌溶泄,东风暗转年华。”把初春时节的残雪、东风、梅花和岁月的变更都写得清淡飘逸,淮海居士不愧是俊逸精妙、情韵兼备的婉约派大师。

李清照咏梅的句子不少,比如《孤雁儿》的“笛里三弄,梅心惊破,多少游春意。”又如《清平乐》的“看取晚来风势,故应难看梅花。”再如《永遇乐》的“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处处都是一个国破家亡的寡妇的哀叹,倒不如《玉楼春》里“红酥肯放琼苞碎,探著南枝开遍未。”把那种含苞欲放的梅花的香气和神韵描写得淋漓尽致;《蝶恋花》里的“暖雨晴风初破冰,柳眼梅腮,已觉春心动”更是绝佳,把一个少妇的面部表情和内心活动全都形容了出来,春在动,春心在动,没有亲身的体验和细腻的观察以及高超的艺术修养绝对写不出来的。

陆游的一首《卜算子》中的“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这样的清高和超凡脱俗无人能比,不过那只是一个失意的官吏无奈的自我辩白而已,不如姜夔的《暗香》和《疏枝》这两部传世之作,信手拈来:“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等恁时,重觅幽香,已入小窗横幅。”对情人深深的眷恋和对梅花幽韵冷香的气质跃然纸上,不得不叫人拍案称奇,本人就崇拜这种飘逸的词人,对历史典故的熟练运用,以及对前人的一些佳句的灵活运用都叫人叹为观止,所谓大家,的确是空灵含蓄,叫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但若论大气,还得算是毛泽东。无与伦比的还是那首《卜算子》:“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不得不为领袖的丰富想象和博大的胸怀而折服,与之相比,前面的一些咏梅词句就有些小家子气了,也有些文人墨客的精雕细琢了。

而我最喜欢朱敦儒的那首《鹧鸪天》,上半句却不论,单单下面的“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候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何等的潇洒大度,何等的目空一切,何等的指点江山,何等的狂放不拘,何等的清新诙谐,何等的自然流畅,虽然没有领袖那样的磅礴大度,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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