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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将盗墓进行到底-第264部分

小说: 将盗墓进行到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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析,他们最终确定了信息的可信度,为了能一次搞定对手,苏日亲自率领大队赶到了这里。
德国人的营地非常显眼,苏日的队伍到了这里之后很容易就发现了德国人,马上打成了一团。
“你刚才说的造神古迹,这是什么意思?”
“关于这方面的事,可以和你说一些,你不要再找下去了,这个地方其实没有意义。”苏日道:“这是一个古宗教进行特殊仪式的地方,这个宗教,有我们祖先的影子,但,这个地方本身失去了大半的意义。”
“仪式?什么样的仪式?”
“造神。”苏日微微对小胡子点点头,示意自己的说法没错:“他们在造神。”
“说的清楚一些。”小胡子知道从苏日所在的组织组建起来之前,这群人就在不断的寻找关于古羌的一切,很多看似湮灭在历史中的真相其实并非真正的消失,而是被他们人为的雪藏起来,成为最高的机密。苏日现在成为组织的当家人,吉拉一木临死之前肯定对他交待了很多事情。
“这个很古老的宗教所崇拜信奉的,是一个神,这个神教会了他们很多东西,使得他们可以顺利的生活繁衍下来,群体对于神的依赖性很大,把神当做最高端的存在,以他为荣。但他们的神在漫长的时间中陨落了,失去了神的宗教信徒感觉失去了生存的目标和意义,甚至因此产生了混乱和分裂,一些人为了挽救崩溃的宗教,就想重新塑造一个新的神。”
宗教的力量来自精神,宗教信仰的神明,是信徒精神上的寄托和支柱,但是古宗教做的非常的彻底,因为他们知道,如果没有真正的神出现,是无法挽救那些信心崩溃的信徒的。所以,他们要造一尊真正的神,或者说最接近神的人。
“我刚到这里不久,还没有真正涉足到造神古迹中,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下面有一些容器,里面有血液,浸泡着一些婴儿。”苏日道:“古宗教的人想通过这种方式,培育出一名圣婴,圣婴长大之后,就是最接近神的人。”
第一百一十七章还有别的
还有别的
苏日的话可能是对的,小胡子回想自己在地下看到的那些情景,那些龙纹鼎和浸泡在血液中的婴儿,就猛然意识到,那些古宗教的人是想在婴儿刚刚落地之后就改变他们的人生和命运,从而稳固整个宗教,让道统延绵传承下去。
这样的情况大概和古代帝国中的立嫡一样,只不过一个国家中,只要新君被确立了,那么最起码所有人会在表面上表示顺从和臣服,然而古宗教的信徒不同,一般来说,信仰坚定的人都是非常固执的,或者说认死理,没有什么能让他们心悦诚服的领袖,就绝对不能让大局平定。
“这是一个失败的造神古迹。”苏日接着说:“否则的话,这个消息也不可能轻易的买到。”
小胡子自己判断一下,觉得那些邪异的血婴,可能就是造神失败之后的副产品,然而那个纯净又正常的婴儿呢?尽管它已经死去了,但它明显和别的血婴是不一样的。
小胡子慢慢从背包里取出被包裹住的婴儿,这让苏日微微吃了一惊。这个大事件和铜牌事件差不多,每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势力,对信息的掌握程度不同,导致他们可能在这个方面知道很多,在另个方面一无所知。不过对于造神,苏日了解的还是比较多的。
“这是从下面带上来的?”苏日看了看婴儿,婴儿身上沾染着一些残留的血迹,它已经完全死透了,小小的身躯微微蜷曲着,它显得很无辜,至死都没有闭上那双黑豆一般的眼睛。
“圣婴?”
当苏日看到这个婴儿已经长出的六指时,再次吃了一惊,培养圣婴的血液很特殊,传说是神所遗留的鲜血,可以永远不凝固,不**,所以古宗教中的一些人就认为,这种血液可以培育出最接近神的人。
不过苏日看了一下,就说,这仍然是个失败的造神产品,只不过它已经无限接近成功,但不知道什么环节出现了问题,它的六指和神明的六指有区别,这样的圣婴如果长大之后,很可能会被宗教内的一些极端顽固分子排斥,导致新的混乱。
苏日并没有讲述更多的内情,然而小胡子却已经顺着他寥寥不多的话,猜测出了当年古宗教关于造神的一些情况。在这个造神运动的背后,肯定有一些得利者,他们只是想稳定宗教大局,把一个最接近神的人推上神坛,然后在幕后操纵。被推上神坛的人其实只是一个傀儡,他没有真正的权力,只能按照幕后操纵者的意思去行事。
造神运动肯定不止在一个地方进行,因为小胡子已经推断出来,那个被培育出的圣婴,也就是长大后的神明的化身,无疑就是古宗教中的大鲁特。在冰城时代,宗教信徒信奉的仍然是他们死去的神明,但是在漫长的迁徙过程中,历代的大鲁特中不乏有手段过人者,他们一步步的把真正的权力收回,且重新塑造大鲁特的身份,让大鲁特成为宗教中和神的地位一样的领袖。
大鲁特可能在造神运动之前,只是万千教徒中普通的一个,但是因为造神运动的兴起,他们一下子被推到了历史的风口浪尖上,他们本身的一切乃至命运都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大鲁特,是六指的起源?或者说是对六指神明的一种延续?
