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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115部分

小说: 感天动地风流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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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圆与娘家合好,已经仗义有退路,一气之下带陆坚回了娘家。
  陆一平没有一声挽留,任由袁圆回娘家而去。
  袁圆在娘家待了一个星期,见陆一平没有接她回家的意思,只好灰溜溜地回到家中。
  陆一平不冷不热,“有能耐就别回来,别说是走七天,就是走七年,我也不会去接你的。”
  袁圆生气地道:“贪上你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主,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陆一平已经知道袁圆私留冉冉给她的五百元钱,没有给她留钱,一大早就去了饭店。晚上,陆一平不想回家,坐在饭店里泡时间,闲不住,则按纸条上的号码给冉冉家打了一个电话,接电话的正是冉冉。
  冉冉兴奋的声音有些颤抖,说初奇出差没在家,自己正孤独着,如果想来就来吧。
  陆一平与一平母撒了个谎后跑到冉冉家。进得门来,不由分说,抱住冉冉便送上一个深深的吻,“我想你。”
  冉冉没有拒绝,还陆一平一个脆而响的吻,“我也是。”
  俩人似有同样的心意,不再多说话,再次拥抱,亲吻起来。热吻一阵过后,俩人清醒过来。
  陆一平笑着道:“我这可是背着袁圆来偷你的呀!”
  冉冉吃吃一笑,“心早让你偷走了,就差人了,这不,大大的一个人交待给你啦。”
  陆一平抱起冉冉进了客厅,放到沙发上,依然搂抱着冉冉,俩人似拥似偎地谈起别情与思念之苦。
  陆一平一再追问冉冉家中之事,他想弄明白这当中的蹊跷。
  冉冉终于在陆一平更猛烈的拥抱与亲吻后讲了她与初奇的哀怨之事。
  冉冉念了五年大学本科,学的是财会专业,毕业后顺风顺水地进了交通银行工作。经袁应壮的同学从中撮合,与初奇相识并订婚。
  初奇相貌堂堂,气宇轩昂,一副标准男人形象,让冉冉欢喜不已,对袁应壮感激万分。当时初奇与袁应壮怎么交待的现在仍旧是个迷, 袁应壮求人花了172元钱弄了个婚检证明,无风无浪地与初奇登记结婚。
  冉冉当时确曾有过考虑和疑问,但看着初奇形体康健, 表哥袁应壮一意支持并主张,真的让自己无话可说,便与初奇结了婚,待入洞房后才发现, 原来初奇是天生的阴茎奇小,并有阴萎症,无论怎样刺激,就是不能勃起。
  冉冉认为初奇与袁应壮有私下交易,袁应壮欺骗了她,险些与初奇离婚。思想再三,考虑面子则忍下了。冉冉与初奇从没正式圆过房,  从某种意义上讲,冉冉应当为**之身,尽管初奇的手已令冉冉**膜破裂。
