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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蛇魅-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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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不小。
    汪洋一声令下,“ous。”一排人齐齐喊完,就朝我扑了过来。
    应该是汪洋事先知会过了,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能把我扳道在地上爬不起来就算胜。幸好空手道原本就是一对一的运动,在初时他们一群人没有协作的章法,我还能勉强自卫得当。再加上丁菲时不时挤出个缺口来让我有了缓气的功夫,当然,这种时候是顾不上什么运气之类的了,到处都是拳头,劈掌,你让我往哪里运气去挡?还不如干脆近身肉搏来得干脆。
    但很快的,我越来越屈于劣势,一来我体力虽好,也经不起他们几个人合攻,半个小时下来几乎耗似精力,我再不敢自满于自己的力气大了。二来这几个人也很快掌握了对付我的方法,大玩车轮战,一改先前的抢攻必杀,在我眼里到像是玩起了太极。一个接着一个前仆后继,就连丁菲也再不敢虚晃应付,真是让我苦不堪言。
    更糟的还在后头,不知道是谁先发现的,居然开始两个人两个人上,一个下手动作极慢,自然很容易被我挡开,谁知他竟虚晃一招后躲闪开,让后侧的第二个人用凌厉的快攻步步紧逼,钻我一时无法适应的空档。待我好不容易快防时,另一队又接上,不出五分钟,我就真正的吃上了一个重拳,那群饿狼立马群起而攻之。可怜我再也没办法去数谁打了一拳谁踢了一脚,只能在地上捂头打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就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不知道哪个没长眼睛的,狠狠的朝我脑袋上踢了一脚,痛得差一点没闭过气去。
    “停!”
    白婆婆那沙哑的声音,一时间犹如天籁般动听无比,简直像天使一样可爱善良,助我死里逃生。上帝啊!我赞美你。
    我捂着脑袋跪爬在地上,几乎连眼都睁不开,隐约听到人群散去的声音,预期中的叫好及奚落声并没有传来,也许是他们也觉得以七对一胜之不武吧?要不是上午我的招数太卑劣,他们也未必轻易答应这场比试。
    旦旦?一个熟悉的小脑袋使劲的穿进我的视线来,这小家伙怎么溜出来的?我心下一惊,刚才,我猛的一下抬起了头,正好对上朝我靠近的汪洋。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修罗正在查看我身上的伤势,幸好他们虽然人多,功夫也不差,但毕竟是仆人身份。这场比试大家都知道是为了测试我的能耐,要真把我打得个半残没办法交代,所以下手都留了些余地,不然我恐怕一个月都下不了床了。
    “刚才,没出什么事吧?”我问道,旦旦的脾气我还能不知道,一口一个这场内的人还不够它咬的。
    “放心吧!没事。”汪洋欲伸手去摸旦旦,只见它防备的与他对视,过了好一会儿才松懈下来,但也没有想与他亲近的意思。“我已经让白婆婆把人疏散出去了,而且它见你不再被人打也没再死追不放。”
    “一些小伤罢了,我去给你拿些药,你们最好先回客厅等着。”修罗依旧冷冰冰的把话说完,站起来欲走,却又被汪洋给唤住。
    “不用给他上药了,这点小伤都挺不住,也活不长了。”
    我没气力跟他斗气,心思一直在旦旦身上打转,我明明把它反锁在房里了呀?窗帘都是拉上的,这家伙怎么跑出来的?
    我们一行三人往上面走去,经过我房间楼下时,我抬起头瞥了一眼。
第三十一章 敌友难分
    窗帘没有找开,但却透着风,我似乎看见房内的窗帘随风而动。
    怎么会这样?我正疑惑不解眼角却瞥见汪洋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很欠揍的样子。心里想着,如果他亲自能来跟我比一场就好了,我一定让他满地找牙不可。
    可惜这种念头也就只能在脑子里yy一下罢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主动走上来拍拍我的肩道:“不用看了,肯定是这小家伙自己跑出来找你的。看来它跟你之间挺有默契的嘛!知道你有难,英雄救美来了。哈哈哈……”
    英雄救美?我吐死。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一惊,这么说他知道我跟旦旦之间的联系?怎么可能?这事连老牛我都没跟他提过,汪洋是怎么知道?
    我又看了看手中的旦旦,心里纳闷着,要真按他所说,那旦旦与我企不成一体了?一想到让一条蛇成为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我就不寒而栗。
    我们在客厅坐了下来,老头兴奋的跑过来问长问短,基本上我们都没往心里去,既然知道他有病,不会再听他胡言乱语。我还敷衍了他几句,汪洋理都懒得搭理他,被缠着烦了,干脆把他催眠让白婆婆送回房去,爱干嘛干嘛去。
    看到他催眠老头子,我才想起长久憋在心里的疑问,还没过脑就脱口而出问道:“上次你也是这么给我催眠的?”
