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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重生之帝女谋略-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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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凰熙道:“大哥,你想过没有?那些东西到了忠王府的府中将近一个月,现在皇后还会认吗?她可以在太后面前倒打一把说我们忠王府设计害她,那时候又有何人能说得清楚?这些物品在忠王府里面停留过那就是有口难辩了。”
  “表侄女说得在理,小王爷还是莫冲动为好。”梁晏好整以暇地看着李茴道。
  李茴没想到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禁有几分挫败,不由得坐下来看着妹妹扒着头发不忿地道:“那此事就此了了,惩罚了那几个下人就算完了?这幕后之人一计不行必生一计,我们就算防范还有将近七个月,如何防得过来?”
  “谁说要就此了了?”李凰熙面色严肃地道,“我们忠王府也不会吃了这干鳖而不做声的,况且,这次还有人也在局里面。”她拿起那银元宝把玩了一下,眼里似有一团火在烧。
  “郡主。”门外传来夏荷的声音。
  李凰熙放下那块银元宝,“进来。”
  夏荷这时候才进来呈上一张纸,李凰熙接过,顿时就站了起来,梁晏立刻拿过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嘴角一勾,“看来忠王府无意中成为了别人阴谋的战场,真相已呼之欲出了。”然后从怀中掏出几份状子给李凰熙。
  李凰熙没好气地斜睨他一眼,他这人是不会两手空空来看她,这会儿才递给她,眼里有一丝的不满也有一丝的娇嗔,刹那间竟是风情万种。
  李茴在一旁看得真切,这两人的眼中有情意在流转,他的心里不禁涌满悲切与说不出的忧心,妹妹什么人不选偏选梁家的人?只是现在的气氛容不得他去提醒妹妹要小心提防,头一歪凑上去看妹妹手中的数张按了手印的状子,越看越是惊心,不禁怒道:“真该死。”
  “确实该死,只是不能死得那么便宜。”李凰熙冷酷道,怪不得梁晏那番分析是如此的斩钉截铁。“别当我忠王府是任人摆布的棋子,哼。”
  “凰熙,这件事有一个关键环节处理得非常好,那就是今天忠王府封锁了,没有让哪一方的人马能得知这府里的情况,换言之,他们都处于观望当中,或者说是紧张等消息当中。”梁晏不禁道,孙抚芳比他想象中能干,起码在出事的第一时间没有让消息在建京城里传开,这就占据了主动权,那些人后续行动也得靠忠王府传出的消息,而忠王府要传出什么消息就由自己做主了。
  李凰熙优雅地坐下来,“看来尚需表叔配合。”
  “那好说。”
  李茴再一次被这两人的默契打败了,能不能说几句人话?顾虑一下他好不?
  天色渐渐亮了,李茴不得不出去做些准备功夫,李凰熙在他出去后也站了起来想往外走,但身子被人拦腰一抱腾空了起来,失去平衡那一刻,急忙双手圈住始作俑者的脖子,嗔道:“你这是做甚?”
  梁晏看了眼她那浓浓的黑眼圈,心疼地道:“你先去睡个把时辰再说,凰熙,你不是铁打的身子,再这样,你会累垮的。”
  李凰熙皱紧眉头,“来不及了,没事,我挨得住……”
  梁晏却不顾她的抵抗,抱着她往榻上一放,严肃道:“听话,闭上眼睛睡一会儿。”
  “不……”李凰熙反抗,还有事情要准备,挣扎着要起身,梁晏却是一把抱紧她躺在榻上,拉起棉被盖好,她怒道:“梁晏,别惹我生气……”
  梁晏双眼紧紧地看着她动怒的脸,一把按住她的后脑勺,薄唇压上去吻住她透着香气的嫣红小唇,她初始睁大眼睛捶打着他的背部,但很快在他的舌头伸进来搅乱心湖时渐渐地化为一摊软水倒在他的怀里,两手揽紧他回应这个吻。
  良久之后,他才松开她的唇,看着那泛着光泽的唇道:“凰熙,你要学会放松些,过刚则易折,现在,听话,好好地睡一觉,嗯?”
  李凰熙的眼里有着感动,扁着嘴乖乖地闭上眼睛,毕竟是真累了,在他的气息中慢慢地睡去。
  清晨的一抹阳光照耀在忠王府打开的大门,所有奴仆都正常走动了,然后消息开始满天飞。
  “什么?忠王妃小产,命在旦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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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建京风云(21)

  这样的小道消息如早餐般送到京城权贵们的餐桌上,忠王一家这种打破了某种格局的存在又怎么不引人注目呢?
  当然也有人置疑,这是每一个关注流言小道消息的人第一时间产生的疑惑。
  “怎有做假?听闻忠王府的小王爷已经在外奔波收购丧事要用的白布、白灯笼等物,这些都有人看到的,小王爷的脸色如丧考妣,让人不得不信服……忠王爷今天开始不再会客,听说正在陪着弥留之际的王妃……”
  这样信誓旦旦的话又岂能不让人尽信?
