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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北宋红颜之胭脂-第134部分

小说: 北宋红颜之胭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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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天磊来到车上,叹说:“江湖就是这样无情,其实王铮根本就不会归隐,他是想找个地方修炼武功,报仇雪恨。”欧阳无双问:“你怎么知道?”木天磊说:“他的眼睛满是仇恨,他根本就不要身外之物,他知道自己根本不是莫少刚的对手。”

欧阳无双看着车内的花草,问:“这些花草很珍贵吗?”木天磊笑了一笑,说:“对我来说很珍贵,欧阳姑娘,我要走了。”欧阳无双笑说:“去梦境山庄吗?我倒想看看梦境山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梦境山庄只有山,所谓的庄园不过就是一片小茅屋,木天磊将花草从盆里挖出来,种在院子里,欧阳无双奇怪的说:“这是什么山庄?这样的花草种在这里,我觉得很普通啊。”木天磊起身来,看着茅屋,叹说:“是啊,是很普通。”

欧阳无双问:“这个屋子对你来说好像意义很大,木掌门,是你心上人住的地方吗?”木天磊身子一颤,问:“你……你怎么知道?”欧阳无双笑说:“直觉,一般做不可思议的事情,都是为了爱情,奇怪,木掌门文才武功,样貌为人,哪一样不是人中之龙,怎么会有人心上人却没有在一起呢?那个人实在是瞎了眼睛。”

木天磊摇头说:“人各有志,姑娘不必说了。”欧阳无双点头说:“我知道了,木掌门,我不是故意惹你不高兴。”木天磊点点头,来到屋子里,欧阳无双跟着来到屋子,看着房间里简单的一切,轻声说:“木掌门真是细致,不过也应该知道,一切随缘,半分强求不得。怎么这里还有酒,她家里有酒吗?”

木天磊叹说:“那是我自己喝的,每次到了这里,都想喝酒。”欧阳无双笑说:“我也想喝酒,我这几天正奇怪为什么像觉得缺了什么一样,原来是想喝酒,喝醉了,就舒服了。”两人登时拿起酒坛就开始喝了起来,喝了一大口,欧阳无双感觉头晕乎乎的,摇头说:“真舒服,我记得有一次有一个人在黄山大叫着让人喝酒,我还十分反感,没想到,酒真的很好!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酒,好啊。”

木天磊也喝了许多,渐渐感觉飘然欲飞,似乎回到了梦中人身边,看到她翩然起舞,看到她嫣然一笑。欧阳无双却觉得体内热血沸腾,木天磊红唇玉面赫然在目,点点处处几近诱惑,她本能的倒在木天磊怀里,感觉放肆而轻盈。木天磊的口中喃喃的喊着“琴儿”的名字,轻柔的唇间无限温柔,渐渐滑过欧阳无双细腻温润的肌肤,雪衣轻坠,灵魂飞扬,肉体完美的结合,天色渐近黄昏……

一觉醒来扬州梦,满目残败昨夜情。

欧阳无双看着木天磊熟睡的脸,有一种想去轻吻的冲动,他细密而精致的肌肤,浓烈而粗旷的眉毛,坚挺而刚毅的鼻梁,潇洒而醉人的双唇,还有那迷人而健壮的身体,带着无尽缠绵的回忆,引人入胜,念念不忘。

木天磊睁开双眼,呆呆的看着欧阳无双,好半天才抓起衣服,蒙在胸前,闭上双眼,仓促的说:“欧阳姑娘,我……”欧阳无双淡然一笑,转身说:“我知道你喜欢别人,我也不要你娶我,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我算是看明白了。”说着起身来,缓缓往外面走去。

木天磊一片混乱,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早已不见了欧阳无双的影子。

欧阳无双茫然的走着,昨天她还认为木天磊是人间天上最完美的人,今天她忽然觉得原来人不过就是欲望笼罩的身不由己的生命而已,别说改变,人连控制都很难,木天磊能够控制名利,根本不屑于黄山比剑;能够控制感情,那么痴心的想念记忆一个女人;却不能控制欲望,呼之即来挥之不去的欲望。

她仰望天空,痴笑两声,翻身上马,飞骑而去。

到了一个客栈,她点了酒菜,正吃着,便听到父亲的声音说:“无双,你跑出来这么久,也该玩够了吧。”欧阳无双一点也不觉得奇怪,黄山派耳目众多,这是她本来就知道的。她继续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说:“爹说得对,不该告诉别人的就别让别人知道,那样我想我怎么样就怎么样。”欧阳忠说:“不是我们无耻,是这个世道太可怕,无双,别想这么多了,跟爹回去,如今正是多事的时候,爹不放心你。”

