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混过的日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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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了摸她头。没说话，林然抱着我脖子，吻了过来，完了以后。转身回家，冲着我摇了摇手。
　　　　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突然就感觉空荡荡的。感觉，什么都没有了。我往前走了几步，在马路边上。坐下。点了根烟。抽了几口。起身，打了个车。回到了租房那。
　　　　开门进去了以后，里面也没有收拾，就剩下我的东西了，他们的都拿走了，不要的不要了。很乱。我坐在很多啤酒瓶子中间。从旁边拿出来了瓶酒，自己继续喝，吃着剩下花生米。人走茶凉，回忆悲伤。
　　　　刚开始喝了一点，就有人敲门。我就想，这个时候了，谁还会想起来我。起身。开门。
　　　　门口是夕郁。我楞在原地，没动。接着，郁就进来了，顺手把门关好。接着看着我，不说话。
　　　　我犹豫了会，还是率先开口：“你怎么这么晚，还来了？”
　　　　夕郁看着我：“是不是不欢迎？”
　　　　我说：“欢迎，这边脏，去那边吧，都走了，没人收拾，凑活点吧，那边干净点。”
　　　　夕郁乐了乐：“哪边都不干净。”接着就自己坐在沙发上了。接着冲我说道：“我以为会看见你跟林然一起回来呢，这大浪漫的夜晚。她不陪你共度良宵么。”
　　　　我说：“要是我俩回来，你再来，那我还解释的清么。”
　　　　夕郁撇了我一眼：“我没那么缺德，我在楼下等了你好几个小时，看着你自己叼着烟回来了，我才跟着你进来的。你在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我从你旁边过，你都没有看见我。”
　　　　我回答道：“啥也没想，也没什么好想的。想也没用，就是有点难受。”说完又拿出来了一根烟点上。
　　　　郁看着我：“原来档次都提高了，现在都抽大中华了，原来最好才是红河。”
　　　　我想了想：“有钱了，明天钱更多。退房的押金。全是我的。他们都不要了，所以我全赚了，有2呢。”
　　　　郁说：“那你眼睛红红的干什么。你骗的了谁？”
　　　　我说：“我谁也没骗。没必要骗，我没说我不难受，我宁愿不要这2块钱，也想兄弟们都回来，大家HAPPY。天天啃馒头，我也愿意。”
　　　　郁看着我：“原来。你也有这么小孩的时候。”
　　　　我说：“我本来就是个小孩子，下午偏分还说呢，我比他们都小，我为什么就不能有小孩子的时候。”
　　　　郁说：“你给我的感觉，一直很男人的，敢做敢当，你别这样。我会看扁你的。”
　　　　我说：“你随便吧，我在你眼里还有形象么。”
　　　　郁就乐了：“还挺有自知之明啊，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说：“这几天吧，明天给我妈打个电话，他们都走了就我自己了，呆着也没意思了。”
　　　　正说着呢，又有人敲门，我看着郁：“嘿，今天还真新鲜，人还不少。”我过去打开门，就听见一个人扑向我喊：“老公，我搞定我家里了，就跑过来了，陪着你，怕你孤单哦。还不谢谢我。我可是……”接着就不说话了。
　　　　然看着我，往后退了几步，又看了看夕郁。夕郁一下就站起来了：“林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话没说完，我看见林然转身就跑出去了。夕郁跟着就追出去了，一前一后从我身边跑过。我往回退了几步，坐地上，门也没关。我也没追，不知道脑子怎么了。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就那么坐在地上。”
　　　　会而，门关上了，我没抬头看，郁在我边上蹲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说：“行了，没事，跟你没关系。不用内疚，呵呵。这个有什么大不了的。无所谓无所谓。”
　　　　郁说：“你就装吧。别装了行么。我留下来陪你吧。好么。”
　　　　我说：“不用了。你回去吧。让我自己安静会，谢谢你的好意了，不过这个确实跟你没关系。你不要往自己身上揽。别自作多情。”
　　　　郁起身往门口走，到门口的时候转头问我：“你要上哪个学校？确定了么？”
　　　　“不知道，看我妈给我找哪个学校了。”说完了我摇了摇头。
　　　　郁说：“我知道你生气了。你一直没抬头看我。”
　　　　“没有，别误会了，我脖子疼。你赶紧走吧。乖，听话。”我说道。
　　　　郁没拆穿我，从兜里拿出俩东西，扔沙发上了以后冲着我说：“一个小灵通，旁边是充电器，拿着吧，我会联系你的。话费什么的你都不用管。”我没理她。
　　　　夕郁开门，就出去了。我在原地坐着，发呆。一会而开始喝酒，喝会，傻乐会。乱想会，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睡着了，睡的很塌实，很安稳。睁开眼。就到第二天中午了。　　　
