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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大爱晚成-第26部分

小说: 大爱晚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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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找你,给足你四个星期的时间养伤和考虑。如果你想享受恋爱,只管继续和卓正扬在一起,哪怕和他上,我也不会介意。只是四个星期后的今天,我们一定会在月轮湖旁的私人会所结婚,然后去长岛定居。如果你选别的路,那救着看其他人的下场会如何。”
    他的威胁看来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薛葵沉思良久,似在权衡利弊,何祺华也不催她,只看她攥紧了双拳,松开,再攥紧,再松开。最终她下定决心,抬起头来嫣然一笑,倾国倾城。
    “我已有答案,不会更改。”
    每个人都给了二十八天的期限,但她只用了一就下定决心。
    周日太阳甚好,薛葵起了个大早,把铺被褥全部搬到顶楼天台去晒,又做卫生,要让整个宿舍变得窗明蓟,一尘不染,看她这么勤快,盘雪也不敢赖,打着哈欠一边拖地一边埋怨。
    “待会是不是卓正扬要来。你直说嘛,我帮你干完马上回家,晚上还要去相亲呢。”
    “你这么会有这种想法?”薛葵十分好奇,“我什么时候把他带进来过……再说了,他阑劳我做不做卫生有什么关系?”
    “唉,以前我的室友一旦开始做卫生,就说明要招待男友了。”
    薛葵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她以前也不定期打扫房间,难道和卓正扬交往起来,做卫生就有了特殊含义不成?
    “苏阿姨今天飞赞比亚,他要去送机,不会来。”
    “赞比亚?去那干嘛?”
    “是格陵罕地的一个医疗项目,血液病的预防及治疗。”苏仪是项目发起人之一,每个季度都要去赞比亚一次,对当地孕的贫血病症做一些医疗协助。
    “哇,原来卓正扬的妈妈是无国界医生,我还以为他们家就是红贵……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说,苏医生真厉害。可是你怎么没去送机?”
    薛葵手中的抹布顿了顿,又用力擦起水池。
    “咱们中午吃面条吧?冰箱里好像还有点蔬菜。”
    说到吃盘雪就振奋起来,劳动了一早上,胃口变得极好。
    “好啊好啊,再加两个鸡蛋。想到晚上又要装淑,还是中午多吃一点吧。”
    一切打扫完毕,中午两个人就在宿舍里随便吃了点面条,丢一把青菜,卧两个荷包蛋,吃得极,吃完后又在电脑上看了部电影,薛葵边看边打毛线,她是两个星期前才开始学习织围巾,现在已经手法娴熟,上下翻飞,盘雪冷眼旁观,心想,好好一个姑娘,就快成中年啦,现在商场里的围巾多如繁星,样锦簇,哪里还有孩子自己织?大户人家的媳,真难做。
    看完电影,薛葵觉掸,收了被子睡午觉,盘雪也稍微装扮了一下,准备回家去商量第三十二次的相亲大计,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穿粉红手织毛衣的卓正扬站在车边打电话。
    盘雪瞪大眼睛——薛葵!你洒扫庭院的劳动成果马上就有人来验收啦。
    “你好。”倒是卓正扬落落大方地同她先打招呼,“薛葵在不在?”
    “在……在睡觉呢。”
    话虽这样说,她可不愿意拒绝卓正扬想见薛葵的要求,万一两个人因此而闹别扭,那她不是罪魁首嘛。所以她殷勤地引卓正扬上楼,亲自帮他开门,在门口卓正扬还示意她小点声音,免得吵醒薛葵,然后轻轻把门关了。
    想起薛葵已经有了伴侣,而自己又要去金碧辉同第三十二个男人吃意粉,盘雪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慢悠悠地走了——男人,男人你在哪里啊——反正不在金碧辉就是了。
    薛葵是一挨枕头就能睡着的体质,迷迷糊糊听见盘雪出了门,又迷迷糊糊听见她开门进来,大概是忘了什么东西,她也没管那么多,继续睡自己的大头觉,丝毫没有觉察卓正扬已经到了她的边,拉过椅子坐下。
    她沉睡的时候有点锁着眉,手放在脸侧,攥成拳头,据说这种睡姿的人,十分怕受到伤害,就连睡梦中也做好了防御的准备。卓正扬温柔地把襁褓轻轻拉起来,遮住她瘦削的肩膀。今天去送机,母亲说的话,言犹在耳。
    “你们两个要好好的,知道吗?”
    他也想好好的。周五吵过之后,他们只通了一次电话,说了些不相干的事情,都避免提到不愉快。周六她和妈妈去了格陵理工,根本找不到人,今天苏仪上飞机前对他说,要学会换位思考。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他有反省,反省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一站在薛葵的立场思考,就立刻明白自己有些事情说的不清楚,应该好好地对她解释。因为误会而互相折磨,那不是太可惜了么。
    薛葵翻了个身,压住了枕头边上的一个纸袋,露出半截毛线针,卓正扬心想,她还真不怕戳着自己了,于是伸手拿起纸袋,出于好奇他拨开袋口,看见里面是一条才织了一半的浅灰围巾。
    卓正扬第一次带薛葵和苏仪一起吃饭,穿的也是身上这件粉红手织毛衣,是苏仪织的。他那天正好有点咳,苏仪就遗憾他身上这件毛衣领子太低,应该配条围巾免得冻着。不过粉红太难搭配,薛葵当时接话,说带一点银的浅灰怎么样?
