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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妖刀记-第123部分

小说: 妖刀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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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骨架虽大,却有两瓣丰腴肥美的雪臀,肉呼呼、雪酥酥的,衬与异常白晰的肤质,犹如一只大白桃,极是可口诱人。



骨架大的另一项好处,便是有双修长的腿子。女子的小腿极长,是腔又细又直,腿肚肌肉鼓成一球一球的,线条分明;同样修长的大腿尽管结实,却如屁股般肥嫩丰腴,弹性十是,有着难以言喻的肉感。



她背向耿、明二人藏身处,将从屏风后提出来的、裹着湿布的一大包物事扔在几上,踮着赤裸的尖尖玉是,并腿坐上了躺椅,拿一幅宽大的棉布白巾抹发。除了那一大把翻来覆去的湿濡褐发,人与布竟似一体,浑无二色。



挥臂之间,两只沉甸雪乳随之颤摇,正面看似两团大圆白面,侧看却像挺凸的硕大鹅卯,椭圆中略带尖长,从宽阔的胸膛斜向下坠,只一颗烂熟白豆似的细绵乳蒂微微朝天。



周围的乳晕色浅而粉润,原本不过铜钱也似,尚称小巧。谁知份量十是的乳肉往下一沉,登时胀成了杯口大小,稍稍一动,绵软的乳质不住晃荡,晃得粉色的乳晕时大时小,犹如甫出蒸笼的黏软糯糕,让人想一口吞下,好教它安分些。



女子擦了半天,随手将布扔在床上,螓首微晃,摇散一头半红半褐的及腰浓发,发梢又粗又卷,浑然不似东海本地人士。转过头来,耿照才发现她脸上戴着一张彩绘鬼面,遮住了原本的容貌,面具边缘贴着白肌赤发,渗出些许热气水珠,显是沐浴起身后才戴上的。



(难道……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绝无可能!



耿照欲驱散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不经意瞟了女子手背一眼,见右手指背微微渗血,她几度握拳放开、活动手掌,面具下“啧”的一声,声音与指节的浑圆青白同令耿照感觉熟悉。



还有与显义的“火云横练”拳面对击之后,留下的伤口也是。



耿照霍然抬头,眼前明栈雪却只一笑,间接证实了他的猜想——此世的集恶当主,亟欲一统三道、君临十类九幽的“鬼王”阴宿冥…——竟是女人!



第四五折蓬门有盗,花径人无



耿照的耳目并未失灵。



屏风之后,自始至终只有一人。走进去的是一名踩靴垫肩、鬼面提剑,阴司模样的绿袍判官,出来的却是卷发雪肤、长腿沃乳的赤裸美人。



阴宿冥——无论雌雄贵贱,接掌了冥主的大位,她便只能是阴宿冥——的身子微倾,一双雪乳坠成了挺凸饱满的鹅卵形,又似一对吊藤圆瓜,份量一览无遗,乳腋间的雪肌还留有布条勒紧的红印子,也难为她披挂之时,须裹住这般硕大浑圆的妙物。



“鬼嬷!”



她双手撑在膝畔,懒洋洋地叫唤,面具下的嗓音湿湿闷闷的。“拿小衣来!你又忘——”



抬见老抠的背脊正缓缓起伏,才想起她听不见,啧的一声,揭下面具一摔,拈起几上的软皮革囊把玩。



降服“照蜮狼眼”聂冥途、踌躇满志的新任鬼王,竟有张浓眉鹰准的异邦面孔。



她是天生的瓜子脸,鼻梁高挺,略显鹰钩。比起东胜洲本土的美人儿,阴宿冥五官更为立体,轮廓深邃,泛红的深褐色眉毛既粗又浓,格外精神。



眉下压着一双大得吓人的浅褐明眸,生成了两端尖尖、中间圆饱的杏核儿模样,上下交睫极浓,仿佛用眉笔重描了一圈黛青眼线,睁大之时眸光锐利,难以逼视,眯眼斜倚时又有着猫儿似的庸懒。



