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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火影之纵情任我-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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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佚」
    (佚……………失名………一般而说,这并不应该是个能作为名字的词汇吧,恩?)迪达拉不是真的想吐嘲,不过,却也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往这方面想,尤其是紧贴着心口的暗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越来越发烫,令迪达拉不自觉地有一些焦躁,又不知个所以然来。
    「展览作品:【二号】、【三号】、【四号】、【六号】、【十号】、还有最新作品【八号】和【九号】,以及,传说中的【十三号】」
    【十三号】!迪达拉终于看到了跟自己任务有关的线索,激动之下,完全没去在意展览的作品为何比起原先所知道讯息有所误差。
    (S级任务,将【佚】的作品【十三号】完整地送至火之国的赏金猎人工会总部。)迪达拉回想到自己的任务滚动条上所记载的内容。
    「展览主办者兼执行者:联合商会总干事欧塔哈」
    (这次任务的委托人,不就是欧塔哈嘛,嗯?果然来这里的举动是对的。)迪达拉几乎忍不住要给自己拍个掌鼓励一下,而他确实也没有想忍住。
    清脆的拍击声,在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刺耳与吵杂,就在迪达拉发出声响之际,迪达拉常年叛忍生涯所带来的敏锐,马上感受到有莫名的视线正注视着他。
    当下便抬头往四处张望,迪达拉这才发现,视线的来源是出自告示牌右方的展览室内的人。
    以大部分用来展览的房间来说,这间展览室的面积并不算大,特别是挂了根本不到十幅的画作,更令其显得空旷许多。
    里面的人倒是比迪达拉原先想象得要多不少,但是,或许是因为迪达拉刚才造成的声响,让里面的一些人抬起头望向声音的来源,不过,让迪达拉感到诡异的是,那些正看向他的人,脸上都戴着一张素颜的白面具。
    还包括了一些原本半蹲半站的人在内,有着各种表情的白色面具脸谱正直直瞪向迪达拉,而少数几张没有戴上面具的人,脸上也几乎都是面无表情,那些不管有没有被面具所遮蔽的双眼,都明白地表达出被打扰到的不满,或是,喜悦?。
    不满的理由,迪达拉可想而知,不过,喜悦?迪达拉几乎以为是自己解读错误,可是,如果不是的话,那么那种好像是自己将他们给救出深渊一样的神情又是什么?
    (好诡异啊!那群面具人也很诡异!那股沉默就更诡了,还有,为什么有一些人要蹲在地上,而且,动静明明也不小,却有不少人依然都无动于衷,跟个雕像没有两样,诡异啊,嗯!)迪达拉冒了滴冷汗,果断地飞速退回门后。
    恩,我不是怕他们,只是对艺术的一点尊重,对同样是艺术欣赏者的一点尊重,对,没错,就是这样,这是身为同是艺术家的一点基本素养,迪达拉在脑海中如此对自己心理建设道。
    一面胡思乱想着,迪达拉等待了好一会儿这才推门进去,当然,这次,迪达拉就很小心地注意不要再弄出任何声响
    出于慎重,迪达拉再一次阅读告示版,这才在最下方看到了有关【佚】展览的说明。
    参观展览者,都将仅以为纯粹的欣赏者,勿让外在的恩怨是非干扰到展览的参观,是故,参观者,或想避免此事之发生,请戴上准备好的面具,以示撇清。
    但凡因任何因素而影响到本展览之人,将会在全国各处被悬赏B级以上的通缉令,附注,本限制只限于展览场范围内。
    (哇!B级通缉令耶!)对于一个没有深仇大恨和恩怨纠葛的对象,B级通缉令算是非常严重的了,而且还是B级以上。
    迪达拉差点忍不住要吹了个口哨,B级通缉令耶!那可是金额至少也要几十万以上的通缉令,看来这个展览主办者还真有钱,而且,跟工会的交情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当然,也有可能是这个画师的交际圈广阔的关系。
    (要是设计让人来捣乱,然后再用他来领赏金…………………)虽然没有很缺钱,但是迪达拉确实觉得这个通缉令下的也太容易了些,直到迪达拉看到了说明下方……………
    备注:任何对此展览有不良企图者,赏金猎人地下工会和联合商会一旦得知,都将令其人或是其组织支付足够的代价。
    (足够的代价这五字还特别是用暗红色的字体写的………………)
    ………………迪达拉决定把自己刚才想法置之脑后,耸了耸肩,很自然地便走进了展览的大厅。
    ※※※
    从一踏进大厅里开始,迪达拉就觉得很不对劲,这里,完全不像是普通的展览。
    光以布置而论,就算不会弄得很明亮,但是,至少也不会像这个大厅里的布置,墙壁和地板的基调都是全然的黑,一些简单的装饰品也都是偏红色系的为主,整间展览室的光源,也就只有放在每幅画作上的灯具。
    而且,这个展览里的参观者,除了某些脸上流露出厌恶神情,并离开展览厅的人,还有不少半蹲在地上,或是倚着墙柱,像是强忍着不适,剩余的人并不算多,至少在这间长宽接近三十公尺的展览厅中,只有寥寥不到五十数的人,说冷清,迪达拉都觉得自己的用词实在太客气了,真要说的话,迪达拉总觉得这里很像是什么坟场,或是奇怪宗教的祭坛。
    一来,这里的参观者,根本没有像普通正常的展览,会不断地在画作之间走动,几乎像是雕像,只要一走定位就一动也不动,而讨论批评之类的交谈声,更是完全都没有,一片地死寂,就只差飘来一些白雾,那个气氛就真的很像是墓地了。
    而且大多数的人似乎都全神贯注于某幅画作,脸上出现了诡异而微妙的神情,在这整个环境的衬托下,给迪达拉的第一个感觉是,扑火的飞蛾?
