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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胡匪天王盖地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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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说我是怎样一个人?
朱先生说:你肯定不是饭桶,但你确定是个情圣!
我说:得了吧!
我还要说什么,这时候我家的门“吱嘎”一下子开了。
先出来的是我爹,他的身上背着一个不一定装面的面袋子――看来他是要到镇上去买东西。
接着出来的是我娘,我娘喊住我爹,说:老头子啊,告诉你的那几样东西你可得买全啊,你那破嘴也不会说话,你可想着,在卖东西人的面前比划明白你要买啥啊!今天是咱们儿子元宝的祭日,烧纸啊上供啊这些都得在头晌办完,要不元宝什么也收不到啊!你快去快回,我和大壮在家里蒸上供的馒头!
我爹“呜呜”着,算是答应我娘的嘱咐。然后就开始走!之后,我听到我娘心酸的哭声――元宝唉,你这个死孩子唉――
我和朱先生害怕吓到我爹和我娘,急忙往院子外边跑。
但是,我们没有跑过我爹和我娘的眼睛。
我娘看着我和朱先生的背影喊道:啊啊啊啊啊,老头子啊,你看你看你快看啊,咱家元宝那个死孩子他他他他他――显灵了!
我爹当然也看到我了,他“呜呜”地哭起来!
我和朱先生只能站下来。
大状听到我娘的喊声,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此时,正赶上我把头回过来,只听见大状“妈呀”一声就昏倒在地上――
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句“大状-------”就跑过去。
但是半路上我爹和我娘已经把我给抱住了。
我娘哭着说:你这个死元宝啊,死儿子啊,你怎么才显灵啊,娘都想你想的快疯了!怎么你们那头也有探亲假吗,你能在家里待多久啊!这回你再走啊可把娘给带上啊,你留娘活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啊――
我抱住我娘和我爹,我说:娘啊,我其实并没有死,我不是探亲而是回家――我没死!
听我说完,我娘突然松开了我,“卡擦”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说:哎呀,疼!
然后,我娘又“卡擦”给我爹一个耳光,然后瞅瞅自己的手,说:哎呀,也疼!――看来不是做梦!
我一看我爹也在打自己的耳光证实眼前发生的一切。
我说:爹啊,娘啊,你们就别打自己了!我是真的回来了,以后我再和你们慢慢说吧,先救大状要紧!
这时候,朱先生已经在给大状掐人中。
不一会儿,大状长舒出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但是当她看到我的时候,接着又长舒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朱先生对我说:你看,刚刚救活,又叫你给吓昏了!
我想了想对朱先生说:朱先生,麻烦你再掐一次大状的人中,这回我有办法不让她再昏过去了!
朱先生说:元宝,你的办法可得想好啊,如果她这次再昏过去的话,很可能就会死过去!
我说:你掐吧,保证不会再昏过去了!
于是朱先生开始掐。
大状的眼睛开始慢慢地睁开,但是当她看到我的时候眼球似乎又凝固了!
我怕她再闭上眼睛,我喊道:我――看――到――二――狗――了!
接下来我看到大状的眼球开始转动,她果然没有再昏过去,因此也就避免了死过去的可能――看来人只要是有了希望就不会死去!
大状完全不顾及我在她心目中鬼魂的身份,一把握住我的手,说:元宝,你在哪里看到我们家二狗了???
我扶起大状,对她说:咱们先进到屋里吧,我给你慢慢说见到二狗的事儿
-------其实,“慢慢说”这种说法有时就是一种托辞,实际情况有时就是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第五十五章 红光闪过
         大状因为听到二狗的名字,所以没有第三次昏死过去――这真是不一般啊,我现在的形象能叫人昏死,而二狗的名字却可以使人重生!
我娘牵着我的左手就不放松了,仿佛怕失去到手的幸福,我爹牵着我的右手也不放松了,仿佛就攥着幸福!
然后,我们几个人进到屋子里。
我娘对大状说:状儿啊,这是你元宝哥!他可不是什么鬼啊!你不用害怕!
大状依然怯生生地瞅着我说:娘啊,他是元宝?元宝不是早就变成鬼了吗?――他不是死了吗?
――大状原来管我娘叫“大娘”,我娘原来管大状叫“大状”,但是现在她们不约而同地都把那个“大”字删去了,我想这娘俩一定已经建立了更为深切的情谊!――说实在的我有些嫉妒大状!
我娘又对大状说:这就是你的元宝哥,你摸摸他的手还热乎着呢!
我爹也确定地向大状点头儿。
我听见大状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大状对我说:元宝,你怎么没死?!
我说:恩,没死!
我娘听大状这么问我,赶忙打断我们的谈话,我娘说:哎呀哎呀,大状啊,你怎么能够这么说话呢!他活的好好的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娘又把那个“大”字加上了。但是其实我娘一定也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死――不,是为什么我还好好的活着!
我想,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故事,我恐怕很难说的明白。
于是我对朱先生说:朱先生,你跟我爹我娘还有大状说说咱们俩经历的事情吧!
