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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第122部分

小说: 毕业前让我抱抱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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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箫龙我给了钱,帮我找回了护照。接着,他让我还他一个情,就是把你引诱到一个屋子里,可是我没想到最后会是这种结局,事实上我已经爱上你了。你的强壮,你的热情已经让我无法不爱你了。请带我走吧!”

    我说:“可是和我走你也许会受苦的,我现在没什么钱,而且我还受到叶箫龙的追杀。你想想和我在一起是很危险的。”

    索菲娅说:“我愿意,以前我没有一个爱人,没有一个值得我去爱的人。你知道,在法国很多小伙子都想和你做爱,但是他们没有你的力量,也没有你的胸襟。我知道刚才不是你和我做爱,那个叫李智贤的女人也许会杀掉我。”

    我说:“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太多杀戮,我不想再让人多一具尸体,尤其是一个美丽女人的尸体。当这个女人是一个法国女人时,我就更不忍心了。”

    这时,李智贤已经等不住了,她进来说:“你们的事情办完了没有?如果办完了,你就可以和我走了。”

    索菲娅说:“你们能带我走吗?”

    李智贤说:“我们不能带你走,因为我们不会和一个白种女人在一起。”

    索菲娅说:“那也好,我只有自己走了,如果有缘,我们会再见面的。”

    我说:“我们一定会面的。”然后,我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我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她。

    我轻声对她说:“除非万不得已,我的电话号码是不会变的,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你能在最短的时间能收到我的回复。”

    她说:“我也会给你打电话的,你放心吧!”她点点头。

    我说:“你要小心照顾自己。”

    我和李智贤回到旅馆里,商量着去哪里去避难。

    我说:“既然在南京呆着也不是个事,不如我们干脆去北京算了。北京是天子脚下的一块净土,我相信即使叶萧龙的势力再大,他小子也不可能在北京一手遮天。

    她说:“好,我们就去北京吧!”

    我们收拾好行李,在火车站买了两张卧铺票。南京的火车站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旧那么破,与省会形象完全不相符。不过,反正我只是在这里稍做停留,也没有必要对这里太计较了。

    现在的火车那叫一个快,我们晚上出发,到了第二天早上,我们就到了北京。因为知道人大西门后面那个地方价格很便宜,所以我们一出北京西站就打一出租奔地铁入口。然后,转乘地铁到了公主坟,接着,我们再一的士到了人大西门。

    我们在那里找了一小旅馆那里住了下来,第二天又找了一房子搬了进去。我们住的是一北京人的家里,我们只租了那套房子的一个单间,那个单间我们每月只用花九百五十元钱。因为前段时间在南京刚见到李智贤心里特别高兴,所以我花钱未免太凶了一点。现在这阵疯狂劲头过去了,我不得不小心的算着花我手里不多的那几张人民币。

    北京的秋天很美,北京的风很大,一阵大风吹来。漫天的风沙就席卷了整个北京,这时走在街上的人就有一种沙场秋点兵的感觉。很多人说冰晶没什么好吃的,其实并不是这样。北京的小吃并不多,但是很实在,特别解谗。要是你吃上两种,保管你就吃不下别的什么东西了,好吃而且不贵,是对北京吃食的最恰当的形容。

    在人大西门与城乡超市之间,有家小吃店里的山东煎饼做的很好吃。那个山东女人和一个年轻的小子非常善于做这种也许并不高雅的吃食,他们在一块面团上用木锥一扫,在饼快被摊成的时候,他们就加上一个鸡蛋。接着,他们再撒上点黄瓜和葱花,然后再加上一根火腿肠,那味道好极了。吃下去,你就懂得了真的人生。在北京吃煎饼也是一种享受的生活,那样的风沙让人顿生一种豪气,而那种豪气是在南方你无法得到的。

    据说在法国喝咖啡时,必须在一个优雅的环境里,否则车车尘尘随时掩杀过来,会让你非常痛苦。在北京街头吃煎饼,虽然车车尘尘也会随时杀来,但是却有别有一番滋味。因为害怕坐吃山空,李智贤出去找了一份韩国企业的工作。本来,我对她在北京找工作还很担心,可是没想到她凭借自己出众的相貌,还有聪明的头脑,很快就完成许多中国本地人士都不可能轻易完成的任务。

    刚到北京,我并没有游历那些所谓的名胜。因为现在许多城市的景观都是一模一样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在地球上所处的经度和纬度不同而已,而且你想想这些城市在地图的距离就那么一点点,你犯得着为那么一点差异而费心吗?倒是每个地方的女人都很不一样,我忍不住想探个究竟。人大的女生和中央民大的女生一样有名,我决定探个虚实。我首先选择了去中央民大,结果发觉那些女生个个身材高挑,穿着暴露,款摆玉腿,走在街上摇曳生姿。

    我正望着那些女孩胀鼓鼓的胸脯出神,一辆宾利在我身边停下了。一支粗大的雪茄伸了出来,一个我曾经很讨厌的声音传过来:“你在干嘛呢?”

