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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古代穿越日常-第75部分

小说: 古代穿越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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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这茶叶来说吧。”金夫人笑着点点桌上的茶杯:“虽然每年产茶的都是那几棵树,可是,因着年份雨量的不同,这茶叶的味道也有所区别,若是头一年进上的是顶好的茶叶,官家吃着好了,自然夸奖,地方上也有面子,可第二年呢,若是年景不好了,这茶变了些味道,官家吃出来了会如何想,大约会想地方上的官员在糊弄他吧,到时候,那些经手的官员就是有百张嘴都辩不清的,因此,为了省些事,但凡是吃食进贡的时候,都是底下的人挑了顶尖的,给官家进上那些中等的,再下一层的,自然便卖与那些大商贾。”

说完了,金夫人笑着端起茶来又喝了一口:“这茶我曾在南边吃过的,比这个要好,若是严太太想尝尝的话,我帮你寻摸一些来也是成的。”

林氏本打算拿着贡品给金夫人来个下马威,叫金夫人瞧瞧他们严家的权势,最好叫金夫人自卑。回去和那个什么李大娘子说说,好叫李大娘子便是嫁到严家,也得敬着她这个婆婆。

哪里料得到,金夫人又用同样的话题回击了她,而且回击的这样犀利。一言一语说的林氏竟回不上话,尤其是最后那一句,简直叫林氏气的手都颤抖起来了。

她强笑一声:“那倒是不必了,我吃着这茶便很好了。”

金夫人摇头叹息,一副林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气的林氏差点背过气去。

两人吃完了茶。金夫人才提出来:“严太太,我家中还有些事情,就不多打扰了,不如我们早些换了庚帖为好。”

林氏有心想拖延一下,可想到严保家的叮嘱。又想到自家那个不省事的老爷子,就把这个念头压了下来,叫丫头拿过一个盒子来,取出里边写了严承悦八字的庚帖放到桌上。

金夫人也赶紧把李鸾儿的庚帖拿了出来,又有丫头取了笔墨纸砚来,林氏和金夫人把两份庚帖各抄了一份,之后便把庚帖换了过来。

金夫人拿到庚帖,也不想在严家再看那眼高于顶的林氏。就提出告辞。

林氏丢了面子,自然也巴不得金夫人赶紧走,就把金夫人送到二门处才返回来。

一回屋。林氏就叫了心腹过来,把抄好的庚帖送上:“去法华寺寻智能大师瞧瞧,看看这八字合不合?”

那心腹愣了一下,原以为林氏大约是要在这庚帖上做文章的,却不想她竟没想着添乱,反而要寻大师来合。虽然奇怪,可林氏的交待她还是要完成的。拿了庚帖就以最快的速度出去。

金夫人拿了庚帖并没有回李家,而是坐车去了相国寺。

相国寺在京城可是顶顶有名的寺院。虽然说建寺的时间不长,也不过百多年的时间,可是,京里上至官家,下至平民百姓,对相国寺的和尚都保有一定程度的尊敬。

这还要由相国寺的由来说起。

相国寺第一任主持俗家姓赵,本名赵礼,乃是大宋皇族之人,当年蒙古入侵,大宋危在旦夕,太祖皇帝应劫而起,带人揭杆起义,这赵礼变卖家财随太祖起义。

赵礼才华绝世,性格豪放,完全不拘于世俗,太祖起义,他便成了军师,给太祖提了许多好的建议,等到把蒙古人赶到关外,大雍建朝之后,太祖念及他的功劳,封他为宰相。

当时天下刚刚安定,百姓更是困苦,赵礼悲天悯人用了许多心力帮着太祖制定律法,安定天下,为相八载为万民称道。

八年之后,赵礼辞去官位,剃渡出家,建起一座寺庙,太祖亲至提名相国寺,又亲赐赵礼法照之名,尊他为国师。

相国寺建起约有三年,太祖便开始大肆除去当年追随他安定天下的功臣,那段时间血流成河,不知道有多少当官为宰的被抄家灭族,只相国寺中的法智禅师安安稳稳的,便是他的儿孙也没有被波及,后来人们提起这些事情,只道那法照禅师能见过去未来,更知太祖心性,知太祖在天下安稳之后必然要除去许多功臣,这才舍了一人之身,保了全家的安稳。

自那之后,相国寺便成了京城有名的寺院,直到现在百余年过去,人们提起相国寺,必要提法照禅师,也必要提及他的睿智英明和盖世才华。

金夫人到得相国寺,便有知客僧上得近前,金夫人念了声佛号,笑道:“劳烦这位师傅与妙仁大师通传一声,就说金夫人来访。”

那知客僧口中念着佛号,伸手虚引:“夫人,师祖已经恭候多时了,请。”

金夫人呆了半晌方回神,想到妙仁大师的神通便也心中有了数,笑着随知客僧进了寺院。

过了大雄宝殿,又过几座殿宇,最后沿着小路到了一座显的很清幽的禅房前,就见一个穿着白袍的年轻僧人正坐在院中煮茶。

金夫人才进院中,那僧人连头都没抬,只倒了两杯茶笑道:“难得有故人来访,倒是一喜,夫人请了。”

