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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单身隐私 -安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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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在半年多以后,我们的事被各自的家庭知道了。我的妻子似乎早就有所 怀疑和觉察,她有几次话里有话的责问,但都被我敷衍、搪塞过去了。说起来,我 们俩都属于第三者。小林和我一样有爱人和孩子。在事情泄露出去之前,我们的约 会尽管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愉快和幸福,但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紧张、惭愧和良心 的不安。
是的,因为严格说来,我们的行为都是对各自爱人的不尊重,对各自家庭的不 负责任。因而每当我面对我的妻子,我都有一种做了错事的感觉。有几次我实在忍 受不了这种自我矛盾的痛苦,差点向我的妻子坦白。但是由于我对和小林的关系到 底如何发展还一时心中无数,也怕给小林那边带来麻烦,我都欲言又止,没有说。 这种滋味不同于逢场作戏之后的感受。因为后者并没有给家庭关系带来什么冲击, 也毕竟十分短暂,因而心理很快就能平复。为了隐瞒,我可以说忍受了极大的内心 痛苦。尽管我已对我的妻子失去了感情,但在家里,我又不得不强颜欢笑,尤其在 做那种事的时候。坦率他说,和小林做那种事的时候的神魂颠倒,更加反衬出我和 妻子之间的寡淡无味,但我又不能不装出有冲动和激情的样子。
但是,当事情被妻子知道后,我反而感到轻松、坦然了。我终于没有什么可隐 瞒的了,也不必一天到晚地做戏了。而且这也迫使我认真严肃地考虑今后。
我的妻子严厉指责我好色,流氓、没有责任感,并当着左邻右舍大吵大闹。我 原以为她会比较理智地对待这件事。看来我还是太不知人了,尽管我和她共同生活 了十几年。后来我才明白,对于一个很好强的女人来讲,是难以忍受她所以为的人 格的侮辱的,而且她往往要以牙还牙。这就是她们的理智。因而,起码在这种事情 上,她(她们)表现得和粗俗的泼妇无异。
我妻子的目的达到了又没达到。我的事情被她张扬了出去。一时间,我成了学 校,起码是系里的新闻热点。同事们背后议论纷纷,有的学生也知道了。这使我在 见到他们的时候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但时代毕竟是九十年代了。人们对待这种事情 显然越来越宽容。同事们以至学生们的议论很快就平息了。我并没有受到什么压力, 只是系总支书记在有一次见到我时关切地对我说,一定要处理好。
当我以严肃郑重的口气提出分手的时候,我的妻子哭了。她显然不希望事态朝 这个方向发展,她还希望我能悬崖勒马。她对我说,你难道想亲眼看着一个好端端 的家庭解体吗?儿子怎么办?他受得了吗?你就不爱他?她真不愧和我生活了那么 多年,一击就中要害。是啊,不管怎么说,我们已经共同生活了十几年,而且在此 之前一直比较平静、安稳。我们彼此之间很多东西部已经互相习惯了。更重要的, 我们有一个十分可爱的儿子。我的心软了。
小林那边的麻烦还要大。她的爱人打了她,并扬言要找我算账。她爱人是个从 农村来的转业军官。我见过,仪表堂堂,高高的个头,但见解、谈吐土得掉渣。我 真琢磨不透小林当初怎么会嫁给她。也许就图他这副仪表吧。这就是女人的虚荣。 小林的压力还来自她的父母。她父母不知吃了什么药,偏就看中了这个土得掉渣的 女婿。他们对小林说,你要再和他来往,我们就和你断绝一切关系。小林显然经受 不了这样的压力,她给我打来电话,让我不要再找她了。
我没有找她。我也在考虑。平静了一个多月,看来人的感情就像一条江河,你 越是阻拦它,它蓄积起来的能量越大,也就越是不可阻挡。一个多月没见面,在我 就像过了一年。我想她,每时每刻都想,我终于忍不住给她挂了电话。小林没有任 何反对,按照我约定的时间来了。这一次相见。我们都深深地意识到,我们不能分 开了。我们都决定离婚。只能这样了,这半年多,我和我妻子的生活已完全变了味 儿,我已经回不去了。我不能再欺骗谁。即使为了儿子也应该这样,每天面对面和 心不和的父母,每天置身于缺少真诚和爱的家庭,对一个幼子的心灵只能是更大的 伤害。当然,真要跨出这一步毕竟是不容易的。我的妻子通过多种渠道找人做我的 工作,我瞻前顾后地犹豫了不少时间。但我最终还是决定了。我没想到,面对我的 决定,我的妻子倒表现得异常的平静、镇定。这多少增加了我的内疚感。让我默默 地为她以后的生活祈祷吧。
小林那边却十分不顺。当她正式向她丈夫提出离婚后,她丈夫先是打,看硬的 不行又来软的,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又再一次请来她的父母,小林又一次心软了。 事情往往这样矛盾,小林不是那种争强好胜的女人,这使她保存了更多的女人的魅 力,但也因此,她的内心却软弱、容易屈服。记得我们第一次来那种事后,她的第 一句话是“我完了”。但她每次来赴约又都非常矛盾。一方面她觉得她已是我的人 了,非常想见我,离不开我。一方面她又觉得对不起她丈夫,为没有尽到一个妻子 的义务而深感愧疚,我也矛盾,但远没有她这么严重。这就是女人的善良,是天性 吧?