    “那葵葵你给正扬织一条吧。”
    卓正扬一家子都是老派人,再过个五十年,也还是流行手织毛线穿在身上,又温暖又贴心,薛葵当时愣住,她从小到大,只给洋娃娃做过衣服而已,织围巾,对她而言是个挑战。更何况织完了是要给卓正扬用的,总不能让他一身帅气配条渔网。卓正扬反而有些期待,那天晚上看电影的时候说就算她织了条渔网出来也愿意围在脖子上,她嗤之以鼻。
    “得了吧,我不想丢人。”
    两个星期过去了,她并没淤提到这件事情。他想她实在不会,也就算了。可原来她记着,纸袋里的毛线看得出来是拆过很多次,又一针针织起来,针脚绵密,柔软而温暖。
    他胸口一烫,突然俯下身去吻她唇瓣,想要唤醒她内心深处沉睡着的公主灵魂,薛葵在睡梦中受袭,猛然惊醒,拼命推开,才发现原来是卓正扬。
    不过她还是受了惊,翻身坐起,躲在角,离他远远。
    “卓正扬!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耸耸肩,嘴唇因为她的骤然远离而有些发渴。
    “早就进来了。原来你睡觉会说梦话……”
    “开玩笑!我才不会说梦话呢。”薛葵捂住耳朵,“还有,你上次骗我,骗我生病的时候说了很多情话……”
    一想到这里她就生气,要不是昨天和苏阿姨聊到,她还不知道原来她生病的时候只是喊爸爸妈妈的名字,哪有喊过卓正扬,更别提那些肉麻兮兮的话根本就是凭空捏造!
    卓正扬毫不在乎地踢掉鞋子,坐到她上,示意她过来一点,薛葵狠狠地翻了个白眼,伸脚踹他,卓正扬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叫她感受手心里的冰凉,薛葵啊了一声,赶紧缩回被子里。
    “可你心里就是那样想的。不然为什么我说什么你就承认什么?”
    薛葵转着眼珠子拼命回忆:“我……我哪有承认。我没有承认。”
    卓正扬看她一脸抵赖的模样,突然把她揽入怀中,薛葵的睡衣他又不是没见过,保守到死,完全不存在光外泄的可能,就是冷了些,他又拉过被子把她裹住,一双黑亮的眼睛盯着她近在咫尺的俏脸。
    “不否认就是承认。你要给我织一条围巾,敢否认吗?”
    这一定又是谈判技巧。这人真是!明明知道她完全不懂金融,还总拿商场上的一套来对付她。她左支右绌,只好扯开话题。
    “盘雪真讨厌,怎么随便把你放进来。”
    那是因为连她都看得出来我多爱你,为什么你就是要怀疑。
    “是你警觉太低。”他吻着她的发丝,她的头发如此柔顺,还有一股味,“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了?”
    他在想,是否应该把何祺华派人跟踪他们的事情说出来,但是又怕给她平添烦恼,反正现在全城执牌私家侦探已经一一记录在案,绝对没有人再敢招惹他,那还是永远都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但是另外一件事情一定要说清楚。
    “葵,我不是不想结婚,只是……”
    她秘抬起头,有些笨拙地撞上他的嘴唇,他愣了一下,多半是因为门牙有点痛,才后知后觉——她这是主动献吻呢。
    每次都是他主动出击,她被动回应,现在调了个,他才发现自己在这方面真不是一个合师,把她教的如此青涩而笨拙,他稍稍离开她的嘴唇,喘息着,眼睛里燃着火,咬她的鼻尖。
    “笨蛋。”
    他揽住她的腰肢,将她不能再紧地靠近自己——还是他来吧,虽然她的献吻令他心怒放,但是他并不想看见她窒息而死。
    意乱情迷中薛葵还断断续续地说着话。
    “我们以后都不要提这件事情了好不好?……我也有错。……我想的不够深远。”
    他想她毕竟还是善解人意的,他还没有说完,她就已经明白了。不是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对他来说毫无意义,但是有了父母的前车之鉴,他想一定要等感情稳定下来再谈婚论嫁,否则只会再次上演悲剧。她现在一副随时都会受惊逃窜的模样,叫他如何舍得用婚姻所带来的卓家全部的社会关系锢她。
    虽然亲了无数次,她的泽还是令他无法自拔,每次都想要再久一点,再多爱她一点,难怪有人说吵架是感情的润滑剂,他只觉得自己更加不能失去她了。
    薛葵匍在他的胸口喘息,他笑着摸摸她的脑袋。
    “你怎么连错误也要和我AA。”
    “你还好意思说,”她赌气戳卓正扬的胸膛,后者捉住她的手,笑着贴近心口,“都怪你,干嘛要对苏阿姨抱怨,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是AA制,还说我不肯收礼物,让你很困扰,苏阿姨昨天劝我不要太有思想包袱……”
    她言又止,他勾起她的下巴,使她看着自己。
    “妈还说了什么。”
    “……她还说,谈恋爱是轻松好的事情,要不分彼此。她觉得我太没有参与感——难道谈恋爱是开运动会吗?”