    汪洋顿了一下笑道:“你说的是哪一次?”
    “还有很多次?”我气恼的怪声怪调反问他,他装模做样的想了想,又用手指头比画着。
    “一次……两次……三次……”
    我愤愤的盯着他,由着他耍宝,直到他自觉无趣耸耸肩,喝了口茶才慢悠悠的道:“严格来说,就两次。”
    两次,我心里开始算计着,难不成这家伙已经知道他第一次催眠我没有成功的事了?
    “一次是在我第一次认识蓝苗的那天晚上,我把你跟蓝苗都催眠了。第二次嘛!就是你被捌到白公馆的那天。不过……”他瞥了我一眼又接着道:“事实上,第一次我并没有催眠成功,这算是我的失策吧!我没想到你是个拥有超凡意志力的人,心理素质居然这么好。”
    “不对吧?我要真这么好,就不会真被你给催眠了一次,让人当猴耍。”我冷哼道。
    “那是我故意让人先把你给关上两三天,消磨你的意志力,让你在最脆弱,最不设防的时候侵入。不然,我也没多大把握能制服你。”
    “所以呢?就把我他妈一个人丢在这,让一个疯子当猪玩,还真当自己是神了。我有病我!”越想越懊恼,狠狠的摔了自己一巴掌。
    “你不也没全信嘛?严格来说,我还不算成功。”
    “你到底都对我做了些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在你睡觉的时候下了一点儿暗示,当你醒来后就看见一条巨蛇罢了!哈哈哈……”那混蛋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摆摆手对眼中充血的我道:“这不关我的事,是白年让我这么干的,再说,我不也留了下个后门给你吗?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想法?”
    “后门?”我奇怪的问道,不能怪我不气啊!我一直都把旦旦会变大当做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守口如瓶,要不是我自己亲眼看见,我怎么会相信那帮家伙的胡言乱语?现在到好,一句把我堵得慌,低头看了眼什么都不知道的旦旦,我怎么这么倒霉?
    “那个梦,记得吗?那个赛车的恶梦,不是无原故来的,是我给你的。这是一个后门,可以让你对我所下的暗示产生对自己的质疑。”说完他还示意我看自己左掌心上那块淡淡的伤痕。“每当你看着它一次,对暗示就会质疑一次,脑部思维也会特别的灵活。嘿嘿!你不是喜欢跟某人发短信么?盯着手机屏幕的同时也会对着手心吧?”
    不许要他再过多的废话,我已经了解了个大概,只是……
    “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脸色一变,一反常态正色道:“你的废话还真多。”
    我想了一想不对啊!如果真如他所说,一切都是骗局,可白老头子交到我手上的珠子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再有,这颗珠子早在苗寨时候我就见过一次,如果真如他所说,那这些天来,我与旦旦玩的吞吐以及我身体上的变化又是怎么回事?
    学校老师说过,不懂就要问,这才是好学生,我很谦虚的开口向他寻问,不然晚上睡不安稳了。既然他这么能耐,我也翻不出五指山,索性做个乖乖生好了。
    我疑惑的随着他的动作四下望了望,才听到他神秘兮兮的凑过来道:“看过谍中谍吧?嘿嘿……我只不过顺便也把他们给催眠罢了。要怪还得怪你手上那小王八旦,差不一点没害死我。它见你被人欺负,又束手无措,气急攻心居然把那颗珠子给吐了出来。要不是我赶得及时,让他们误以为那不过是颗普通的水晶球,后头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尾。幸亏白年老早就让蓝苗在白宅等着,旦旦一见到她果真才乖乖安静下来。不然……”汪洋摇了摇头,估计他对旦旦也是有些顾忌。
    “蓝苗当时在白宅?”我大惊,脑中只有这句话在不断闪现。
    “不然这年头还有谁制得了你那条小蛇?要真让它把老头子给咬了,谁都没命走出去。”
    “那她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嘿嘿……你都对人家那样了,让人家怎么好意思见你?”
    面对着汪洋坏坏别有深意的笑我有些心虚,毕竟他跟在蓝苗身边也有段时日,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如何?他又知道了多少。
    “想她了?我问你句话,你得摸摸良心再答我。”
    “问吧!”我有气无力道。
    “你到底准备拿苗苗怎么办?”
