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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部分

古代穿越日常-第102部分

小说: 古代穿越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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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想法子与顾家牵线,又如何跟官家诉说顾家艰难,说动官家去做顾家靠山一事讲了出来。

顾茗听的内心激动不已,不等李鸾儿说完就起身深施一礼:“大娘子的恩情茗谨记在心,此生必不敢忘,官家的厚谊茗也茗记五内,自此必对官家忠心不二,不敢欺瞒一丝一毫。”

李鸾儿赶紧躲开:“你不必谢我。只谢官家就是了,还有,这事我也要叮嘱你一声。你们家若是有什么难事,对外只说是贤嫔娘子是你家的靠山,千万莫说出官家来,若真是说出贤嫔娘子的名声还不成的话,再与我说,我去与官家求情便成了。”

顾茗赶紧点头:“事关重大。我必记在心上。”

李鸾儿又是一笑:“另外,我出宫的时候官家与我一个令牌。只说是东府令,一会儿我拿来给你。你一定要放好,千万不要让旁人得了去。”

顾茗一听更是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东府令可真真是件好东西,大雍朝谁不知道太祖建朝以后为了监视官员创下东府来,以东府监察百官,如今相隔百年,东府权力越发的大了,不说寻常百姓,便是朝中大臣听到东府也会吓出一身冷汗。

东府的人都有东府令,令牌按照官职大小分为几等,世人都知东府令,却不知东府令是什么模样,到底又是怎么分等级的。

虽然顾茗也不知道,可心里却知这东府令是好物件,有了它,顾家只要安分守已,便不用再怕任何人,就是君莫为也是不用再顾忌的。

“茗知道官家的难处,必不会声张,还有,官家即是缺钱,顾家旁的没有,金银还是有一些的,茗回去之后就联络各处掌柜,先献出三十万两银子与官家,这遮阳伞的生意顾家会献出七成的利润与官家,以后,顾家所有生意都会捐出五成利来。”

东府令是好东西,可顾茗也知这样的好东西并不能轻易拿到,若是顾家不大出血必是不成的,不过,与钱财比起来,身家性命更加重要。

若是没有东府令,没有官家的支持,就顾家如今的情形,还不知道哪一日就被人刮分掉呢,与其落个家破人散的下场,倒不如将赚得的钱大多数送给官家,换得官家庇护,如此,顾家虽然损失一些,可却也是长久富贵之道。

顾茗心思清明,在利益得失方面更是计较的清楚,自然要许下重诺的。

李鸾儿一听,也满心佩服顾茗这番取舍之道,更加放下心来与顾家结交。

她和顾茗商量了一会儿子这遮阳伞的生意怎么操作,又要将献出的银两放到哪里,以后每年的利润要怎么献给官家,待商量妥当了,顾茗干脆一不作二不休写下折子来留给李鸾儿,叫她得了空递到宫中去。

李鸾儿拿了顾茗的折子,正想着用什么法子递进宫中时,第二日于希便找上门来。

李鸾儿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笑着将于希迎进门来,待到把折子递上去之后,才听于希道:“官家的意思是顾家既然世代经商,必然有其商道和消息来源,官家想要让顾家在合适的时候帮着打听一些消息,若是得了紧要的消息,便拿着东府令送于东府,自然会由掌令报于官家得知的。”

这是叫顾家做间谍了,李鸾儿心里暗想,却还是笑着答应要将此事说与顾家的人得知,另外,又将自家酿好的酒送了些给于希,在于希临走的时候,李鸾儿更是送上银票,于希推辞一会儿子推不过去,便也笑着收下。

送于希出门,待眼瞧着快到门口的时候,李鸾儿突然笑道:“于公公,据说公公家还有一位侄子,令侄怕是公公唯一的亲人了。”

于希猛然停住脚步,回头看向李鸾儿,一脸的审视和戒备。

李鸾儿赶紧摆手:“我对于公公可没有恶意,只是前些时候出门正好碰到一位落魄举子,长的倒与公公有些相仿,后来一打听,那位举子和公公是同乡呢,正好也姓于,我便想到公公似是还有一位侄子,这不,特地说与公公得知的。”

于希听了顿时激动起来:“大娘子,那举子……那举子果然与我相仿?他姓于?他,他可提说家里还有什么亲人么?”

