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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部分

古代穿越日常-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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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话说,这事左学道还真不清楚,那年流民之乱的时候左学道正好在江南某书院应好友之邀讲学,只知道祸乱平了,并不知晓李鸾儿曾救过他一家子的。

“这……救命之恩左某自当相报,只这朝堂之事不有混为一谈。”左学道声音小了一些,听起来倒有些无力。

“是呢,现在说的便是朝堂之事。”李鸾儿笑着对御座之上的德庆帝行了一礼:“陛下,臣是女子,唯有一身武艺倒能拿得出手,这朝堂之事臣虽不是很清楚,可臣想着家国天下,这国事和家事大约也是差不离的,臣于国事上不精明,可在家事上却比朝中诸位要懂一些的,臣有些想法若不讲出来,怕是心下难安。”

“英武侯有话便说。”德庆帝抬了抬手。

李鸾儿笑了笑:“咱们大雍地大物博,说起来便出一个大家族一般,儿孙出色,钱财众多,这海禁呢,便相当于一个家的大门,唯有开了门和旁的家族交往,瞧瞧人家的儿孙如何教养,别人有是怎么治家的,又有什么出挑的人物,另有什么长处短处的,如此相互交往取经,这家才能长治久安,才能长长久久的兴盛下去,若是整日关着门什么都不看不顾,一门心思的在家里窝里斗或者只知道吃喝玩乐,那这家离衰败也不远了。”

说到这里,李鸾儿长叹一口气:“只咱们这个家太兴旺了,钱财物品也比别人家多,所以开了门难保有人不会惦记着,也难保有人不会使坏,所以必得受这样那样的伤害,可也不能因为受到一点伤害就吓的不敢开门了吧,如今便是这个道理,这倭人就是坏人,惦记着咱们家的好东西,咱们要是因着这么点子祸患就将已经打开的大门再度关上,旁的人家又怎么看,说不得要笑话咱们胆小怕事,以致于瞧不起咱们,以后更会将主意打到咱们身上,再过些日子,更大的祸患就要临头。”

李鸾儿认认真真讲明白了这点话笑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就看眼前这么大一块,可也知道这么个理儿,怎么诸位大人博古通今眼光又长远,竟是不明白么。”L

第五二八章真情

“你,你……妇人之见。”

左学道甩了甩袖子,一副羞与李鸾儿辩论的样子,李鸾儿却知他这会儿怕是说不出什么话来的,就得意一笑,对着左学道挥挥拳头:“再胡言乱语可休怪我拳下不留情面。”

这句话直气的左学道险些晕倒过去。

“好了,好了。”德庆帝笑着打起圆场来:“英武侯莫与左卿一般见识,他到底年纪大了,哪里抵得住你一拳的。”

李鸾儿一笑:“既然陛下说饶过他,那便饶了吧。”

“陛下……”

左学道还要说什么,却见德庆帝一摆手叫他下去,之后便起身道:“既然倭人能到我大雍地界来抢劫,那我大雍海军也能打过去报仇,传旨给祝江,叫他带海军先去倭国做上一票,挑那富裕些的城市,最好黄金白银多些的大城池洗劫一番,也叫倭人吃吃痛。”

德庆帝已经下定了决心,文武百官说什么都不理会,直接甩袖子下去。

李鸾儿瞧着德庆帝一走,便也要出宫去,却不想此时一个小太监过来对李鸾儿道:“皇贵妃娘娘请英武侯过去一遭。”

李鸾儿便去寻了严承悦叫他等上一等,便跟着小太监去了永信宫。

一进门就见李凤儿一脸的愁容,李鸾儿过去问了一句:“这是怎么的了?突然叫人给我送信过来,可是有谁欺负你了?”

