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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秘戏娇人儿(皇城花嫁系列之一)-第14部分

小说: 秘戏娇人儿(皇城花嫁系列之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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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头仿佛被针螫着,难受极了。
                铺子里到处都是人来人往,冬天的脚步近了,伙计们已经都在忙着准备年关的清点和铺货,只有他们所在的这一个角落特别安静。
                「我听说你在招亲,还出了十万两当嫁妆,这事是真的吗?」
                「是,是真的,我会挑个好男人,挑个能够帮我们花家赚钱的好男人,那人绝对不会输你。』
                「被十万两吸引而来的男人,会有什么好东西?!」他没好气地说道,看着她,神情严肃而且认真,「我娶你,我们成亲吧!」
                「不!」她仿佛被螫了一下,整个人跳开来。
                「为什么要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已经表明了非你不娶的立场,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再给我一次机会?」
                「非我不娶是你说的,但我可没说非你不嫁!蔺伯扬,你不要太自抬身价了,我没有说要嫁给你,我花曼荼不会差劲到非得嫁你不可。」
                「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才不过几次肌肤之亲,你就摆起架子,当自己是我相公了吗?」她冷笑了声,装出冷静的表情,心思却已经被他动摇了。
                「但这是事实,你已经是我的人,上了我的床,已经不是完璧之身的你,还想要嫁给我以外的男人吗?」只要想到别的男人与她有任何关系,都会令他几近疯狂。
                「蔺爷太多虑了,只要经营的手腕够好,就算是件瑕疵品,都有办法卖出去,我当然也不例外。」
                「如果你肚子里已经有我的骨肉了呢?」
                「那更好,我们花家就不愁没有下一代的继承人了,如果我真的有了孩子,那真是太好了,无论是男娃儿或女娃儿,我会教他们做生意,有你如此优秀的爹亲,我相信咱们的孩子一定也是出色极了。」
                「生意对你而言,真有那么重要?」他压抑的嗓音之中隐藏着怒气。
                「是,花家的生意对我而言当然重要,此你重要千百倍。」她心里根本就不是这么想,却还是忍不住要跟他赌气。
                听见他被她贬得一文不值,蔺伯扬心里恼怒,冷笑了声,道:「那也没关系,就当做你是一件商品,咱们就当作是生意,你卖,我买,只要你嫁给我,什么条件都好谈。」
                他的话又再一次狠狠地割痛了她未痊愈的伤口,她咬牙切齿,娇嫩的嗓音彷佛含着恨意,「我不嫁给你,就是死,我也不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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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真如此绝情?」她到底还想要他怎么做?!
                「咱们彼此彼此,谁也没资格说谁。」她抿了抿瑰嫩的唇办,转身想逃开,却被他一把揪住,她昂起娇颜,倔强地迎视他。
                蔺伯扬眯细锐眸,盯住她傲然不屈的净白容颜,若是在平时,他心里肯定是激赏她勇敢的骨气,欣赏她敢于与男人平起平坐,丝毫不因为自己是女子而有所退让,然而,她的与众不同此刻却令他又爱又恨。
                但就在下一刻,他被震惊了,被她两颊滚落的泪珠给震撼得说不出话。
                花曼荼再也忍受不住心里的委屈,一串串泪珠潸然而落。
                「我以为你懂我,以为你与别人不一样,可是,原来你们都是一样的,你与他们都用同样一般眼光在看我,但是,那些人如何看待我,我不管,因为我不在乎他们,可是同样的眼光在你身上,却能伤害我,多可笑,你能伤害我,只是因为我在乎你,如果不在乎就好了,如果可以就好了。」
                「荼儿?」他伸手想拭去她颊畔的泪,却被她转头避开。
                从她口中说出的字句,如火般灼痛他的心脏。
                她别开视线不看他,哽咽着,缓缓地说出内心如铁石般不可动摇的决定,「你走,就算这天底下没有半个男人敢娶我也没关系,我心里已经决定了,我花曼荼将会终生不嫁,就算要嫁,也决计不嫁你蔺伯扬!」
    正文 第十章
    若雨中文网 更新时间:2008…7…19 6:54:04 本章字数:12430
                那一天,她如梨花带雨似的泪颜,仿佛火烙般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没有一刻能够或忘。
                终于,他知道自己伤得她很深。
                是他一开始就判了她的罪行,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原来,他用着比一般世俗人更不堪的眼光在看着她,羞辱了她献给他最单纯的心意。
                蔺伯扬坐在书案前,将文件与权状封进袋中,在袋口滴上封蜡,亲手盖上翔龙堂的印记,然后将整个袋子交给一旁的螽斯。
                「明天一早,把这个送去花家。」
                「主子,你确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这些生意是您花了多少心思才弄到手,现在竟然拱手就让给花家,这不是亏大了吗?」姑且不论侯掌柜上回的擅自行动,在更早之前,翔龙堂就在那块地方投下了不少的心血与银两,眼看就要收割成果,没想到竟然要拱手让人了!