    那个人是整个武汉,乃至华中地区的抠女第一高手陈敞,想不到这个家伙嫌弃华中的女性质量不够好,居然跑到北京来了。

    我从他手中夺过那支标志型古巴雪茄,说:“兄弟,你可好,有钱花,还有享受不尽的女人,我的日子可难过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你看我这日子过的,有像我这么惨的人吗?”

    陈敞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说;“你如果喜欢吸雪茄,我派人送一盒给你,可是你不要打断我的享受。”

    我说:“谢了,如果我喜欢吸这个东西,我会自己花钱买的。”我把雪茄丢还给他,他那套两万多元的法国订作西服上被雪茄烫了个小洞。

    陈敞明显对这有些恼火,他说:“你买的起吗?看不出来,你现在虽然没钱,倒不比以前了,像不懂物力之艰辛似的。虽然我很有钱,可这套衣服对我来说还是有些贵的。而且,你知道我到法国一趟也不容易,不像你去了还非要回来。”我打了他一拳,说:“我吃过那么多苦,还能不知道钱来之不易。我主要是看不惯你小子这日子过得滋润。还有,你至于对一件西服那么心疼吗!如果我像你那样有钱,就像一个有二十多万的人买了件两百多块的衣服,毁了也没什么。”

    陈敞说:“你别不满,你又不是完全为了我们才到国外的,你敢说你不怕叶箫龙吗?”

    我说:“我还真的不怕。”

    陈敞说:“你小子别吹牛了,反正叶箫龙又不在你面前,你怎么吹都可以。咱们别说这些没用的了,研究一下怎么泡妞才是正经。”

    我说:“你这小子就是离不开女人。”

    陈敞说:“你别虚伪了,就像你这小子离的开女人似的。”我说:“我是喜欢这些小妞,可惜这些小妞都毫不含蓄,身边往往有一腰包鼓鼓,或者满脸邪气的男生相伴。虽然,这些混混似的男生,我一个可以对付十个,可是为了这些表面看起来不错,实际上和野鸡似的货色与他们动手,真就两个字‘不值’。另外有一些顶级货色就直接进了大款或者高级干部的房间里躺着了,根本轮不到咱们。”

    陈敞说:“说穿了,你不就是没钱吗?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没你我能在这里享受吗?还有你以前不也曾经很有钱吗?要不是为了兄弟我,你怎么会这么沦落呢?我的就是你的,你别客气,这车给你了。现在你有信心跑妞了吧!”

    我说:“我的天,你的车可是顶级宾利,可值九百多万,你就这么送给我,你是不是疯了?你这样挥霍,你虽然有钱,但是你能送几辆呢?”

    陈敞说:“没那么贵,我认识一讲法语的非洲小国的大使,他送了一个外交牌照给我。这车才五百多万,再说我至于见人就送宾利吗?还不是咱们是兄弟吗?”

    我说:“兄弟,你送的起,我也开不起呀!谢谢你的好意,我现在顶害怕这种费油的车。现在,奔驰、宝马我都不愿意开,如果你真有送车给我的意思,搞辆省油的爱丽舍,要不给我一辆富康也行。”

    陈敞说:“你真可爱,送你宾利你不要,非要什么狗屁富康,我能让你开那车吗?那不是寒碜兄弟我吗?好的,我送你一辆法拉利吧!”说完,他打开自己的卫星电话,对这北京一个车商说:“岽子,给我弄辆法拉利。”

    “什么,一个星期到货。”

    “不行,我今天就要。”

    “对,拍照还是那非洲小国的外交牌照。两个小时以内把车给我开过来,要不然不要了。”

    听着陈敞和那个叫岽子的车商谈话,我想起很久以前我也是这样和别人谈话的。那时,我控制着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现在我却在一个偏僻的角落,看着自己的朋友挥洒着自己的骄傲。

    陈敞收了线,说;“你放心,两小时后,那法拉利跑车立马就到。”

    我说:“谢谢,这真像一场梦呀!真想不到我霍宏威居然又开起跑车了。”

    陈敞说:“霍宏威,你现在有信心了吧!还不抓紧时间在人大晃一个。”

    我说:“还等什么,还不抓紧时间开车呀!不过速度别快了。”

    陈敞说:“好车不开快,有什么意思!”

