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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邪少诱妻-第7部分

小说: 邪少诱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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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是殷封崭吗?

    只怕她是认错了人。

    殷封崭缓缓收回捂住她的手,并俐落地扯下面罩。

    真的是他!可平时她所见到的闲散神态已不复见,此刻的他,充满咄咄逼人的强烈讯息,其幽邃的冷眸足具侵略性,如同狩猎般,紧盯住自己的猎物。

    “说!你到底是谁?”

    “我……”玉帨儿惊慌地捂住自个的嘴。

    她真怕了,怕他陌生的这一面,真会杀死云香。

    “我准许你说话,可是你若敢说错一字,我不仅会杀了外头的人,就连你——我也不会心软。”

    他也会连带把她给杀了!

    一阵冰冷的寒气直街心底,教她浑身直打寒颤,她忍不住猛吸气,却无法抑制住心中渐起的胆寒与混乱。

    “小帨子,说。”轻轻淡淡的柔音,低荡得有如地狱来的死神。

    “我叫玉帨儿……”除了茫然地任他摆布之外,她竟别无其他意识。

    在此之前,她是多么想见着他,想听到他亲昵地唤她小名,想亲身感觉他环绕自己的狂肆气息;而如今,她什么都不敢想了。

    “身分,你的身分!”这才是他最在意、最不想面对、甚至最恐惧的事。

    拜托,千万不要跟他所猜测的一样。

    “我的身分……”她无助失神地重复他的话。

    “不,不!我没有什么身分……”她不懂他为何执意要知道,这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吗?重要到以人命来威胁她。

    殷封崭冷哼一声。“不说,我就先拿外头的人开刀,”一说完,他猝不及防地掀开黄幔,但一双颤抖的小手旋即扯住他的手臂。

    “不要,不要!我……我说,”玉帨儿的晶眸已盛满一层水雾,她语带哀求地凝望森冷无情的他。

    刷的一声!

    殷封崭使力甩上黄幔,随手攫住她的手腕,冷声道:“说。”

    为了查出她的身分,他曾抓过几个春晓溯院的人,但不管他如何逼间,始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足以说明她身分特殊,所以他更要盘问清楚,说不定,她便是杀皇帝的重要筹码。

    “我……是……”

    “格格,您在叫我吗?”云香的步入,让玉帨儿惊骇地顿住口,更让殷封崭瞬间扼住她的颈项,锐眸疾射出慑人的杀气。

    格格!她竟是满清的格格,而他居然会对她产生……

    呵呵,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小帨子,叫她出去。”殷封崭俯首贴近她耳畔,逸出阴冷讽刺的低喃。

    “云香,你赶快出去,我要睡了,别再进来。”脸色泛白的她,噙着泪珠,语带轻颤地怯视眼前一张毫不留情的冷肃邪颜。

    “格格,您是怎么了?”格格的声音好似不对劲。

    “我叫你出去,滚得越远越好,听到了没?”她突然放声嘶吼。

    笨蛋!叫你出去是为你小命着想,你竟不要命地硬要留在这。

    “是。”云香只能当格格还在气津亢贝勒,所以赶紧退出去。

    她瞬间脆弱的呐喊,令殷封崭瞳孔蓦然收缩,但扼住她的手劲依然没一丝松懈,反而渐渐收拢。

    玉帨儿眼睫一眨,泪珠顺势滴落在他手背,他胸口猛然揪了下,然而,他仍旧不为所动,无视於她伪装成坚强的泫泣容颜。

    “你究竟是哪家王府的格格?”

    只要不跟狗皇帝扯上关系,随便哪一家都可以!

    “你听好,我叫爱新觉罗玉帨儿,是当今皇上的十七妹,是个和硕格格,这样你满意了吗?”身体的痛楚加上心灵的创伤,让她不顾一切表明自己的尊贵出身。“知道我是谁后,你又预备怎样?是贪图数不尽的富贵荣华,还是要高官厚爵?”

    他的祈望,上苍似乎没听入耳,她该死地不是任何一家王府的小格格,而是他要杀之而后快的皇室中人。

    “我不要这些废物。”能抓到皇帝的妹妹,义父应该会很高兴。

    他要赶快动手将她擒住……快呀!

    “如果你最终还是要杀我,那干嘛问我这么多废话?”呼吸好困难,她快要死了吗?死在殷色胚,不,是殷混蛋的手里吗?