【033】回家
　　　　醒了以后，看了半天天花板，不知道干什么去，不想回家，后来想，还是先去退房吧，我拿着合同，去房东家退房。见了房东以后，房东说：“我得回去看看去，没啥问题，就给你退钱。”
　　　　我们到了房子里，房东看了半天：“不行啊，你这个太脏了，让我以后怎么在租给别人，你们也不弄一弄的，这些小孩子，还有，电费水费你们交清了么？……”
　　　　房东冲着我乐：“哎，这个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咱们都是老熟人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们这几个孩子也挺懂事的”说完直接数出来了19张给我了：“那你多会来搬东西走？我好找人过来打扫。”
　　　　我说：“明天晚上你找人过来就行了。我明天下午就回家了。”
　　　　房东点了点头：“恩，行，回家的时候注意安全啊。”
　　　　我没理他，把钱装衣服里，就出去了。也不管他锁没锁门。我自己漫无目的，在大街上乱转。转着转着就转到学校门口了，在学校门口对面的小卖部停下来了。
　　　　里面的大叔说：“小六啊，毕业了吧。”
　　　　“恩，挺伤感的，叔，我要5盒中华。”我回答道。
　　　　叔问我：“你要那么多干吗？”
　　　　我说：“别管了，给我拿5盒就好了。”
　　　　叔没说话，拿了5盒中华就给我放到面前了。我拿出来200块钱就给他了。
　　　　我把中华装到兜里4盒，拿出来一盒扔回去：“这么长时间了，挺照顾我们的，这盒是我请你抽的，叔，别客气。记好了昂，是请你抽的，不能拿着再卖了。”
　　　　完话，我转身跟叔摇了摇手，也没回头，听见叔在后面叫我，我也没管，就去了学校门卫室。结果值班的是不是王哥跟李哥。我没事干，自己去学校周边的网吧转，从网吧出来了，去旱冰场。去KTV，电影院，还有我们奋斗过的广场，饭店。突然感觉这个地方也不是很落后，至少我对于这里，充满了感情，充满了回忆。至少我们，很快乐。
　　　　逛了半天。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到了林然家楼下了。
　　　　我在她家楼下对面的小花园里，就坐那抽烟，一根一根的抽，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天慢慢的已经黑了。我起身。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抽完了两盒烟了。
　　　　我出了小花园，接着看见楼道里走出来一个人。我在原地呆着没动，她从我身边走过，回到了我刚才的小花园那。我转身跟着就过去了。
　　　　林然看着我：“你不能少抽点？”
　　　　我说：“恩，以后注意，你还是下来了。我以为你不会下来的。”
　　　　林然说：“我从屋子里看见你了。没忍住就下来了。”
　　　　我想了想：“那你给我个解释的机会么？”
　　　　然说：“别解释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我很累，心真的很累。我们都还小，以后的路还很长，你不是我要的那个他。你永远不会为我想，你只会为你自己想，为你自己考虑。你忘记我吧。”说完以后看着我笑着，接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我沉默了会：“那你还下楼干吗。我以为你下楼会改变主意的，你还是这个意思，就不用下来了。”
　　　　然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只是说：“再见了，我的六啊。好好过，以后的日子还长。”接着起身就往出走。
　　　　我顺手就拉住了然。她低下头：“放开我吧。”
　　　　我手就松开了。看着她进楼道。上楼。我转身，就出了她们小区。从门口拦了个车，回学校门卫那，到了那以后看见王哥和李哥，他们拉着我就进了值班室。在里面，我从兜里把剩下的两盒烟拿出来。扔到桌子上。接着说：“哥，抽着吧，我明天就回家了。”
　　　　他们都不是矫情的人，王哥把烟打开，点了根抽上：“在你们来了之前，我已经在这个学校干过两年了，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孩子。说实话，挺想你们的。”
　　　　我起身：“哥，走了，拜拜。客套的不说了。”转身，手一插兜。
　　　　出了门卫室。回了租房那。在房间里，收拾了半天东西。拿出来了很多跟然写的小纸条。上课聊天时候的聊天本本。看着乐了很久，把打火机拿出来，犹豫了半天，也没点上。叹了口气，装进了我的行李箱。被褥什么的也整理好了。
　　　　到了客厅，往沙躺，拿了件外套，想睡觉，结果下面有东西，扎了我一下。我起身，看见小灵通跟充电器，才想起来郁给我的小灵通。我没开机打开箱子，扔了进去。回到沙发上，又把剩下的几个没打开的酒喝了喝。睡觉。
　　　　第二天去火车站。买票，等车，进火车站候票厅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看这个地方。上车，回家。
　　　　到了家，看见了我妈，正在给我做饭。问我：“考的怎么样。”
