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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感天动地风流记-第76部分

小说: 感天动地风流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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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一平道:“红儿,别因这个贱货累坏了脑袋,别管她是谁,咱们想起谁就是谁吧。”
  马小红笑笑点头赞成,“也对,大概都差不多,都是这一路子,男的十四五就与女同学乱搞,女的十三四岁就任人搞,就是搞滥淫这一套。 她说什么来着,跟人家睡完觉,没有一丝羞愧,欣赏那男性的力量, 等等杂七杂八的形容一通,说她至今难以忘怀,有时总想讲给老公听听, 还想讲给好姐妹们听听,让她们一块分享她的快乐与幸福。哥,你评评,这是什么?   她咋不做个广告呢?这不是比妓女都下贱吗?有几个女名星没有与导演上床? 尤其是女主角。 有几个没玩过女主角和大红大紫女明星的男导演? 纯粹是一群奸夫淫妇!我看呢,导演就是那霸王嫖客,女明星就是那专业妓女,不是也差不多。 我再不济也不能挖门子盗洞往那地方去,还想作个良家妇女呢!”
  马小红无心之谈,当与不当先且不论,但令陆一平感触良多。这类事情司空见惯,不足怪哉!大报小报,争议颇多,议论纷纷,仁者见仁,  智者见智,孰对孰错,难以明断。
  陆一平喜欢马小红,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无论对错,都听着顺耳,至于当中的想法却不相同。他受魏祥福的启蒙,放任心态和自由意识不同于马小红等,受杜丽娜的许多影响,现实态度更强烈些,兼之自己一些特殊经历,基本形成了自己的意识形态,想法固然不同,甚至正相反。
  在陆一平看来,人受利益驱使,什么事都可能为之。道德与金钱总有着分不开的瓜葛,想道德,就可能没了利益,想利益,往往又轻薄了道德,既道德又利益的事情,实在想不出有哪些行为可借鉴又为之。即使是当今主席之所为,也未见是既道德又利益的事,毛泽东之伟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可有些事,依然令人无法用道德去理解,十年浩劫,谁之过?总之是令人痛心疾首的,回首不免胆寒。伟人皆如此,更何况是普通人了。
  明星也是人,为一已利益而付出了代价,成了明星,然后名利双收,至于生活方式,是圈子内习惯,或者是这种职业带来的一种功利行为,道德与否因人而异。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人既有情,杂念其中。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若有过,难定道德。世间万事,真不好说。
  情色生异思,异思则功过。圣贤之道,就圣贤吗?耗子挖洞,  就是错吗?圣贤之道,大概有圣贤的道理,但耗子打洞就没有道理吗?中国五千年的文化,未见都是值得传承与发扬光大的东西。几千年来宣扬的东西,精华固然不乏光彩,但糟粕之处如小孩擦尿布一样,其简单的哲学理论,也实在高明不到哪去,只是有人大捧其臭脚,为了自己利益而大肆宣传其美德而已,生活当中,社会上的一些事,不能用道德的观点擅套,只不过是如何用平衡的心态去看待罢了。依陆一平的为人态度,圣贤之道与耗子挖洞共存,谈不上谁高明谁低级,或许有些人大肆吹捧圣贤之道的惟礼之说,然自己则欣赏耗子挖洞的生存之法,把圣人与耗子摆在一个平等位置上,起码有理性的宽容之处。
  做人的道理,大多出于百姓万口之言,某些人所为,并非是想象那么严重,却抵不住百姓所谓的大众道德的抨击与妒忌性的攻击,只好退却了。  其实,百姓道德,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道德,令人质疑,经不起推敲。
  陆一平与马小红酒足饭饱,心思明朗,相拥着溜达出来。屋里已装不下自由欢快要飞的心,而且嘈杂,还不方便亲热举止。
  出了怡心楼,才发现外面纷纷扬扬下着雪,不知下有多长时间了,地上已积有半寸多,一踩上去,脚下“咯吱咯吱”响,好听至极。望一下眼前几十米外,夜色下,灰蒙蒙,青灿灿。
  马小红左手挽着陆一平右胳膊,张开右臂,轻声地唱起歌来,是一首正流行的歌曲《一剪梅》。
  马小红唱道: “真情象草原广阔,
  层层风雨不能阻隔,
  总有云开日出时候,
  万丈阳光照耀你我。
  真情象梅花开过,
  冷冷冰雪不能淹没,
  就在最冷枝头绽放,
  看见春天走向你我。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
  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长留心间。”
  马小红声音圆润,把《一剪梅》唱得如梦似幻,令陆一平一腔热血随之喷涌。
  陆一平凝望着马小红,想不到她性格如此粗放,竟然还有如此细腻的感情,并用歌儿来表达,而且表达的那么清晰明了。爱我所爱,无怨无悔,不是青春的莽动,而是青春的追求!不是爱情的明示,而是爱情的执着!
  马小红问:“好听吗?”
