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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隋末我是帝王-第26部分

小说: 隋末我是帝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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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没有参加过征讨北齐的战争(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孩童),但是从几位叔父以及朝中宿将的口中他已经得知,山东(太行山以东)兵马强悍,非其它地方能比。



盘踞幽州北平府的罗艺乃是北齐旧臣,领兵抗拒隋兵,让朝廷在讨伐战争中吃够了苦头,就在那时,山东兵马那股悍不畏死、誓死杀敌的模样便深深印在了这些老将的脑海里。



最凶狠的时候,罗艺曾经用六万北齐悍兵困住了三十万关中隋军精锐,激战月余,愣是没让人数占优的隋军沾到丝毫的便宜,不仅全身而退,而且牢牢占据了幽州地盘,至今仍然是貌合神离,称臣却并不纳贡,俨然一个独立王国。



而此期间,慑于山东的武力和民风剽悍,朝廷为了求一方安靖,只能睁遗言闭一眼,除了好好抚慰,半点也不敢怠慢。



“杨俊手握重兵,占据关外平原沃土,乃是父皇驾崩后和自己争夺帝位的最大障碍所在,若是不加制约而任其继续下去,等到自己登基,必成尾大难去之势啊!”



一想起这个令人头痛的三弟,杨广就烦的不行。



“在襄阳的时候还不见这小子有什么野心,一进京就小花猫变大灰狼--凶相毕露,父皇和母后还处处维护他,偏偏凡是这小子的请求几乎是奏一本准一本,自己无从插手,唉,都是以前自己太大意了!”



杨广正在扼腕叹息之际,太子妃萧氏来到了他身边。



作为杨广的发妻,萧妃可以称得上是贤良端庄,加之她的天生聪慧机敏,从不妒忌自己的夫君找别的女人,独孤皇后也是对他宠爱有加,因此深得杨广敬重,每次遇到难以决决的大事也喜欢找她商量,而萧妃总是能恰到好处的给他以力量和安慰,这是一个真正的“贤内助”。



看出了杨广的郁闷,萧妃挥手让下人退下,自己微笑着,盈盈款步来到杨广身畔,嫣然施礼道:“臣妾见过殿下!”



杨广从苦恼中挣脱出来,见到萧妃正美滢滢地望着自己,不由得自失一笑,连忙起身双手扶起她,温声道:“爱妃这是怎么了?不是说了日常见到孤不要行礼吗?呵呵。”



萧妃凤眼流俪,一边坐在杨广身边,一边调侃着:“殿下,臣妾可不敢,万一哪天被殿下记仇了,臣妾可不就冤枉了?”



杨广顿时哈哈大笑,一把将仍是美艳无比的太子妃搂进怀里,指着她的小鼻子,笑不可抑道:“你呀,你呀,这个时候还调侃孤,你就不怕孤现在就问你罪吗,哈哈哈!”



萧妃温柔得像只小猫,偎在杨广怀里一动不动,眼里闪过一丝调皮,嘴里却是娇声燕语:“臣妾知道,殿下舍不得!”



杨广又是一阵欢笑,等到萧妃起身坐好,刚才地郁闷和烦躁早已烟消云散,不知所踪。



“爱妃果然好本事,孤的满腹苦闷被你逗得无影无踪,现在舒服多了,哈哈,好啊!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爱妃,孤今天要好好赏你!”杨广胸中畅快,脸上恢复了神采,亲手端茶给萧妃,很是欣慰。



看着夫君高兴起来,萧妃却正色道:“殿下乃是一国储君,身系千万黎民社稷,臣妾能博殿下一笑已是最大的奖赏了,并无其他所求。”



杨广颇为感动,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外间太监的禀报声音打断。



“启禀太子,东宫司马张衡求见,有紧急事告知!”



萧妃和杨广相对一视,彼此心里都涌上一股不安,尤其是杨广,纵使他聪明绝顶也想不出这个时候自己的“军师”会有什么事情报告。



不敢怠慢,萧妃扶起杨广,两人一边向会客厅走去,一边命人传唤张衡速速来见。



而此时此刻,张衡正在宫门外驴拉磨似的团团转悠,心急火燎的样子让守门的侍卫奇怪不已:“怪了,张司马今晚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一众臣僚他最是稳重,哪有这般失态啊?”



说来也是,张衡是刚刚从家中的元旦酒宴上匆忙赶来的,连官服都没来得及更换,一身青衫敞褂,上面斑斑点点满是酒渍菜汁,发髻也是匆忙之间不及细理,颇有些散乱,两只红红的眼睛虽然依旧炯炯有神,但却流露出焦急与不安。



可以说,此时张衡狼狈之极。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素有沉着稳重之称的关中大儒沈重的得意门生、太子麾下第一“军师”这般慌乱呢?



