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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迷路女侠-第12部分

小说: 迷路女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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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凌睿桓抬起灼灼的眼,山岚般的情欲将他的眼洗刷得特别晶亮。

南宫慕容坚决地瞪着他,「我有未婚夫,我该属于慕容樵的人,你忘了吗?」

冷凝的残酷刹那间浇熄凌睿桓的欲火,他瞅着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的她,猛然地从她身上离开,丢了件衬衫盖住她无意间外泄的春光,恍若前一刻的温存是两人的梦境。

他的脸紧绷成严酷的线条,冷冷地盯着床上的女人,极力克制自己别发狂大吼,强迫她忘掉她身边所有的男人。

他能怪她使自己失控至此吗?不,他不能,是他先对慕容用强的,慕容并没有完全顺从他的意思,若非那句未婚夫,他险些就强暴了她!凌睿桓自嘲地讽笑两声,才抚过她软玉馨香的修长手指暴躁地爬过发梢,「呵!我差点忘了,你有未婚夫,也有为了追上而放弃未婚夫的方青啸,还有让你焕然一新的二哥,哪里轮得到我。」

未婚夫?方青啸?他的二哥?南宫慕容立刻明白他误会了,自己拒绝了他,所以他想藉由言语伤害自己。「方青啸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你的情夫吗?会有人在嫁人的前夕逃婚,就为了一个没多大关系的男人?」凌睿桓已经口不择言了,她不明白她伤他有多重,她的身边有那么多的男人,自己的沉默却是最大的致命伤。她不愿对他付出感情,却将感情寄托在一个古人、甚至是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身上,她的心离自己实在太远了。

「你不明白……」南宫慕容顿然隐去了声音,心中狂扯的痛苦让她难以置信地瞅着以言语重伤自己的凌睿桓。他当真这么想吗?是真的吗?他把自己想像成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若非真对他有感情,她怎会让他侵犯自己至此?她的杏眸强迫自己隐去内心斑驳的血迹与哀伤换作坚强,短短地苦笑了声,「如果你这么想,那就是吧!」她无法知道他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只是一个可以萍水相逢的对象吗?

凌睿桓的眼中泛起火苗,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硬将她从床上拉起,终于注意到她手心暗红色的液体与手臂上的绷带。他的心一阵愀然,她何时受了伤,自己却不知道?更可笑的是即使她拒绝自己,他却还会为了她手上的伤心疼。

「你想做什么?」她已经不想再从他的口中听到更多伤人的话了。南宫慕容的眼中重新对他升起久未出现的戒备,在夜晚的折射下露出冰寒的冷光。她突然发觉自己好怕他,怕眼前这个疯狂男子会严重的伤害她,身体上的伤害永远也比不过心灵上的伤害,而她能以最轻微的蔑视重伤她到无法复原的地步。

凌睿桓恢复沉默拉过她的手,另一手则拉开抽屉取出保健箱。

南宫慕容这才明了他是想帮自己上药,她的手微缩后,又任他轻柔地拉到他的面前。

他怎么可能在狂暴之后,温柔仍残存?她不解地望着凌睿桓的举动。

南宫慕容在碘酒的浸蚀下微蹙了眉头,但凌睿桓没放过她手里细微的震动,他缓缓地看了她一眼,极小心地清理她手上的血迹,犹如触碰最易碎的琉璃。她掌心的伤是刚才造成的,想必她刚才必定是极端的不愿,为此他的心又紧揪了起来,觉得自己像头野兽,只知对她豪夺,却不知对她怜惜。

「你……」南宫慕容很想在两人的沉默中说些什么,掩盖远比表面上平静的暗流,但她话全梗在自己的喉咙里,也梗在他细心一步步包扎自己的绷带里。

凌睿桓将绷带熟练地打个结,定定地瞅着她良久,方才叹了口气。

南宫慕容希望他能多说话,但他似乎又转回了那个寡言的凌睿桓,任谁也无法从他的嘴中撬出他的想法。

凌睿桓眼神甚凝重却又满溢宠溺地望着她,由她□余赤裸的掌心泛过他手中的余温。

「如果想保住你的贞操,下次记得将你的身躯藏好,否则,我不知哪时才会克制住自己不去侵犯你。」

「第八章」

这是第二次他对自己说那么多话,南宫慕容单手支着下巴,蹙眉微微地沉思。原来要逼睿桓如同正常人的讲话,还得在昨晚那种特别的情况下。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想起他昨晚的疯狂与自己难以抵挡的热潮,她的颊不听使唤地飞上两抹醺然的嫣红,她低下首来掩住自己赧红的脸色,心情乱得一塌胡涂。

为什么他会说出那些话?为什么在他平静的外表下会有如此可怕的举动?这都是她不能理解、也未曾见过的凌睿桓。他一向不将自己当一回事,不是吗?为什么在她换上璎歇向自己担保没事的衣服后,他却像发了疯似地硬要自己换掉那身她也觉得难为情的衣服,甚至在他昨晚最后一句话的威胁下,她又换回了凌艾羽的长袖T恤和牛仔裤,再度将自己的全身上下包得紧紧的。

只为他的一句话。

南宫慕容苦涩的微笑,也许他粗暴的举动只是为了证明一件事,现代的女人穿得少,并不代表现代的男人兽性也会跟着减少,在她的朝代,厚重衣裳也是为了保护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被男人侵犯,像她昨天那样的穿着遭人觊觎也是应该的,那种衣服连青楼女子都不敢穿上身到处乱走。然而她却真的相信了璎歇,说服自己换上那样的衣服不是错误,是种对这时代适应的方式,太天真的想法,不是吗?