  陆一平拥着甜醉的马小红,感觉着浪漫与温馨,一时兴起,无忌无惧,便在雪地中牵起马小红的手,不顾街上行人的顾盼,放声一首《雪中情》,以示其心。
  陆一平唱道:“寒风萧萧,飞雪飘零,
  长路漫漫,踏歌而行。
  回首望行程,往事如云烟,
  犹记别离时,都留雪中行。
  雪中行,雪中行,雪中我独行,
  痴情换得一生泪印。
  雪中情,雪中行,雪中梦未醒。
  挥尽多少英雄豪情,
  惟有与你同行,与你同行,
  才能把梦追寻。”
  两首歌,两颗心,柔情与痴情,欢情与豪情,在漫天飞舞的雪地上**碰撞,忘了有人在身边,扬手飞雪,嬉戏欢颜,忘了时间的存在。
  终于累了,俩人找个背风的地方便拥抱热吻起来。
  马小红喘吁吁的问:“哥,你爱我吗?”
  陆一平道:“是刻骨铭心的爱!”
  马小红把头俯在陆一平怀里。
  陆一平抚着马小红的娇躯,第一次感到从心里向外的一种因爱情而感动的畅快。
  也许,他的爱始终在一种委屈与波折下动荡的缘故,还有被目的支配的虚伪来敷衍了事,因此,马小红与他的爱情,是在两颗心的赤诚相见和全身心的投入下产生并共同感受着 ,所以 ,这份感情 , 相比与秦良玉的慕艳式的恋爱,不仅真实,而且直入肺腑,“啪”地下在各自心中烫上永恒的烙印。
  夜深沉,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俩人依然拥抱着切切私语,似有无限的衷肠倾吐。
  马小红想看看几点钟,挥手工夫,突然手指上金花一闪,下意识地注目望了一会,似想着什么,突然心里一紧,松开陆一平,脸色微变,只觉胸口剧痛,难受异常,后退几步,险些坐在雪地上。
  陆一平以为马小红滑着了,忙扶住马小红:“你怎么了?”
  马小红长舒了一口气,“我胸突然痛的厉害。”
  陆一平心里紧张起来,以为马小红酒喝多的关系,问长问短。
  马小红缓了一会气,俯在陆一平怀里,道:“我从小就有胸痛症,一生气就痛,可能是遗传吧,我爸就死在这病上。”
  陆一平拍着马小红后背道:“别吓我。好红儿,现在医学发达了,什么病都无所谓的,你这么健康,不会有病的。”
  马小红笑的很勉强。
  马小红自然知道,刚才那戒指是自己的订婚信物,在母亲的妆奁盒里收藏着,两年前母亲强迫戴着,时间久了,也不上心,这会望着,方才想起,想起自己有这一门民间婚约。听母亲乔翠说,定好二十三岁时结婚,再有一个多月,就是二十三岁了。望之心痛,不知所以,如何面对将来,如何面对现在,一时思绪混乱,不知如何处理。
  马小红知道母亲那个人的死板与固执,但自己也有一个执着的精神,“陆一平我相中了,我坚决不放弃,让这门亲事见鬼去吧!”
  马小红抬起头,“哥,我这戒指漂亮吗?”
  陆一平本想说两句假话,想哄马小红笑上一笑, 但觉对着马小红应当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于是,根据自己心思道:“我向来不喜欢穿金戴银的,说实在话,真不知漂亮在哪?”
  “你不戴戒指吗?”马小红问。
  陆一平直截了当,“不戴,对我而言,戴戒指就是一种痛苦。”
  马小红直起身,顺手撸下戒指,毫不犹豫地扔到大远处雪地上,“既然哥讨厌,我也不戴了,我尤其讨厌这枚戒指,扔了就不再想了,一扔百了, 不惦记了,就当没这回事。”
  马小红双手过肩地一扬,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样子。
  陆一平已被马小红此举惊得目瞪口呆了, 又听马小红似对这枚戒指深恶痛绝,不知何故,事出突然,来不及问,一拉马小红,“你可真敢做敢为,那是金子呀!卖了也比扔了强呵,这可是钱呐,扔了多白瞎!   怎么也值两碗酒钱吧。”
  马小红嘁嘁一笑,“换酒!换的也是苦酒!”