    她不要这种死法!听说这种死法死状会两眼凸出,舌头还会伸出来。呀!皇帝哥哥救命,人家不要这样死掉。

    殷封崭闻言一悸,收拢的五指缓缓松开一些细微空间,但这股散出的力量,却又集中在他擒住的纤嫩手腕上。

    “好疼!”玉帨儿痛得直想甩开他的禁锢,梨花带泪的脸蛋满是控诉地指责他的残忍。

    “说,你为什么会住在扬州城?”你在干什么?应该先将她擒回去再详加拷问,不然在此多留一刻,情势就会对他越不利。

    但是,他几乎是在等待什么事情的发生……

    “唔……你先放开手,我才要讲。”玉帨儿小脸痛得紧缩成一团,小贝齿也把下唇咬得渗出了血迹。

    “不准咬。”殷封崭瞬间脸色一变,粗暴地把手移至她后脑勺压向他,彻底封住她的朱唇,把所有的空虚、寒意、奢望,全都灌注在这一吻当中。

    他狂烈地吸吮她的香甜,炽热地蹂躏她的青涩,阴鸷地掠夺她的轻颤,好似最后巡礼般,倾注所有情恨交错的欲念於这一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感觉口中有咸味,直到他感觉怀中人儿颤抖的厉害,直到他感觉离开的时刻即将到来,才猛然放开她。

    “你不是要杀我,为什么还要欺负我?”玉帨儿急喘地抽搐,缺氧的脑袋瓜晕眩不已。

    “谁说要杀你?我只是要折磨你、凌虐你、污辱你,让你这位皇格格能体会凄惨无比的……”殷封崭阴沉地收紧下颚,冷冷地吐露出尖酸残酷的言词,令她惊骇无比却又饱含哀愁失落地瞅住他。

    “不要说了,不要,我不要听!”

    “你要听,而且要一字不漏地给我听进去!”哼!来了。

    殷封崭突然中断犀利的话语,瞬间使劲将玉帨儿往后一拉,让她免於受到掌风的余威。

    无形的掌风挟带凌厉攻势,从幔帘中穿梭而过,疾速迎向殷封崭,存心要一掌将他击毙。

    殷封崭毫不迟疑地众力与之推掌。

    砰的一声!

    双方各自颠踬一下,而偌大的华丽帘幕被他们整个拆毁下来,让他们因此看清彼此的面容。

    “津亢,津亢……”瑟缩在床角的玉帨儿,一见是津亢贝勒,又喜又愁地呼唤他。

    对於津亢及时赶来,她矛盾且慌乱得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担忧,因为他们两人任谁遭受到伤害,她都不愿见到,

    “玉帨儿,不用怕。”津亢贝勒在确定玉帨儿安然无恙后,把全副精神都集中於傲立在床旁,神色冷漠幽阁的殷封崭。“你是谁?”

    二人同样具备俊美无俦的容貌,诡谲难辨的气息,但津亢贝勒身分娇贵,其尊贵非凡的气度是殷封崭所无法拥有,但殷封崭如鬼魅般飘怱的邪肆风采,也是津亢贝勒所无法媲美的。

    殷封崭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一迳地睇睨他。“津亢,我会杀了你这条忠狗。”小帨子,谁也救不了你。

    他要杀了津亢再离开,因为他厌恶方才玉帨儿唤他的口吻,嫉妒津亢可以光明正大地同她在一起。

    “哼!你是乱党之一吧?”津亢贝勒神情冷肃地盯紧他。

    “乱党!你是乱党?”玉帨儿不可置信地瞠目瞪视冷眼瞥向她的殷封崭。

    她终於晓得殷封崭为何一再探间她的身分背景,又为何想杀害她了。

    “啧啧!小格格,真是可惜呀,殷某要是早知你的身分,绝对会好好疼惜你,让你尝遍男女间的情爱交融……”殷封崭突然一改先前的冷然,转而暧昧懒散地笑睇玉帨儿瞬间乍红羞惭的雪颜。

    “住口。”津亢贝勒的脸色十分阴沉难看。“想杀我,就跟我来。”

    “请。”殷封崭虽嘴角含笑,但漆黑乌瞳却进射出教人打从心底感到骇栗的光芒。

    “不要,不要杀人,我不要你们受伤!”

    随着他们二则一后地迅速离去,玉帨儿惊慌的双眼再度凝结水气,她连忙踉舱地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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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有乌云遮月,但宽广的庭院有无数个大红灯笼映照,四周环境倒也明亮的可辨。

    两道傲然修长的身影分立两旁对峙,而春晓溯院的守卫在津亢贝勒的命令下,不得不退居一方,随时保持警备状况。

    骤然,剑光一闪,不知是谁先动手了,两条人影在空中交手数招后,又重新飘落到原地。

    第一回合的交战,似乎没有结果。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玉帨儿好不容易挣脱侍女们层层的包围,气喘吁吁地跑到庭院,阻止他们打斗,

    “小帨子,待会我把他脑袋砍下后,再好好陪你玩玩。”殷封崭态意地斜睨她,但津亢贝勒竟无法趁机找出他的空门来加以反击。

    “我不许你砍津亢的头。”恍惚间,她犹似看见殷封崭的双眼带有沉痛的孤寂,是她的错觉吧!