                「亏大了?不,还不够赔她呢!因为我的心急和莽撞给她造成的伤害,赔给她再多都嫌不够。」
                「主子,让我替你去告诉花东家,让她知道你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心血,打从一开始你就……」
                他冷冷地打断了螽斯的话,唇畔噙起一抹最苦涩的微笑,「事实是我伤害了她,再多的心血都是枉然。」
                说完,他站起身走向门口,离开书房,这个地方有她的身影,他待不下去,在这蔺府的每一个角落,充斥着两人昔日恩爱的情景,这些记忆一寸寸啃食着他的心,凌迟般的心痛感觉敦他快要无法忍受……
                ***满庭芳独家制作******
                算不出来。
                无论试过多少遍,她就是算不出来。
                花曼荼坐在书案前,支着粉颊,纤指懒懒地拨着木珠算盘,无论她来回拨算了多少次,都无法计算出跟蔺伯扬之间的输赢,她究竟赔进了多少,根本就算不出一个详细的数字。
                原来,这世间并非任何事情都可以用数字来计算,她这个小小的木珠算盘已经可以算出天文数字,庞大的花家产业也不过就是如此,但她却算不出来……算不出她与他之间的爱恨究竟值多少钱。
                这时,她一个不留神拨错了一颗木珠,将整个盘面上的数字全都弄拧了,她一咬牙,闹脾气地把珠子全部拨乱,泄气地趴在案上,双肩无力地下垂。
                她究竟在干什么呢?反正都已经算不出来了,多拨一个珠子,或是少算了一个,又有什么意义呢?
                反正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输了,彻彻底底地输了!
                「小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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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七急切的喊声与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她用力地推开书房的门,左右张望,一寻找到主子的身影,咚咚咚地跑过来。
                「小姐!这……这……这个……」她胞得太喘了,一时换不过气,手里紧捏着一只蜡封的书信,交到花曼荼面前。
                花曼荼起初只是投以淡淡的一瞥,冷不防地瞥见在信封上烙着翔龙堂的印信,她立刻激动地起身抄过信袋,仔细地将那印迹看清楚。
                「这是谁拿来的?」她揪着初七的手臂,急忙地问道。
                「是螽斯大总管。」虽然已经不在蔺府卧底帮佣,但初七还是很习惯尊称螽斯为大总管。
                「他人呢?他现在人在哪里?」花曼荼一边问道,一边往门口走去。
                「总管已经走了。」初七赶忙地说道。
                婢女的一句话,就像冷水般泼醒了花曼荼,她霎然停住脚步,心里一阵沉沉的,有些懊恼,有些不甘愿,不甘心自己已经遭受到如此委屈,一听到有关蔺伯扬的事情,心里仍旧有着期待。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仍犹在期待着他来见她吗?
                见了他,她才不要跟他说话,她讨厌他,恨死他了!
                花曼荼愣愣地站在书房门口,低头看着信袋上的龙纹印迹,简洁却苍劲有力的龙印栩栩如生,蜡封处也盖着一枚小印,非常慎重其事,说明了这袋里装了很重要的物件。
                她心里忽然惴惴不安,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不太想拆开封蜡,看清楚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但,另一方面她却又很想知道,她想知道蔺伯扬究竟派人交给她何物,他们之间明明就应该老死不相往来,应该要井水不犯河水了,他还想要怎样呢?