    (那些人,好像完全没有要看完其它作品的想法,最多就是只专注地看了两三幅画,其它作品好像都没有兴趣,而且,他们注视着那些画的眼神,也很诡异耶,嗯?)
    …………………就好像是……………迪达拉想起了那份有关【佚】的情报的卷轴内容。
    ……………【佚】的作品,带有一种偏差的极端意念……那是,一种魔性……………一种隐藏着的疯狂……………
    “总之,去看看吧!迪达拉,相信【佚】的作品,一定也会对你有所触动的。”那个死老头告诉他的最后一句话,此时回荡在迪达拉的脑海中。
    微微摇了摇头,迪达拉试图藉由这个动作将脑中所有的奇怪思绪给甩掉。
    (还是先去看看这个【佚】的艺术到底是怎样的吧?)身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的确应该对其他的艺术品进行鉴赏一下。
第152章 爆炸艺术师IV-七幅画
    第一百五十二章爆炸艺术师IV-七幅画
    ※※※
    ……………
    【十号】,又名「幻…万华」。
    画师似乎使用了特殊的颜料,在不同的角度和光线照射下,图内的色彩都会随之一变,致使,这幅【十号】的主角虽然是以正面朝着,却依然没有人能辨识出到底长相为何,而表情又是什麽,是哭?是笑?是怨恨?是憧憬?是绝望?是希冀?
    有人说背景是一座茂密的森林,却也有人说是在漆黑的洞穴之中,更不乏指说这幅画是荒凉的沙漠。
    几乎没有任何的观看者对这幅画有相同的感受,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整幅画中,所表达出来的迷茫和惘然。
    【九号】,又名「夜の漠」,虽然名字里出现了夜的字样,但是,事实上,除了那一轮满月之外,这幅画根本找不出其他何处与「夜」有关的事物。
    基调为红与白,浓艳的天空,和苍凉的荒漠,形成非常诡谲的对比。
    画作偏左的一侧,有着一座流沙,不大,却令人难以忽视,尽管整幅画作中,充满了近乎走到时间尽头般的静止,但是这并不能否决掉那似乎具有生命般的流沙的存在。
    整幅画中,最为突兀的,就是在流沙吞噬的范围内,竟然出现了半截左手臂,一般来说,被流沙吞噬的人,因为挣扎,四肢的方向应该是朝外才对,而这条手臂所指向的位置,却是直指流沙的中心。
    整片天际,完全没有任何的星星,似乎等於是另一种涵义的无光之夜,异色的血穹以黑紫色的圆月为中心,慢慢渲染而开,由深渐浅,好像是以反向证明了,至艳至烈的红,终将蕴酿成至深至黯的黑。
    乍看之下,一片纯粹的沙漠,唯一凝神注视,却赫然发现,整片沙漠,其实更该被归类为砾漠,那一粒一粒细琐的碎点,不是纯洁无垢的白沙,而是亘古风化所来的骨骸残遗。
    血色的天空彷佛被撕碎洒下,无序地扔弃在死白砾漠的各处上,形成点点的斑状腥红,而不管观察多久,都没有人能肯定的说,这到底是这片荒漠的沙砾天生的色彩,还是其他的杂质污染了荒漠的单纯,
    那种颜色,甫一乍见,就令人不经联想到经久乾凅而成的血渍。
    但是整幅画作中,却有一种见证了沧海桑田後的寂默,这里的时间已被写下终止符,万物尽以沉寂回应。
    风已止息,光已驻留,声已尽默,这幅画,似乎将不可捉摸的「永恒」,以特殊的视野与理解手法将其撷取了部分,置於此画中。
    【八号】,又名「刹那」,也是【佚】的画作中,唯一一幅非写实风的作品,介乎抽象与印象之间。
    看似毫无规律的各色线条,金银黑白红紫蓝绿黄灰褐,几乎所以可以叫出名字的色彩,都有其一份子出现於此画之中,也没有任何相同色彩的线条重复出现。
    或直,或弯,或弧,或点,或略,以不同的表现手法布满了整幅画内,彷佛画者完全没有所谓的留白的概念,不过,却意外地。没有给予观看者臃胀或是杂乱的感觉,反而是有一种,介乎烟花的灿烂与炫目,和时间飞逝的空间交错感。
    当意识沉浸於这股迷蒙的茫然,麻醉般的恍惚快感间,隐隐约约中,似乎可以看出某种拥有翅膀的生物雏形跃出画上,奋力地想要从甚麽束缚中挣脱出来,那股决绝,彷佛不惜一死。
