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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魂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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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三笑了下,声音很软地道:“其实血飞马就在——就在——”
  说到此时,他蓦然急促提高声量,同时眼睛一瞪,“就在玉灵山里!”
  话音未落,桑流隽已经向后飞了起来,手上的箱子吱的一声裂开,锁链忽地一下组合。
  然而,素三也动了,身子已经紧紧的贴着桑流隽的身子,幻出的光剑脱手而出把刚刚组合的锁链斩下。
  素三靠着冲力把桑流隽推顶在墙壁上,左手卡在桑流隽的右肋下,双脚夹着桑流隽的腰,凸起的膝盖像马钉一样钉在墙上。然而他的右手不能动弹,依然是软绵绵地垂下。
  瞬刻的惊变让素月思想跟不上节奏,愣站在那里。
  桑流隽却恼怒了,他的双手无情的□素三的胸腔,叭的一声卡断他两根肋骨。
  “前辈,作为一个战士应该知道胸部的用法!”
  就在他的手要伸出时,素三大喝一声,猛地一咬牙,胸腔一下收缩起来,几根断了的肋骨把桑流隽的手腕卡住。
  桑流隽抽手,抽不出。
  “圣女,快!幻剑!”素三吼喊。
  素月一愕,飞身而起,手中吐出三尺白光,然而,剑尖却在桑流隽的心口停了下来,但剑气还是割开他的衣服,露出苍白的肌肤。
  桑流隽此刻也是惶急无比。素三不要命的招术使他根本没有出手之力。素三的手已经卡住他的肋骨内侧,要幻镜□不可能了,锁链又被光剑击落,魂舞也没办法,双手也被卡在素三的胸腔里,脚也没办法踢出跃起。
  素三在幻出钩子时已经想好了一切,在桑流隽锁向他的经脉时他早已把经脉移开了,而在密室里为了让桑流隽坚信他的筋脉已锁,故意自爆一条经脉。
  这无疑时苦肉计,中计的桑流隽自然不会担心一个素月。
  然而,现在这个少女就握着决定他生死的剑。
  想到这里,桑流隽的力量开始松歇一点,他看一眼胸口的光剑,苦笑一下:“想不到?——本来还可以和你同归于尽的,——我还是放弃吧!一切选择交给她。”
  素三此刻却是一味地叫着素月,急忙催促:“圣女,为了我们玉灵,请速速下手!”
  素月犹豫不决起来,要是桑流隽挣扎或继续卡断素三的肋骨的话,她也许就刺下去了。但现在桑流隽却一脸平和。
  “圣女,我的肋骨断了两根,不能支持很久,还请速速下手。——如果这次再让他逃脱,我们玉灵的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一恢复自由,你也会再次落入他的手里的。然后,五星法老将一个一个被他引诱道这里!——快啊,不要担心他会死,一剑杀不死他的。快啊——”
  耳边是素三慌急心切地催促,剑尖离桑流隽的心口还不到一寸,耀白的光把他的肌肤照得有如透明一般。
  素月感到自己握剑的手在颤抖,心里也在颤抖。
  桑流隽看着那个有点左右为难的少女,苦笑地摇摇头,叹出一口气:“松开吧,你很想看看我的第三招吧!”
  两人不解地看着他。
  桑流隽突然眼睛大睁,头发猛地扬起,瀑布般盖卷而来……
  一切又在瞬间转变,素三萎坐在石凳上,素月的光剑落在地上。
  那一招简直难以至信,那漫天飞卷的孔兰长发,是一副无比绚丽多彩的画面,是大海波浪一般的美,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美幻。
  拒绝不了,那就只有失败。
  光彩的消失,桑流隽也走了。
  许久,素三苦笑一笑道:“他走了!你的力脉被点了吧!”
  素月点了点头,有点愧疚地说:“都怪我没有在那刻出手!”
  素三又苦笑一下:“出手也没有的,我现在才知道——他是故意不锁住我地经脉的!”
  素月睁着眼睛,不解。
  “他好像是想证明些什么似的?”素三若有所思的瞥一眼她,“具体什么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发现他真的没有血液了。”
  素月一惊,道:“阿。他说的是真的。真的没血了么。……怪不得他的肌肤那么苍白,而且流出来的都是清水。”
  “我认为百年前那件事一定不简单,桑流隽要杀我们早就可以杀了,为什么他一直不出手。难道,他的目的不是我们。难道一直在等某个人出现吗?但到底是谁呢?他的目的不止是我们?”素三站起来,走到一边,神色凝重地道。
  “会不会是桑蒇!”素月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百年前他到林苑,后来为了我母亲自杀了,那时我还没有什么武技。但现在我却知道,一个高手绝对不可能那么容易就碎裂,就像我们的镜碎一样,幻像而已。”
  “桑蒇?”素三低头沉思起来,许久抬头看着素月,“你真的可以确定桑蒇没死。但——他为什么?而他又为什么躲起来?还有,桑流隽难道也知道吗?”