　　　　我说：“估分，填报志愿。都不用去了，来回弄了也是浪费。”
　　　　我妈停下手中的事，出来，看着我：“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怎么上了几年学，上车这样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我说：“我想回去上高中。”
　　　　我妈说：“行了，我去给你试试吧。但是不可以在回去混了，瞎混瞎闹。我肯定不会让你回去的。”
　　　　我说：“放心。我肯定不闹了，回去学习。”
　　　　妈妈摸了摸我头：“恩，乖宝贝。”
　　　　我知道妈妈也不信我，其实是宠我。我没回答她。吃饭。一个假期在家都很乖，没怎么闹，没怎么出门。在家里跟着妈妈学做饭，挺乖。我的努力表现下。妈妈也成功的给我跑关系跑到了一中。交的高价学费。省重点。
　　　　我去报道前一天晚上。妈妈对我说：“岁数不小了，要知道自己选择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别让自己后悔。”
　　　　我没说话。就回屋子了。第二天。自己拿着行李，抱着被褥，就上了火车了，奔着学校就去了。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很兴奋。哈哈大笑，想着，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034】开学
　　　　暑假这两个月，我基本已经从林然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怀着激动的心情，来上高中了。心里也比较得意。咱这分数，也能上重点。
　　　　我看着教学楼门口的大名单，找到了自己班级和宿舍，先去宿舍占了一个好铺，接着就回班了，进了班以后找了个角落，坐下了。看着各种各样的人，来来往往。每进来一个女的。都会注意半天，看看会不会有美女，结果。不是很满意。心想，或许军训完，就都该来了。安慰了一下自己。
　　　　我正看各种女人呢，结果就有一人一下拍了我桌子一下。
　　　　我抬头，看见一个白白净净很可爱的女孩子。就是有点胖。我看着她，很纳闷。这个女人。是谁啊。就听见她说：“六哥，你也可以来这上学的？”
　　　　我一听回道：“你是谁啊？我怎么就不能来这上学了？”
　　　　那女的回答道：“我叫刘萌，也是集英毕业的。跟你一个学校，知道你很多的英雄事迹。你不认识我，那是正常的。不过我在住宿的时候还认识林然呢。就是不熟悉。”
　　　　我看着这个有点胖的女的：“哦，呵呵。你好。”心里却想，原来胖子，怎么不是个大美女呢。
　　　　胖子跟我讲：“六哥，你不是这么客气的人啊。你不用装了，这个学校很多集英毕业的呢。就是你不认识而已。但是大家不一定不认识你。”
　　　　我还没说话呢。门口进来一个老师说：“安静安静，大家安静。”小胖子冲我乐了一下就坐到我前面了。
　　　　老师接着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接着就开始了一堆废话。听的我迷迷糊糊。接着让所有人上讲台，自我介绍。
　　　　介绍完了以后，老师讲道：“一会儿发军训的衣服，晚上住宿生开会。明天开始军训。最后希望大家过的愉快。”接着全班鼓掌。气氛热烈。跟着，老师就叫了俩学生，出去拿衣服去了。
　　　　我在最后的角落，从兜里拿出烟，起身，琢磨着去厕所抽根烟。我刚走出去没几步，跟我坐一起的那俩人也出来了，其中一个过来搂着我肩膀冲我乐了乐：“哥们，我叫赵伟，那是李帅。他们叫我伟哥，叫他小李。抽烟去啊。一起一起。走走。”接着又乐了乐。
　　　　我看了他俩一眼：“呵呵，走，走。伟哥，小李，一起。你们是哪毕业的啊”边说边聊，就进了厕所了。
　　　　在厕所里，小李拿出只烟来给我点着。抽完了烟，又聊了会。回班。拿军训衣服。听老师说话。接着解散。明天开始正式军训。就这样认识了小李和伟哥，高中最先认识的两个朋友。两个跑宿生。
　　　　我拿着分配给自己的衣服，在学校使劲溜达。看着高二高三的各种人。寻找着各种美女来一饱眼福。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宿舍，我进了宿舍。躺我床上。等着舍友，一会而，数了数，算上我，7个人了。大家在聊天。各自介绍。
　　　　因为都是一个班的，刚才也见过。正纳闷怎么少一个人呢，结果宿舍门，框一下就被踢开了。我们都朝着门口看过去。
　　　　应入我眼帘的，是一个壮汉，长的这么成熟。一米八多的大个子，小板寸，胡子不知道多少时间没刮了，穿一仔裤，NIKE白鞋，肩膀上，一箱苹果，苹果上面还有一大袋子手纸。右边手里还拿着两大袋子零食，进来以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冲着我们傻乐，也不知道把东西先放下。
　　　　我看着他：“哥们，不累么？先把东西放下啊。”
　　　　那人“哦”了一声，才把东西放下，过来跟我们说：“你们好，呵，我叫齐浩，大家叫我阿浩就行。呵呵。”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