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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龙魔传说44-50卷-第93部分

小说: 龙魔传说44-50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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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见最重要的,蕬蕬她们的思考能力,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因此,当她们在旁边,听到了自己的门主,和这位非常神秘而且长得非常好看的男性——龙尊,说到了这里时……

她们差不多,也已经听出来,门主和这位龙尊,所说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因此,这十五位女郎,脸色差不多是同样的一个时间里,就整个都变了。

“门主的意思是说……我们已经……已经被……那个恶心的人头虫给……给……”

蕬蕬的话,说到这里,也就有点说不下去了。

蕬蕬虽然并没有把话说完,不过她从她的门主芳菲君,微微颔首的脸上,差不多也已经立刻就明白了这样问题的答案了。

因此,蕬蕬和其他和她一样的十四位女郎们,忍不住彼此互相地对望了一会儿,然后就同时转头,对着那位“龙尊”前辈,点头哀告道:“禀龙尊……晚辈弟子们,叩请龙尊,千万千万,不要再将刚才龙尊所说的那种……那种绝对是不堪己极的记忆,重新再加到我们的身上……”

本来,他听到芳菲君同样也这么说的时候,还并没有特别多去在意……

显然,在他的认知里,即使是像芳菲君,身为蕬蕬等人的宗主,但是也不能替蕬蕬决定对于她的某段记忆,到底是该要还是不要。

一直到后来蕬蕬等人,一齐用这么郑重的语气,来请求他,“千万千万”,不要将之前的记忆加回时,他才算是真的很肃然地面对了她们的这种请求。

“你们都确定吗?每一段记忆,都一定会对神识的讯息状态,产生某一种程度的影响,你们真的……要永远地舍弃这段记忆吗?”

对于龙尊这样的问题,蕬蕬她们那十五位女孩,当然是不约而同,非常肯定地,一齐忙不迭地点头道:“真的真的,我们永远也不要像那样的记忆……如果可以,还请龙尊最好把那些甚么‘记忆讯息’,给全部全部……全部毁掉!”

对于蕬蕬的说法,他只是淡淡地一笑说道:“你别说傻话了,蕬蕬,已经发生的讯息,是消灭不了的……就好像平水生波,顶多只能够将其搅乱,甚至隔离开来而已……如果你们真的不要,那么我就将其抽离催散了……”

蕬蕬自从概略地猜出现在龙尊所说的甚么“记忆讯息”,指的大约是甚么之后,就好像很害怕这个龙尊,会突然一个没警告,就将这种绝对是很“恐怖”的记忆,给“丢回”到自己的脑袋里面一样……

因此当她一听到龙尊说到“如果你们真的不要,那么我就将其抽离催散”这样的话时,立刻就点头接口道:“是极是极,就请龙尊把这种记忆,赶紧地‘抽离催散’吧……”

他又转眼梭溜了一下,肯定了蕬蕬与其他十四位女郎,真的都非常肯定地希望这样的记忆讯息,永远也不要再回到她们的体内……

于是,他就点了点头,微微地伸出右手,连袍带袖地,往这十五位女郎的头顶空中,“呼啦”一下地拍袖拂出!

他的这么一个动作,虽然看起来并不特别大……

甚至远有点像是在这些女郎们的头上,有些甚么飞蚊类的小虫干扰,因此他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来替她们驱赶一下的样子……

不过,他的动作虽然并不很大,但另一方面,却好像忽然间平地里起了一阵旋风那般,“呼噜噜”一下子地,连蕬蕬包括在里面,每一位女郎几乎都感觉得到,好像有某种宛如具备实体的无形力锋,就在她们的头顶,大约只有两三尺的上空,呼啸催卷而去!

那种力量,虽然可以说是完全隐于无形,既看不到也摸不着……

但是另一方面,每位女郎却又被那种好像连“空间”,也要被其扯出波动的怪异力量,给牵得身不由己地失去了平衡,以至于东倒西歪地,乱成了一团!

和蕬蕬她们,稍微有点距离的芳菲君,这时所看到的景象,又稍微地和身在其中的蕬蕬,有所不同。

在她们所看到,那一阵像是无形风力,所拂吹的瞬间……

蕬蕬等人顺着风力,就这么很短地摇晃了一阵的同时……

比较远一点的芳菲君和语儿等人,都非常清楚地,看到了就在蕬蕬等几位女郎的头顶,竟好像有个甚么东西带起了一阵蓝黑色的薄烟那般,“嗤嗤嘶嘶”地,非常快速地在龙尊拂手的轻风下,极快地往上空急飘飞散……

这种如烟吹散的薄影,出现的时间其实差不多比一眨眼也长不到哪里去。

因此,在有些尚未来得及注意的女郎们,乍然从眼睛的余光里,注意到了蕬蕬她们头上的那些薄烟之际,还正想移目凝视地看个清楚……

然后一切,就都如风过烟散那般地,失去了所有的痕迹。

因此,这一切眨眼即消的过程,其实应该只有芳菲君等几个功力反应比较好的人,才能够稍微地看得比较清楚一点……

不过,就算是像芳菲君吧,其实她也只有闪眼瞧到了在苏苏等人的头上,所出现的那一层,好像有点如“网状”的怪异格形薄烟!