李凤儿抬头强笑一声:“姐姐,我只是心疼福豆,前几日福豆叫左先生打了,那手肿的笔都握不住,我瞧了心里不舒服。”

说起福豆挨打来。李鸾儿就想到自家的小子,恨声道:“你当就你家福豆挨了打么?我家辰逸也挨了好一顿手板,福豆怎么说都是皇子,就是挨两下也不是很疼,辰逸手都不像样子了。”

“辰逸没事吧?”李凤儿听了立时询问:“我这里还有上好的药膏你带回去与辰逸用吧。”

“不必了。”李鸾儿摆了摆手:“你是不是想求官家给福豆换个夫子,官家不同意吧?”

李凤儿点头:“姐姐猜的正准,官家不想换了左夫子。我却怕他迂腐。以后福豆几个再挨打的。”

李鸾儿一笑:“他不准就没法子了么,没事,我想个法子必叫官家不得不换了左夫子。”

“姐姐。”李凤儿先是一喜。随后便是心疼之色:“都怪我无用,总是连累姐姐,明明姐姐知书识礼,如今却弄的跟泼妇似的。若不是为着我,姐姐又何必如此。”

“说这些做什么。”李鸾儿脸一拉。满面的阴沉:“你是我妹子,我怎么都得护着你些,再者,就是不为你。为着严家,为着我家四个小子我也必得这么做的。”

李凤儿却低头掉起眼泪来。

李凤儿心知肚明她的皇贵妃是如何来的,还不是她家姐姐牲牺名声换来的么。

跟在德庆帝身边这么多年。李凤儿如今也知道一些德庆帝的脾气,更知道不管是哪位帝王多疑便是本性。她姐姐李鸾儿得了天大的功劳,再加上她兄长镇守山海关,又有富哥儿如今出了仕,若是任由李家这般发展下去,恐有功高盖主之嫌。

为着李家,为着李凤儿能够在宫里安安稳稳的,李鸾儿只能自毁形象做了德庆帝的一条狗,无论德庆帝想要开海禁还是看哪个大臣不满意了,李鸾儿便能上前咬上几口,更甚者时常在朝堂上大打出手,不晓得得罪了多少人,正因着李鸾儿装成一副刁蛮任性又没有城府的样子,才叫德庆帝对李家安了心,李家兄妹一个傻一个疯,只李富一人独木难支呢。

也正因为知道,李凤儿才对李鸾儿更觉抱愧。

“休在我跟前掉眼泪,咱们兄妹能走到如今可不是几滴泪换来的。”李鸾儿没耐烦的扔下一句话,却轻手轻脚的给李凤儿抹了泪:“今儿我在朝堂上和左夫子对骂了一通,想来他怕是要记恨于我的,说不得这两日辰逸又要挨打的。”

“我今儿再跟官家说说,叫他换了左夫子。”李凤儿一听哪里还顾得上哭,挨头便对李鸾儿道:“我嘱咐福豆一句,叫他护着辰逸些。”

“得了吧。”李鸾儿摆摆手:“辰逸可是当哥哥的,哪里能叫福豆护着,他皮糟肉厚的挨两下打也无事,你莫担心了。”

李鸾儿又叮嘱李凤儿几句话,只说天色不早要回家吃饭才告辞出去。

出了宫见严承悦等着她,李鸾儿笑着过去,和严承悦一同上了马车回府吃早饭。

又过两日,这日辰逸回家果然见他的手上又有几分红肿,李鸾儿就知必然是又被夫子寻错打了,对于左夫子的小肚鸡肠恨的不成,直骂左夫子不是人,即说不过自己却也不该拿孩子撒气的,更骂德庆帝识人不明,这样性子的人如何去做皇子的师父。

晚上吃饭的时候见辰逸握筷子都有些吃力,李鸾儿心里更是怒火升腾,下定决心定要好好的教训左夫子。

这日左学道在宫里教完学,给福豆几个布置了功课,又收拾东西慢腾腾的出了皇宫,待见到自家马车的时候才真正露出笑容,由着小厮扶他坐上马车,叫车夫赶着去六必居买些酱菜,又去珍味坊买一些卤味。