    【六号】,又名「殉道者」,基调是黑与红,背景是一个沼泽,周围有着许多被藤蔓缠绕着的老树,全都以不同深浅的黑红二色所绘制,而沼泽两旁的树下,却布满了非常突兀的花丛。
    没有叶子,只有深红色的叶茎呈现狭条形,间以诡异的黑色条纹。
    白色的伞形花序,花瓣倒披如针状,向外翻卷如爪,明明是白色的花丛,却给人一种浓艳到近乎妖异的不协调感。
    那是彼岸花,死白色的彼岸花,有如亡者屍堆般的彼岸花丛。
    图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有一个人已经被沼泽淹没过腰部,斜斜背对画中右上角,那血红色的月轮,正在往着沼泽深处走去,画作的正中央几竟是完全的黑暗,画中的人彷佛要被那股黑暗给吞噬掉,就连那些攀附在老树上藤蔓,也看似一只只妄图将画中人抓进深幽之中的诡爪。
    画中人的嘴角有着微微的弧度,如血般的月晕映照在其扬起的侧脸上,彷佛流下了一抹血泪。
    【四号】,又名为「灾厄祸炎」,基调为红色,整幅画的背景是一片火海,还有由黑白红三色所构成的锁链充斥在画内,乍看之下,竟然令人不知道到底是火焰造就了锁链,还是锁链试图封锁柱火焰。
    画中间歇地穿插了抽象的金色线条,那些金色的线条有一种违和的蓬勃力量感,从特定的角度向【四号】看去,那些金色的线条彷佛构成了一只金色的狰狞凶兽正张牙舞爪着,但是和充满了澎湃力量感的背景相较之下,凶兽的眼神却是意外地死寂。
    【三号】,又名为「森知枯荣」,基调为绿色,背景为森林,主体是一棵巨树,有着非常繁盛的枝叶,茂密到几乎令树干支撑不住,在树荫的庇荫下,有着盎然的生机澎现,欣欣向荣的灌林丛和草地,以及游嬉其中的各种飞禽走兽,显得这幅画格外地有生气,至少,乍看之下是如此………………
    间些裸露出来的杂黑色褐土,夹带着一缕一缕绿红相混的间隔,令人不经有种这片泥土,似乎肥沃到近乎已要腐烂掉的感觉。
    不仅如此,巨树还紮根在一个悬崖上,根部则是异常的稀疏,虽然悬崖和巨树都没有崩塌的迹象,但是依然给予人这个巨树正摇摇欲坠的假象,或是错觉?
    生机盎然的巨树、腐土,以及危崖,三者正好形成强烈的对比,某个难以言喻的不协调感让所有观看者,几乎都按耐不住一种胃袋翻滚的自然反应。
    【二号】,又名「残…镜双」,为少数几幅【佚】亲自命名的作品,基调为蓝与红,各占据了板面一半的位置。
    如题,图中,有一个人在某个房间之内,正照着一面等身长的巨大镜子,不过,镜子上却有着不少的裂痕和缺口。
    镜外,是以蓝色为底色,而镜中则是以红色的为底色,画中窗外的风景,是太阳正处於地平线的交界之处,只是在镜外的蓝色基调,那幅景色看起来彷佛是初升的晨曦,但是在镜内,被血红一片的天空所渲染着的,却像是迟暮的夕阳。
    画中的人,将左掌完全地贴在镜上,感觉上就好像是想跟镜中的那人五指相连一样,不过,手掌上隐约冒起的青筋,却又似乎是在使尽力气地要将自己推离镜前,浑然不觉自手掌伤口所宣泄而出的液体,画出了恣意的水纹,更由於背光的缘故,彷佛在镜上留下了漆黑的烙痕。
    以镜为依,表里对映着的蓝红双眸,就连观看者都能从其中读出浓浓的眷恋,甚至强烈到近乎令人无法呼吸的地步,但是,脸上所透露出来的神情,却是迷醉般的恍惚,与充满自责的绝望。
    ………………
    (靠,这股窒息感是怎样阿,恩!)
    正在乾呕着的迪达拉,忍不住在心中碎碎语兼咒骂道,但是,脑海中却无法忘却於一霎那间,在处於临界线的边缘之时,那汹涌而至,不断冲击着他的光芒!
    迪达拉无法说明那是什麽样的感觉,但是那一瞬间的感动,将会化做迪达拉这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光景。
    而当精神从那些作品回到身上,迪达拉顿时感觉到,似乎是有着许多无形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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