此外,她的嘴唇也极是丰润,微噘的上唇饱满如炊熟了的菱实,下唇珠更是酥腻腻的一团,唇瓣上不见干裂细纹,色如烂嚼樱茸,再被密不透光的乳肌一衬,倍显艳红。



卷发色目,乃是上古时代西境毛族的特徽。



时至今日,西山道的百姓已罕见这样的形貌,只有在极西边境处游离的外戎,以及北关道长城外的异族族民才可能生成这般模样。又或者是与昆仑奴一般、从海外而来的异邦旅人,亦有异于东胜洲本土的瞳眸发色。



耿照本以为她要更年长一些。统领群鬼、剥皮换脸……这些,都不是年轻女郎应该习以为常之事。



但阴宿冥看来至多二十许,经常露出的不耐,以及啧啧脱口的坏毛病,说明了实际的年龄可能还要再年轻个三、两岁,胴体却成熟已极,毫不显青涩,堪与横疏影、明栈雪等相比,甚至略胜初经人事的染红霞一筹。



她轮廓虽深,五官上仍保有东洲女子的柔媚,肌肤也比异邦女子来得细腻,明显是因为混血之故,不致像她们那样粗糙干燥,易于早衰。



做为美人,阴宿冥的美貌不及才貌双全的染二掌院。



但除了浓浓的异国风情,真正使她攫人目光的,却是那种既矛盾又协调的奇妙特质——男装与女体、肥美与结实,东洲口音与异邦面孔,自以为是的行事风格与成熟冷艳的胴体,残毒的手段与将熟未熟的年纪,时而精明、时而鲁莽……



耿照心中若有所思,正欲以眼色相询,明栈雪却轻扯他衣袖,屋里的阴宿冥又做出惊人之举。



她不着寸缕,仰躺在椅上,支起浑圆雪白的大腿,分跨扶手两侧,修长的玉指探入腿间轻轻揉着,不久呼吸便浓重了起来,杏眼微眯,唇缝间迸出细细的呜咽,低沉的嗓音十分诱人。



(她……在自渎!



耿照面红耳热,脑子里嗡嗡响成一片,似正呼应混血美人的欢悦呻吟。



从侧面望去,她小腹极为平这,贲起的耻丘圆鼓鼓的,覆满茂密柔软的毛发,沿着阴户向下蔓延,一直到肛菊附近,色泽比头发还淡,灯火下掩映着一片湿漉漉的金红。



而小巧的菊门和肥厚的外阴却与乳晕相似,全是极淡的粉色。



她以指尖剥开外阴,内里的肉褶像粉色里调了一丁点苏木红,比熟藕还要再淡一些,被捣出的丰沛水浆一抹,连红也辨不出了,便如细滑的藕粉一般颜色。



阴宿冥似是热门熟路,一边揉着小肉豆蔻,边捏着浑圆的左乳,白晰的乳肉溢出指缝,剧烈变形。



她双腿像青蛙一样屈分开来,拱腰提臀,阴阜高高贲起。这姿势原本不甚美观,但刚沐浴完的雪白身子不住轻颤,指尖揉得腿心里水声唧哪,唇中迸出苦闷的低吟、浑身汗津津的模样,竟是说不出的淫艳。



忽听她声音拔了个尖儿,昂颈放开嗓门,“啊、啊、啊”的一阵急促短呼,身子一僵,指尖却没入蛤中不动,腴腰如活虾般连拱几下,瘫着剧喘起来,看是生生的小丢了一回。



耿照松了口气,忙不迭抹去鼻尖汗水,拉着明栈雪要退出去。



明栈雪却不怀好意地一笑,低声促狭:“你忙什么?还没完呢!再瞧会儿。”