  初奇即担心冉冉提出离婚,又担心冉冉红杏出墙,对冉冉施行暴力威胁的同时,一再扬言离婚对于冉冉更有影响。冉冉考虑自己面子的同时,也考虑了袁应壮的面子及娘家人的面子,不想让冉家背上一个“张罗了一溜三遭竟嫁给了一个阴萎症”的说道。另外一点,冉冉认为袁应壮与初奇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约定或交易,一旦戳穿,冉家势必会以自己女儿之辱为耻而与袁家反目成仇,若是袁应壮被初奇利用了,不仅屈枉,也会让袁应壮面子受损,背上沉重的心理负担,思来想去,决定认命了,归根结底还怨自己不重视婚前检查,也更怨有关部门收钱就发证的坑人做法。
  认是认了,但这怨气难消,不愿与袁应壮来往。亲戚不走动,亲情也就淡了。
  袁应壮不知细节,以为冉冉与初奇因没有孩子拌嘴,俩口子打架,不管因为啥,太正常不过了,初奇人高马大,打冉冉两下,也不为过。  冉冉挨打受气,怨恨自己也无可厚非,并不记在心上,只是徐磊觉得有些不值,婚前婚后两个态度,这何苦来,这介绍人当的闹心。
  冉冉耻于自己的颜面,顾忌初奇的淫威,委屈屈地挣扎在不幸的婚姻里。初奇要冉冉在家外必须一副幸福感,否则将皮带侍候。初奇是大队长,应酬不少,俩人经常参加各种聚会,冉冉总是装出快乐无忧、夫妻和睦的样子。
  冉冉肚里窝着酸楚,常常寄托于一种虚幻的迷梦之中,借着唱歌之机以言其心,唱的歌多了,竟练得一手好歌。
  陆一平望着冉冉道:“怪不得冉冉唱歌如此拿手,而且投入。”
  冉冉的满腔幽怨于怀,对自己的一心向外的感情压抑着,掩饰着,虚伪地维护着家的存在,维系着不幸的婚姻,与初奇已谈不上爱情了,只有满腹的苦水,四年下来,把个曾经艳美如花的冉冉熬的如秋风中的瘦柳,纤弱而憔悴,忧郁而哀怨,才会发出“多少柔情多少泪”的哀叹。
  说到伤心处,冉冉失态痛哭,凄凄相惨不忍睹。
  陆一平怜花心动,向冉冉张开真心实意的手臂,把冉冉拥于怀中。
  冉冉告诉陆一平,自己是个大学生,有名誉,有地位, 总是下不了挣脱的决心,同时,初奇的父母待冉冉如亲闺女一样,冉冉狠不下心离去, 曾经一度用剪刀扎自己的大腿冒血而明志,但终于还是因太多的顾虑而放弃。一句话,冉冉害怕一旦此事泄露于人,对于再婚和工作方面都有影响。“我是明白人,本来我应当是可怜并应当获得自由的权利,可是,这个权利就算争取到了, 又能给我什么好处呢?反而会失去的更多,非议、指责、冷待,歧视,铺天盖地,我会生不如死的。”冉冉对陆一平幽幽地道。
  陆一平叹息道:“中国人就这样,也不足怪。想要立马获得真正的解脱也不是件易事。千百年来,杀人的礼教与俗不可耐的观念,不是有人在歌颂并奉若神明的吗?卑鄙无耻的圣人礼教,还在大兴其道,成为束缚人的枷锁,不可理解,不可理喻。当然,作为一个弱女,自然会有无力抗争的无奈。我是一个狂放不羁个性解放的人,还不是一样失去马小红和易秀枝吗?像一个被大雨浇懵了的人而在泥泞中挣扎着,残喘着,甚至是在心里喊着,谁来拯救我吧!这是一个什么世道!我有些看不懂了!可是,谁能做我公正,静静倾听我的心声?礼教杀人,不滴血而滴泪,礼教害人,让人滴血还滴泪。同是天涯同命鸟,今日相逢应共怜,你有不幸,我有不快,就算是偷情,我也不在意,也好彼此有个照料吧。”
  冉冉自见到陆一平后,一颗冷寂的心被陆一平怜爱的目光所融化,一切虚伪的道德防线轰然崩塌,红杏出墙的渴望已势不可挡。当然,冉冉还不至于疯狂到无理智之步,还要考虑到与袁圆的表姐妹的关系,没想到破坏不破坏袁圆的婚姻,但终得考虑一下这是袁家的女婿,若然冒失地与之投怀送抱,自己的性欲满足的同时,也把亲情复杂化了。冉冉素来顾忌甚多,但让陆一平温热的心与欲,已在人为克制下迫不急待,在惊喜中憧憬,在幻觉中满足,在现实中渴望。