    我说:“别,小心撞到人了。”

    陈敞说:“撞了这帮孙子怎么了,这帮小子除了泡忸和歧视老百姓之外,还干了什么好事了?他们还以为是精英了。”

    我说:“你说的也是,可撞了人总不好。”

    陈敞说:“撞死一个少一个,这帮孙子见了日本、韩国、欧洲、美国人就像见了自己亲爹一样,就连对非洲人也是惟恐拍之不及。老子这车是外交牌照,我又有钱,撞了他们,他们也只能自认倒霉。谁让B的把自己不到人了。”

    我说:“你说的有是,这些家伙是太不自重了。”

    我们开着车,由于我再三强调,陈敞的车开的并不快。我知道他开得很不过瘾,不过也没办法,虽然对这帮所谓的天之骄子并无好感,可我也不想他们倒在陈敞的车轮之下。晃了几圈后,我还真看见一个不错的,那个人民大学的女生穿着天蓝色的衣服,虽然小了点,但看起来似乎很单纯。陈敞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把车停在那个小妹妹前面。然后,下车做了一个POSE,说:“小妹妹,我这位…朋友想认识你。”那个人大的小妹妹说:“司机,你的朋友是日本人吗?你的车怎么这么长呀,而且即不是红旗又不是林肯,可真怪。”陈敞可气坏了,号称泡妞天王的他还是第一次被人当作司机。

    我更是郁闷,妈的,老子不说话就把我当日本人了,难道亚洲人中只有日本人坐的起好车吗?不过,既然这个女的这么喜欢小日本,我决定索性逗逗她。于是,我用日语和她打了招呼,又对她做了自我介绍。虽然这个小姑娘手里就拿着一本日语书,可是我说的日语她愣是一句没听懂。

    我只好又用中文解释说:“我刚才在和你打招呼,我的日本名字叫田中。”

    小姑娘说:“真的吗?”

    见她盯着我,不爱好撒谎的我只好把实话说了出来:“我的日文名字叫田中,我也是和你一样对日语感兴趣。”

    小姑娘问我:“你认识日本朋友吗?”

    我说:“认识,不过不算朋友。”

    小姑娘好奇的问:“那算什么呢?”

    我说:“算是对手吧!”那个山口美子对于我来说应该是一个对手,而且不是一个很好对付的对手。陈敞由于吃了那个山口美子不少苦头,所以他对那些对日本有好感的女人很不感冒。他催促我:“老板,还有个会等你呢?你还是快点谈完吧!要不时间不够了。”

    我装作一看表,说:“是呀!时间不够了。”不过,那个小姑娘还蛮好玩的。所以,我留下了她的电话。我上了车,向那个小姑娘挥了挥手。陈敞发动汽车,丢给那个小姑娘一路烟尘。

    转了一圈,陈敞的车子停在了公共教学一楼。没想到门口居然有两个娘们站在那里,听人说有个方脸的小娘们以前是做野鸡的,我倒想看看这个妓女是怎么检查学生证件的。然后,当我们进去时,有个中等个头,身穿灰色衣服,满脸血疙瘩的方脸女孩对我们说:“同学,麻烦你把证件拿出来看一下。”

    很久以来,都没有人检查我们的证件了。尤其这样一个大学的公共教学楼,里面的砖都有许多是我们交的所得税盖起来的,我们大大方方的进去居然要证件。这又不是种族隔离时期的南非,我们又不是黑人,而且让一个曾经做过妓女的贱女人检查我们的证件,我们的确想不通。那个妓女用一口纯正的京腔说:“你们是学生吗?”

    陈敞说:“Iamyourdad!”(我是你的父亲)。那个贱婊子可能真没有文化,居然连这么简单的英语都听不懂。她见陈敞满口英语,就满脸带笑的说:“请进,请进。”这些家伙,对于从来不花钱养活他们的外国人像亲爹亲妈一样孝顺,对于用税金和血汗养活他们的中国人却动不动就检查什么证件,这些混蛋。

    这时两个韩国人走了进来,他们笑着、大声吵嚷着。其中一个韩国人指着那个方脸女孩说;“我打赌她今天穿着粉红色的内裤。”

    另一个韩国人说:“今天判断她穿什么内裤很有点难度,今天比较冷。她穿着厚厚的牛仔,我们的确很难判断,又不像夏天那样剥掉中国女孩的裙子很简单。”说完,两个韩国人大笑起来。由于整天和李智贤在一起,韩语对于我来说就像中国话一样。我听得不由无名火起。

    没想到那个率先提出猜测内裤的韩国人居然走向了方脸女孩,一把抓住了那个婊子的胸脯,好不留情的揉搓着。更让人愤怒的是,那个婊子居然“哈、哈”大笑起来,仿佛很光荣似的。接着,那个韩国人居然要脱那个婊子的裤子。旁边的韩国人看得兴奋极了,他拍掌大声叫好。周围有血性的中国同学都看不下去了,几个南方学生要上去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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