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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格斗天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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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摆脱这种憋屈的状态,谢天很少去玩了。天气毕竟也冷了。2004年眼看就要过去了。他准备用小说渡过这年的年末。进入11月中旬后,他下班就回家和老妈一起做饭。饭后他负责洗刷碗筷,然后把灶台打扫干净。然后和母亲一起看一集电视剧。看完了之后,他会去看两眼小说。他准备没事的时候把自己的一些奇怪想法也写成小说。然后就动笔开始写了。本来这个冬天他准备就这么平静的过去。可事实不是如此,这个冬天并不这么平静。
    那天,已经快到12月了。他实在是憋坏了。不,只能说他突然间想去玩游戏了。他突然很想去玩玩,当然他不打算动《世界》。他准备玩玩别的什么游戏。哪怕进去坐一下也好。当他走进熟悉的地方,他感觉他仿佛很久没置身于这个地方了。光线依然昏暗,而音响的声音依然轰鸣,搞的他连《世界》的背景音乐也听不到。来玩的青年和学生依然默然的注视在荧光屏幕上,荧光屏的光线照射到一张张因为紧张而没有表情的脸上。看着那种表情,他不禁有点觉得为他们难过。是因为虚度青春?还是因为麻木不仁呢?呵呵。他想不明白。依然板着脸的女收银员看到他来了,嘴角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向他问好。一切依然是这样没有变化。谢天第一次觉得其实自己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地方,但是这跟喜欢格斗游戏以及《世界》是不矛盾的。
    “喂,小哥。你知道吗?你喜欢的《世界》有比赛了。”
    “哦。什么比赛啊敢问?”
    女店员指着墙上的海报,光线昏暗,很难分辨上面写的啥。谢天凑近了看了看。
    确实是《世界》的比赛的海报。
    谢天再走近了看了看,才看清楚详细的信息。海报设计的比较简陋,大意就是就是市里某些爱好者自己举办的比赛。没有奖金,纯属娱乐性质的比赛。比赛的日期定在12月12日。谢天一看有比赛,心里猛然还是很兴奋的。自己最近两个月都是从家周围的店还有孙福源的学校附近的店里玩的。整个市附近的水平怎么样,他还是不太清楚的。他很想跟高手对决,享受一下快乐。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连孙福源也没打过。干脆算了吧,而且自己最近也疏远了《世界》了。他转过身来,女店员好奇问他,“你肯定是去了吧?”
    “不。我不去。”谢天转过脸来说,显的有点阴沉。
    “你从这个游戏上都泡了多少时间啊。我不信你会不去地。”女店员心生费解地说。
    “是啊。怎么我那么傻会在一个游戏上面泡这么多时间呢?”
    “说明你不仅仅把它当一个简单地游戏来玩啊。”
    “嗨呦。说地就像你自己很明白似地。”谢天有些嘲讽地意思。
    “我当然明白了。就拿我做例子吧。比如我很希望把工作当这个乐事来做地。但是可惜我现在地工作实在不是我想做地。所以我只能凑着干。拿你们常说地就是蹉跎。”
    “然后呢?”
    “而看你玩游戏的那个劲头,完全不像是普通的沉迷了。听说你还很喜欢看小说写东西,这就说明你这个人其实还是能沉下心来的。我总觉得,你玩这个游戏肯定是为了追求什么别的东西吧。你自己能说清楚吗?”
    谢天看着女店员,想了半天,最后他说:“我也想不好。不过被你说中了,我确实不是一般的喜欢玩吧。可我为了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说不清也没啥。玩个游戏也扯不出太多大道理来。更不能拿什么东西来粉饰。毕竟旁人眼里这就是一个玩呗。你自己喜欢也就行了。我的意思是,平时看你好能玩的,到了节骨眼上却退缩了。真是很奇怪了。”
    谢天笑了,“怎么说呢。有孙福源做代表去就行了。他能全胜的。”
    “唉,说了半天你还是不懂啊。他和你能一样吗?他也是玩,他是在逃避啊。而你不一样,你是在争取着什么东西。你不觉得吗?现在这个节骨眼上正是你该出场的时候。你为什么又退缩呢?”
    “大姐怎么会知道他在逃避而我在争取呢?我怎么都弄不明白呢?”