金夫人笑笑,在白袍僧人对面坐下,揖首为礼:“多年未见,妙仁禅师佛法更加精进了。”

妙仁禅师但笑不语,金夫人也知他的脾性,并不多言,从袖中拿出抄好的庚帖道:“今儿来还真是有一事要劳烦大师的。”

妙仁大师看着金夫人把庚帖放在桌上,也不去瞧,只是递过一杯茶水,金夫人接过喝了几口又放下,定定的看着妙仁大师。

“即是夫人亲来,贫僧又怎有推辞之理,待喝了茶,贫僧亲自为夫人演算。”妙仁大师笑了笑,又瞧瞧金夫人的面色:“夫人想来是遇上了贵人,额上竟泛紫气,功德之气更显,实在是得了大造化之象啊。”

“大师这话是为何意?”金夫人就不明白了。

“天机不可泄露。”妙仁大师虚晃一枪便不再说什么,竟叫金夫人满心的好奇得不到解答,心中恨恨难平,只抱怨妙仁这大和尚实在是不厚道,若是要说什么就尽管说完,这样半上不下的吊着人真是可恨。

灌了口茶,金夫人也有些饿了,便也不与妙仁客气:“相国寺的素斋最是闻名,今儿,老身还想尝上一尝。”

妙仁笑着叫了小沙弥来备上一桌素斋,金夫人也不催他,坐在桌旁便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等到金夫人一桌素斋吃完,就见妙仁正拿着庚帖在瞧,见金夫人看过来,妙仁一笑:“夫人这庚帖上的八字当真是天作的姻缘,甚是相合。”

“哦?”金夫人挪了过去问:“可是真的?”

“贫僧便是骗哪一个,也不会骗夫人的。”妙仁笑了笑,继续道:“若是平常人来瞧,必然说这八字不合,若要成婚必然纷争不断,且是绝嗣之兆,概因这女子的八字实在是有些差强人意,只是,贫僧却看到这女子是改了命的人,原来的孤苦之命改为富贵之命,改命之时,又是贪狼星大亮之时,这女子主杀伐,以后必然建一番功业,而这男子也因有这女子辅助,本来的孤苦之命也定然改善,因此才说这两人是天作之合。”

金夫人想到李凤儿曾和她说过因着李鸾儿被崔家休弃,气的她母亲去世,李鸾儿一时羞愧竟上吊自尽了,原本眼瞧着没气了,谁知道转眼间又好了过来,自从她好了之后,整个人都变了,李家的状况也一点点改善。

又想到李凤儿入京时那些个凶险,要是没有李鸾儿,说不得现在李凤儿也不知道埋骨何处呢,也就信了妙仁这些话。

便在此时,林氏派出去法华寺的林义并没有寻到智能大师,当他得知智能大师云游去了时,并不多纠缠,出了法华寺,在不远处寻了个算命的把庚帖与他瞧了,就见那算命的猛的惊叫起来:“孤苦之命,孤苦之命啊。”

“你这话是何意思?”林义吓了一跳,赶紧询问。

算命的掐着指尖算了算,更加大惊失色:“这男女命格可都不好,男的身残,女的志短又懦弱,就这样的命格甭管是男婚还是女嫁都没什么好,注定了短命孤苦,这辈子连个子嗣都甭想留下。”

林义吓的脸都白了:“那男方若是不娶女方呢。”

算命的摇摇头:“这男的本身命格就不好,娶了谁都不会好的,若是娶了那福厚的,反而更带累人,倒还不如娶这女子,起码两人八字都硬,也算以毒攻毒了。”

第一二九章反应

“果真如此?”林义还是不敢相信,又问了一遍。

算命的点头:“这种事情我哪里敢胡说。”

林义看了那庚帖片刻,扔下一块银子起身就走,他跑的飞快,以至于没听到那算命的在后面喊:“唉,别跑啊,这事还有法子破呢……”

算命的旁边有个摆摊卖香烛的,这时候也没什么客人,他也便听了那么几句,等林义一跑,卖香烛的就笑了起来:“刘三吓,你今儿可真是失算,瞧瞧,把客人都吓跑了,我说,人家那八字不会真是那样吧。”

那算命的有一外号叫刘三吓,便是大多寻他算命的,他都先吓上人家几次,等把人哄住了,再慢慢的图谋多赚几个钱,林义不知道,可这一块做买卖的都知道他这德性。

“我也不是胡说的,总归那八字不是什么太好的,我就往厉害了说,原打算吓他一吓,叫他求我帮着破破,到时候,钱财自然而来,哪知道这么不经吓。”刘三吓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我说你缺不缺德。”卖香烛的一听顿时冷笑起来:“连我都看得出来人家是拿了庚帖来合八字的,你这么一说,人家回去一交待,好好的婚姻就这么被你给搅了,你也不怕遭报应,要知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门婚的。”