又见阴宿冥放落双腿,双颊酡红,意犹未尽打开那只鼠灰色的软革囊,取出半截铜钱粗细、光滑圆钝的鹿角,前端含在嘴里吞吐一阵,又交握着伸到股间,以爱液润滑,这才一点一点塞了进去;不过探入半截小指长短,她身子一颤,闭目仰头,长长吐了口气。



“那个东西叫‘角先生’。”



明栈雪红着脸轻笑:“女子需要时,便拿它当作男人。”



耿照见她说得轻车熟路,心底忽然难受了起来,似乎明栈雪也有这么一根,不知藏在何处,他却与那素昧平生、打磨光滑的半截鹿角呕起气来,胸口闷闷的说不上话。



一向水晶心窍的明栈雪罕有地后知后觉,虽刻意压低声音,却说得起劲,约莫想扳回一成,一雪先前不识躺椅的耻辱。“……还有些胃口大的,非用长满细茸的生角不可,说是刮得爽利,比真正的男人还强。”



耿照听了也不笑,片刻才嚅嗫道:“明姑娘……也用么?”



明栈雪微微一怔,突然会过意来,差点飞起玉是,将他踢下梁去,恨恨地拧他一把,咬牙低道:“我体质敏感,怎……怎能用那种东西!”



羞怒之余,心底忽觉甜丝丝,故意坏坏一笑,眯着杏眸逗弄他:“你喝醋了,是不是?”



耿照沉默片刻,这次却一反常态,并未脸红转身,只是点了点头。



“嗯。”



似又觉得自己无聊,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摸摸光头,低道:弓明姑娘,是我犯傻啦,真对你不住。“明栈雪凑近身去,红扑扑的脸蛋藏进他颈窝里,轻道:”



你欢喜我,我很开心。“梁上正情意稠浓,底下阴宿冥却浪叫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她身子前倾,屈膝半跪,双手握着“角先生”雪臀像骑马打浪一样前后剧摇,摇得平这的小腹筋肉虬结,绷出汗湿的六块角肌;躺椅格格作响,几欲散架。



年轻貌美的鬼王似乎极是尽兴,喘息之余,不住仰头呻吟,微翻着白眼,咬牙切齿地叫着:“再来……啊、啊……再……再来!让你瞧瞧我……啊啊啊啊……瞧瞧我的……唔、唔……瞧瞧我的……啊啊啊啊——”



那句“瞧瞧我的厉害”没能说完,蓦地一声尖叫,抽搐着向后倒,她筋骨软极,跪着下腰一折,“碰!”



重重撞在躺椅上,阴户里的“角先生”被紧缩的膣管挤了出去,掉在地上连滚几圈,远远弹了开来。



这姿势别说是弯腰拾捡,高潮之间,要起一起身都无比困难。她左手在椅下胡乱摸索,右手却用力揉着蛤珠,极富肉感的腰枝猛力一弓,几滴花浆飞溅而出,又丢了一回。



明栈雪䝼准她魂飞天外的刹那,飞快揭开照板,拉着耿照无声无息掠出。



两人跃上最近的一蓬树冠,穿过林叶眺进屋内,见裸裎娇躯的女郎浑身瘫软,兀自闭目喘息,硕大绵软的酥胸不住起伏,情状极是香艳。



“没想到……鬼王居然是女儿身。”



耿照一抹额汗,似有几分余悸。



他平生所遇女子,温雅如横、冷丽似雪,却无一人有阴宿冥的放浪,淫具自渎,声势之猛,差点连结实的鸡翅木椅也遭池鱼,落得残断收场,堪称是女子中的异数。



“你被她骗啦!”



明栈雪噗哧一笑,眨了眨眼睛,丽色里犹带三分狡黠。“那小妮子,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哩!头一回若不够怜香惜玉,包管她疼得死去活来,未必捱得住针砭。”



耿照听糊涂了。他亲见阴宿冥把“角先生”插入玉户,摇动之剧、进出之猛,一百个黄花闺女也给弄穿了,岂能是未经人事的雏儿?



