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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惊金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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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莉,这就对了,我代表永青谢谢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家的电话,你姐知道。你也可以找你姐说。咱们毕竟是一家人,何必让外人看笑话呢?”她的态度马上缓和了许多。
  我拉上李香春,头也不回地出了我姐家门。到外面呼吸到新鲜空气,真就跟重获自由一样高兴。我没去派出所,心里恨死沈永青了,哪还会去为他说情?再说,人家派出所又怎么能听我的?
  到家后,看在我姐的分上,我还是给大江去电话,让他找人问问情况。万一我姐问起来,我也好有个交待。吃晚饭的时候,大江回话说,沈永青已被转押到市看守所,两个疑犯都已经招供了。他建议我姐抓紧时间请个律师,早点准备,兴许能少判几年。看来沈永青坐牢是铁定的了。这样一来,他妈和我姐还不恨死我?可事已至此,我又能做什么?就等着听他们的谩骂指责和别人的闲言碎语吧。
  大江的电话刚挂掉,沈永青他妈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我心想,瞒是瞒不住的,现在找话敷衍她,早晚要露馅,还不如就直说了的好。听我转述完大江的话后,他妈气得把电话挂掉了。
  礼拜五下午,我带李香春去幼儿园接亭亭。去的时候,我有意错过接孩子的高峰。我们到时,亭亭班上就只剩她一人了。代班的老师,我不认识。她一个劲地盯着我的脸看,看得我浑身不自在。见亭亭书包整理好了,我连招呼都没打,拉着孩子就往外走。李香春拎着书包,一声不吭地跟在后头。
  头次见到李香春,亭亭有点认生,跟我寸步不离。见我嘴角贴着块纱布,她问我:“妈妈,你脸怎么啦?”
  “妈妈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破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下次可要当心。”
  “唉,我会的。”听她说话老里老气的,我忍俊不禁。好在嘴角已没前几天那么疼了。
  李香春很会逗孩子。到吃晚饭的时候,亭亭跟她就有说有笑了。晚饭后,她问亭亭想不想看街舞,孩子哪懂什么是街舞。李香春解释说,就是好些人在大街上一块扭来扭去,忒热闹。亭亭信以为真,就跟李香春出去了。看来孩子已喜欢上她了。外面哪有什么街舞?老年人扭秧歌在李香春眼里就成“街舞”了。
  八
  礼拜六下午,大江打来电话,他约我晚上出去吃饭,说为我补过生日。我怕见人,不太想去。他说会带我去个人少的地方。5点多,他就到我家楼下了。一见到他,我就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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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狱 第一部分(25)
“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他越这么说,我就越想哭,忍都忍不住。
  “别难过了,上车吧。”说完,他拉开车子的右前门,把我让进去。
  一路上,他不停地安慰我,我心情才慢慢好起来。车开出去很远,出了城,停在一个叫“龙凤山庄”的休闲度假中心门前。下车后,大江拉我往里走。我们穿过大堂,出了山庄的后门,来到内院。迎面是一座人工假山。山体由北方不多见的湖石堆筑而成,石型玲珑乖巧,石色灰白。我们穿过山边曲折的小路,来到山后。右边有一飞檐翼角的方亭,跟它相对而居是一座青瓦翘檐的厅堂,中间是一小片绿竹林。大江领我沿小径往左走。眼前的建筑很像旧时江南大户人家的大堂屋。一扇黑底金字大匾挂在屋檐下,上书“竹苑”两个遒劲大字。门前的红柱上挂着一副雕刻在木板上的对联,黑底白字,左侧是“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右侧是“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
  大江停下脚步,指着这副对子,问我:“知道是谁的吗?”
  “见过,可一时想不起来。”想了想后,我说。
  “苏东坡的。”
  “这好像不是对联。”
  “你说对了。它是首诗,知道它的第三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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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
  “人瘦尚可肥,俗士不可医。”
  “说的是人的气节,对吧?”
  “你一语道破,看来你挺有文学修养的。”
  “我也就爱看点杂书。唉,这儿是餐馆吗?”我怎么越看越觉得像是走进了江南园林。
  “进去就知道了。”
  我们拾级而上。快到门口时,格子门被从里面拉开了,一位身着旗袍的服务员面带微笑地对我们说:“欢迎光临。”
  首先印入我眼帘的是一硕大的木屏风。上面雕刻着许多竹子,像是临摹郑板桥的哪幅画。刚迈过高高的门槛,就听见服务员问大江:“先生,请问几位?”
