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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花朵消失在时光机场-第36部分

小说: 花朵消失在时光机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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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九二一排书架被烈日烧烤着,从它身边走过你仿佛感受到身体被撕裂的疼痛。他们有力地刺透你的身躯把固执和偏激留存在你体内,这些可怜的孩子依偎在你手中哭泣。九三一个彷徨的男人沿路逃走,随手丢下一封信,一条野狗叼起它反向奔跑;在信被公布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躲在角落微笑,一切关于他的行径都是可疑的。当信被高举在上时在场的人感到了窒息。九四你希望诱惑一张床尽管床单已伤痕累累,它想表达的只有通过身体去诉说;它能告诉你的只是偶尔散发的余温。九五我并没有准备起床,事实上一只手正把我推下床同时在我的背心里塞了100元。门铃突然想起,一阵急促的咒骂声在我耳边徘徊。九六两个女人之间的谈话犹如一场战争在你体内绽放,你无法体会牙齿的疼痛,只能用手去征服。九七一个女人躺在你的面前,以一种骄傲的姿态注视着你,让一个对手心甘情愿地认输,只有让她成为你的俘虏。九八情人和爱人,让你感到了深深倦意,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你喘不过气,道德如潮水般逼迫你去沉默。对你而言,躺在床上的女人都一样,无须选择。九九一次短暂的旅途让你困惑,从她的眼神到她的行为,你试图拨打她的电话,在一串数字背后是一张模糊的脸。她留给你的是一个遥远的记忆,在黑暗中互相抚慰;的确,只有那样才能让玫瑰盛开。一〇〇任何留在相片上的都是虚假的,我们缅怀的仅仅是一个需要共舞的灵魂,和这个灵魂内心的狂放。曾经随身携带的刀片在我身上留下一道昏暗的伤痕,如今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演变成一个黑洞。那些赖以为生的元素正从这个洞口逃逸。                
第87节:有关女尼、女巫和药1
                  有关女尼、女巫和药的种种猜想李明昕李明昕网名羽叶丁香。生于北方,现居上海,为《中国中学生报》上海地区编辑。担任多家学生网络文学主管。女尼女尼不在我们的生活中,可是她却会出现在你的梦中。你告诉我,梦中她敲3次钟,每次你要付100元钱,然后她给了你一本书并告诉你要吃什么药。我觉得它是有寓意的梦,我感应得到你的梦中的女尼,是她救助了我们当时面临的那种危机。这个女尼与我有过的女尼轻易就叠合在了一起。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在山里见到的一位女尼。那天峨眉山好阴,女尼穿着黄色的衣服,手敲木鱼,一切都与那香火无关一样。蒲团、香坛、神像和女尼,很独立地拥有自己的位置。我去了,为了一个祈愿,实际上好像是个告别,有话要说,长久地双膝跪在一只蒲团上,流着眼泪,希望神能领略并悄然地去完成。女尼没有单独为我说一句祝福,也许她说了,但我害怕那是一个解不开的魔咒而不敢听进耳朵里去。可后来我知道,她不仅在向我祝福,而且从那一刻起,她就在为我的愿望做着祷告。我当时还向她索取了药方,后来我想,那其实是每个去的人想要都可以取得到的。因为那方子就是焚香燃烬的一坛子白灰,是她们过去了的每天的一种证明。我不敢吃,而你的梦里你却没有暗示,做着信奉它并要用它治疗你的伤痛。我离开得很快。是对那山对那女尼,同时也是对一件往事。但从此以后,女尼就像是挂在世间的一幅绝妙的风景画。第一眼的感觉可能只是纯粹的涂鸦,但当你缓步后退的时候,你可能会看到或感觉到,有阳光照了进来,这点光线将使得向各个方向延伸的道路充满了生机,而不至于让你举起来想要走动的腿脚始终会有些犹豫。紫色不可能成为一扇真的窗户,童年也不可能变成一条小鱼。那尼姑已成为一个善意的毒磨坊,等我们去诉说原委。也许她喜欢的,仅是一个像加了乌梅肉和柠檬水和臆米的刨冰的男子,没有来处,却能像一座大山一样压迫过去,以清除掉一个又一个完整的季节。如果我去体验,会不会只是常不被人听见的心跳的声音,会隐藏在每日更换着衣服的肉体的里面呢?女巫女巫不能等同于一个年轻的美丽的女尼。一个可能是邪恶,一个却可能什么也不是。