车夫答应了一声就赶着车直往前走,左学道坐在车中左右摇晃了半晌,越发觉得有些古怪,待掀帘子一瞧,却见马车越走越是偏僻,哪里是往六必居去的,立时喊道:“停车,走错了路。”

这时候,马车已经驶进一个小胡同内,车夫笑了笑:“没错的,正是这里。”

此时左学道才瞧出这车夫哪里是左家的车夫,分明是个不认得的人。

他心中一惊,又是一阵恐惧,才要大声呼救,不想斜刺里跳上一个人来,直接将他绑了,又拿着黑布袋兜头将他整个人套住,那人力气很大,将他一提一扛扛在肩上就跳下马车。

左学道只觉得肚子被那人的肩膀顶着都想吐出来,却又怕吐了被那人责打,只能忍着不敢呕吐。

那人扛着他也不过走了几步路就把他扔在地上,随后便是拳脚相加,直揍的左学道瘫倒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这才冷笑一声:“再不识抬举本大爷见你一次打你一回。”

左学道疼的弯着腰捂着肚子,只觉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难受的,想来身上怕是已经没一块好肉了吧。

又听那人这般威胁他,读书人的清高脾气发作,一时气的竟然晕死过去。

他才晕倒,就见李鸾儿从阴影处走过来,伸脚踢了踢他笑道:“真是不经打,这便晕了,罢,且饶了你这一回。”

说完,竟是带人就这般走了,待走到拐角处见到左学道的随身小厮,李鸾儿一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今儿是谁揍的你家老爷?”

那小厮吱吱唔唔:“没,没看着,小的没看着。”

李鸾儿勾唇一笑:“为着叫你的话更真实些,真是对不住了,说着话往那小厮头上劈了一掌,小厮立时也晕倒在地上。”

弄完这一切,李鸾儿这才起身回家。

回了屋,却见严承悦在屋里等着她,并没有在书房中,李鸾儿笑了笑:“吃饭了么,我饿的紧了,咱们叫人摆饭吧。”

严承悦挥手叫丫头们退出去,一双眼睛紧盯着李鸾儿:“你越发的胆大了,这事竟也不与我商量。”

李鸾儿嘻嘻笑了两声:“不过是打个老头子,又有什么好商量的。”

听她这么一说,严承悦长长的叹息一声:“我知道你为着我好,不愿意叫我背负骂名,可我难道就愿意叫你不好么。”

李鸾儿见他神色郁郁,眼中带着担忧,心中一暖几步过去窝进严承悦怀里,一边玩他的指头一边小声道:“咱们是夫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谁扮白脸谁扮红脸还不都是一样的么,说起来,我比你扮白脸更加合适,我是武人,又是女人,先就叫人小看上两分,弄些撒泼耍赖的事情也没人说得了什么,只你不一样了,你是状元公,又素来是有名的公子,就是再扮的嚣张狂放人们怕也是不信的,旁人都不信,又如何取信官家。”

说到这里,李鸾儿脸色也有些不好:“再者,我素来也不如你聪明,读的书不如你多,想事情不如你周全,论起玩心眼来,怕是更比不得你的,叫我与那些文武斗智,还不如直接揍人来的痛快,如此,我便弄出个泼辣的形象取信官家,万事以官家为准,给他做个急先锋,好叫他对咱们放心,而你给我背后支招,再好好的经营自己的形象,有朝一日若是……便也能为宰辅。”

李鸾儿一行说,一行往严承悦怀里钻:“我也是为着咱们家的小日子,说起来我这么做心里倒也是痛快的,你可莫要跟我抢。”

严承悦听她这般说,心中阵阵抽痛,过了许久才搂紧了李鸾儿:“且忍忍,咱们有朝一日不必再看任何人的脸色。”

“嗯。”李鸾儿答应了一声,抬头笑笑:“我肚子都饿扁了,快些叫人传饭。”L

第五二九章疑问

吃过晚饭没多长时间天上就飘起雪片子,李鸾儿朝外望了几眼,看着阴沉的天空道:“这雪怕是下的大了,说不得明儿还停不了呢。”

严承悦也望望天色:“怕是要到后日才停。”

李鸾儿一挑眉:“你也跟着辰迅学会预测天气了?”