“身子虽坏啦,可里头……”



明栈雪玉靥微红,咬唇嘻笑:“却是‘花径未曾缘客扫’。她自渎的样子挺吓人,你可见那‘角先生’只湿了前端约一指节处?”



那“角先生”早已失落,耿照方才热血一冲,她那只酥盈盈的粉蛤虽没少看,倒真没留意淫具的深浅。



“那妮子用手也好,‘角先生’也罢,自始至终,揉的只是小豆儿。纵使纳入淫具,也不过一节手指的深浅,便是坏了贞操,阴中仍如处子一般,不会受过外物。”



耿照仍是不信。



“这……又是为什么?既坏了身子,为何不弄……弄将进去?”



“因为她怕痛啊!傻瓜。”



明栈雪在他脑门上轻轻敲了个爆栗。“瞧她那模样,兴许不知自己还是大半个处子,以为已见过世面啦,索性大肆取乐。看似放荡淫冷,其实也就是个糊里糊涂的妮子。”



她幽幽叹了口气。“想想她也挺难。以女儿身接掌冥主,又不能让手下人知晓,集恶道是奸淫掳掠无所不为的地方,弱肉强食、无日无之,大位本就不好坐。连身边那名异邦老女奴也信不过,这事还能向谁说去?”



耿照笑了起来。



“明姑娘,世上若要选一处毋须同情,我会先考虑集恶道。”



“说得也是。”



明栈雪也笑了一会儿,正色道:“聂冥途不在这儿。阴宿冥那妮子自身就是个大麻烦,守着秘密唯恐人知,夜里若想睡得安枕,断不会把狼首安置在左近。换成是我,就把他囚禁在……-”两人齐声低道:“……娑婆阁!”



语罢相视一笑。



明栈雪道:“这样罢,我去找聂冥途。这活儿一来要闯,二来要救,就算找到了人,总得活着带出来才行。我比你合适。”



耿照是认死道理的,这话说得半点没错,无从反驳,只问:“那我呢?我做什么?”



明栈雪眼眸滴溜溜一转,神情似笑非笑。



“你的活儿才是真重要,你得替我绊住阴宿冥。集恶三道终是一宗,事到临头,难保鬼王狼首不会连成一气,以我现下的武功,应付他二人联手可不成。”



耿照可不是被人哄大的,直指她话中蹊跷:“明姑娘,以我现下的武功,怎生绊住阴宿冥?”



明栈雪嘻嘻一笑:“谁让你打了?你只当那根‘角先生’就好。”



耿照胀红了脸:“明姑娘你……我……”



几欲剖心明志,以示自己对那美艳的混血女郎无非分之想。



明栈雪噗哧一笑,轻轻打了他一记,拿眼角瞟他:“傻瓜!我若喝这坛子醋,没事拿来思心自己做甚?”



偎着他的胸膛,柔声道:“你学轻功点穴,学火碧丹绝,学了‘思见身中’,还得要再学一样,我才放心让你独自行走江湖,不吃别人的亏。”



耿照闻一言一愣,热血上涌:“她竟如此为我着想!”



紧了紧双臂,将玉人搂个满怀,低声道:“明姑娘,你说的话我都听。你让我学什么,我便学什么去,绝不辜负你。”



明栈在他颊畔轻轻一吻,推开他的胸膛坐直身子,正色道:“你知我出身‘天罗香’,天罗香一脉最厉害的,便是合和采补之术。你就学这个。”



耿照大吃一惊。



“采补……那不是江湖上人人所不齿的邪术么?”



“道门双修在江湖上也是人人所不齿,你说碧火神功是正是邪?”



明栈雪微微冷笑。耿照哑口无言,她目光一变,忽又柔情似水,好书抚慰:“我知道你是守正的君子,教你这路法门,是防你被女子欺骗。



“本门宝典《天罗经》的采补秘诀颇有独到,其理与碧火神功相近,同样足以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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