                深吸了口气,她开始动手拆开蜡印,一颗心狂跳着,仿佛就要从喉头跳出般,心里紧张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初七来到主子身边,屏气凝神地看着她,也看着她手里的信。
                一瞬间,花曼荼的脸色如纸般苍白,她的心口仿佛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揪着她几乎喘不过气。
                「小姐,这信纸上写了什么?」初七见情况不对劲,慌忙地问。
                「他给我河口的生意,那男人将他在河口经营至今的生意,全要让给我,以后,那个地方全归花家,他不要了。」她说得既缓又慢,娇嫩的嗓音轻颤颤的,夹带着一丝哽咽的含糊。
                「这真是太好了!小姐,咱们这就叫做……叫做……不劳而获,是不?对对对,就是不劳而获。」初七高兴得直叫好,就算她不懂什么生意经,也知道这次是他们占了大便宜。
                初七叽叽喳喳说了一大串之后,才发现主子异常地沉默,静悄悄的诡谲感觉让她不由得住了口,扬眸瞟了主子一眼,立刻就被花曼荼咬着唇,忍住盈眶泪水的模样给吓了一大跳。
                「小姐……」她低唤了声,不知道眼前是出了什么事。
                花曼荼对初七的唤声恍若未闻,她盯着手里的一叠名册,看着上面的字迹渐渐地模糊,不是字花了,而是她眼前的泪雾让她再也看不清楚。
                倘若是从前,这东西对她而言应该是如获至宝,一定会高兴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但她现在只觉得心酸,心底一阵阵地紧揪着,疼得她快要招架不住。
                她算不出来的价值,蔺伯扬算出来了!
                他们之间就值这些生意!河口的商机至少有几百万两,他算是送给她一份大礼,但她一点都不高兴,因为,这份礼物就是用来打发她的!
                她不原谅他!绝不原谅!
                虽然她想逞强,但心痛的感觉是诚实的,豆大的泪滴一颗、两颗,接连地滚落她莹润的脸颊,然后是一成串仿佛断了线的珍珠般,不片刻,花曼荼已经是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
                初七被主子突如其来的哭泣给弄得手忙脚乱,忙着抽手巾、递衣袖给她,「小姐,你快别哭了,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做河口的生意,现在你已经把那里的生意弄到手了,你为什么还哭呢?」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啊?」她轻噎了声,投给初七一个白眼,却因为泪眼汪汪,看起来一点威胁感都没有。
                「是是是,我不懂。」初七很受敦地点头,看着主子的泪掉得越来越凶,心里有点被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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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这位王子长大,不再是白白嫩嫩的小人儿之后,她就不曾再掉过眼泪,就算是有,大概也是因为心里有诡计,眼泪只不过是她的手段之一,没想到为了蔺家的主子,她三番两次地掉眼泪,一次比一次哭得更伤心。
                或许,这证明了蔺家的那位爷在她的心里分量有多重吧!
                「小姐……」初七怯怯地开口。
                「还有什么该说的,你就一切全说了吧!」她哽咽地哭吼道。
                「这是我听说来的,听说蔺爷昨天晚上就离开京城,他好像是带人要去北漠做生意,我还听说……听说……」
                「说!」
                「听说他这一趟离开,不只是为了生意,说不定,他不会再回京城了,我刚才问了螽斯总管,他只是苦笑,没说清楚,小姐,蔺爷该不会回北方去,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我不知道,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那个男人心知肚明吧!
                他离开了,一声不响地走了。
                花曼荼走到卧榻前,沮丧地坐下,抿着苍白的嫩唇,任由眼泪不断地滚落,初七在一旁看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劝说。
                半晌,她回眸望着被窗片儿分隔成两半的晴朗天空,软白的云儿随风轻轻地飘着,看起来平静而且祥和,秋日的风儿暖暖的,有一阵没一阵地吹着。
                本来就没事儿,不是吗?
                此时此刻,她只能想起他们昔日的甜蜜恩爱,已经都快要忘记他们究竟为何而争吵了,本来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的他们就像这晴朗的天,被窗片儿分隔成两边,没法兜在一块儿,只有嵌在她心口的痛,是如此地张狂,令人难以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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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年关将近的日子。
                这几日,各个商家都特别地忙碌,因为前几日大风雪将通商的路都给封了,将各地运往京城的货都给耽搁了,趁着这几日天气晴朗,雪消融不少,各家商队加紧脚步,要趁着年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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