  遂有好事者叹息几句,“忠王妃可怜哪,好不容易回到京中过了几天好日子,这就要撒手人寰,一尸两命,怎不令人唏嘘不已。她娘家又在外为官,只怕连娘家人的最后一面也见不着……”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勉强睡了个把时辰的李凰熙如终睡得不安宁,手挡住了阳光,睫毛扇了扇,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忽而想到梁晏那厮睡在自己的床上,理智很快回笼,翻身坐起,哪还看得到梁晏的影子,这张简陋的大床上只有她自己一人。
  她的手摸了摸冰冷的半边床,竟睡得那么熟,连他何时走的也没了印象,她有些许的失落,随即想到还有事要处理,赶紧套上绣花鞋换上一旁的干净衣裳。
  夏荷在外听到声响,赶紧进来侍候,约摸一刻钟李凰熙已经快速地梳洗无毕,撒开脚丫子往正房而去,里面药香味四溢,看到母亲正在小心翼翼地给李安熙喂药,心下稍安。
  孙抚芳放下李安熙,将药碗递给了一旁的侍女,看到女儿进来,这才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安熙的病已经好转了很多,倒是你,忙了一宿也不知道多休息一下?”心疼地看着她眼底的黑眼圈。
  李凰熙道:“母妃过虑了,我还年轻,这算得了什么?”伸手扶起孙抚芳往外室走,“母妃用过早膳了没有?”
  孙抚芳道:“还未,忧心安熙的身体,这不,一大早就先过来看她。”
  “那我们母女俩去好好吃一顿。”李凰熙亲热地挽着母亲的手道。
  孙抚芳刮了刮她的俏鼻梁,与她一道坐在八仙桌上用起了早膳,这会儿倒是有点闲情说笑几句,她看着女儿那笑眯眯的眼睛,正想不着痕迹问一下那个叫阿三的奴仆是怎么来的,就看到丈夫气哼哼地进来,脸色一沉,“你来干什么?是不是害我用不下早膳……”
  李盛基现在一面对妻子再大的火气都要丢到爪哇国去,腆着笑脸道:“芳儿,一大早的你何必寒碜我呢……”
  “那你来做甚?”孙抚芳不买他的账,冷脸问道。
  李盛基这时候才记起自己来的目的,转头气哼哼地看着李凰熙,“凰熙,这是怎么一回事,到处都在传你母妃病逝的消息,我今儿一大早就收到了消息,问了你那不肖的大哥,这才知道是你的主意……”
  这话连想要发作的孙抚芳也愣了愣,同样看向女儿,“凰熙,这是怎么一回事?”
  “父王、母妃,稍安勿躁。”李凰熙优雅地道,挟了一个水晶蒸饺细吞慢咽。
  李盛基坐到她的身边,两眼盯着她的脸,这个时候还卖什么关子,“你倒是快说啊。”
  李凰熙看到一脸暴躁的父亲以及眼里有着忧愁的母亲,这个局要布下去也需要他们的配合,遂将筷子放下,着许嬷嬷领着侍女出去,郑重地将事情说个明白。
  半晌后,李盛基突然起身,座下的雕花圆凳也被他这一带而向后倒去,发出“嘭”的一声,吹胡子瞪眼睛地看着女儿,“胡闹,万一这件事弄巧成拙,我看你怎么办?这么大一件事你怎么敢自行作主,也不与我商量一下……”
  李凰熙将那一锭有宫廷印记的银两一抛到桌面上,冷嘲地看着父亲,“那父王有何好办法?”
  李盛基一看到那银两,嘴角就一抽,自己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自幼在母亲的积威下长大,他很少会有什么好主意,坐享其成是他最大的特色,但又怕让女儿看扁,手卷成筒咳了一声,“凰熙,这事上报给你皇祖母,让她着人调查……”
  孙抚芳虽然担忧女儿的计划,但一听到丈夫的提议,就连她也知道这建议说了等于没说,没好气地挟了一个春卷到他面前的碗里,“吃你的吧,连我都知道这建议有多不可敢,你还敢说,我这胎还要怀七个月呢,一切是防不胜防,娘娘春秋已高又要主理朝政,你若这样报上去,娘娘能拿得出多少精力来处理?最后就是不了了之。”
  隆禧太后的为人她是清楚得很,天下间的婆婆对儿媳都是一样的态度,她不会骄傲的以为凭着这胎就能让这至尊的婆母对她另眼相看,只会道她不中用,连这些事都应付不了,她那人的准则古怪得很。
  李盛基被妻子一顿抢白,脸上的神色有几分尴尬,这是当着女儿的面就半分颜面也不给他,想要发作一顿,思及妻子的冷脸孔,终悻然地吞回肚子。
  李凰熙没去理会父亲的沮丧,径自喝了一匙粥,道:“父王,没有一定的把握,你以为女儿会冒险吗?还是说父王对女儿的信任只有那么多?”