严承悦无奈长叹:“我是他老子,到底谁跟谁学的?”

李鸾儿一笑:“这我可不知道了,我却只想知道你瞧的天气对还是不对,明儿莫不是一天都要下雪?”

说话间,李鸾儿扳着手指数着:“我原说这几日梅丫头该生产了,想着明儿天气好的话过去瞧瞧,若是下雪怕是去不成了。”

“你必是去不成的。”严承悦笑了一声:“明儿正好我休沐,不如咱们一家围炉赏雪如何?”

李鸾儿立时拍手称赞:“这倒是个好主意,总之明儿辰逸也不必去宫里了……”

说到这里,李鸾儿才想起一事来,立时叫了丫头过来,让她去辰逸院中说上一声,告诉辰逸明日不必早起,左夫子必要请病假,他不必去宫里读书的。

却说这小丫头叫翠儿,不过是十四五岁光景,是个最活泼不过的性子,就是这样下雪天也乐意到外边走上一走,她得了差事立刻兴头头的去了东跨院,过去的时候正巧严辰逸正在练字,见她过来立时放下笔来笑道:“翠儿姐姐怎么过来了?快坐下吃杯茶,外边天冷莫冻着了。”

翠儿忙着摆手:“这倒不必了,奴过来是奉了大奶奶的令来告诉大哥儿一声明儿不必早起,大奶奶说左夫子明日要请病假,大哥儿不用到宫里读书。”

严辰逸听的直皱眉头:“今日左夫子并没有说要请假的事。另也给我们布置了功课,怎么……娘亲又不能未卜先知,怎就知道了。”

翠儿一笑:“奴可不知道,奴是奉命过来的,大哥儿有什么话还是问大奶奶的好。”

严辰逸看看外边天色叹口气:“娘亲怕是要歇下了,我若再去搅她实是不孝,翠儿姐姐回娘亲一声。就说我知道了。”

说完话。严辰逸又叫丫头抓了几个铜钱给翠儿:“这样大冷的天儿还劳烦姐姐过来,姐姐且拿着喝口热汤吧。”

翠儿笑着收下又道了谢,离了严辰逸的屋子将那铜钱藏好。去李鸾儿那里回了一声,便下了差事。

严辰逸想着李鸾儿那话没头没脑的怕不靠谱,第二日还是早早起身穿了大衣裳去宫中,李鸾儿看他下定决心要过去瞧一瞧。也不拦着,只说一声去了便知。

严辰逸一路慢行去了宫中。先去见过福豆,表兄弟两人去正阳宫读书,过去没一会儿的功夫便有小太监来说了一声,只说左夫子今日病了不能过来。叫几位莫等着了。

福豆一听便笑了:“今儿这样冷的天气原不该读书的,正好夫子病了,不若你们到我宫里玩耍一会儿子。”

王令来了兴致。满面笑容的点头,那胡岳却是面有难色。只说还有些事推拒了,严辰逸想起李鸾儿的话心有疑虑,急着回去问李鸾儿,便也推了去,福豆也不恼,笑嘻嘻的送他们出去,又和王令寻好物件去玩。

只说严辰逸回了家,先换了衣裳又去见李鸾儿,他过去的时候李儿和严承悦正对坐吃饭,见严辰逸过来忙招呼他也用些早餐。

严辰逸折腾了一早上也着实饿了,又见李鸾儿的早餐很是丰厚,也就跟着吃了一些。

吃完饭,严辰逸实在忍不住好奇心开口便问:“娘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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