网状的格形薄烟?

连芳菲君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说法,实在是很不可思议……

不过,在她所注意观察,那一片乍然从蕬蕬她们的头顶飘出的淡影,说起来还是这样的形容,才是最恰当的。

那种薄薄的烟影,在往上飘扩的瞬间,感觉上真的好像是嵌合著某种甚么非常规律的模式,使得那种扩散的影质,说起来又像烟,但又有点不像烟。

而且,在如芳菲君、明牡丹、郁芙蓉等人的观察感受中,某个程度上说来,就有点像是那蕬蕬等人的上方空间,一下子变成了像水底般的晃影……

而那种烟影的讯息,就好像是在水底里,某种没有浮上来的甚么东西,就这么样地很快速,越滑越深,最后终于消失于浮波的显相之中。

最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会让旁边的观察者,觉得这种薄影,是那么样地……如格状般地规律!

这真的是连芳菲君,也实在从来没有看过,而且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形容的怪异景象。

当大家还都在那边呆望着空中,不知道到底发生了甚么事的同时……

语儿这一次,因为靠蕬蕬比较近,因此正看得一清二楚!

愕然间,她很直觉地,就脱口说道:“哎哟……所谓的记忆讯息,居然还能够像这样地,说‘吹散’就‘吹散’,永不存在的喔?”

芳菲君等人,一听之下,就觉得因为她们的思想考虑得太多,反而没有现在的语儿,来得那么直接而又正入要点!

现在她所问的问题,其实就正是她们每一个人,都想要知道的问题!

是的……

所谓的“记忆”,不管到底是不是像这位“龙尊”所说的,是一种“讯息”……

难道,真的可以凝化成像一缕轻烟那般,说“吹散”就“吹散”,然后再也不存在的吗?

这个忽然好像风中精灵般,就这么样地在空中凝现的“龙尊”……

到底,是一个具备怎样神通的人?

又,或者,他根本就……

不是人?

这是在语儿问了刚才那样的问题之后,其他人的心里,同时都出现的共同疑问!

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又再次摇了摇头,很仔细地回答道:“不……你这样的说法,并不完全……记忆讯息,它并不会像你们所说的,‘永不存在’……但是某方面来说,至少对现在的我而言……它确实是可以,‘说吹散便吹散’的……”

确实是可以把一个人的记忆……

说吹散就吹散?

这……这样的事,可能吗?

芳菲君有点口干舌燥地愣了一会儿……

然后,才有点困难地对着他说道:“前辈……龙尊……您到底是……从甚么地方,学到像这样我们根本就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的秘法?”

他有点有趣地望了望脸上充满不可思议神情的芳菲君,还是摇了摇头,轻轻地回答道:“这样的事,并不是对每一个人,都可以的……因为牵涉到了真正实体存在的情况,目前我还没有真正弄清楚这其中的关系……不过,刚才我之所以能够回答的如此肯定,主要就是因为,现在的你们,其实都可以说是某种‘讯息’的存在……而不是实际的个体……”

“不是实际的个体?”

这样的说法,在目前听起来,还真的有点……吓人!

因此,连芳菲君,抖忍不住紧追似地追问道。

而语儿,则是更直接地问道:“龙尊该不是说……我们,现在都已经‘死了’吧?我现在可觉得一切都和生前没什么两样呢……除了,除了,我们只有一个脑袋而已……”

他,见到现在的谈论,绕了一大圈,终于又回到了最根源的现状探讨,便也不再多做支叉,很直接地就回答道:“你们现在虽然暂时已经没有了所谓‘真正的肉体存在’……不过,你们的肉身,是被‘花小祅’以她所精擅,非常特殊的‘孢蕊之决’,压缩成了现在的‘孢蕊状态’……因此也许你们还算不上是已经‘死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以你们目前只剩下一个脑袋的情况看起来,应该也绝对……绝对称不上是……正常地活着吧?”

龙尊现在的这么一个反问,倒还真的把芳菲君、语儿等一众女郎,都给问住了。

她们也许不是死了,但……好像也绝对称不上是正常地活着!

龙尊现在所说的这一点,正是目前的事实!

这种对于自身情况的茫然感觉,使得芳菲君也禁不住地叹了口气,然后,以一种有点像是在衷心发问,但又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们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耳朵,恰恰极尖地,将芳菲君这样的自问,给听在耳里。

因此,毫不犹豫地,他就回答道:“没怎么了,如我之前所说,现在你们只是处于花祆的‘孢蕊状态’而已……”

这一次,语儿又问出了,几乎是每一个人,都最在意的问题:

“我们的这个甚么‘孢蕊状态’,到底还要持续多久?总不能永远,都让我们只有一个脑袋吧?”