  “两位,‘文竹厅’有人吗?”大江问服务员。
  服务员走到前台,看了一眼订座单后,对大江说:“没人订,请跟我来。”她一边说,一边领我们往里走。
  屏风后面摆放着十几张红木八仙桌和雕花椅,墙上挂着不少字画。客人不多,显得非常安静。这两天有点倒春寒。大厅里好像没暖气,怪不得大门紧闭呢。餐馆应该是开门笑迎八方客。
  走到“文竹厅”前,服务员推开门,把我们让进去。一进去,我就看到一盆娇美的文竹端坐在房间一角的花架上。屋的中央有一张小一号的红木八仙桌和两把雕花椅,两边的墙上一边挂着一幅竹子的国画,另一边吊着一把大竹扇,扇面上有五个苍劲大字:有缘来相会。看到它,我就明白大江带我来这里的用意了。
  落座后,服务员一边把菜单递给我们,一边问大江:“请问,喝什么茶?”
  “来八宝茶吧。”大江对服务员说。
  四川人也喝八宝茶。一把铜茶壶,壶嘴有几米长。茶师傅隔着一张桌子就能把你的茶沏上,而且滴水不漏,那可真叫功夫。
  “现在点菜吗?”服务员又问大江。
  “等一下。”
  服务员转身出去了。大江对我说:“这里我来过两回,吃饭的大多是山庄里的客人。现在还没到旺季,人不多,很安静。”
  没过多会儿,服务员端着茶杯茶壶进来了。我揭开杯盖,口大底小的瓷杯里已放了茶叶、红枣和桂圆。服务员用茶壶里的热水把茶沏开。沏完茶,她又问大江:“点菜吗?”
  “想吃点什么?”大江问我。
  “什么都行。”
  “你点一个。”
  “我们这儿主要是淮扬菜,也有广东菜。”见我翻开菜谱,服务员站在一旁介绍说。
  我把菜谱前前后后看了一遍,也没找到一个喜欢的菜。大江点了仨,菜胆鱼翅、蟹黄狮子头和鱼米之乡。
  “什么是‘鱼米之乡’?”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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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狱 第一部分(26)
见服务员想解释,大江忙对她说:“你别说,让她先想像一下。”说完,他又问我,“想好点什么了吗?”
  我突然看到一个“水煮干丝”。川菜里有水煮牛肉、水煮鱼。我以为淮扬菜的做法也差不多,心想就它了。
  “就要个水煮干丝吧。”我一边把菜谱合上,一边说。


  “这个菜不错,你挺会点的。”大江夸我说。
  服务员走后,大江对我说:“看你这样子,一时也上不了班,可你们部门总不能群龙无首呀!我跟陈同周商量过了,想从总行借调一个来替你。这样,你也可以踏踏实实在家养病。”
  “行,你看着办吧。”对于行里的人事安排,我没什么好说的。大江这么做,也是为我好。
  “除了皮外伤,没发现其它毛病吧?”
  “开始两天,头有点疼,后来又没事了。”
  “嘴边万一落个疤,去美容院把它做掉。你总不能一辈子不出门,不见人吧。”
  “等拆线后再说吧。”我还心存侥幸。
  菜上来后,我才发现“水煮干丝”跟我想像的完全不同,说南辕北辙都不为过。大江知道后,还把我笑话了一顿。他的那个“鱼米之乡”上得最慢,我都快吃饱了才来。其实它就是个大杂烩,有鱼丸虾米,还有糯米。糯米像炒过后,又泡过水,鼓鼓涨涨的,很烂但还能成粒,挺有味道的。
  吃完饭,我问他:“这儿为什么是淮扬菜?现在外面流行吃的可都是广州菜潮州菜。”
  “可能跟郑板桥有关吧。”
  “他是扬州人?”
  “在扬州做的官,好像是兴化人。”
  “兴化在哪儿?”
  “扬州附近喽。”那口气像是告诉我,你这个问题很无聊。
  “你带我来这儿,不会是因为你喜欢吃淮扬菜吧?”我故意逗他。
  “还真让你说着了,我就喜欢吃淮扬菜。”
  “没别的原因了?”
  “这里人少呀,你不是不想见人嘛。”
  “我看真正的原因是这五个字。”我指着扇面上的“有缘来相会”说。心想不如跟他挑明了。
  “你说得没错。”他停了停后,又说:“是缘分让我们走到一起,这也是命中注定的吧。”
  “你也信命?”
  “信,怎么不信?”