    “呵呵。你个傻瓜,这都不明白。白瞎了,怪不得你玩不过我表弟呢。”
    这个女店员其实是孙福源的表姐。
    孙福源的表姐年纪不是太大,比谢天也就大三岁。长相不是很出众,中等偏上。打扮还算朴质,最多描个黑眼线什么的。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染得有点发黄。皮肤还算白皙。
    每次孙福源来这里玩总是抻着脖子在玩。怕是害怕她表姐说他吧。不过她这个表姐心很宽。他来就来,从来不管他。有的时候还违反规定偷偷塞给他游戏镚。
    “你这个表姐当的,表弟就要高考了。居然还不管他让他随便从这里玩。”
    “我怎么管的住他啊。小子倔的很。说啥都听不进去。他家里有点麻烦事,搞得他确实很烦恼。”
    “我也听过。是他父母不和吧。”谢天心里想,自己和孙福源也是一个情况。可能是自己也有类似的经历,说起“父母不和”这四个字他感觉分量很轻。
    “是啊。其实这个年纪的孩子,很多人的父母关系都不大好。他也不是例外。但是他看不大开吧。好歹快成年的人了。不过也没法说,这个孩子够敏感的。”表姐说道,眉间的拧出一个一个不小的节。
    “他家到底咋了。我问他他从来不说。”
    “说了也没用。唉,他爸爸脾气特别暴,而且爱耍脾气。以前就经常打骂他妈妈。从他初中开始,母子俩的日子就不大好过了。”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他真够惨的。我父母也感情不和,可是还没到这个地步。他们离了就算完了。”
    “孙福源他妈妈,也就是我婶婶不愿意离啊。可能也是死要面子吧。我叔叔对她这么不好她还是强忍着。这样弄得一家子都不怎么幸福。搞孙福源也很烦恼。本来那个孩子和你一样挺无忧无虑的。”
    “嗯。你又是怎么看出我是无忧无虑的呢?”
    “一个人心那么宽,整天玩游戏。也不考虑别的。你当然无忧无虑了。”
    “可是你怎么会以为我不相比的呢?我可是挺操心我老妈的啊。有时候觉得自己苟且度日挺对不起她的。挣不到钱。”
    “你那是光想啊。只能说你有的良心,但是你不是还是没有什么突破吗?你还是没有说为了你母亲修改你的生活方式啊。照着这个样子下去,你也永远不能从物质上回报你的母亲了。恕我说的直接。
    “虽然听着难受,但是这好歹也是事实。”谢天犹豫了一下,过了一段时间才说,“那我该怎么办呢?”
    “很简单啊。如果你不准备靠谱的去工作,就请你义无反顾的玩《世界》吧。要玩就玩出名堂来,拿第一吧。这个游戏以后肯定会红的,你拿区里的第一,然后市里。然后省里。你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拿第一。不管用什么方式,把所有对手清理掉。因为只有这个而是爱干的,而且只有这个现阶段是你能做的最好的。你说是不?”
    “呵呵。你表弟一样能做很好的。高考过去了。他只要肯玩下去,他肯定能玩出很大的名堂的。”
    “你过于谦虚了。他是在逃避啊。因为学习无聊,因为家里他不想多呆。所以他才泡街机厅啊。等到高考完了,如果他考到外地去,他肯定就没这么难过了。到时候他就可能不会这么玩下去了。不过也难说,他这人也挺极端的。说不定变成啥样了呢。可能变的连咱们也不认识他了呢。”说着说着,表姐低下头开始叹气。
第一ROUND9(成名战)
    此后的日子里,谢天和孙福源或者别的什么朋友在街机厅的时间差不多就都贡献给了世界。随着这个游戏的持续火爆,游戏的背景也被天哥所获知。无非是别人三言两语积累起来的。故事的背景在不远的近未来,因为地球的资源匮乏,地球人移民到了外星。地球上只有几处关押重罪罪犯的监狱。后来,食物和水源匮乏使罪犯发起暴动,狱警的力量远远不够足以镇压。这时候,一些外来的正义力量出手相助。就是DY为首的一帮隐居在地球各处的留守者。他们本来像隐士一样生活着,准备在地球上终老一生。留守者为了生存掌握很很多技能,尤其在战斗方面更加突出并且各有所长。他们平日各自独立的生活,有的时候负责清除怪物(因为辐射和污染造成变异的怪物那时候在地球各个角落数不胜数),全都是义务性质的。因为旁无别人,所以有人纯粹是出于对怪物的不爽。暴动发生之后,通过无线电的求救他们联合在一起。暴动足足发生了三天以后,所有人赶到了事发监狱。那时候狱警差不多已经不能抵抗,很多穷凶极恶的罪犯持武器不知去向。在镇压暴动成功之后,他们把罪犯重新关回到监狱中。留守者和狱警商议之后决定四处寻找出逃的罪犯。所以这个游戏是遭遇战性质的。留守者的代表有:DY。使用一杆巨棍。身材魁梧,武艺高强,反应敏捷。全身被晒成黝黑。性格豪爽而又不失温柔细心。PH(凤凰),使用东方宝剑的亚洲人。身份不明,身材比较瘦,但是十分结实。所以身法灵活,剑法也十分出众。
    谢天喜欢用的还是DY。而孙福源喜欢用的依然是卢比。街机厅里的孩子有喜欢使用别人的,但是用起DY和卢比来。谁也用不过他俩。谢天和孙福源由于知根知底,比试起来互有胜负。谢天渐渐发现,自己输的不知不觉多了起来。可是要他说出个为什么。他说不出来。福源的反应没有变快。技能依然像以前那么熟练。打法也没有太多变化可言,可为什么自己就打不过他了呢?