难怪于希激动,于希家乡原在江南某个小县,那一年长江大水将于希家淹没,一时家里乱成一团,他和母亲逃出命来,却没见到父亲与哥哥,因着灾情太大,朝庭救灾也不是多及时,于希和他母亲一路乞讨为生,一边讨饭一边寻找亲人,可是找了多日都没有他父亲和哥哥的消息,后来实在活不下去,只得向北方逃难。

逃难途中他母亲去世,于希实在活不下去,就狠了狠心割了那是非根进了宫,他先是洒扫的小太监,也是时运好,被先帝碰到,先帝看他机灵为人也是个忠义的,就叫他去服侍太子,这一晃许多年过去,于希得了势之后,并没有放弃寻找他哥哥。

也就是前些年,于希才得了信儿,据说他哥哥当年活了下来,后来还娶妻生子,他当时高兴非常,就赶紧托人去寻,哪知道那些人去的晚了,他哥哥一家遭了难,除了一个侄儿逃了出来,竟都没了。

虽然说这几年于希一直查他哥哥一家的消息,后来得知仇人是当地县令的小舅子,看中了他侄女长的好,要强纳为妾,他哥哥不许,那人便设计陷害,将他侄女活活逼死,他哥哥悲痛之下一状告到县衙,却也被护短的县令给抓进牢里,一时想不开也没了,他嫂子一气之下投了井,只剩下一个未及弱冠的侄儿为了保下性命替父报仇,便想法子逃了出去。

于希虽说后来替他哥哥报了仇,可一直没找到他侄子,如今一听李鸾儿说有一个长的像他的举子,自然要问个清楚明白。

他清楚他是不会有后的,若是寻不到侄子,他于家便断了根,再者,他那侄子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以后可是要给他养老送终的,他又怎能不找。

千万不要小看了宦官对于子孙后代的执着,他们为了后辈子孙可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这于希既然身为宦官,也并不例外。

李鸾儿笑了笑:“是不是的于公公瞧瞧不就明白了么,我托人将那举子安置在江浙会馆,于公公自可打问一下。”

于希听了哪里还留得住,快步出了院门,骑马就要往江浙会馆而去,李鸾儿看他着急,便大着声音提醒了一句:“于公公,你还是找个成衣铺子换身衣裳再去吧。”

于希对李鸾儿一拱手:“多谢了。”

说完话打马便走,李鸾儿笑着摇摇头转身回去,一边走一边暗想但愿那举子运气不错,真是于希的亲侄儿,如此,他的危难怕就解了,只是,那举子便是不是于希的侄儿,可却也和于希是同乡,说不得于希瞧在他是老乡的情分上帮上一把呢,这倒着实是那小子的运气了。

第一七零章寒毒

京城夏日早晨便已经热闹起来,不过寅时洒扫路面的,各个铺子伙计开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挑着担子在各个胡同里卖胭粉绣品的小贩,给权贵人家送水或者送菜的车子,叫整个京城的早晨透着那么些个叫人眼热的繁华。

卯时一过,好些个店铺的生意就已经开了张,便是这个时候,一辆青油布车子停在李家大宅门口,穿着细棉布蓝色碎花衫裙的婆子拍响李家大门。

门房一手端着茶水,一手开了门,看到婆子笑问:“敢问是哪家的?”

那婆子笑的也很和气:“劳烦这位大哥禀报一声,就说裴家来访。”

“可是百花裴家?”门房又问了一声,见婆子点头应是,就赶紧拿了长条凳子给婆子坐下,他自己则是撒了欢似的往后院而去。

过不多时,李鸾儿带着几个丫头迎出门来,却见马车上先下来两个穿着柳绿色衫裙的丫头,丫头下来,扶出裴家夫人,随后,三人转身,扶出一个穿着茶色长袍,面色苍白很是瘦弱的中年男子。

这男子长眉细目,高鼻薄唇,瞧起来斯斯文文的,真像是个病弱的文人。

只是,李鸾儿却知这并不是文人,而是裴家现任的家主裴济。

“贵客临门,未曾远迎,还望海涵。”

李鸾儿一见裴家两口子就抱拳行礼,她身着女装,行的却是男子礼仪,姿态潇洒不凡,叫裴济见了先生了一份好感。

裴夫人一手扶着裴济,一手掩口轻笑:“什么贵客。大娘子不把我们当恶客便是好的。”

一边说着话,李鸾儿已经请裴家的人进了院子。

她瞧瞧裴济,再看看裴夫人,不用问必知这二人怕是来求医的。

先前她和裴夫人已经说好了的,若是有时间。叫她带裴济来家中瞧瞧,或者金夫人能施妙手治好裴济的病,大约是裴家事务实在是多,一直到如今裴夫人才来。

李鸾儿请裴家夫妇在正堂坐定,又叫人请金夫人过来,李鸾儿跟随金夫人多时。再加上原来在凤凰县时时常上山采药,倒是叫她也粗通一些医理,她看裴济这一路走来时不时的大喘气,面色更是潮红,待坐定之后已经咳了好几回。知他必是体弱,也不敢随意请他喝茶,更不敢将寒凉的东西端上来,只是叫人端了一杯白水,又将李春做好的补血养气的点心特特的拿出来请裴济品尝。

裴夫人那里,李鸾儿自然是将家里晒好的花茶奉上,又将各种花式的点心端上桌来。

等到裴夫人吃了两块点心,裴济也喝了几口水后。李鸾儿一笑:“先前我定的那些个花都已经送了来,裴家果然不愧百花之名,那些花着实是好。玫瑰娇艳,茉莉清香,当真是上品,便是我们家夫人看了也是赞叹了好一时,如今我们家的铺子里已经做出了几样脂粉来,恰巧夫人来了。临走的时候一定要带些回去试试,好不好的。也给我们提些意见。”