  “你说尤其讨厌这枚戒指,为什么?”陆一平望着马小红。
  “以后你就会明白了。”马小红冲陆一平道:“这回你知道我的喜好了吧?娶我时就不要给我买这东西了,我全顺着你的心思。哎,别忘了买一百块钱的大骨架,咱俩好在洞房里吃个天翻地覆,好好闹腾一宿。” 马小红煞有介事地说。
  陆一平替马小红惋惜,感激马小红的为人,欢喜马小红的话语,更加紧的拥住马小红。
  “哥,你会终生终世爱着我吗?”马小红问。
  “当然,这还用说。”陆一平道。
  “哥,假如……因为一些……咱俩没有可能的话,你还认我做你的红颜知己吗?”马小红低声问。她有些没底了,不知能不能拗过自己的母亲,但没放弃自己的信念,那就是今生今世爱着陆一平。
  陆一平以为马小红谨慎,便道:“傻丫头,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象现在一样喜爱你的,就算因为什么事,或者……不会吧? 但你无论如何也是我的红颜知己的。”
  陆一平真的不知道怎样哄爱着马小红,不敢设想什么不良结果。
  “哥,你说红颜知己就是情人,情妇,小老婆儿,是吧?”马小红突然问。
  陆一平掐马小红的脸蛋,“别胡思乱想,什么情妇小老婆儿的,红颜知己就是红颜知己。”
  马小红不想多问,疯狂地吻着陆一平的脸与唇,控制不住内心的一种潜意识的难过而流下泪来。
  陆一平感觉马小红眼中有泪水晶莹,还道是马小红心情激动,感觉马小红身体有些微颤,认为天冷所致,遥望一下深沉的夜与飘着的飞雪,冲马小红道:“小红,回家吧,夜深了,你妈会惦记的。”
  马小红咬着手指和手背,点点头,“听你的。过几天我约你,好吗?”
  陆一平一笑道:“一切听咱红儿的安排。”
  陆一平从兜里掏出500元钱塞到马小红手里,“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不介意吧?”
  马小红望着陆一平,毫不客气地揣到呢子大衣内兜里,“哥,知我莫过你,我真的需要钱。”
  俩人忙又亲吻一会,依依而别。
  望着马小红乘“的士”而去,陆一平激动之余,倍觉孤独,一路想着马小红,哼着《雪中情》与《一剪梅》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吸了支烟, 笑了起来,自言自语:“ ‘娜姐’ ,我有了心爱的女人了,替我高兴吧。”
  陆一平安排完工作,正在办公室里回味马小红的音容笑貌,史俊英打来电话,让他务必到华腾一趟。
  陆一平不敢耽误,赶忙赶到华腾。
  陆一平与秦良玉分手以后,华腾众说纷纭 。大多数人认为陆一平做得对,直说秦良玉的不是。
  杨霞这人为人软弱,但爱背后说些个人倾向的意见,与朗秀花在华腾院里闲聊的时候,说了几句陆一平的好话,恰被秦良玉听见,引起秦良玉反感。
  秦良玉与陆一平分手后,心中丝丝悔意。本来把一切指望寄托在刘春身上,刘春忽然影去无踪,情无落处,心中焦急,问欧阳美珠,欧阳美珠冷冷地道:“你让我看着他了吗?我也正找他呢!”
  秦良玉窝了一肚子火,决定去华奇找刘春,但得与史俊英请假,刚走回华腾,便听见杨霞说自己的不是,说陆一平的好处,一气之下,马上与杨霞争辩几句。
  秦良玉讥讽杨霞曾产生过暗恋陆一平之意,嘲笑杨霞不掂量掂量自己长的啥模样。
  杨霞见秦良玉让她下不来台,也不示弱,直言自己与陆一平正处着对象呢,挖苦秦良玉现在后悔也晚了,指望刘春,刘春还没影儿了。
  这句话正触到秦良玉痛处,秦良玉冲上来就给杨霞一个耳光,打的杨霞眼冒金星。
  杨霞当众受辱挨打,岂肯罢休,兔子急了还咬手呢!顺手把钢夹子摔到秦良玉头上,立时给秦良玉头上弄个大包,把个秦良玉疼得泪水直流。
  王敏和顾晓莉与秦良玉有交情,勾搭连环,便把杨霞一通暴打,好在史俊英、徐丽等人及时拉开,杨霞终还是吃了亏。
  史俊英制止是制止住了,但杨霞扬言要告上公司和报警。
  史俊英不考虑秦良玉与杨霞,她考虑陆一平的名声。  此事因陆一平而起,如果弹压不住,闹的纷纷扬扬,对陆一平名誉会有影响。
  陆一平风流的名声,创业公司几乎无人不晓,华欣时与张杰和自己,华腾又与秦良玉、欧阳美珠,也捎带自己,在华建,与谭凤闹的风言风语,今日又有人传出陆一平因谭丽之事与谭凤闹僵,而听陆一平自己说,又有个马小红横空出世,这边还不了结,又添了一个赖唧唧的杨霞,自己也弄不清这当中是非,但坚信一条,陆一平若不是以无伎俩的闯劲搏出一条生路来,恐怕早被人以乱搞男女关系踢出创业公司了。
  陆一平的事情真让人棘手,只有让他来解决吧。其实,这事与陆一平也没多大关系,但此事因陆一平引起,闹上公司,终究会让人联想不断。史俊英认为,若想压在华腾和平解决,陆一平出面是最佳方案。
  陆一平赶到华腾,见着秦良玉,指明要求秦良玉给杨霞赔礼道歉。
  秦良玉也觉理亏,低头不敢应声。
  王敏、顾晓莉在一旁为秦良玉辩解,陆一平高声断喝:“你们算他妈的哪块的?一脚没踩住,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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