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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部分

医神李十珍-第161部分

小说: 医神李十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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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人将拇指、食指合拢,在肌ròu的最高处,那就是合谷xùe。合,汇也,聚也。谷,两山之间的空隙也。合谷名意指大肠经气血会聚于此并形成强盛的水湿风气场。
    这个xùe位,一般的人针感很强烈,有明显的酸胀感,如果刺得太深的话,会让人感觉酸胀得难以忍受,甚至连带着肘、肩、面部都会感觉酸胀。
    本来这个xùe位按常规最多刺八分。这次李十珍打破了常规,直接刺了一车寸,这一来,那种酸胀的感觉,连带着整个脸都明显感觉到了。这种酸胀的感觉,让他立刻感觉胳臂上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为了让这种感觉更加持久一些,李十珍没有象那几个xùe位一样,只是左右各旋转三圈,而是来了个各旋转九圈。使这种强烈的针感达到最大化,这才拔出了那根银针。
    如果一来,感觉腿上的疼痛都有些减轻了。针灸完胳臂,李十珍轻轻屈伸了一下,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对自己的腿“下手”了。
    李十珍先刺了一针外膝眼xùe。这是一个经外奇xùe。当人屈膝时,在髌韧带两侧自然有两个凹陷,在内侧的称凹陷内膝眼,在外侧的称外膝眼。
    这个xùe位的止疼效果还是十分明显的,李十珍深刺一寸,立刻感觉腿上的疼痛减轻了许多。左右旋转九圈之后,李十珍把银针拔了出来。然后往下,取了足三里。足三里xùe位于外膝眼下四横指、胫骨边缘。
    “三里”是指理上、理中、理下。胃处在肚腹的上部,胃胀、胃脘疼痛的时候就要“理上”;按足三里的时候要同时往上方使劲;腹部正中出现不适,就需要“理中”;只用往内按就行了;小腹在肚腹的下部,小腹上的病痛,得在按住足三里的同时往下方使劲,这叫“理下”。
    古今大量的实践都证实,足三里是一个能防治多种疾病、强身健体的重要xùe位。足三里是抗衰老的有效xùe位,经常按摩该xùe,对于抗衰老延年益寿大有裨益。
    李十珍现在没有时间想这些,只是匆忙地在这个xùe位上左右旋转了三圈,然后就把针直接刺到了上巨虚xùe上。这个xùe位在足三里xùe下三寸的地方。由此再往下就是行三寸,就是下巨虚xùe。
    李十珍依次把这两个xùe位都针上了左右三旋转。虽然没有让腿上的疼痛完全消失,但已经感觉不十分明显了。
    我们这些话,解释起来,写出来很慢,其实,对李十珍来说,是个很快的过程,总共加在一起,也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就解决了。
    针灸完了,李十珍把银针收了起来。然后又从怀中掏出那上等治疗外伤的yào粉,把伤口处的破烂衣服小心翼翼地撕开,把伤口露了出来。
    眼前的情景是来不及清洗了,李十珍直接把yào粉涂抹了上去。等他把两处伤口都处理好了,准备再取出一套衣服。
    驾驶室上换衣服不太方便,李十珍拉开车mén,钻进了后座上,把身上的那套染满血的衣服脱了下来,准备把衣服换上时,忽然发现后面,出现了三辆警车;一路接着警笛向自己这里驶了过来。
第二百七十六回 天上掉下个大美人
    看着那在黑暗中不停地闪烁着的三盏警灯,李十珍恨恨地骂了一句,“我靠!这么偏僻的小路还会有警察来?”,此时他再想转回到驾驶室,驾警车跑已经不可能了。
    李十珍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一头倒在后座位上,把衣服盖在自己身上,掩盖住身上那斑斑血迹,假装睡觉。但他的两只眼睛却眯成一道细细的缝,注意观察着外面的动静。两只耳朵也没闲着,仔细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然后,李十珍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那三辆警车理都理没会路旁警车,微微绕了一绕,就一路呼啸着闪着警灯从旁边飞驰了过去。
    听着那警笛声渐渐远去,李十珍这才从座位上坐了起来,看了看那早就拐弯没有踪影的警车,这才赶紧把身上那血迹斑斑的衣服脱了下来,连忙把那套新衣服换上了。
    换好衣服,李十珍忍着伤痛重新回到驾驶室。他没敢再顺着这条小路继续往前跑,而是调头又往回走。
    重新回到刚刚拐过来的那个路口,李十珍又向另外一个方向驶去。李十珍驾驶着警车开出了一段路,忽然这车越来越不跟劲,最后再也不动了。原来是车里没油了。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又是黑灯瞎火的,让李十珍犯了难。这警车是不能开了,李十珍先找了个机会,把它重新收进捣yào罐里去,然后站在公路旁边想拦下一辆车来。
    尽管这条公路上,来往的车辆不少,可是李十珍拦了好几次,都没拦住一辆车。尽管李十珍腿上的伤,已经疼得不厉害了,可要是让他长途行走,那还是不可能的。
    这也不能怪那些开车是司机。现在这世道,本来就luàn得很。就算是大白天,也没有人愿意给了一个陌生人停车,更何况是这大黑天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拦路抢劫的。再说了,李十珍那身材,不论是高度还是魁梧度,再加上他那杀人无数,很自然地从眼神中流露出来的煞气,更让人不敢给他停下来了。
    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李十珍为没有汽车代步而苦苦烦恼的时候,只见雪亮的车灯一闪,竟然有一辆汽车停在李十珍的面前。随之,车窗的玻璃也轻轻的无声地落了下来。一个美妙的声音,从车里面飘了出来。
    “这不是李十珍李大夫吗?怎么大半夜的,在这里逛风景呢?”