朱先生说:恩!事情是这样的。。。。。。
我爹和我娘还有大状张着嘴,瞪着眼,直着脖子,鼻孔歙歙合合地听朱先生讲起我和他的传奇――但是,我们原本枯燥而恶心的经历不知道为什么叫朱先生一讲变得滋润而甘甜――我想这就是像朱先生这样的学堂先生们的“变废为宝”“变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我没有听讲,而是环视着我的破旧而温暖的家的屋子。我看见纸糊的墙面已经发黄,天棚的纸还叫老鼠撕扯出一些破洞,墙上没有贴新的年画――连旧的也没有了,只留下原来贴过画的痕迹,我想起了我们这个地方的一个风俗,那就是当家里有死去的人的时候,需要三年不贴年画也不贴红对子,因为年画里那些胖娃娃的笑容和大鲤鱼鲜红的色彩以及红春联的颜色都是违背哀悼的氛围的!――我知道这些都是对我表示哀悼!
我正看得入神,突然感到我家的窗户外边似乎有一道红光闪过,那红光倏忽间就不见了,我揉揉眼睛,心想也许是眼睛疲劳了,或许是我想到了红春联的缘故。
这时侯,我爹我娘和大状的嘴开始动弹了――哎呀,啊哈,哎呀妈呀!
我知道我和朱先生的这一段遭遇已经叫我爹我娘和大状足够的感叹了!接下来,随着朱先生故事的深入我爹我娘以及大状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唉唉,啊啊,呜呜!――他们开始悲伤地哭泣起来,但是我感觉朱先生看到他们哭泣似乎感到十分地兴奋,他的嘴角已经漾溢出许多白色的泡沫――我知道朱先生此刻讲的已经达到了高潮!――这是他们这些学堂先生比较出色的地方――他们的嘴只要一张起来就很容易达到高潮!
我看了一看朱先生,我看见他此时也已经泪流满面了,这时他刚刚讲到日本人走进了他讲课的课堂以及他的家变成“东夷之春”的情况――朱先生此刻明显地又陷入了低潮!
我娘唉叹了一声,说:唉,这些日本人才不是人呢!你说他们弄的那些嘀了哒了的话啊,那么难听可就是叫咱们这里的孩子学啊!
大状说:自从日本人来这以后啊咱们这屯里的年轻人死了很多啊!
我娘说:哎呀,大状,什么死了很多啊,咱们这个屯子年轻一点的也就是剩下你了!
大状说:恩,不是还有元宝吗!
朱先生说:唉,真是不幸啊!但是对于元宝和大状来说啊却是幸运的――大状因为疯傻,元宝因为“死”去反而都保全了自己――这就是老子所说得“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啊!
我娘听了朱先生的话说:嗯嗯嗯,但是大状现在已经不疯了!
我这才感觉出大状真的恢复了正常――因为我想一个不正常的人看到我这样的鬼是绝对不会吓昏的!
我这时看到我爹的脸上流下了一行泪水,这种无声的泪水叫我感到了无限的悲凉――我不知道我爹的这行泪水意味着什么,是为我这个儿子的“回归”感到兴奋,还是对那些无辜死去的屯子里的年轻人感到痛惜?――真的不得而知!
我抬起手为我爹擦去了脸上的泪痕。
我娘瞅瞅我一扬脸对我说:恩,元宝,娘脸上也有眼泪,你给我也擦擦!
我又给我娘擦干了眼泪。但是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很酸。接下来,我也淌下了眼泪!然后我爹我娘伸出手给我擦干了眼泪。
朱先生看到这个场面也流下了眼泪。
我说:朱先生,你怎么了?
朱先生说:我真是羡慕你啊,幸福的一家!
大状哀叹了一声,流下眼泪说:哎呀,要是二狗在这里就好了!对了,元宝,你刚才不是说看到二狗了吗?他在哪里?他怎么不回来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还是张开嘴说:二狗他――
朱先生捏了一下我的胳膊说:大状,你家的二狗可是干上大事了,我刚才给你们讲的大花狸变成的黄保长就是你家二狗用枪给打死的!
我说:黄保长一定被打死了吗?
朱先生说:我想二狗的枪法应该了不得!
但是,大状没有关注黄保长的死,而是关注起二狗的活。
大状说:二狗还活着,二狗连枪都配上了,怎么还不回家呢?!
朱先生显然回答不了大状的这个问题,他翻了一下眼睛。
我想:唉,现在这年月,谁有了配的东西还喜得回家啊!
大状继续说:啊,元宝,我家二狗真的都有枪了?
我说:恩,他的确配枪了!
大状说:那这么说我家二狗从双庙山逃出来了!那他怎么就是不回家啊!
我避开了大状的问题,我说:是啊,如果不是二狗我和朱先生都回不来啊!他实际上救了我们!
朱先生说:对对对!二狗是个英雄啊!
大状瞪了朱先生一眼,说:你这个老头儿,你说什么呢?英雄是什么“熊”啊?