“太子有请张大人晋见!”



杨广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连狼狈的张衡,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建平(张衡表字),发生了什么事情?怎的如此模样?”



萧妃连忙命人拿来热毛巾给张衡清洁脸面,又命人沏上酽茶端上给他醒酒提神,笑道:“张司马快请坐,元旦除夕来到这里,辛苦你了,妾身先代太子谢过先生了!”说罢,盈盈冲张衡施了一礼。



张衡慌忙下拜,连称不敢,告罪道:“娘娘快请起,衡实不敢当,深夜冒昧请见,衡已是有罪,还请娘娘千岁恕罪则个。”



萧妃也不说话,只是对着杨广颔首微微一笑。



杨广会意点头,命人看座后,方问道:“建平可以说了,到底除了何事,如此张惶,敢是宫掖得无有变乎?大臣得无有叛乎?诸侯得无有乱乎?(杨广引用昔日齐景公夜访晏子,晏子惊起问话)”



张衡喝了酽茶又擦拭了面孔,已然变得清醒起来,脸色沉重,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肃声言道:“就在今夜,宇文成都去探望了庶人杨勇。”



“什么?”



杨广登时有些大吃一惊,手中地茶杯差点失手掉落地上。



萧妃倒是好像早有预料似的,吩咐下人退下后,问道:“司马大人可是刚得到消息就跑来了东宫?那宇文成都可是一人前往?他们在一处都叹了些什么,你可知道?”



张衡敬佩地瞅了萧妃一眼,恭声道:“回娘娘,那宇文成都还带着一个道士,臣得到暗报后不敢怠慢,虽然不知道他们地谈话内容,但是臣以为决不会是什么好事!可惜臣得到消息时他们已经散了,不然殿下倒是可以派人前去捕拿。”



杨广苦笑一声,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口中像是自言自语:“还会有什么事?大哥虽然被废,但是毕竟还是皇家血脉,前段时间父皇也提起要放大哥出来做个清闲贵胄,孤曾经想过很多人会心怀叵测利用大哥,可没料到竟然会是他!”



张衡看了看杨广,欲言又止,好像在担心什么。



“建平,有话你就直说,孤不会怪罪的!”



杨广可不是吃素的,瞥见张衡在犹豫不绝,就知道他有话要说。



张衡顿时一阵轻松,但还是斟酌着语句,面色凝重地缓缓言道:“殿下,不是臣饶舌,当初皇上要解除宇文成都的兵权,实在是猜忌他的飞扬跋扈,并不想重重处分,而殿下在金殿之上竟然没有半句为其解脱之词,换作是臣,也会心灰意冷。殿下,如今朝中内外都知道宇文成都是您的左膀右臂,虽然狂傲不羁,但是对殿下忠心耿耿,市井上现今流传这样的说法,粗鲁刁民的话臣不敢学,但是难听之极。殿下,人心可谓啊!”



张衡很聪明,虽然说了一堆不好听的话,但是自己声明这都是道听途说而来,真真假假也没有亲耳听过,对于深层的隐患自己则是避而不谈,免得招惹不快,毕竟自己还是了解这个太子爷的。



杨广乃是聪明之人,焉能不明白这些道理,但是他也不便说破,只是点头叹息道:“在这件事孤的确存了私心,有些对不住成都啊!可是孤也是逼不得已,毕竟是父皇的意思,圣命难违,孤也有苦衷,又有谁人知晓啊?”



看着杨广一副伤心的样子,张衡脸不变、心不跳,泰山压顶不弯腰,好半天才叹气道:“唉,想那宇文成都做事一向心狠手辣,滴水不漏,这次栽在一条红头绳上,委实令人难以置信,臣总觉得事出突然,颇有些蹊跷。”说罢,偷偷瞄了杨广一眼。



杨广亦是皱眉,若有所思,对一脸正颜的萧妃道:“爱妃心细,给孤和建平分析一下,可好?”



萧妃淡淡一笑,清脆的声音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



“妾身以为今日之宇文成都已非昔日之宇文成都,攘外必先安内,此人不安,殿下今后麻烦不断,那是必然的!”



萧妃轻轻的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



“妾身见过他几次面,感觉此人意气风发,虽然尽力掩饰,却仍有嚣张跋扈的味道流露,当属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听说上次平乱,为了追捕几个逃跑的逆党,他竟然敢下令攻城,即便和淮阳王作对也要把逃犯抓来,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妾身曾想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会有女人敢靠近,可当日听殿下说起仲秋赏月,此人竟然把京城‘才女’慕容燕燕给迷住了,臣妾便更觉得他不简单,‘文武双全’用在他身上也不为过。”



趁着萧妃喝茶的机会,张衡连忙补充道:“娘娘所言极是,那宇文成都出身名门,颇得靠山老王爷宠信,加之以前手握数万精锐御林军,敢是养成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脾气。殿下,臣以为要妥善安置此人,最好调离京城,方才妥当!”