    借着天上的星光,李十珍拢了拢眼神,往车里面一看,立刻认出来了。车里面坐着的这位大美nv,李十珍尽管只和她面对面地见过一面,可是一点也不陌生,反而非常熟悉,她就是湖蓝州州立电视台金牌节目主持人——皇甫园雅。李十珍一见,在心里立刻大呼了一声,“这可是天上掉下个大美人来!”
    李十珍和她只是那次在湖蓝大酒店见过一次面,还让这位大美nv吃了瘪,可说是只有一面之缘,可是他又几乎天天能在电视中见到她,因此上说,熟悉的很。
    李十珍认识皇甫园雅一点都不奇怪,可奇怪的是,皇甫园雅只见管李十珍一面,而且事隔多日,竟然一眼就认出了他来。
    李十珍见人家好意停了车,便不再向上次那样,忍住伤痛笑了笑不答反问:“原来是我们金牌大主持皇甫小姐,你怎么大半夜的有雅兴跑到这荒郊野外来了?”
    皇甫园雅也淡淡地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李十珍的话,伸手推开车mén说:“你这是要去哪?要不要我顺路带你一程?”
    这话正说到李十珍的心坎上,李十珍想都没想,连忙说:“要……要……”说着,便急不可待地一瘸一拐地紧走了两步,伸手一扶车mén,迈腿上了车坐在了皇甫园雅旁边的副驾位子上。坐好了,李十珍随手把车mén关上了。
    皇甫园雅并没有急着开车,而是看着李十珍的腿问:“看你走路一瘸一拐的,你的腿怎么了?”
    李十珍一向不习惯说假话,但此事又不好说实话,只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碰到抢劫的,被歹人伤了一下。”
    “抢劫的?”皇甫园雅听到这话,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十珍,尽管两人离得很近,可是由于天太黑,皇甫园雅也看不清李十珍脸上是表情,便发了句感慨说:“这世道,真是不太平。你伤得重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刚说话这话,又马上改口道:“我差点忘了,你本身就是大夫,而且是个医术很高明的大夫,大概就不用送你去医院了。不过,人们常说,医不自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说完这话,露出一丝狡黠地笑容,然后也没问李十珍要去哪里,就一脚油mén下去,汽车驶离了原地,继续向前行驶了。
    “医不自治?”李十珍也淡淡地笑了笑,重复了一下继续说:“那指的是一般的医生大夫,我可不在此之列。送医院这件事,就不劳你皇甫大小姐cào心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
    皇甫园雅说的这个“医不自治”,可是大有来历的。其实,这也是医生们一个不成文的规则。作为一忙医生,不论其医术多高明,在给自己或者给自己家人看病的时候,都难免掺杂许多不必要的顾虑和忧患意识,这样就会影响客观的分析和诊断思维,从而容易导至误诊和误治。关于这条不成文的规则,还有一段小故事。
    说的是,古代有一位名医叫淳于意,他的医术很高明,但是一次在给父亲治病时,迟迟不见效果。一天,因有事外出,托徒弟代为诊病抓yào,徒弟当看到老师以前的yào方时,觉得其中一味yào似乎用量偏小,以为是老师一时疏忽,不假思索就给加到了应有的剂量,结果服yào后效果出奇地好。当淳于意回来后,看到眼前的情况,觉得很奇怪,于是便问徒弟什么原因,徒弟如实告诉淳于意,因为老师的疏忽,一味yào量用小了。此时淳于意恍然大悟。其实徒弟哪里知道个中情由啊,因为病人是自己父亲,而这味yào又是剧毒yào,每当开yào单子时总要思忖再三下不了决心啊,本来该用的剂量,就因为是给父亲用yào才减了量,所以也就迟迟不见疗效。
    皇甫园雅知不知道这个典故,我们无从考证,但身为金牌主持的她,这点道理还是十分清楚的。
    皇甫园雅听了李十珍的话,脸上又浮现了一丝淡淡的笑容,但因此在专心开车,自是无暇看李十珍一眼,便说:“你也不用客气。我也是听欣静说,你的医术相当高明,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种问题,还真让李十珍不好回答,如果直接说自己医术相当高明,不免让人觉得有老王卖瓜的成分,甚至让人觉得自己在吹牛;如果承认自己医术平平,那有不符合李十珍的xìng格。
    李十珍不免犹豫了一下。他这一犹豫,立刻让敏感的皇甫园雅察觉到了,她又淡淡地笑了笑说:“如果不好说,就不要说了。”
    如果换作旁人,也许就后顺坡下了,可李十珍偏偏不,他也笑了笑说:“俗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高不高明,得需要你自己试过之后才能知道。”
    皇甫园雅从李十珍的话语中,听出了他的口气,那是相当自负的。她也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而是又说:“你也不问问要去哪?就敢上我的车?”