    谢天没有去正面问他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发现不了问题的答案,很羞愧。他总觉得自己肯定能弄明白原因。经过几个月的切磋,谢天和孙福源的交情就更深入了。两个人无所不谈,孙福源这时候也看了不少小说和别的书。他们在一起经常谈小说,谈世界。谈游戏的剧情。谈到剧情的动人之处,他们就常常哀叹,自己的人生怎么就会没有这样的起伏呢。他们这时候也关系一些海外比赛的消息,据说《世界》在海外准备筹办正式的比赛,而且搞的向职业化发展,他俩一说到这里往往就一起咋舌。感觉到在他们眼里,这不得不说是一件奇事。
    那一天,谢天和孙福源在孙福源学校门口外面的小饭店吃饭。这个店是个四川馆子。普普通通的桌椅和别处一样。倒是还很干净。而且店里的菜炒的不错,谢天非常喜欢吃这里的香干肉丝。他们这会吃的就是香干肉丝,喝着茶水。谢天本来想喝啤酒,但是在孙福源的学校门口,他怕给他添麻烦就算了。他想到,当学生真是多有不便啊。
    谢天和福源饭桌上聊着,聊着聊着聊到了现实问题,谢天最近有些好奇,孙福源原本是个很用功的学生。最近怎么变得那么贪玩了。毕竟他是个应考生啊。他难道也想立马就去站书店吗?
    听到谢天这么问以后,孙福源想了片刻,回答说,“怎么说呢。试还是要考的。学也要上的。只不过最近我遇到了点事情,搞的我对今后的目标感觉有点动摇。”
    “那你想怎么样?玩了两个月了,剩下的时间怎么办呢?”
    “追不上复习进度,就自己看自己的吧。不懂的问老师。少睡一段时间。”
    “你与其这么辛苦,干嘛还非得耗着跟我玩世界呢?”
    “并不是非要和你耗在一起的。我总觉得人生啊总得把精力用在一些自己感觉效率高的地方。我觉得在世界中感觉很充实,很享受那种完全投入的劲头。干别的虽然我能干的比普通人好,但是并不是我心甘情愿的事情,我不喜欢那个过程。”
    听到这里,谢天觉得心中一震,“这么说来,你到是和我挺像的。我也是不喜欢干没效率的事情。感觉不得不去干一些没意思的事情,简直就是难以蹉跎。”
    “对地啊。别看我年纪这么小。也不想蹉跎。别看年纪这么小。我就已经开始蹉跎了。”
    吃完了最后一根豆腐干。孙福源有点得意地把茶水灌进嘴里后。说“知道为什么最近我玩地好起来?而你赢地少了呢?”
    “我其实很想弄明白。可是我猜不出来啊。”
    “呵呵。不必多费脑筋了去猜。这次地问题有点隐蔽。但是你早晚会明白地。”
    谢天再就没有多问。可是他觉得心里犯堵。玩起游戏来他总是一味地进攻。性格也喜欢直来直去。想不通地问题。当然是刨根问底了。以前物理老师曾经说过。一块磁铁从中间断开。断开部分一极是N。另外一极是S。他就记得从小玩地磁铁。只要断开了就没法在吸在一起。两段合在一起会排斥。最终还是磁铁地身体向吸。他记得曾经跟老师争执过。他不能证明这个原因是为什么。课本上也没有答案。他只能自己闷头去想。最后还是向问题投降了。
    那天晚上。谢天感觉自己失眠了。他翻来覆去都想明白是什么原因。孙福源虽然很会玩。但是他地套路谢天通过这两个月来地对决熟悉到不能再熟。如果说是战术或者反应地问题。他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会同这方面犯错误地。而到底哪里出错了。他也不明白。谢天这个人比较没有心肺。虽然时常惦记母亲。时常也为前途担忧。但是往往第二天睡觉起来。就觉得心情好了很多。全然没有昨天地忧愁。所以第二天起来。他倒是没有这事情继续烦恼。
    第二天,他下班比较早。从外面吃过饭之后,就去了和孙福源常去的那个街机厅里。他发现孙福源那时候还没到。他今天准备再认真的和孙福源切磋一下。好找出问题的所在。发现孙福源还没来,他感到扑了个空。世界周围聚集的都是些高中生还有其他几个社会青年。玩的都不是很好。他没有兴趣跟他们过招。他今天又开始迷信起来。觉得不能提前释放自己的能量。还是等会等到孙福源来了再慢慢跟他耗吧。这天晚上,街机厅的灯还是很暗淡。柜台前的女店员依然表情惆怅。学生们大声的喧哗,青年们默不作声,闷头打机。打扮时髦的青少年踩的跳舞机蹬蹬作响。在打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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