女巫可以预测到别人的苦难,女巫可以是个具体的人,活在人世的,通向神的后花园,做神的情人。女尼却不是,她是女儿,是神的仆人,已经不在现世中。我不能只是个看着一缕青烟等着午餐来临的人,所以女尼与我相伴很短。而某时某日来的,一个女巫会诞辰我,我是吗?有人说过,我在血质里潜藏,我便再没有觉得自己会被命运摆弄,反而是,我可以尽情地让命运成为我的影子,比如是前面一路奔跑的红色狐狸,而那后面跟着开放的花朵,是命运安排给我的笑脸。这是女巫在我生命中起着作用的结果。女巫启示,说我幸运,是因为我没有过停止,我始终在走着,在不停地与风雨迎面;我不怕,也是因为外衣并不能概括到我是哪类,或者该安插哪样的门来标致我的存在。我有过做信号的在风中飘扬的黄手绢,但那房子却已跟那山一样模糊,会把这个意义弄得若有若无。我总觉得有时会跪在女巫的身旁,只因为她在,是她等待在我心灵的惟一入口。她启动的,在不知不觉中,她会给我一个开始。这个开始是否已历经了数次,是否已经是一个固定的程式,我觉得都不重要。她会在谁也没有在意的时候,捡起我某年某月里遗落的一只兰色发卡,女巫也把半只没有吃完的红苹果放进爱情大厅的古玩架。当我作为一个主人的时候,我才不会,只是导游一些残缺的过去了的记忆。女尼、女巫、药,这三种都与我有着密切的关系。也许它们同时都会挤占一个地方,比如眼睛或是心房。那年已经是初三了,山洪已经淹没了惟一的小桥。清晨我路过时还很早,没有看到一个与我同样早的人会走动在此时的路上。我只是试着,过去了,全凭了记忆和下意识。然而当我平息了心悸回望河水的刹那,一个女人就在对面,在我刚才对着河水发怵的同一个位置,抬起脚想过桥。洪水这时开始汹涌改变了无数细碎的小漩涡,将一些顺水而来的落叶全部埋藏起来。那是一瞬的消失,也许去做了个一句话忏悔。女人的姿势是凝固的,我分明感觉到这个姿势与我有关。她不老,却也不强壮,她牵动了我那还从未苏醒过的恻隐之心,我没有丝毫犹豫地就过去了。当我们过完了那小桥到了路上时,她给了我一条红了叶子的枝条,是我不知道名字的一种树的枝。可就在我看着这枝条的短时间内,她消失了,一点水痕都没有地隐灭了。树枝现在还在,后来读到公元一世纪的一幅《攀着芒果枝的药叉女》的石雕画,我就疑惑,这枝也许就是一截被药叉女留下的芒果枝?这枝条是她存在的惟一佐证。我相信这是我生命中女巫的第一次出现,一个站在我心灵门外等候我路过的。她也是惟一的,还在我的生命的某个路口始终等待着我的。但我现在不知还离她等待的那另一个路口还有多远,我的脚步快不起来,也无法瞌然骤停。但我知道我还没有走到那里的,那将又是一个奇迹,在与她交错的下一个时机,这种神秘将永远不让失落和伤痛逾越的。也许那一个有女巫与我相见的下一个路口,就是你,她在冥冥中已经来到了。                
第88节:有关女尼、女巫和药2
                  药我知道你的梦时,是你清醒地告诉我,女尼转身拿出一张药单,要你吃药。你说,那是因为爱的伤痛的结果。一味药,你早就知道了,是你要把我放进你的身体里,与你的生命一起运行。此时我便是你的一种心药了。药会是出生在一个星月童话之夜的,有着同一个浅坑,但它新生,向母亲唱歌,流着眼泪。我们在床上,在沙发上,在自然里的一些林子里吃着药的时候很多。早知道玫瑰是药,所以一看了花开就向往病痛来临,张了双唇,自己把花瓣轻放在舌头上,像灵床下的油灯,样子极为沉静稳重。大自然是守着这些被淡化的魂灵而吃到了药的。路过药店,楼上楼下的,共有几千种。它们是只不过变着法子起了些不同的名字,就让人不知选择了,左挑右拣的,以为可以像火山口下的奇迹,金矿是绝对有的。来这里,花几分钟的凝视来完成那一切索取的愉悦。总带着几种不可思议的羞怯的,喜欢单独行动,让售货员只能从门缝里看到我们的愿望。为什么要羞怯呢?丧失的快乐,是不是会让黑夜退回,一步一趋地,是不是已难以接受一个没有生命的假设?花鸟鱼虫、豹虎狗狸,名字里有很多丰富的内涵。药很有意思,它们从来不向来人伸出它们的小手,只听着那些犹豫的脚步声。药是被作为新娘等待的。每个人的爷爷奶奶,父亲母亲,恋人朋友都吃。都喜滋滋地盼望着奇迹和新生。那天尼姑从修饰完善的天府广场经过时,我像遇上动物园里那头珍贵的白狮子一样,带着无限的欣赏而跟踪她很远。她的头发很短,齐着耳有些与众不同。身上的衣服只有尼姑才有的,但很美,我没有看到过任何雷同于这种美的,令我有一点羡慕。她很年轻,也没有稳重的姿势,走得很快旁若无人,一双布鞋仿佛是要让尘埃动身,跟着她快速地去,我的骨子里是不是有一个这样的不安分的尼姑呢?她使我几天甚至几个月处于一种幻想,想着她的到来,来敲我的门,与我一起生活。可我不可能再遇上,因为我也不能拥有。我喜欢药,我还不是个素食者。我喜欢吃村子里的乌骨鸡,炖了汤,炖了田七和当归。这与我的月事有关,月事不是个什么但是它告诉我要存下一个欲望,与药有关的。