    “对我来说,去哪都是一样的。”李十珍说。其实他说的绝对是句大实话,只要不回湖蓝市里,对他来说,去哪都是一样。说完这话,李十珍又坏笑一下说:“难道我还你这位大美nv,把我先jiān后杀了不成?”
    “呸!”皇甫园雅轻轻啐了一口,笑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想这种事?”
    李十珍故做不解地问:“什么事?”
    皇甫园雅当然不好意思再把李十珍的话重复一遍,便说:“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事?”
    李十珍见她不肯明说,就越发装起糊涂来,说:“你是说,我被人抢劫的事?”
    没想到,李十珍自认为聪明一句话,反而勾起了皇甫园雅的兴趣,她便放下了刚才那个话题,转而追问道:“对了,你刚才说被人打劫了。到底怎么回事?”
    “靠!本童子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又重提这件事干什么?这下好了,她这一追问让本童子怎么说?刚才还他娘的不如坏人做到底呢,继续讨论先jiān后杀的事呢。”李十珍的心思,比那闪电转得还快,只好含混地说:“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突然就窜出一帮打劫的来。好在我身手了得,把他们都打跑了。”
    听了李十珍冒似吹牛的话,皇甫园雅“咯咯……”地娇笑了起来,“你就?还身手了得,还把他们一群都打跑了?”
    “怎么了?你不信?那要不然,等下次有机会,我当着你的面试试?”李十珍好似一本正经的说。
第二百七十七回 再论菊花
    “算了……算了。”皇甫园雅一只纤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连连摆了几下笑着说:“我看还是算了吧。这种‘好事’,最好还是不想遇上。我可不想为了看你的什么身手,把自己置身于险地。不过……”说到这里,她顿了一下,侧头瞟了李十珍一眼,然后没有再说下去。
    李十珍听出皇甫园雅话里有话,意尤未尽,但刚刚经过一场大战的他,又流了很多血,这身子不免虚弱了些,便没有心思去问她那没有说出的下文。
    车内忽然之间就冷了场。皇甫园雅专心地驾驶着汽车,李十珍则闭上双眼,养起神来。
    尽管他闭上了眼睛,可是大脑没有一刻闲着。他在回想着,刚才在三才酒吧那一场大战。在当时那种危难时刻,他也曾想到过要遁形逃出来,可是不知怎的,当他在心中默念遁形咒语时,竟然意外地发现它不灵了。这让他大为惊骇,心急的他,又忙用掌心雷,可惜还是没有发出去。
    这两大仙术,可说是李十珍在凡间用来护身的。如今突然失灵了,这才让他不得不兵行险招,来了个破墙而去。如果那两大仙术能用,他大可不必逃得如此狼狈。
    “他娘的,一定是小阎他们在暗地了捣鬼。”李十珍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这家伙,千方百计想让自己死。今天本童子偏偏就不让你得意,一定要活给你看,而且要活得好好的,非把你这个小阎气得鬼气冲天不可!”
    李十珍想的一点都不错,这才还真是阎王和崔判官他们在暗中捣了鬼。他们派出来的黑白无常,带着地府的法宝,暂时封住了李十珍所有的仙术,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一切可能把他置于死地。
    可惜的是,鬼算不如天算,天算又不如人算,李十珍竟然在那危难时刻逃了出来。这多少也出乎阎王和崔判官的意料之外。当他们得到手下黑白无常的禀报后,只能是发了几句感慨,也就不敢再做其他非法的事情。因为他们深之,医神童子下凡所带下来的仙术,都是经过yù皇大帝张百忍御批。自己等擅自封了他的仙术,那可是一件不大不下的错,要是让有心之辈告上天庭,可也够自己喝一壶的。好在他们只能暂时封住医神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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