  李盛基的脸上又有几分羞红,自家得以回京女儿的功劳最大,“凰熙,父王不是这个意思,罢了,此事既然你母妃也不反对,父王就由得你去折腾吧,但记住一条,不能祸及家里。”
  看到父亲妥协,李凰熙的脸上没有半分喜色,摊上这样一个父亲真是不幸,别人家是父亲为山,她家倒好本末倒置,叹息一声,将父亲掀翻的雕花圆凳扶好,让父亲坐下。“那好,父王,此事也需要你的全力配合,御医那儿不用担心,我自会说服他……”
  慈恩庵里,萧荇急忙赶来的时候,梁兰鸢正好随庵里的尼姑做完了早课,两人一对上眼,梁兰鸢即快速地先行几步到萧荇的身边,“你怎么来了?”
  萧荇着急地道:“忠王妃听说命在旦夕,兰鸢,我担心太后会责怪你。”所以今儿个一早得到消息后他连甘薯地也不去,就直接奔到慈恩庵。
  梁兰鸢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时间收到这个消息了,说她的心里不乱是骗人的,隆禧太后那不合理的命令时刻在她的脑海里盘旋,刚刚的早课也是随便应付过去。
  “此事我已知,你赶紧回去装作不知道此事般继续在甘薯地劳作,忠王府一乱正好是大好时机,万一忠王府不幸过世的消息传出,我自当会想个让姑母息怒的法子,快走。”她催促道,这是尼姑庵,如若让人知道她与男子私会,于她的名声终有碍。
  萧荇一脸忧虑地点了点头,没说二话地身子一跃就跳上屋顶,三几下就没见着人影。
  梁兰鸢这才放心地转身离开,脑海里却是快速地转动,自家现在的处境称不上好,要让姑母不怒不气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办到,经过庵中小小的金鱼池时,因神不守舍她险些掉进池中,禅服的一角已经被水打湿了,她正想骂声晦气,但看到池水时她伸手进水中,春天的水还是那么冰冷,刺骨倒没有,但仍让人头皮发麻般不舒服。
  突然计上心头,她展唇一笑,连禅服的一角也没有拧干就急忙往自己所住的禅屋而去,她的侍女看到她回来忙掀帘,一进屋,她就朝侍女道:“去,让人抬木桶进来,吩咐我们的人私下里给我送冷水来,记住,不要让人看到。”
  “二小姐……”
  “别多问,去弄来即可。”
  侍女看到梁兰鸢的脸色沉了下来,不敢多问忙去张罗了,好一会儿后,一桶冷水出现在梁兰鸢的面前,她让侍女出去,自己宽衣解带,赤身**地咬紧牙根迈进冷水中,一股冰寒之气从脚侵入心中,她不禁打了个哆嗦,猛然缩回脚,但想到姑母那张冷然的脸,她一狠咬牙,不再犹豫,跳进春天的冷水中。
  刺骨的寒冷在周身张开,梁兰鸢却只得咬牙忍受,任同冷水将她浸没。
  忠王府受到的关注持续升温,欧阳皇后一大早得知这消息,郁闷的心结这才解开了不少,颇有心情的描眉涂腮,菱花镜里的容颜少有的艳丽,“苏嬷嬷,你密切注视,对了,那些个没有的人也没有必要活在世上了,想个法子解决掉。”
  苏嬷嬷点头道:“听说忠王府已经第一时间将作案的凶手捉拿了,还处决掉了,没有疑心到我们的人头上,娘娘放心,奴婢定会让其死得神不知鬼不觉。”
  欧阳皇后鲜红的嘴角上勾,菱花镜里的容颜似带了毒一般,冷然一笑后,她即起身让宫娥套上外服,“今儿个刚好禁足令到期,摆驾,本宫要去给皇上请安。”她要拉回丈夫的心,这样才好置淑妃那贱人于死地。
  苏嬷嬷一面给她'看书吧:。KANSHUBA。ORG'整 理好脚边的裙摆,一边道:“娘娘,湖州的王祖业昨日已经押解到京了,这下湖州太守的位置空了出来,前些时日,欧阳大人不是也对这职位感兴趣吗?湖州是不太富裕,但若是到了那儿就是军政一把手,娘娘不妨考虑一下?”
  欧阳皇后看了眼苏嬷嬷,看来是自家大哥托她来说的,到了湖州就意味着出京,不过若能在湖州立足,将来自己也有个手握权利的兄长比在京当个不起眼的四品小官倒是好多了,遂道:“你给我大哥传话,要他趁这时机多在京中活动,如有必要去巴结一下梁家也是可行的,我想个法子找个机会与皇上提一提。”叹息一声,她这皇后同样窝囊至极。“对了,你给他送去一千两银子,不然又要来叫穷。”
  苏嬷嬷忙应下了,没敢怠慢地扶着欧阳皇后出去上了轿辇,现在没有比挽回皇上的心更重要的事情了。
  宋青轩得到了消息急忙悄然进了忠王府,一身青衫布衣的他倒是不起眼,被阿三领着往李凰熙的住处而去,脸上有着焦急。
  “郡主,这么急着找在下有何事?”宋青轩拱手为礼后道,一进京,他就没有随李凰熙进忠王府,而是按李凰熙的字排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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