但她明白凌睿桓对自己做出的事,并不只是一个男人想侵犯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那样单纯,她看得出他的占有,也亲耳听过他的确说过要自己,他眼里凶暴的情感不可能假装。既然他对她并非不在乎,为何又对她表现出若即若离的态度?她实在不懂他啊!

一个谜样的男人。她浅浅地叹口气,缓缓地抚过他帮她包裹的伤口。

「慕容,你怎么又穿回这个样子?」倪璎歇神出鬼没地在背后拍拍她的肩,满面的笑容在看到她的模样后略敛了些。

南宫慕容抬头望着她,羡慕倪璎歇无论何时总是笑脸迎人,彷佛不知世间忧愁为何物,也不知有多少烦恼皆笑谈而过。「璎歇。」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倪璎歇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叫道,伸手就要去量她的体温,「是不是人不舒服?」

「没有。」南宫慕容转头避掉了她的关心。

倪璎歇哮起嘴睨她,「喂!南宫慕容,我们是不是朋友?连我碰你一下都不行?」

什么嘛!

关心她才会想量她的体温,干么好像自己的手有麻疯似的。

南宫慕容抱歉地笑笑,「这是习惯,但我真的没生病。」习武之人不轻易让人近身,所以她在不经意间总会与人隔上一段距离。可是……她讶然地发觉,能顺利碰她身体的人,似乎只有凌睿桓而已。这是怎么回事?她接受他的程度难道已经到了自己也未察觉的地步?

「习惯。」倪璎歇喃喃地翻了个白眼,「这算哪门子习惯?你确定没生病?还是昨天我要你穿上的衣服害你感冒了?我知道那身衣服在秋天穿是凉了点,可是你的身体没那么虚吧?」

「是没有。」南宫慕容微微摇头。只不过那套衣服已经报销,凌睿桓昨晚将它的领口毁了,在她看来,那件衣服比破布还不能遮住身子,况且她不想再穿上那类的衣服,他的警告仍犹在耳际,她不敢冒险再试他的定力。

「啊──」倪璎歇像发现新大陆地指着她的脖子惊声尖叫,「你的脖子、你的脖了……种了草莓!」

「草莓?」南宫慕容听不懂她在大惊小怪什么,哪有人的脖子可以种草莓的?她摸了摸平滑的颈项,连芽都没有,什么草莓啊?

「吻痕啦!」倪璎歇笑得花枝乱颤、乱没气质的,瞅着南宫慕容在刹那间白皙的双颊又红云满布,她眯起的水瞳闪过一丝他人无法察觉的哀伤。她神秘兮兮地靠到南宫慕容旁边,压低了声量问:「慕容,快告诉我,凌姊姊是不是对你的样子惊为天人?」

「他是有点惊讶。」南宫慕容又不自觉地挪了挪身子保持距离,所有人中最震惊的人不是凌睿晨、在她身上留下吻的人也不是他。忆起昨晚的疯狂,凌睿桓真的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之前,她压根就不晓得自己的脖子上有吻痕,否则她早就遮得一乾二净了,哪轮到让璎歇发觉自己身上令人难为情的吻痕。她实在难以掩饰自己羞赧的反应,「都是你,没事劝服我换上那什么衣服。」

「原来你脸红不是因为生病,而是昨天晚上有大事发生了。」倪璎歇取笑着她的反应,用手肘戳了戳她的手臂,「怎么样,是不是朋友?是朋友就告诉我,昨天凌姊姊是不是变成了野兽?一定很香辣刺激吧?」原来凌睿晨真的是转性了,否则她怎么会费心让慕容变装,就为了得知他的内心?

可恶!她得知了预料中的结果,然而她的心好痛,他头一个喜欢的女人不是自己,却是她的好朋友慕容……她的心真的好痛哦!

南宫慕容睨着倪璎歇发亮的眼睛,警告地发出声音,「璎歇……」

「说啦!」要痛乾脆就一次痛个够,反正痛过了,她对凌睿晨几年的迷恋就该告一个段

落,她逞强地在表面做出兴致盎然的笑容。完了,她好想狂笑,但她一狂笑,秉钧就会跟着狂奔而来,然后发觉自己心中不成熟的迷恋已经幻灭。不,她宁可自己一个人痛,她不要让自我的情绪弄得众人皆知。

「你想错了,什么事都没有。」怎么会把她和睿晨凑在一起?自己又不是他真正的女朋友。

倪璎歇非常坚持她的意见,「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啊!凌姊姊来了,你不说,我自个儿去问他。」她咬住自己的舌根,转身就朝对她们跑来的凌睿晨瞅着。