萧妃微微点头,轻声言道:“妾身以为司马大人的主意极好!不过也不可随便安置,既要远离京城,又要方便监视才对,不然很容易失去控制。”



杨广经这两人一说,既心惊又安慰,惊的是没想到我在局外人看来竟然是如此的厉害,安慰的是自己终于有办法来应对这个局面了。



“殿下,臣妾还是有点担心。”萧妃似乎想起了什么,女人,总是喜欢多想。



“爱妃尽管说!”杨广此时真的是爱死了这位“贤内助”。



萧妃幽幽言道:“殿下,男人想到吃苦受累无非就是身体不堪重负,疲劳而已。我们女人则不一样,身为女人就怕心累,哪个女人愿意独守空闺、终日郁郁呀?殿下,臣妾担心这个‘广陵郡公’(我的封爵)会冷落安平公主呀!试想安平出身尊贵,脾气又颇为任性,宫里没人敢违逆她的意思,可是一旦嫁人却又不得宠幸,听说宇文成都不仅和慕容燕燕欢好,老家还有一个红颜知己,如此风流之人,恐怕安平的性子难以忍受,届时山高皇帝远,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活活受人气,臣妾想到此,不免担心!还请殿下见谅!”



杨广慨然一叹,言语中也是充满无奈:“爱妃所说,孤自然了解。成都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到了外地找不到人报复,很有可能会向安平下手,可如今之事已经顾不得那许多了。昨日母后召见孤,提及成都与安平的婚事,说要早些办妥才安心,唉,母后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了,这也是她的一个心愿,我等万万不能反驳的啊!爱妃的意思孤晓得,你和安平交好,自是不愿她受委屈,可是我皇家之人往往身不由己,明知是刀山火海还得跳进去,只能让她自求多福了!”



见萧妃有些伤心难过,张衡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殿下,娘娘,臣有个注意或许会让宇文成都念及两位的好处,从而不会过于为难安平公主。”



萧妃正为安平的未来担忧,闻听此言不由得大喜过望:“司马大人快讲来!”



张衡见杨广也是一脸关注,不禁心里有些得意。



“殿下只要在给宇文成都挑选封地的时候征求一下他本人的意见,只要基本符合要求便豪爽应诺即可。听说宇文王傅(我老爹,宇文化及)这几日为了儿子的事情东奔西跑,求人说情,可这是皇上钦定的,谁也不敢冒这个头,臣建议殿下主动去找宇文王傅,动之以情,打下包票,相信王傅定会心存感激,届时娘娘再向宇文家表明您的担忧,嘿嘿。。。。。。”



“好!”



第二卷 第三十一回 仁寿“诗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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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的经历将会精彩纷呈,



你绝对想象不到情节的发展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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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计策!”



杨广和萧妃同时开口称赞,相视一笑,彼此石头落地。



“好极!建平不愧孤的‘军师’,今晚真是受教了!哈哈哈!”



张衡没有丝毫的轻松,他双眉紧锁,苦苦想了好一阵,才泄气道:“殿下,宇文成都今晚探望杨勇,臣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若是说他想谋逆,则不应该如此招摇;若是说他故意做作,韬光隐讳,这点倒是极有可能。臣宁愿不是后者,他若想挑拨杨勇作乱,十有八九会被我们抓住‘死穴’,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可若是他胆大心细到如此,倒是不可留了!”



杨广心中却不以为然,虽然自己那个大哥还有被人利用的价值,但是说白了,不是一方诸侯,没有强大的军力和财力作后盾,利用杨勇作乱只会适得其反,宇文成都虽然厉害,可手中兵权已解,手下亲信已散,除了当日从禁军挑走的百多人的亲兵可用之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朝中和地方力量(起码杨广认为自己没有收到有关这方面威胁的报告),要说这两个没有实权的人凑到一起谈乱“谋反”,相信只有吃饱了撑的人才会相信。



“‘人走茶凉’!只要把他调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等几年自己登基当了皇帝再收拾他也不迟嘛!就着么决定了,明天就找老明商议一下,过几日就让父皇下旨,一切就搞定了!现在最紧要的还是如何钳制杨俊那个臭小子,这才是自己真正的心腹大患啊!还有那个杨爽,自己还得多多拉拢,这小子不知那根脑筋有问题,竟然效仿起杨俊来,哼,等着瞧吧!”



“对了,”杨广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软禁大哥的地方不是只有皇上的谕旨才能入内吗?怎么会让人随意出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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