  冉冉反省一下自己的心态,认为是非病态的,只不过是感觉自己被陆一平的勾引式的讨好下,有些难已自制,究其原因,是在这个家中,婚姻中,情与欲压抑得太久了,像困在一个大蒸茏里,将要窒息的时候,  陆一平掀开了盖子,让她呼吸到了一种清新,还有一点久违的浪漫。先不去细究是否喜欢陆一平这个人,但明显已感受到了一个男人的气息正在汹涌地盖过来,让自己忙乱中无法抵御。
  冉冉心中微波荡漾,对陆一平有些痴恋奢求,有心思给陆一平留下电话,那意思就是告诉陆一平,你来偷我吧。想法美妙,但不敢主动找陆一平,若不是陆一平打来电话,打死也不敢要陆一平来家聚上一聚。
  冉冉见陆一平一样不少伤感,说话直肯而情于肺腑,怜已怜人的一种双层情结中夹杂着一种偷情的即紧张又喜悦的心情,拥抱着,亲吻着,进尔轻柔亲热的抚摸中,慢慢地培养着情欲。
  陆一平马上有了反应,但没有急于求成,他告诉冉冉,自己并不喜欢冉冉的瘦身,更多的是喜欢冉冉的一双忧郁而孤漠的眸子。
  冉冉相信这是真的,大多数男人喜欢丰腴的女人。冉冉用承欢的眼睛望着陆一平,有一种需要。“我只是想尝尝**的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陆一平一笑,“我没嫌你的意思,只是申明一下自己在性的取向上的个人喜好。“
  冉冉羞羞地笑了,“其实我以前也是挺丰满的,都是这糟心事给作弄的象个柴禾棒了。“
  陆一平抱起冉冉上床,与冉冉亲热起来。
  冉冉瘦弱,轻体柔躯,自有随心所欲之感。娇娇怯怯,柔若柳枝,小胸淑乳,香巧玲珑,掌握之中,情色生香,腹平坦荡,股阴直接。
  陆一平长躯直入,直逼玉宫,上欢下喜,感受欲狂,高潮伴着疯动,果然欲仙欲死。
  冉冉何曾尝过如此美妙的**,初奇的手让她厌恶并痛苦,有时被初奇把浑身咬得生疼好几天。
  在陆一平的熟手呵护下,不一样的感受,男人之温存,阳刚之力量,勃起雄壮的阴茎,有节奏的**,还有热辣疯狂的浪言浪语,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太不一样的**, 让冉冉几欲昏晕,闭着眼睛感受从未有过的愉悦舒畅,几次高潮,直冲浪尖,大喊大叫,摇头摆肩,浪相现形,魂欲去兮。事毕后,冉冉竟然软软宛如面条,似瘫非瘫地卧于床中,媚眼春色,低吟长咿,任由陆一平扶弄间百般疼爱。
  陆一平望着意犹未尽的冉冉,感觉与骨感形的女人**更有一番情趣,一点未影响性爱高潮,竟然后悔自己当初因凌花骨感突出而放弃于她,袁圆倒是肉感十足,而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什么欢乐,反倒糟心事一大堆。不说别的,就说**,每次也不知是怕什么,都是慌慌复慌慌,你急我也急,  突出一个应付,一个大概是想你快射吧,一个是想我快射吧,就这么地过着性生活。现在竟发展到可有可无,多少天有那么一回,也不知是谁想了,也弄不清是谁恩赐谁,稀里糊涂一通“吭唷”,完了谁也不顾谁了,各睡各的。
  陆一平此时明白一些内中玄妙,性爱,有时并不是表面的肉感与骨感所决定的,心灵的呼应与即时的气氛才是性爱和谐的基本要件。诚如家庭生活,是注重个人细节还是注重两人的情绪,  这不是一个单纯的一种个人习惯来体现的,也不是婚姻的所谓规范行为来调整的,而是在于两个人的和睦指数,即家庭和睦值。这个家庭和睦值,其实也没什么深奥,仅仅是理解与关怀,以及俩人的信任度和依赖性的互助中的认可而已,也就是常说的夫妻尊重程度。假定把夫妻生活中的尊重程度与和睦程度,确定或归纳在一个可见指数的基础上,那么,这个指数就应当是基本满足于大众认可的一个标准指数,即一个参考性指数,应当这样讲,这个婚姻也好,这个家庭也好,基本上可以在一种稳定下维持,或达到人们的“白头偕老”的希求。因此,这个参照指数应当是一个基本满足大多数人的社会道德的要求的。