这是个怪诞的想法,与精神病学家的彩色笔记本有关,与讲台上的那束干百合花有关系。如果没有那些可爱的夜灯长久不熄,我就没有认识药的机会,生命里就不会有固执的吃药的瘾症了。觉得我的生命还在,是在药性发作的暗夜,是身旁没有人的梦境里,毕加索的亚威农少女从墙上和画册里走出来,这预示自己此时亦是个渴望被攻虐的人吗?要有绳索和鞭子,还有海滨的大房子有一个纵情的男子。我不善于对大米说爱,大米是我饥荒的童年,青菜也是,是命运交到我手上来的,不让我读懂的一张模糊的命书,它需要我用一张瘦小的脸和一双大眼睛去分辨。忽而天涯郭丹郭丹男,1983年11月生。网名远走低飞。在《同学月刊》、《东西南北大学生》、《新京报》、《布老虎青春文学》等媒体发表作品若干。现为学生,并希望长久地保持这一身份。给所有离开和即将离开的。……题记本以为可以逃过这一关的,班主任笑盈盈地对我说,你还没录像呢,要补上的。盛情难却,抑或不想留下趾高气扬的罪名,于是,端坐镜前,摆出职业微笑,自报家门,顺便赠言两句,遂仓皇起立,转身,离开。离开,提前离开,不愿在灼热的无望中等待。坐在京广线的列车上,想起数小时前的毕业录像留言。对于不感兴趣的事,一贯淡漠视之,包括集体出游,包括合影留念,能逃的,都逃了。可这一次,还是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不知是喜是悲。从未想过要在觥筹交错的热闹中延续一生,呼朋引伴只属于交际场上的强者甚或虚伪者。感情,从不需要甜言蜜语来验证。惟有时间可以。只有时间可以。是谁说过,挂在嘴角的最轻。这个班级,前前后后,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最后剩下的都算经得起磨炼。这个夏天,栀子花开了,凤凰花开了,所有该开的花都开了,我们,也该离开了。一直喜欢地理,如此场合派上用场却是始料未及。从北往南,自西向东,张三李四,甲乙丙丁。东北黑山白水,彪男悍女却是传言。见识的几个此地学子,男的温文儒雅如一介书生,女的轻盈婀娜似江南闺秀。冰天雪地,寒天冻地,远方的天地里鸿雁可否企及?自古燕赵多壮志。白洋淀边的〃水生嫂〃外柔内刚,赵州桥旁的子民依稀可辨历史的凝重。华北平原再大,也大不过你浩瀚心田。太行以东,山高海阔,天就其人。枕两海的胶东,淳朴本真,谦逊谨慎。我终将踏荆棘穿沼泽,在黄河边放游一千一万只孔明灯,但求有一只能顺流而下抵达你的家园,上书五个字:落地为兄弟。重庆武汉,名不虚传。火热的城市火热的人,飒爽英姿,眼波传情。共饮一江水的,又岂止长江边陲重镇?洞庭以南,八千湘女上天山。悲天悯怀是你的气概,三湘四水是你的胸怀。芙蓉国里尽朝晖,哪一片朝晖里不刻下了你前世的箴言?                
第89节:忽而天涯 空城之恋
                  三姐的山歌十万八千箩,南岭的沙田柚最解渴。异域风情,风情万种,〃分梨〃的传说撩动人心。漓江的水再清,也清不过你的笑容。……诸如此类华夏山川,诸如此类同窗学友。歌,还是昨天的歌。人,已是明天的人。天涯若比邻,那是文人自欺欺人。隔了山,又隔了水,你听不到我的歌唱,我看不到你的面容,再怎么心有灵犀也只是有所感触时的抒情。所以,我多么希望重新和你在一起,吵架拌嘴,吃饭聊天。只因,平常才珍贵,逝去即永远。你说距离产生美,你说需要自由空间。我给了你距离,于是我们成了陌路;我给了你自由空间,却再也迈不进你的活动圈。你说,这是谁的错。该珍重的没有珍重,该放纵的没有放纵。待到三五九载后,你斟酌油烟柴米,我慨叹时日艰辛,老死不相往来只好口口声声说:岁月不饶人。这一切,我多么先知先觉。现在,你可否明白了什么叫不自觉的疏远?明白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诫?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回忆,可还是有人让我无穷无尽地回忆。那条熟悉的巷道,那个黄昏的斑驳,你在天桥伸展双臂,笑容甜美若幼童,于是我就释怀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铭记,可还是有人让我矢志不渝地铭记。路边摊,西瓜店,演出场,站牌前,我把你的身影刻进成长的轨道,于是三生石就开出了所有的轮回。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值得眷恋,可还是有人让我夜以继日地眷恋。舍不得扔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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