    “不准你这么叫她!”我怒目而视,捏紧了拳头。
    “嘿嘿!放松,放松!我只把她当妹妹来看,不是你的情敌。你的情敌是白年那,有眼无珠不识好人心,要不是见我那小妹子整天有事没事老念着你,我才懒得管你!我告诉你,白年那小子对她也是认真的,而且人家对她比你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你要真没什么想法,不如……”
    我的拳头终于挥上他的小白脸上,被他险险躲过,狼狈的翻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借茶几搭住身子。算他识趣,知道吃不消我这铁拳,早想揍他一顿了,要不是还有话要问他。
    “她……还好吗?”
    “没你这家伙,她好得不好了,放心吧!人家白年当她是块宝,不像你,没一点责任心。”他见我冷静下来,又利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手嘲讽道。
    我脸色有些发烫,一想到那晚过后,一大早抛下她一人在房里,还要面对老爸老妈异样的眼神,我就理直气壮不起来。
    “他不是个好东西,是个花花公子,蓝苗不会看上他的。”
    “这到不一定,白年那家伙不管怎么看都比你强。”
    “蓝苗爱的是我,他没本事抢。”
    “你在这放大话有什么用?有本事就把她弄回来,现在她身边的是白年不是你,没本事就一边去。”
    听他这么一说,一肚子气瞬间泄得没了影,我沮丧的坐下来,不吱声。
    “就你这样?我看苗苗迟早要跑,多长些本事再跟人争吧!别真让我看扁了你。”
    明知他是在激我,可惜英雄难过美人观,现在的我,自认是个狗熊,乖乖的给人上了套。
    “我该做些什么?”在听说老爸老妈出事那活儿,我曾有过变强起来的念头,当时是为了报仇,可一直找不到门路。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我又重新燃起了斗志。
    “首先,你要放下对我的成见,听我的指示。”
    我刚想反驳一句凭什么,转念一想,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他对蓝苗那种保护的姿态也让对他有了许些改观。于是,艰难的,带着复杂的心理,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在汪洋的指导下确是有了很大的进步。更令我吃惊的是,他对我的了解超乎了我的想象,连我体内有一股奇怪的气息都知道,他还教我如何更好的发挥它们。
    他告诉我,那股气不仅仅只能用于某一点上面的防侵,进一步提高的话,可以让它像一个金钟罩似的像全身上下保护起来。这样,就算再多的人同时对我进行攻击都不会再受制。我听着挺有道理,这汪洋虽然不会功夫,不会玩枪,但理论到是知道的不少。我试着用他教我的方式去练果然大有长进。
    更重要的是,他还解释了这股奇怪力量的来源,一如我之前所猜测的,与旦旦腹中的珠子有关系。他问我是不是曾经将自己的血与旦旦的血混在珠子上?我很惊讶他会这么问,但既然问的出这句话来应该是有所了解的人。我正愁没人解惑,只好姑且相信他。大不了,再被骗一次好了,反正当傻子我也习惯了。
    自然,关于苗寨的事我含糊了过去,只是交代了第一次见那颗珠子的过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汪洋心里很清楚我所说的地方是哪里。只见他一会儿眉头紧锁,一会儿又若有所思状,又点点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他最后所流露出的是一种惋惜之情?
    “看来,你果真是个幸运的家伙。”他丢下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就不再多说什么,顺着解释给我听。
    原来这颗珠子类似于牵桥搭线的东西,将我与旦旦紧紧的绑在了一起,特别是心与心之间的感应。按照汪洋的猜测,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是以一种假设的口吻。他以为如果我跟旦旦可以达到某种境界的时候,几乎可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般,沟通无阻。
    另外,他还很慎重的警告我,这颗珠子是个宝贝,一定要保管好。可后来无论我再怎么套他的话,他也不肯告诉我这颗珠子的来历,只答应时候到了自然会对我说。鬼晓得他口中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总之,按着他的方式,我不再在地下室的游泳池与旦旦玩吞吐,而是转移到露天游池去。按他的规定,必须是在月光下与旦旦进行潜意识培训。原来,这是一个增进我与旦旦潜意识交流的方法。借助如水的月光,我与旦旦通过珠子间气息的交流凝神感觉受彼此的存在……
    开始时旦旦很不安份,而我也找不到章法,毕竟跟一个动物进行思索意识上的交流,实在太匪夷所思,难以理解。直到汪洋教我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在水里与旦旦对视,当它感应到我在看着它后,试着用心对它说话,从它的眼神中找感觉。
    不过这中间有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我溺水时间有限,最长不过一分多钟,往往感觉刚找到,又不得不向岸上浮去。
    显然汪洋也看出了问题所在,第三天就拿了一种奇怪的草给我嚼,问题是……
    我手拿着那根似曾相识的草研究了好久,这才想起来,惊讶的失声问道:“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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