小胡子的思绪猛然被打断了,是被他自己打断的,他慢慢转头,看了看沉默的苏日,心中出现了杀机。苏日肯定不可能把他的组织所搜集到的一切信息都告诉小胡子,也就是说,小胡子不能判断苏日现在知道不知道末世预言,圣器和六指之间的关系。
卫天无疑是个很重要的环节,尽管他本人现在在千里之外的内地,懵懂无知,但遥远的西藏,广袤的青藏高原上,无形中又产生了一股强大的漩涡,想把他席卷进去。这是小胡子绝对不允许的。
小胡子的前半生,可以说都是替保住卫天的生命,让他平静的生活而奋斗的,为了捍卫卫天这种生活,小胡子可以毫不犹豫的杀掉一切威胁到他的人,包括苏日在内。
小胡子这种人轻易不会动杀人的念头,但一旦有了杀机,那就会非常强烈。苏日不知道能不能感应到小胡子身上的杀机,他慢慢抬起头,有意无意般的摸摸手里那支一直伴随着自己的枪。
“这半生里,我见过的最厉害的人,是卫八。”苏日抚摸着枪,就像在抚摸自己心爱的女人,他缓缓的说:“如果卫八再年轻一些,以你的本事,最多和他打个平手。”
“他老了,也死了。”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我和卫八不一样,和你也不一样。”苏日的眼光里闪过一丝慑人的寒光,这丝光只是一闪,就淹没在深邃的双眼中:“我,还有我的同伴,只想找回属于我们祖先的一些东西,我不会刨根问底的去寻找一个所谓的真相和谜底。”
两个聪明人之间的交谈,往往是晦涩的,旁听者难以理解他们想表达的意思。但小胡子明白,苏日在示威,他不是个会服软的人,感觉到小胡子溢出的强烈的杀机时,就会换以颜色。
但他同时也是在表态,他只找自己想找的东西,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把已经过上平静生活的卫天再卷入这个巨大的漩涡中。
“我没有父母,没有妻儿,我只有几个朋友和一支枪。”苏日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他显然也不愿意和小胡子为敌,因为一个莫名的猜测而拼个你死我活:“我可以死,但不会伤害我的朋友。”
小胡子的眼睛和苏日一样,微微眯了一下,心中很强烈的杀机渐渐消退了,他的眼睛很毒,自然看得出苏日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只不过对卫天的保护已经成为潜意识里不可磨灭的一部分,那种杀机简直不由自己控制,只要出现了可能对卫天不利的人,杀机马上就会瞬间萌生出来。
这时候,小胡子突然感觉心里有一点酸酸的,他羡慕卫天。卫天可能一直都在傻乎乎的过自己的日子,他可能不知道,即便远在千里之外,他仍然有一个肯为自己杀人的哥哥,不惜一切在保护他。
这是一种最伟大,最高尚的感情:我替你做了什么,永远不会告诉你,但我会一直做下去,直到我死去的那一天。
小胡子在心里嘘了一口气,他很孤独,可能从很久之前开始,就是孤独的,他只是一个人,不管受了多大的伤害,他只会独自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像一条高原上的狼,自己舔舐自己的伤口。
他甚至怀疑,如果有一天,自己在黑暗的地下突然因为意外而死去了,那么这个世界上,会有人为他流泪吗?