「倪妹妹、慕容,原来你们都在这里,大夥儿找你们找得团团转,要不是秉钧说过你们喜欢待在屋顶上,我还真找不到人。」凌睿晨兴匆匆地扬着手中的带子,「要不要看?广告已经完成了。」

「带子完成啦?有没有把我拍得很美?」倪璎歇轻盈地跳到他身边,笑意并未进入她的眼眸中。她咧开嘴,难掩心中愤意地暗暗在他腰际捏住结实的肌肉、转紧,以耳语的声量低声笑道:「凌姊姊,你很不够意思哦!妹妹我把慕容打扮得那么漂亮,怎么慕容说你们什么事都没发生?那她脖子上的草莓是怎么来的?姊妹一场,慕容怕羞不肯讲,你一定要钜细靡遗地告诉我啦!」

「呃?」慕容的脖子上有吻痕?凌睿晨很想咧嘴大笑,但他实在痛得笑不出来。原来、原来老四的动作那么快啊?难怪慕容今天说什么都不肯再把美腿露出来,昨晚成熟稳重的老四大概变成了一匹叫做「狼」的生物,把慕容给吓坏了。

倪璎歇不满地扬扬眉梢,「你别想一笑置之,得不到答案,我不会满意的。」看他一副想笑的模样又是怎么回事?看起来好碍眼哦!活像偷腥成功的猫露出贼贼的笑容,慕容八成真的被他「吃」了。

凌睿晨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明白他布下的线已经让倪璎歇上勾了。他走到南宫慕容的身边,「慕容,你的脸很红哦!发烧了吗?」

怎么连睿晨都这样取笑她?南宫慕容抬起头来,却冷不防有他地被他拎起下巴,在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时,他的双唇就盖上她的双唇,偷了她的香。

「凌睿晨!」南宫慕容适时做出反射动作,将他一掌打跌到倪璎歇的身边。她捂住被他偷香的吻,眸中喷出怒火,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惊愕。怎么会?怎么会?!睿晨怎敢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凌家人让她已经忘了不让人近身的本能,所以才会被睿晨偷袭成功。

那是、那是……她的初吻!连睿桓都没碰过的地方……南宫慕容无法抑制排山倒海而来的惊骇与愤怒,她睨着被打倒在地的凌睿晨,转头不语地跃下八层楼高的高处,冷静自己别在此时冲动地杀了他。

「慕容的反应……」倪璎歇有些错愕,心底的狐疑更深。她瞅着坐在地上抚着脸颊的凌睿晨,「凌姊姊,慕容不高兴吗?」怎么被他吻了后,慕容就跑了?他们不是情侣是吗?

凌睿晨捂着嘴苦笑,「慕容不喜欢在大家面前和我有这么亲热的举动。」看来他的多此一举差点穿帮,他是故意在倪璎歇的面前吻她的。只要他的对象是慕容,倪璎歇总该知难而退了吧?

「是吗?」虽然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怀疑,但倪璎歇的眼眸依然蒙上晦黯的色彩。

她忍不住地轻笑出声,愈激汤愈强烈,最后乾脆大笑了起来,让她破碎的心有个可以发泄的地方。

在他奇迹的注视下,她笑不可歇地编织了自欺欺人的谎言,笑着打着他的肩膀,「唉,凌姊姊,你要多多努力才行哦!」***

「你有没有看过那个广告?那个女人只是个背影,就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思,那么美、那么冷,又好像有着无法穿越的距离,简直生来让男人狂喷鼻血嘛!」

凌睿桓沉默以对,刚才在法庭上浪费了一堆口水让这个男人脱罪,这会儿倒怀疑起自己是否该为这种应该进牢里关的人做出反论,乾脆让他关到老死算了。

「唉!别走那么快,你没看过那个广告吗?」身为一个广告人,李国强果然是口水多过茶,一旦确定自己没事后,他的八卦比谁都还丰富。「不看可惜了,虽然那个美女只有背影和一个眼部的特写,但是整部广告最出色的人只有她了,她只要一出现,所有人的眼光就会聚集在她的身上,哪管得到她是否是路人乙?问题是短短三天时间,全台湾的媒体都为她发疯了,却没有人知道她是从哪冒出来的奇葩。」

凌睿桓深深地吸了口气,不语地推开律师事务所的木门,却发觉他所有的员工不知怎的,不但没有克尽职责的上班,一堆人的眼光全聚集在电视上头发怔。

「他们一定在等广告啦!」李国强像发觉知音地笑笑,「平空冒出的谜样背影美女,就是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和姓名,连她的脸也没人完全看过,看来免疫的只有凌大律师你一个人哦!」

凌睿桓微微眯眼,这动作通常代表着他的不悦。他压根没看过那个广告,他也不想看到什么西施再世的女人让台湾人全部疯狂。他不看电视,看报纸也会跳过影剧版,在他心里除了一个女人,其余的都不重要。他走到电视旁,正想将电视关掉时,他所有的员工发出一阵惊呼,「等到了、等到了!」

凌睿桓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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