我的离婚也给她造成很大压力。她又觉得对不起我,更对不起我的妻子。她多 次对我说,都是我不好。但这正是我希望的。我想让她看到,我已经因为她而抛妻 别子,我希望她能在对我的愧疚中勇敢地向我走来。但我没想到。她考虑来考虑去 的结果却是:“就让我们这样下去吧!”在我反复追问她为什么之后她才告诉我, 她对我总有一种隐约的担心。她如果和我结婚,我能和她过一辈子吗?一个男人离 几次婚没什么,但像她这样的女人如果这样就完了。让我怎么说她呢?怎么向她解 释表白都没有用。她在这方面倒真有主见。
后来我的一个朋友对我说,小林的担心是有道理的。他说他敢肯定,一旦你们 生活在一起,你就会感到腻烦的。也许是这样吧,恋爱总是美好的,而婚姻总是平 淡的,这就是“围城”。
我自由了,每天工作之余想干什么干什么。再也不用向妻子请示什么、汇报什 么、商量什么。天马行空,独往独来,当然,每周我要把我的可爱的儿子接过来过 一天。儿子很懂事。前一段时间的家庭纠纷似乎使他成熟了不少。他几乎从不过问 我和他妈妈的事情。我还和小林保持来往。每次约会也仍很热烈,让人回味。只是 每次约会都做得更隐蔽。有几次,小林都提出算了,不要来往了。但我不同意,她 不好回绝我。
以后怎么办我还没有想,也许我和小林的关系会有结束的一天,也许她最终会 嫁给我,也许我会成立新的家庭。走着瞧吧。
当然,有时我也会感到一种深深的失落和孤独,尤其当我一人独处的时候。家 庭对我毕竟已成了一种习惯,在那里我也毕竟得到过不少温暖和欢乐。以前家庭生 活的情景还会经常映现在我的脑海。人真是矛盾。但我想我是不会走回头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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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是哪一类单身者
青春的生理冲动叫我端掉了性冷淡的妻子;一个陌生女给了我真正的满足,可又飘然而去
也许,弗洛伊德说得在理,人不能没有本能的冲动,失去了它,就失去前进的动力;人又不能没有自我和超我的控制,失去了它们,就憎失去了方向的船儿。
我在本能的冲动和社会的戒律一挣扎:本能告诉我,要有女人为伴;社会的戒律却告诉我,女人不好惹,要小心!
我开始手淫,在虚幻的感性世界里度过孤独而又有自标的短暂的快乐时光。事后,一切又都茫茫然然,我发现仍然是一个人在床上。
有人说,单身者无非就两类:一类是有性伙伴(包括同性恋)的单身者;另一 类则是无性伙伴的单身者。
如果按照这种简单的方式来分类,我很难将自己明确地归人其中的哪一类。不 过,我要说,我不属于同性恋者。
三年前,我研究生毕业,被分配到一家报社工作。
我的心和我的外表有很大的差异。从外表看,我属于斯文的那类人,但我的心 从来就没有安份守己过。我不停地在寻觅着自己的意中人,说实话,大学里我还没 有遇到过。
到报社的第一天,我的眼睛就为之一亮——一位女孩居然打动了我的心,她是 先期分来的学生。
1。65米左右苗条的身材,隆起的乳房,姣好的面容上有一对含情脉脉的明眸, 下巴微微翘起,两片鲜红的嘴唇。尤其是笔直的鼻梁。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处在“性饥渴”中的我,义无反顾地施展了全套本领。不到两个月,她成了我 的妻子。
出人意料的是,她虽然有着美好的外表,但我们的性生活一直和谐不起来,她 很冷,对我的热情与挑逗,几乎没有相应的回报,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勉强。我们 形同陌路人。
我压抑、愤怒,又找不到恰当的渲泄口。一直憋了足有半年。
一天晚上,我们上床。这天我刚好被所头批了一通,心里窝火得很。她在床上 没有话,好像又在被动地等我“进攻”。我再也憋不住了,赤条条地跳了起来,破 口大骂:“你她妈的还知不知道疼人,跟你过不下去了!”
泪水从她眼里流出来。她还是默默地无语。这时,我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了。 这一夜,我在外屋抽了足有一盒烟,痛下决心:离婚。
她不愿意。但结果还是我踹了她!