    他揽住她的脑袋大笑,笑得喘不过气来。薛葵不知道他笑什么,抿着嘴等他停止发笑。他好不容易停下来,贴住她的脸,带着点温柔的意味。
    “妈妈说了,我们两个要好好的。不要闹别扭。”
    “嗯,妈妈也对我说了。”她顿悟自己顺着他弄错了称谓,不过卓正扬没给她改正的机会,又缠绵悱恻地深吻起来。不过这一次比以往要更猛烈更富有,他总在她已经晕头转向的时候,恋恋不舍地放过她,又轻轻蹭她的鼻尖——他要趁她意识混乱的时候拿到她的承诺。
    “以后不许再和我分得太清楚。”
    “……嗯。”
    “要收我的礼物。”
    “……嗯。”
    “掉眼泪要让我看见。”
    “……嗯。”
    暂时就这些吧,以后她再有类似毛病,就用这一招对付她。薛葵可想不到卓正扬这次又利用了谈判技巧,乖巧地全部一口应承,卓正扬喑哑着声音让她搂住他的脖子,她才回过神他的手放在哪里,在干什么,顿时脸都白了,不自在地挣脱,他又无赖地贴了上来,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太窄了。”
    她声音发着抖。
    “那你还不快下去。”
    “不过我们两个睡应该刚好。”
    卓正扬抬起眼睛望她,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让自己难受不已的,有些难堪地转过头去,心想这都是自己闹的,没事睡什么午觉呢。隔了一会儿听卓正扬窸窸窣窣地搞小动作,她惊讶地转过脸来,发现他居然把毛衣脱了。
    “我要睡一会儿。”他还想脱衬衣,被满头黑线的薛葵大声喝止,他松了几颗纽扣,钻进被窝里,深深地嗅了一下上面的阳光味儿,“你今天晒过被子,对不叮”
    “不行,盘雪回来会看见……”
    “她特意要我告诉你一句,她今天晚上就在父母家里睡了。真是个古道热肠的好姑娘。”
    “不行不行,你给我起来,这成何体统……”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卓正扬就已经把她拽到身边躺下,搂住她作哀求状。
    “我昨天晚上只睡了三个钟头。”这是大实话,史密斯先生到了格陵,他们讨论设计图到凌晨五点,终于敲定,立刻传真到底特律,以赶上年底的新生产线。
    “早知道我去送苏阿姨,你就可以多睡一会儿……”她有点心痛,她知道卓正扬一向生活作息很有规律,要开车一定是为了设计,但突然想起答应过苏仪的事情,就没有说下去。
    “她回来的时候,我们一起去接她。不过,你不许和她聊太多,否则我的招数都不灵了。”
    他闭着眼睛开始有了睡意,薛葵惊奇地发现他的睫毛又浓又密,简直赶超盘雪。
    “你的睫毛好长。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过。”
    那是因为他们接吻的时候都闭着眼睛,怎么看得见。
    “我也有胸毛。要不要看。”
    他没听见薛葵的回答,取而代之是她的小手啪地一声轻轻打在他的侧脸上,可以想象她是多么的羞恼又拿他没辙。
    “葵,和我说说话。”
    “你不是要睡觉吗?”她轻声道,“我不吵你啦。”
    可就这样搂着你,总觉得你还是会离开——他想听她的声音,让她的声音陪他入睡。
    “讲讲昨天你和我妈一起去格陵理工的事情。”
    “那有什讲的……好了好了,我讲,你把手拿开啦……你知道吗,原来我本科导师有个小儿,十年前得了急粒系白血病,主治医师就是苏阿姨。而且是格陵首次同台湾慈济骨髓配对成功,当时很轰动了一阵子呢……不过十年前你都不在格陵,肯定不知道。”
    “我知道。”他闭着眼睛,“那次我外公顺便回来探亲。”
    对哦。苏仪的父亲苏秉正是慈济基金会的荣誉董事。薛葵想起来了。
    “所以事情办得很顺利,萧志峰,就是萧麻醉师的儿子,长得又,能说会道,活脱脱一个小展开。”
    卓正扬轻笑一声。
    “展开说他掉西湖里了,回不来。”
    “对哦,他去上海好久了,快半个月了吧?听说上海菜很甜,他那么娇气的人,吃得惯吗?”
    “不知道。”卓正扬想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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