或许会有吧,小胡子点了一支烟,烟气在空气中不停的飘散,但他心里的那种寒冷和孤寂,却像烙印在每一条血管中,这辈子可能都不会消退。
“解决了这些德国人,我马上就要带着人离开,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苏日和小胡子都是度量很大的人,他没有计较刚才出现的一点点小插曲,说:“我劝你也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你亲自下去过,但造神古迹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古宗教的人把造神古迹建造在这里,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古宗教的人相信,在广袤的大地上,有一个又一个不显痕迹的点,这种点就像是大地的毛孔一样,可以喷薄和聚敛神奇而无形物质的气息,把造神古迹建造在这里,更容易培育出和神接近的圣婴。
“造神古迹的下面,肯定还有东西。”苏日说:“不过对我们来说,或者对你来说,这些东西没有价值了。”
苏日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小胡子稍稍一想,就知道苏日他们要去的,可能是距离这里不算太远的格丹里,那里是冰城的遗迹,苏日得到消息的时间有点晚了,不过冰城那边的主体建筑还是完好的,如果有充足的时间和人手,说不定会在里面找到其它的东西。
苏日道这里来,主要是为了解决那些德国人,就在他和小胡子交谈的这段时间里,德国人的队伍已经被完全打散了。苏日将会带着大部分人马上动身赶往格丹里,这里只留少部分人,顺手把可以带走的东西给弄回去。
苏日说完这些,朝远处看了看,提着自己的枪转身离开了,临走时他要小胡子见到卫天时替他问候一句。
“离开吧。”苏日边走边回头对小胡子说:“你不像我,身上背负着很多,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这么累。”
小胡子无言的看着苏日远走,他没有当面拒绝苏日的提醒,但他既然到了这里,就要把所有的东西全部挖掘出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失明
青稞地中的激斗基本平息了,苏日的人很多,而且有备而来,让德国人的队伍吃了大亏,他们的营地被抄掉了,大概只有一少部分人逃了出去。在这种地方不可能随时搬来救兵,所以苏日的大队离开了,剩下的在造神古迹中找点东西。
小胡子回到了村子,村子虽然距离耕地有段距离,但后半夜的动静太大了,有人悄悄摸过来看,马上被激斗的场面吓的两腿哆嗦,所以村子里的人天亮了还没有出门,都窝在家里不敢露头。
虽然德国人被打散了,但是主动权被苏日的人掌握在手里,这个组织不可能每个人都和苏日一样,一旦牵扯到利益问题,估计他们容不下小胡子。小胡子也不想找这个麻烦,他在村子里呆了一天,好好的休息了一下。
小胡子睡的时间不长,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正是午后。刚刚醒来,他就闻到一股热腾腾的酥油茶的味道,视线从模糊到清晰之间只有很短暂的过程,嘉洛绒的身影就出现在小胡子的眼帘中。
这一幕带着点点的温情,小胡子从慵懒的梦中醒来,嘉洛绒端着酥油茶和糌粑,就守在他的床前。这很像家,像一个高原中普通的家庭。
嘉洛绒看着小胡子,打手势问他是不是渴了,是不是饿了。小胡子点了点头,端起酥油茶,他没有喝,只是想让升腾的水汽遮挡自己眼睛里的一些东西。他发觉自己有一点变化,心好像更软了,更容易被触动。嘉洛绒的手势非常简单,却让他想起了家。
家,每个人都有,但对于小胡子来说,这个词是陌生又奢侈的,他早已经忘记了家的味道。即便过去每年回家,也仿佛是自己生命中一个短暂的港口,停泊一下,很快就要踏上新的征途。
嘉洛绒的样子让小胡子感觉,从自己睡着之后,她就一直安静的守在这里。酥油茶还有一壶,小胡子给嘉洛绒倒了一杯,但手刚伸出来,就被嘉洛绒轻轻拦住了,她让小胡子自己喝。她打手势说,她的妈妈告诉她,男人在外忙碌,很辛苦,回家之后,女人要照料好男人,那才是称职的女人。
小胡子默然无语,这顿饭让他吃的感觉有点甜,又有点酸。他的心门很难敞开,他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把嘉洛绒和格桑梅朵比,尽管他知道两个不同的人之间没有什么可比性,但他管不住自己的心。
嘉洛绒把杯碗都收拾了,然后坐在小胡子身边,给他卷一种当地村民偶尔会抽的土烟。抽着烟,看嘉洛绒打手势讲一些过去的事,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小胡子不得不在心里承认,他无法把嘉洛绒跟格桑梅朵对等的看待,但他确实很享受这种感觉。
村子里的人都被昨天后半夜的动静搞怕了,天黑之后家家户户都钻进屋子不出来。小胡子整整随身带的东西,看了嘉洛绒一眼,他很少跟对方说话,这个眼神就是告诉她,自己要出去了。
嘉洛绒平静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失望,这丝失望里,仿佛也夹杂着一种淡淡的忧郁和孤独,但是她装作什么情绪都没有,微笑着对小胡子点点头。这个眼神让小胡子心里又隐隐泛起了酸楚,他顿了顿,转身离开了屋子。
他默默的走,走的很慢,却始终没有回头,他知道嘉洛绒肯定在望着他,如果自己回头,心里的那种情绪可能会不停的蔓延,让自己控制不了。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就用这种方式在夜色中一点一点的拉开了距离,男人在走,女人在看。
当小胡子慢慢走出去十来米的时候,小屋的门响了一下,然后就传来嘉洛绒蹬蹬的脚步声,小胡子停下脚步,他一转身,看到嘉洛绒匆忙的跑过来,在离小胡子只有一米远的地方站住了。
小胡子不知道嘉洛绒要干什么,嘉洛绒可能也觉得自己有点唐突,他们相对而视,过了一分钟,嘉洛绒摇了摇头,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她示意自己没事,让小胡子走。
但是当小胡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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