刘三吓呵呵一笑:“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虽然说贪财了些,可也不至于做出毁人姻缘的事来,你没听我说吗,这俩人八字都不好。可也不能配给别人,越是配了那富贵命的越是不好,还不如他们俩凑合到一块呢,我可跟那人说了,这叫以毒攻毒。”

卖香烛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还算你没坏到底。”

“那是。”刘三吓一脸得意状:“咱虽然贪财。可也不能丧天良啊。”

只是,他们这话林义却并没有听到。

林义一溜烟的回去,把算命的话跟他老婆一说,他老婆也吓在当场,过了许久才拿了那庚帖去林氏那里复命。

林氏听了林义家的话,脸色难看之极。最后脸上带着愤恨把庚帖锁了起来,嘴里嘟囔着:“老爷子就偏吧,我倒要叫他瞧瞧承悦到底是给家里招福的还是惹灾的,也幸好老爷子偏心,叫我们早早的把承悦分了出去。不然他一个丧门星,再娶一个丧门星进门,可叫我们怎么活。”

林氏心里存了事,自然便要跟严保家说道说道,吃过晚饭,林氏便寻了严保家。

“老爷,你也听听,这并不是我偏着承忻。实在是承悦他的命……”

入夜,林氏拿着严承悦和李鸾儿的庚帖到严保家的书房,先就原来自己不满意严承悦的婚事。装病躲懒做了深刻检讨,又把她叫人合八字的结果告诉严保家。

严保家听了,脸色大变:“这……可是真的。”

林氏把庚帖往桌上一甩:“老爷若不信自可拿着找人算算,难道承悦不是我亲生的,我还会往他头上栽罪名不成?”

“夫人!”严保家一听口气先软了几分:“我这不是没想到么,谁知道承悦和李家大娘子这样薄命呢。”

想了一会儿。严保家又道:“照这么说,这门婚事怕是不成的。不如咱们去寻父亲,叫他退了这门婚。”

一句话。气的林氏狠瞪了严保家一眼:“退什么退,人家算命的可是说了,承悦娶了谁这命格都这样了,反正是孤苦短命之相,若是娶个富贵的进门,反而更加相克,还不如李大娘子这短命的好呢,人家这叫以毒攻毒。”

“如此,也只能这样了。”严保家唉叹一声:“承悦这样倒是着实叫人心疼,你说说,他往后连个子嗣都没有,可叫他怎生是好。”

林氏心里也有一阵酸软,片刻之后便把这种情绪抛却,咬了咬牙:“老爷,承憬咱们可过继出去了,承悦又是这样的命,咱们也指望不上,往后,咱们只能靠着承忻了,你也别怪我偏心承忻,给咱们承继香火,等咱们百年之后披麻戴孝的可只他一人呢。”

严保家一想也是,便也把心疼严承悦的那份心给抛去,伸手握了林氏的手:“总归是承悦分家出去了,以后便叫他少回家来,他娶了妻过的不好,咱们暗地里帮衬着些也就是了,若是承忻以后子嗣多了,实在不成便过继一个到承悦的名下。”

“这可不成。”林氏一听先急了:“就承悦那命格,若是承忻的孩子过继过去,万一再害了那孩子可就坏了,反正咱们还有承忻在,以后也缺不了孙子,承悦那里,就当咱们亏欠了他的吧。”

严保家耳根子有些软,也有些个惧内的毛病,原先对林氏发火是因着严老将军那哀兵之策,勾起了他满心的愧疚,一时暴脾气上来,才和林氏吵嚷的,现在好几天过去,再加上林氏这几天伏小做低的,严保家也没了火气,自然又把林氏的话给听在耳内了。

他点了点头:“听夫人的吧。”

想了一下,严保家又叮嘱林氏:“你可记好了,这事绝不能叫父亲知道,父亲上了年纪经不得刺激,万一知道这事一气之下再病了可就是咱们的不孝了。”

林氏本就不愿意告诉老爷子这事,她早就记恨老爷子偏心了,一心想叫老爷子瞧瞧他偏心之极的严承悦的下场,自然不愿意给老爷子提醒的,严保家这话正好说到了她的心里头,她笑了笑:“这还用老爷吩咐,我心里有数呢,我就怕老爷说漏了嘴。”

“我比你嘴严。”严保家瞪了林氏一眼,又见她娇声而笑,满面通红,眉眼间带着那么几分媚色,一时情动。就搂了林氏的肩:“好夫人,你且先回房,等我批完了公文自去房里寻你。”

林氏眉眼带俏,勾唇笑了笑,捏了捏严保家的手:“那我先等老爷了。”

严保家看着林氏出了书房的门。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邪火,坐到书桌前看起公文来。

天将将傍晚,金夫人便坐着马车回来,李鸾儿迎了出去,扶金夫人进屋:“今儿夫人累了吧,先吃些茶。”

金夫人的确又累又饿嗓子又干渴。接过李鸾儿递来的杯子猛喝了几口,放下杯子道:“庚帖已经换了,我又去相国寺请高僧与你合了八字,你和承悦倒也相配,乃是天作之合。”

李鸾儿原是不信命的。只是有了穿越的事情,也由不得她不信这些鬼鬼神神的东西,一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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