  “我们必须知道百年前那场大火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要快速点燃一个森林,除了天火就只有血飞马的血了。”
  “可惜我们两个那时都不在。——林苑发生圣女素清被杀的事,你却是亲眼看到桑蒇和你母亲死的人,还有一个人就是你的父亲。如果我没猜错,你的父亲有可能不是你的父亲。”
  “啊——不会的,绝对不会的。”素月大声惊呼。
  素三有力的走一步,两手一握,道:“有个办法证实就是血鉴。是的,一定是的。圣女,这个幕后人比桑流隽还恐怖。我们必须出去。”
  “我们的力脉都被他给封锁了,怎么出去?”
  “其实你可以逃过的,他根本不会伤害你!”素三笑一下,踉跄地走了几步,望一眼忧郁的素月,坚决有力地道,“一定是桑蒇,这个恐怖的蓝林人,居然欺骗所有人——一定要出去,一定有办法的。”
  素月蹬一眼这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法老,没有再说什么。
  “唉!”素三则叹一口气,看起画来,“这个古雭太多神秘了,远的呢:五星石,传说的神岛,沉落的桑城,近的呢:蓝林一个,青河会一个,极北流沙过去的云鹰是一个,最神秘的还应属圣洛兰城!——不过这些神秘的东西再怎么样也不会影响我们,唯一能影响的倒是那些隐忍的幕后人!”
  
  
  。。
  提供天毒 灵历五零零一年六月六日,也就是灵朝凤梨一百一十一年六月六日,当初升的两个太阳把光线洒满半个绿城的时候,绿城人们还是像以往一样走出自己的房室,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的。
  在这千万的人之中,谁又会想到一个看似如此平常的日子会成为后世史书上长长的几页墨字?
  是注定,还是人为?是悲,是喜?是进步,还是退步?
  这,或许只有若干年后才会评论吧。
  此刻。
  清晨,空气、阳光、声音,一切都是那么如常……帝都绿城丝毫没有昨晚那惊世之战留下的沉重迫人气息。就连战斗之地玉糊也是波澜不惊、平如镜面。
  昨夜的汹涌波涛已过,绿城留下的只是为了新的一天奔波如常的人们,玉糊留下的只是剑亭女弟子枯竭的泪泉和九个安静沉睡的尸体。这些散发着死气的事务又怎么能够掀起风波呢。
  然而,在如此安静的湖面和尘烟袅袅的绿城仿佛又被罩上一层虚无的灰霭,让人看不透彻,感觉一切波动的事物都宛如暗流一般隐涌着。
  整个帝都,都似乎在发生着一场惊天的巨变。
  玉糊剑亭。微风。
  看着眼前九个老人的尸体,剑圣门下女弟子玪晓的眼睛是一动不动的。从昨夜踏进剑亭一步开始到现在,她几乎就没有动过一下。
  当天明的光线洒在她单薄的后背时,她终于动了,缓缓地呆滞地转过身子,惘然地看着青绿色的湖水和满载而归的渔船。
  湖水是透明不可完全透射的,那是一种隐然的蓝色,然而,平日常见的穿梭如箭的游鱼却浮上了水面,露出白色鼓胀的鱼腹。
  于然,整个湖面仿佛成了一片天空,死鱼宛如朵朵白云。
  看到这里,玪晓突然神思一醒,快步到水边,凝视着,凝视着……跌奔过去……
  “天海的梦境,蓝皇,是蓝皇……”她突然跪下,捡起地扳上的发出莹莹蓝光的玉镯,仰头望天,惊喜异常地叫起来,“蓝皇重生了,被奴役数万年的碧海有救了!”
  叫喊的同时,一双带着绿色光芒的眼睛从剑亭门口一闪即逝,少女玪晓神色一惊,身子陡地掠了进去,咔的一声响,三尺金黄光芒从手心吐出。
  “绿幽,出来,古雭不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我们碧海可知道!”一步一步地警惕异常地走向大厅一根红木大柱,少女一双忽然变成碧蓝色的眼瞳里是两点绿光静止在空中。
  “哈哈,风系遁影看来还是逃不脱碧眼啊!好久不见了,我的奴隶,海族的女战士。”笑声传出,一个绿发人从大柱后走出,看定少女,“如今剑圣已死,我看你还可以躲藏到哪去?”
  “很是不幸的告诉你,还托你告诉绿风和幽兰——碧海的蓝皇已经重生,你们绿幽族该接受惩戒了。”玪晓一脸冰寒,杀人的目光霍霍地射定绿发人,手腕一转,手中光剑忽地脱手飞出,“而你,就是第一个死尸。”
  “是么?”在光剑射中身体时,绿发人身子一闪,再次消隐不见。
  “蓝皇说过风只能令大海咆啸!去死吧……凤啸九天!”光剑转了一圈从新回到玪晓手上,她脚尖使力点地,身子一闪就到了门口,身影一现,立刻辟出极为凌厉的一剑。
  “叮!”空中闪出一星火花,接着是几缕绿色发丝飘落,同时一道青光也惊电般射中少女的左臂,带出一串蓝色的血液。
  “扑通!”不远处湖面大片水花震起。
  “哼……想跑进水里!”丝毫没有在意手上的伤口,玪晓飞身掠起,一头猛地扎进湖里。宛如与水是一体的一般,居然没有震起一朵水花和一丝波浪。
  “湖水居然有毒,也好我看你能走多远。”还不到两个呼吸的时间,披散着一头蓝色长发的少女玪晓冲出水面,跃上亭子,看着玉糊,神色淡然地撇下几句话,头也不会地走响剑亭,走到门口又停下,转头看着绿城方向,一脸神往地恭敬地道,“蓝皇,等玪把几位老人的尸体处理就来找你!”