  若是真有这么一个参照指数作为一种衡量标准的话,可以判断出几种家庭格局来。
  单以每个家庭而论,若是综合评定指数低于这个参照指数的话,甚至低很多,那么,这个家庭将是一个破大家,家不和,外人欺,婚姻极不稳定,挑剔埋怨重生,吵嘴、打架是家常便饭,家不象家,俩口子不象俩口子,孩子没人管,老人无人照料,性生活无规律而不合美,更甭谈爱情了。这样的家庭虽不多见,但也不在少数,受众人指责,为此叹息。至少,这样的家庭不受大多数人的认可与尊重。
  若是综合指数与这个对照指数持平,或将将持平,俩口子可互相将就、迁让,婚姻相对稳定,对家形成一个保护壳,让人看不懂,但至少是个稳定、完整的家,也能维系着婚姻,家庭关系忽冷忽热,经常借助于协调。其爱情、婚姻、亲情以及性依恋等有些杂且朦胧,甚至俩口子和外人都懵懂着。
  有时人们常对这们的家庭感慨:“也不知人家是怎么过的,就这么过下来了。”
  事实上,大多数家庭大都这么地过下来的。看得懂也好,看不懂也好,人家是在平平淡淡,或小风小浪,或者就是稀里糊涂,总之是在并不让人看好的情况下,有着自己的生活秩序而过着日子。
  若是这个家庭综合评定均高于这个参考指数,那就是夫妻和睦、  互相体贴,对方的毛病则不算是个毛病,一笑而过,这样的家庭,家是铜墙铁壁,婚姻固若金汤,爱情甜美浪漫,轻易使家、婚姻、爱情三位一体,是真正的相濡以沫,福祸共担。
  当然了,这种家庭,并不多见,几乎是凤毛麟角,  因为这种俩口子的结合,是以爱情为前提的,不是以性吸引、性依赖、性利用为前提的,有时候这种家庭模式,对于大多数人而言,仅仅是一种期盼,甚或是一种梦中天堂 里的梦。
  这是以家而论,若单以夫妻而论,则有可能还会推断出几种可能来。
  若是一方与这个参考指数持平,另一方高于这个指数,  也就会出现“妻管严”、“夫管严”之类的家庭,婚姻失衡而由一方操纵把握,有一种物质依赖性和被控制内容,家相对比较稳固,大多一方臣服于一种权欲、财欲、名欲之中,也可能是地位偏差悬殊。比如一个是大公司总裁,一个仅仅是个平民身份。再如一个是城里的知名人物,而对方却仅仅是个乡下的毛头小子或小嫩丫头,总之是地位相当悬殊。俩人的结合,仅仅立于一个婚姻于家中,满足于一种绝对物质的需要,缺乏爱情,干脆说没有爱情,即便是俩人过到老,也不会产生真正的爱情的。
  若是一方高于这个指数,而另一方低于这个指数,这会造成痴男怨女,“你不理解我”和“不为我着想”常挂在嘴边,或者要求对方“只许爱我一人”与“今天起再别惦记另外的人了”,有可能因某种利用而维持家的存在或维系婚姻,但没爱情可言,也没有浪漫,带有强迫色彩,甚至有限制他人自由的内容。 这样的结合,一开始就是目的性的,贪婪与满足是结婚的前提, 自私是生活的全部,或许仅仅是表现在贪性和守性上, 无非是以性爱**情罢了,把一种喜欢强说是一种爱情,其结局很惨,大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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