是的,像这样的畸型不正常状态,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这一点是下自语儿,上到芳菲君,都最关心的问题!

然而,对现在的他而言,这样的问题,当然是有一个最基本的答案:

“你们这样的状态,最正常来说,当然是应该直到花祆重新将你们给转换回来为止喽……”

※※※

附录剑意如秋

斜斜的风,带着洒洒的黄叶,卷起三丈高……

风意里,一片一片金色的岁月,就好像是画着空间之布,留下流流艳黄。

树儿高,四丈六尺七寸半。直叉十六枝,横干九弯,叶末面背洒布,大约偏北厚了一半有余。

这是个南风常吹的山弯角儿。

如秋如秋,好一个风意近凉,如秋的清晨。

袍尾的剑鞘,绿鲨皮包绞六层,却还是议人感到整柄剑是那么薄,那么轻……

就好像,就好像,是戏台上青帕束发的女子,所持以代意为主的,玩具般的轻巧。

而在这薄剑的剑柄处,细细系了一方,淡粉色的绢帕。

秀气的剑,秀气的粉帕!

连剑包鞘都给人这样的感觉了……真的剑身出鞘,那还真不知道是怎么一个薄弱法。

“退弱剑”!

一弯二尺九寸半,薄钢曼锻一百四十二层刀偏,嵌滑如镜,剑锷镶珠十二颗,纯银细雕微鸽爪左六右六,交重错扬,钩扣着那十二颗外晕内凝血黄鸽蛋冰玉珠。

工艺的精细,绝对是只能放在琉璃橱柜中,连碰一下都绝对是舍不得的。

现在,却挂在他的腰间。

青涟交银大袍,上宽下宽,中腰收窄,显然是为了避免那一柄精细的“退弱剑”,勾着了袍服的飘扬。

俊俊的他,衬得虎背下柬的瘦腰,更加像豹子般地劲健有力。

“如秋如秋,可不是一个好凉爽的如秋清晨吗……”

他说。

对着自己,他摇了摇头。

“不是吗?”

“可不是吗?”

这是一个好沉好沉的声音,就像锤子锤在赤铁,所发出来的脆响。

他的眉尾轻抬。

“好个如秋的清晨吧!”

如丹凤般的双眼,长而微斜,精利的眼神,如火刀般的炽烈!

和他有点淡的双眉和微弯的眼线比起来,这人刖的不说,目光之犀利,可算是他从未见过。

“若是这个清晨,果似你所说,如秋一般的话……那么,这是一个属于我的清晨!”

斩刀般的语气,发自那人斩刀般的双唇!

纹深折立,连脸容都像是由刀所劈出来的。

在那人刀光般的眼神扫望而来时,他的目光焦点微缩四尺二寸,恰恰退于他那刀般目光的威力最尽处……

然后,才继续抬眼,望了望那人。

“你……这么确定?”

挺了挺腰,那人甩袖收尾,“叭”地一声脆响!

单掌并刀,由右下微斜六寸上翻,“呼啦啦”地划了一个大弧,微带着青蓝的怪异掌色,在风意里添了一个冷冷的,冷冷的弧圆……

然后!

“啪”地又是一声脆响,收圆的手掌,正拍在那人立挂于左胸的青蓝长刀鞘上!

青蓝色的长刀鞘,收挂在一个淡粉红色的长型织囊之内。

那一声“啪”,有些微微的闷音。

而那人的声音,却依然还是响亮如金石交击!

“只要清晨如秋,那就是我的!”

他的眼意所指,侧身胁弯一尺外靠六寸处的身势绽缝,被那人的这一回掌,恰恰切在他神意空力处,让他一气贯纵的真元,冲到元台方寸间,不由自主的挫顿了一下!

好!

果然不愧是够格来向他挑战的人!

左肩摇后,右腰微推,他整个身形,呼啦一下,恰恰侧旋里,右移二尺四寸三分!

一尾袍末飞起,“叭啦”一下,爆催一团带着银屑的碎粉!

他的“退弱剑”,就在这时,收了回来。

那人右手所执,长柄之端,恰恰收于腕肘,一弯如月儿般的象牙,非常巧妙地包扣在他的肘间,使得整柄青蓝色,像一凝厚冰所结成的半透明长斩刀,感觉上就好像是一只活生生的,蜷伏于那人肘间的青蓝色火龙!

冰火龙刀!

那人也一样,正在将长斩刀缓缓收回。

斜斜的丹凤眼,深深地凝视了他一眼,然后左手微伸,轻抚着右臂袖弯处的一隙薄洞。

“虽然‘退弱剑’,真有‘一退无影,弱杀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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