    她的不许,造就了殷封崭更为激烈狂狠的情绪,他非杀了津亢不可。

    正当殷封崭把剑尖徐徐指向津亢贝勒时,一声刺耳的呼啸声突然响起。

    这时,殷封崭眉头一拧,随即深看玉帨儿一眼后,倏地拔高身子,纵身飞跃过众人,消失无影,而津亢贝勒在他移动身形时,追赶上去,瞬间也失去行踪,留下一群追也不是、不追又怕违令的侍卫们。

    还有,就是怔愣在当场,陷泥於殷封崭最终那道深邃眸光的玉帨儿。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有没有追到人?有没有伤了他?殷封崭有没有受伤?你快说呀!”

    玉帨儿在庭院枯等一刻后,急切地询问返回春晓溯院的津亢贝勒。

    津亢贝勒冷着俊容,一语不发地挥手屏退侍卫,接着,他表情深沉地攫住玉帨儿手腕,半强迫地拖她回玉宁阁。

    玉帨儿几时跟乱党中人有所接触,又跟那名叫殷封崭的男子是何关系?

    依他刚才在言语中对玉帨儿的放肆,加上她对殷封崭的关心程度看来,他们认识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看情形,他就是让玉帨儿不顾自身安危,硬要闯出春晓溯院的元凶。

    是他太过纵容玉帨儿吗?不仅让她差点遭到反贼的伤害,也给自己造成难以挽回的局面,

    他——是该想想其他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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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亢!津亢,不要一直拖着我,我自己会走。”

    津亢一路上都不曾开过口,对她所提的问题更是一副不屑的阴郁模样,这教她心底大为不满。

    直走到玉宁阁,津亢贝勒才放开她,而他出口的第一句话,却让玉帨儿愤慨的情绪转为愕然。“你很关心他,是吗?”

    “我……”谁说的!她只是想知道有没有逮到人而已,又没其他意思。

    “你很在乎我是否伤了他,是吗?”

    “我……”谁说的!她只是想知道殷封崭是否受伤,根本没其他意思。

    “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被他所伤?难道在格格心中,津亢比不上一名区区小贼吗?”津亢贝勒踩着冷硬的步伐向她迈近。

    “你就已经站在我面前,当然不必再问。”他每逼近一步,她就心虚地退后一步,直到她抵住屏风为止。

    “格格似乎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津亢贝勒双手撑在她头侧,俯身探向她惊骇的小脸蛋。

    “你是贝勒,他是平民,这不就很清楚了。”

    “撇开身分,请格格再说一次。”

    “不能比,不能比的。你比不上……不!是他比不上……”玉帨儿被他尖锐的问话,逼得语无伦次。

    津亢贝勒的双眼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布满阴残的眸光。“津亢明白格格的意思了。”

    他旋身背过她,拿起桌上冰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他明显的冷淡态度,让玉帨儿也大感不对劲。

    “你明白什么?”连她都搞不懂自己,津亢又能明白些什么。

    “明白自己犯了一样大错,明白自己没及时对格格……”表达他的喜爱,他以为玉帨儿会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的情感、迎纳他的疼爱。

    为什么连太后及皇上都看得出他的心意,偏偏玉帨儿感觉不到。

    不,他不会将玉帨儿轻易地拱手让出,绝不!

    “对我怎样?”虽然有些担心津亢的反常举动,她仍是好奇地试探。

    “没及时对你……”

    突如其来的强力碰撞,不仅打翻桌上的精美茶具,也把玉帨儿的好奇心给吓呆了。

    看着津亢铁青的脸色,及槌打在桌上的猛拳,她心中暗自责骂自己多嘴。

    一会后,津亢贝勒表情回复镇定,语气坚定地说:

    “格格先栘驾到含玉阁休息,津亢有急事需赶回京城一趟。”

    “你回京城做什么?”她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格格很快就会知道。”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更使玉帨儿心中不安日益蔓延、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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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玉帨儿的担忧与不安是对的。

    在一个月之后,由京城颁下的一道圣旨粉碎了玉帨儿半自由的生活,连带也让她期盼中的希望全数落空。

    圣旨中明定要她即刻返回京城,以重温天伦之乐,这表明皇上已然知晓她病体痊愈的事情了。

    “峄忻向十七格格请安,格格吉祥。”一名贵气俊雅男子朝玉帨儿拱身行礼。

    “皇兄为什么不派津亢前来护送本格格回去?”实在太气人了,他居然向皇上泄她的底。

    “这峄忻不知。”其实他知情,不过津亢曾警告他不准向格格透露,他就勉为其难地做了个顺水人情。

    “哼!他是故意躲起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津亢到底在气她什么呀?让她又要变回笼中鸟,而且再也无法见到殷混蛋,

    她真的好想再见他一面,就算他喜欢掐她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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