  服务员进来收拾碗碟,又给我们续了续茶水。大江对她说:“拿个大壶来,我们自己添水。”服务员应了一声后,端着盘子碗出去了。
  “能跟我讲讲她吗?”他知道我问的是谁。
  “我老婆在新民中学工作。”
  “你们怎么认识的?”我对他避重就轻的回答很不满意,追问道。
  “你想知道?”他反问道。
  “想。”
  “好吧,那就跟你讲讲。”他端起茶杯,揭开杯盖,喝了口茶后,接着说,“我跟她的婚事,在我们俩出世前就由双方的父母定了。”
  “指腹为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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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指腹为婚还惨。她爸和我爸是抗美援朝的战友,都是湖南湘潭县人,跟毛主席同乡。”他开始讲述他的故事。我默默地听着,不想打断他的回忆。
  “在朝鲜,我爸救过她爸的命。转业后,他们两人又同在粮食系统工作。我爸在县油米厂,她爸在城关粮库。他们哥俩还没结婚时就约定,如果将来你有儿我有女,一定要做亲家。她爸先结的婚,她妈给他爸生了个胖小子。我爸跟我妈结婚后生下了我。我们两家都住在县粮食局宿舍,我妈跟她妈也以姐妹相称。隔了两年,我大弟出生了,她妈没再有喜。眼看两位战友的约定要泡汤,她爸对我爸说我们都要努力,不成亲家誓不休。老天爷真够帮忙的,过了一年,她妈还果真生了个丫头,可把她爸乐坏了,说这下成亲家没问题了。哪知七一年城关粮库着了场大火,她爸救火牺牲了,被追认为烈士,没能等到两家结亲家的那一天。”
  “真不幸。”我为大江岳父的意外身亡感到惋惜。
  
金狱 第一部分(27)
“她爸走后,她妈成了烈士###,一直没改嫁,含辛茹苦地把她跟她哥扶养成|人。两家结亲家成了她爸的遗训,粮食局里无人不知没人不晓。我爸先前碍于面子也就说说罢了。她爸一死,反倒不能说了不算了。我爸又是特要面子的那种人,这门婚事还就由不得你不答应,好在我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他说得是那么的无奈。
  “你有三个兄弟姐妹?”我好奇地问。
  “我叫谢大江,我大弟叫谢大山,小弟叫谢大多,妹妹叫谢大娇,合起来就是毛主席的‘江山多娇’。后来我妹妹嫌她的名字太小资了,自己改成谢大桥,反倒不像个女孩子的名字。”他道出了他兄弟姐妹名字以及由来。
  “要是现在就不会改了。”
  “可能吧。你的名字也挺有意思,应该去当老师。”
  “为什么?”
  “严厉呀。”
  “我一点也不喜欢这名字。”我觉得跑题了,便说,“怎么说上我了,你说,你继续说。”
  “还想听什么?”
  “你不是上过大学吗,那你们什么时候结的婚?”
  服务员送来一把瓷茶壶,里面盛着热水。等她走了,大江才说:“我1978年考上财院,1981年毕业。毕业后的第二年就结婚了,都是我爸逼的。”看得出,到现在他还愤愤不平。我没接他的话茬。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到长沙的一所高校当老师。长沙离湘潭不算远,能常回去。我老婆一直在县城中学教书,她喜欢当老师,可我不喜欢。要改行就只能考研。磨了两年,学校才同意。1983年我考取了这里的金融学院。”说完,他端起茶壶给我加水。我忙提起杯盖,见还是满的,他就给自己添水。续完茶后,他没盖杯盖,好让茶水晾凉。
  “那个时候结婚,是不是可以生几个孩子呀?”我的口气好像我们是两代人似的。
  “不,不行。我儿子是1982年出生的,1980年就搞计划生育了,湖南这档子的事抓得特别紧。”
  “你没赶上喽。”我有点幸灾乐祸。
  “我儿子十岁前,我基本上没管过他。我研究生毕业后,每年的寒暑假把他们娘俩接过来住上两三个月,但还是聚少离多,直到1992年他妈调过来,他才跟了过来。他跟我就是不亲。假如我有两三个这样的孩子,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说起他儿子,看得出他很内疚。
  “你一工作就在咱们行吗?”我换了个话题,免得他为孩子的事自责自己。
  “要那样就好了。考研是为改行,结果苦读三年又做回了教书匠,留校当老师。”他停了停后,说,“这就是命。”
  “我原本不信命,听你这么说,现在我倒有点儿信了。”我讨好他说。
  他冷笑了一下,像是告诉我,你的用意我明白。
  见他没再往下讲,我又问他:“你一个金融学院的老师,怎么就做了行长呢?”
  “说来也是命。1988年我们给人行搞课题,结识了汪行长,他那时在人行工作。后来他调到咱们总行做行长,就把我调过去了。”
  “咱们总行行长不是吴行长吗?”
  “汪行长退了,吴行长才调来。”
  “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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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在总行一干就是六七年。三年前,你们分行的老周到点退了,吴行长找我谈话,让我去接。开始我不太想去,可吴行长来的时间不长,我跟他不熟。我不知道不去会有什么后果,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在他的印象中,我就是个不服从组织的人。没辙,还是听招呼的好。我可是头一回跟人说这事,你别出去乱说。”说到这种事,他又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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