分手后,我心里有一种无名的快感:我解放了!我自由了!30岁的我还年轻, 没有家这个令人沉闷的东西的制约,我可以专心去工作,尽情去玩耍了!
原先属于“我们”的那套“独单”,现在是我的。我又回到上学的时代,袜子 穿脏了,反过来再穿,一直到惨不忍情时,掖到床垫下;屋里到处是废纸,书本; 墙上斜挂的那把吉他落满灰尘,……不过,我也有清洁的时候,到公众场合,我还 有一身穿得出去的西装和一双打了油的、看起来还不落伍的皮鞋。
是不是可以这样讲,我在窝里是鬼,窝外还像个人?
然而,最令人麻烦的是,我想潇洒,又潇洒不起来。我常常会从身体的深处, 涌动起一般莫名的潮水。我在渴望,渴望一种真正的性与感情。然而,我是性和感 情的过来人,又是性和感情的失落者,今天,我还能有真正的性和感情吗?
也许,弗洛伊德说得在理,人不能没有本能的冲动,失去了它,就失去前进的 动力;人又不能没有自我和超我的控制,失去了它们,就像失去了方向的船儿。
我在本能的冲动和社会的戒律中挣扎:本能告诉我,要有女人为伴;社会的戒 律却告诉我,女人不好惹,要小心!
我开始手淫,在虚幻的感性世界里度过孤独而又有目标的短暂的快乐时光。事 后,一切又都茫茫然然,我发现仍然是一个人在床上。
我自认为上帝并不负我,我的长相、身材和学识都属于上等的;但我却有负上 帝。我不能享受上帝安排的痛苦——过一种既定的、和谐的夫妻生活:生儿育女、 生老病死,在人生尘世中赎回“原罪”。
也许,人生的痛苦已彼离婚前夕的痛苦所取代?是不是上帝有意让我,坠入新 一轮的痛苦?我现在的痛苦之结又有谁能解开?一旦解开,我是不是又要进入新的 痛苦的误区之中呢?
在痛苦之中,我脑海中时时浮现出读大学时听到的一则神话:上帝为了惩罚西 西弗斯,让他不断地推巨石上山;而每当巨石接近巅峰时,上帝又令它滚下山底; 西西弗斯义无反顾,毅然再次推起巨石,按原路上山……。这个神话过于悲壮,是 人类原罪中带有崇高成份的神话。那么,我的性和感情会不会也是这样?也许只不 过没有那么崇高和富于悲剧性罢了。
单身的滋味并不好受!
去年,我南下广州作一个调查,是领导逼去的。进展得很不顺利,因为我手头 的经费有限,很难把各种关系都一一打点到。半个月下来,课题一直处在搁浅状态。
我着急,又找不出别的好办法,孤零零一人,我该怎么办?那天晚上,我跑到 旅馆的搂下,要了一瓶白酒和几样菜,自斟自饮。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刚喝两 杯,我这个乎素酒量不小的人居然已有了醉意。
朦胧中我有一种飘飘然的快感。我脑子中闪过她——曾为我妻的她的样子,她 笑得很灿烂,在向我摆手;她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默地等我的主动。
我揉揉眼睛,见鬼,对面坐着一位妙龄女子,她也在含情脉脉地看我,看得那 么认真。
我也冲她笑,是真心地笑。
我们谈了很多、很多。我知道,她也是从北京来的,在一家公司里打工的。她 喝我递过去的白酒。一口接一口。
不需要什么语言,好像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和她相拥上楼。
我轻轻地抚摸她,亲吻她,从脸到胸、到手……我吸吮着花的蜜汁,尽闻那花 的沁香,时而像回到平静的港湾,时而又冲入波涛汹涌的浪中。
我完全失却了自我,失却了超我,像一只野兽,又像一个天使,总之,本我中 的人性与兽性都一览无遗地迸发出来。
她很主动,没有任何娇柔造作。只有轻轻地呢喃……
我醒来时,阳光已经从窗帘缝中直直地射进来;头很痛,眼睛也有些睁不开。
她到哪里去了?到哪里去了?
我看见床头柜上有一张小纸条。急忙拿起来看,上面两行娟秀的字:
陌路人:
得到的早晚要失去,祝你好运!
没有落款,没有年、月、日、时、分、秒,只留下淡档的香。
我又一次失去了自我。我猛地推开窗户,瞪大双眼极力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搜 寻着她。她在哪里?在哪里?
人流中的五颜六色,大概一半是女的吧?她们来得很急,走得也很急,从我眼 前匆匆而过,没有一个人抬头望一眼我。
“你在哪里?在哪里?”我像雄狮般怒吼。
我看不见她的倩影,听不到她轻轻地呢喃,嗅不着她淡档的幽香。
回到北京,又回到我自己的窝。
每天,我依旧匆匆穿过人流,走进地铁站口,被人群推揉着闯进车厢,闻着那 汗臭,听着那漫无边际的聊天,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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