我一看大状一定从来没有听说过“英雄”这个词,所以朱先生说这个词一定使她想到了“狗熊”!
我刚想解释,但是朱先生却喊了一声:元宝,我怎么看见有一片红光从你家的窗户前闪过?!
第五十六章 杀鸡溅血
         朱先生说完以后,大家都紧张起来。
我娘说:不能是那坟地的坏蛋又来找你们的麻烦了吧?
朱先生一看大家紧张,表现的沉稳起来。
朱先生说:恩,可能是我眼睛“花”了,造成了错觉!
我说:朱先生,我那时好像也看到了一片红光!
朱先生示意我不要再说下去,朱先生说:没什么事情!对了,元宝娘,我和元宝都很久没有吃饭了,家里有吃的吗?
我娘说:哎呀,你看,我光顾着和你们说话了,朱先生啊,你们等一会儿,我这就给你们杀鸡去,大状你快去看看蒸馒头的面“发”的怎么样了,要是发好了的话,就赶快蒸馒头!老头子,你快跟我去抓鸡!
我娘领着我爹到院子里抓鸡,其实应该说去“拿鸡”,因为此时是大清早,我家的鸡还都圈在鸡架里。
不久,我听见大状在灶间和面,外边窗户底下传来了鸡嘶吼的叫声――大概是我爹手起刀落,我看到一杆血“嗤”的一下子喷溅到窗户纸上。紧接着,我听见外边传来一声尖利的吼叫。
我和朱先生听到吼叫以后,腾的一下从炕上站了起来。
这时听到我娘喊道:鬼啊!鬼――啊!鬼――
我和朱先生已经很快地窜到了院子里。
此时,我娘已经蹲在那里动弹不了,我爹手里拎着菜刀,菜刀上正在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鸡血。边上一只芦花鸡已经咽气儿。
我跑过去扶起我娘,我说:娘啊,你这是怎么了啊?你看到什么了呀?!
我娘抱住我,然后手往院门的方向一指,说:那那那,不是鬼吗!
我和朱先生放眼望去,在院门的地方有一团红布铺在地上。
朱先生说:元宝,这就应该是咱们看到的红光,一定是你爹杀鸡的时候,鸡血溅在这家伙的身上才使他恢复原形的!
我说:能不能是魔鬼训练营知道了我们的事情呢?!他们派人来了?
朱先生说:也许!
我们很快地跑到院门口,小心地接近那团红布。
朱先生说:元宝,你看他怎么一动也不动呢?!
我说:是不叫鸡血喷死了?!
朱先生迅速地跑上前去,上去就给了红布团一脚,骂道:你是哪里来的恶鬼!
那个红布团经过朱先生的一脚立刻翻过身来――原来是一具披着红斗篷的骷髅!
我和朱先生都扑了过去,大喊:鳌头鬼啊――
――原来是鳌头鬼披着他的红色斗篷来了,没想到正赶上我爹我娘杀鸡,鸡血竟然把他给喷倒了!
我说:朱先生,咱们看到的红光就是鳌头鬼的斗篷吧!
朱先生说:恩,应该是!
我说:朱先生,鳌头鬼叫鸡血喷到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朱先生把鳌头鬼的红斗篷拿下来,摸了摸鳌头鬼的额头,说:恩,鸡血没有喷到额头上,要是喷到额头上就惨了!元宝,你去到鸡的身上把鸡毛拔下来一点给我拿来!
我站起来跑过去拔鸡毛,我边跑边告诉我娘,我说:娘啊,你不用怕,朱先生不是给你讲过我们的鬼朋友鳌头鬼了吗!――那个就是他,他来了!
我娘听我这么一说,似乎不再紧张,她站了起来,说:那怎么是一具骷髅啊!
我说:他要不附到骷髅上的话,现在我们也看不到他了!
我拔完鸡毛马上交给朱先生,朱先生拿过鸡毛在鳌头鬼骷髅上把血迹擦干净了。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鳌头鬼苏醒过来。
真是没有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我,朱先生,鳌头鬼抱在一起高兴地哭了一会儿!
然后,我和朱先生问道:鳌头鬼啊,你怎么来了啊?
鳌头鬼的腿还是有些发软,所以躺在那里,对我们说:唉,有着急的事情啊!
这时,大状,我爹,我娘也都走了过来。
鳌头鬼看了看我娘他们,说:元宝,你快把红斗篷给我披上,那样你爹他们就看不到我了,我这样子可别吓坏了他们啊!
我娘说:哎呀,你就是鳌头鬼啊,朱先生已经跟我们讲起你了,不用披了,知道你是谁,我们就不害怕了!
我说:是的,不用披了,要是有生人来的话你再披上吧!
我们扶鳌头鬼进到屋子里。我拿他红斗篷的时候,感觉里边有一块东西,拿出来一看,不由得惊讶了一下――原来是魔鬼训练营那幅存放庄小姐肉体的画像。
朱先生也看到了画像,朱先生说:鳌头鬼,你怎么把画像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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