“什么意见,我不过是个粗人。哪里懂那么些个。”裴夫人一指自己脸上:“我平日里并不爱用那些个脂粉,最多秋冬之时脸上抹些面脂,不叫脸太干了便是。”

李鸾儿细细打量,果然见裴夫人脸上脂粉皆无,一副素面朝天之状,便点头道:“外边买的那些不用也就是了,用多了对面皮子可不好,只我家弄出来的这些都是天然的花粉制成,夫人不妨一用。”

“那我可却之不恭了。”裴夫人笑道:“走的时候可与我多带些,不只我,还有我家两个丫头的。”

李鸾儿还没答应,便听到脚步声传来,紧接着,金夫人带着瑞芳进了屋。

屋里三人见金夫人进来都赶紧起身相迎,金夫人笑着和裴家夫妻叙了礼,坐定之后也不多言,直接叫了裴济过去与他把了脉。

待把过脉后,金夫人皱起眉头,一脸的沉重之色。

“夫人?”裴夫人大约是瞧出什么来了,小心翼翼的询问。

过了好一时,金夫人才一摆手:“说起来裴大爷这病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你这身子却是生生的被耽误了。”

“这……”裴夫人很是疑惑,裴济也满脸不解的看着金夫人。

金夫人沉声道:“当年裴老夫人怀裴大爷的时候约摸是中了什么人的手段,叫裴大爷先天里就带了弱症,若是生下来好生的调养,虽然身子骨不至于多壮,可在成年之后,倒也和寻常人无异,只是,裴大爷小时怕还中过什么手段吧,或者是被寒气所侵,或者是中过寒毒……”

金夫人这一席话说出来,裴夫人脸色大变:“这,夫人,我家相公可还有治?”

裴济一脸沉思,过了许久才开口:“夫人说的很是,我小时候确实着过别人的算计。”

“这是怎么回事?”裴夫人更加的讶异:“相公怎么没与我说过。”

裴济轻轻一笑,一脸的平和端方,端看那气度,绝对实打实的谦谦君子,再配上他瘦弱的身体和时不时喘着的粗气,倒是叫人更对他心生几分怜惜之意。

“多少年的事了,我也不愿意说出来叫娘子着恼。”说着话,裴济便把当年的事细细的说了。

原来,裴家几世里子嗣单薄,到了裴家老太爷这一辈,除去当年的裴老夫人,为了子嗣计,便纳了个妾,而这个妾并不是旁人家的,却是牡丹汪家的旁枝女子。

裴家几代在京城经营,根基颇深,但是牡丹汪家却一直在外地,本也和裴家井水不犯河水,所以,裴家老太爷对汪家的女儿倒也放心。

可他却不明白女子争宠的手段,还有女子为了地位和孩子会做出如何狠毒的事来,这便生生害苦了裴济。

那汪氏进得裴家门后原还安安分分的,对待裴老夫人也很恭敬,可等到她怀孕之后,就不安分起来。

汪氏见裴济先天不足,从小就瘦瘦弱弱的,便瞧不起他来,又想着能够生下一个健壮的孩子取代裴济的地位,她打的算盘是极好的,只后来得知裴家家规很严格,对于嫡庶之分也是严的不能再严,就开始起了坏心思。

汪氏不甘心自己的儿子比不过一个瘦弱的裴济,每次见裴济这心里就跟着了火似的,恨不得裴济一时得病去了。

正好到得冬日里,裴济身子骨有些不舒服,请了大夫来瞧,那汪氏就买通了给裴济熬药的小丫头,将裴济的药中下了带寒毒的药物,就是汪氏的这种行为,差点将裴济的命给送了。

裴济的病越来越重,裴老太爷也很是焦急,裴老夫人心忧裴济,一边请医术高明的大夫,一边在后院盘查,这一查,就查出汪氏来,险些将裴家老太爷和老夫人给气死。

只是当时汪氏怀了身孕,又不能怎么着她,就将她关了起来,不叫她与外人通信见面。

这汪氏大约是做了缺德的事,便将福气给折腾没了,怀孕八个月时生下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生下来没养活就去了,汪氏也因为难产大出血给没了。

裴济说完这里边的事故,一时众人沉默下来。

裴济苦笑一声:“本这便是裴家的丑事,我不愿意说出来,只夫人医术着实的高明,那么些年的事了也能瞧出来,为着身体故,我不得不说了。”

裴夫人看着裴济哽咽起来:“相公,苦了你了。”

裴济笑着安慰裴夫人几句,李鸾儿见他们夫妻恩爱,心说可能是裴济受了小妾的苦,再加上他身子骨不好,也心知没精力应付许多女人,倒是一心对待裴夫人,这裴夫人也着实的真心对裴济,这夫妻二人是难得的相配了。

她又想着,裴济只说那个汪氏折了福,难产去了,就是她生的女儿也没养活,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谁知道当年的事情里裴老夫人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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