  少女转头走进剑亭,微风带走她的话语。
  蜿蜒玉河的一个水堤。微风,朝阳洒照。
  清风如手,晨曦如梦;清澈有水,烁鳞有波。
  “哎呀……老高,怎么今天你来挑水啊!”东街刚卖完豆腐的老李挽起裤脚站在玉河一个水提堤梯的水里,埋头狠喝一口河水抬起头来后,就看到一个愁着眉头、面色匮劳的人神不守舍地走来;他先是一愣,接着笑容满面地招呼起来。
  老高今天很是不高兴,不高兴的原因自然是自己那个蠢儿子,一起床就吐白沫,那可好,不但得发钱看病,还得自己去服侍他。——唉,早上老高问他,你吃错了些啥?他说,还能吃啥,家里又没肉,昨天晚上和几个朋友在玉湖抓了一条大鱼,于是生吃了,当时还高兴着呢,大鱼肚子里发现一块洁白发香的丝帕,上面还刻着一个俊秀的蓝字,不知是那个小姐留的。听到儿子开始胡言乱语了,老高提起水桶就跑。
  此时遇到老李的招呼,不得不回应,怨骂声:“家里那个死兔崽子,不知道发什么病!从凌晨一直吐到现在。”
  “哎呀……我家老婆子也是这样啊?今天的豆腐还是我一人磨的……”老李一怔,也大声附和道。
  老高撇嘴一嘲,更为不高兴了,冷冷讽刺:“老李,怕我借钱也不要这样咒自家人吧。”
  老李喉咙卡了一下,摇着头:“老高啊,我咋骗你哟!”
  “哼!”老高干脆懒得理会,挑起装满水的木桶就走。
  “老——”看着老高远去的身影,老李正要赶上去说什么,突然肚子一阵剧痛,接着是大口白沫喷出,身子一歪,顺着堤梯滚下玉河。
  阳光洒在玉河上,波光粼粼煞是好看,然而,一个鼓涨着肚皮的尸体飘在玉河上,估计不久就会发臭吧。但谁又会去在意呢?
  一阵清风吹来,佛动的波浪拍打者死去的尸体。
  绿城中心街道。风吹清气,晨凉无阳。
  几个内火精旺的嫖客很早跑到春阁门口,然而,身子却顿停下来,表情很是惊异地看着春阁贴出几个绿纸黑字——闭门停业。
  嫖客们很是不耐气地踹了几下门,诅骂出几句——
  “割娘的,憋死老子也。”
  “丢那个腿,好不容易摆脱那婆娘赶到这里,——早知和那婆娘……”
  “哎呀,真是,捡了一些死鱼买给帝国搞了点钱,本想找那阿绣摸摸,现在——哎!”
  ……
  昔日艳妆满楼娘,今日萧索空庭荫。
  然而,这个看似无声的春阁里面却是站起大群劲衣带剑之人,个个虽英姿矫健,脸上却一律是焦急而又严肃的神情,眼睛虽布满血丝但没人显出丝毫颓萎之色。
  谁也没有说话,气氛极为严森。
  他们群聚在这里等待什么呢?
  “嚓!”一个蓝色身子突然破窗而入,只一闪,一袭蓝衣的桑流隽就昂头立在绣花地毯上。
  人群一怔,面色皆是一喜,焕然出声:“星蝶众人恭迎灵神!”
  桑流隽威严地扫视一遍所有剑士,点了点头,目光停留在青燕脸上,出声问:“青燕,山庄出了什么事?”
  “禀灵神——昨夜野输意外突袭庄园,我估计是圣女到来留下的气味把庄园暴露出来的。”
  “我们死了多少人?”
  “二十多个战士,当时,敌人突然把烟火丢进地洞,我们不得不群起杀出。然而,就在我们突围时,没想到一个浑身如血般殷红的人从天而降,他的杀招极为凶残,在他的攻击下没有一个一个人不是粉碎的。有了血人的帮助,我们最后才得以逃脱的。”想到昨晚那漫天血雨的一幕,青燕还是心有余悸,如实回答。
  “也许是云天吧!他还是没有离开这里么?”桑流隽微想一下,又扫视一遍众人,道出一句话,缓步走进屏风后内房,“好了——青燕、紫狐跟我进来,除了留哨的人外,所有人即刻和衣休息,但千万不要化蛹沉睡,帝国说不定很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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