欧阳无双说:“我天天练功,武功一日千里,爹有什么不放心的?就算我回去了,难道爹不想去百美缠绕的行宫里逍遥快活?”欧阳忠说:“好了无双,那都是旁人的闲话而已,咱们走吧。”欧阳无双说:“是啊,有些事情,连父女都不能说的,爹不用说了,我都知道。”忽然间砰的一声传来,两人扭头一看,只见一具尸体,血肉模糊,赫然出现在桌子旁边,楼上的客人都吓得四下逃窜开来。

第十五回:欢歌纵舞笑含毒 变幻叵测感独孤

 欧阳无双上前一看,欧阳忠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的说:“身上有多处剑伤,看不出武功来历,但是从抛尸体的人身手来看,应该是武林高手,刻意隐瞒自己的来历。”欧阳无双转头说:“可是他将尸体抛给我们,明显就是为了示威。”欧阳忠说:“不错,这个人是我黄山派货运行的一个管事,职位也算不低,对方当然是冲着我黄山派而来。”欧阳无双回身说:“爹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欧阳忠说:“江湖上事事变幻无常,今日是朋友,明日说不定便是敌人,爹也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咱们走吧,这里的事情,一会官府自然会来立案,咱们赶快找人查一下他最近接触过什么人。”

两人来到北方货运行,只找到看门的老忠头,问为什么一个人都没有。老忠头说:“这个宅子闹鬼,大家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全都是被乱剑砍死,武功再高,连还手都来不及就都死了,所以大家都走了。”欧阳忠说:“都死了些什么人?”老忠头说:“算起来,都是些管事以上的人物,全是在这宅子里死的。”

欧阳无双说:“这是我们自己的宅子,难道是出了内奸?爹,彻底的查一下谁死了,谁没死。”欧阳忠摇头说:“不用查了,最近有没有什么新开的货运行。”老忠头说:“好像有一家顺天货运行,据说是江南钱庄的人所开设。”欧阳无双说:“江南钱庄?他胆子也太大了,连黄山派的人也敢动。”欧阳忠沉吟半晌,说:“此事断然不那么简单,江南钱庄是有高手,但是他们只是保护江南钱庄的产业,而不是随意杀人,不过我倒想看看这个货运行谁在掌门管理。”

欧阳无双问:“咱们是明来还是暗去?”欧阳忠转头对老忠头说:“这事怎么没给黄山音信?”老忠头说:“人都吓跑了,还没到每季查帐的日子,所以掌门人一直不知道。”欧阳忠点头,问了顺天货运行的位置,便转身离去离去。行了一阵,欧阳无双说:“爹,你怎么不问个明白就走了呢?”欧阳忠说:“老忠头知道的也就是这么多了,况且并不是知道的越多就越明白。就算老忠头什么都明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顺天货运行要杀人,为什么杀了人又要告诉我,或者这两件事到底是不是同一批人所为。”欧阳无双说:“这个老忠头倒也胆大。”

欧阳忠说:“他无处可去,无牵无挂,无依无靠,能去哪里。咱们随处走走,到了夜里,再去看看。”

夜色凝重,万里漆黑。欧阳忠二人换上夜行衣,潜入顺天货运行,只见里面灯火辉煌,煞是气派,笙歌频传,轻舞羽衣佳人笑,美酒红烛相对倾,一片歌舞升平的样子。

两人倒挂在梁上,只见厅上坐了几个当地的商人,欧阳忠也打过交道,有当地的盐商,也有药材商、粮商等等,中间坐着一个青年公子,二十来岁,生得俊秀无比,一身黄衣,贵气袭人。欧阳无双轻声说:“这人什么来头?”欧阳忠说:“我稍有接触,好像是朱青庭的义子,名叫余梓,听说他在生意场上颇为得意。”欧阳无双说:“说不定就是他派高手和我们黄山派作对。”

正说着,忽然听到余梓一拍手,歌舞顿时停了下来,余梓朗声说:“黄山派两位高手既然已经来了,何必作梁上君子?余某喜欢有福同享,有歌同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两位还忌讳什么呢?”

欧阳忠和欧阳无双暗暗吃惊,欧阳忠说声:“下!”两人翻身下了梁,大步来到厅上,欧阳忠说:“余公子真是年少有为,这么③üww。сōm快货运行就开到黄山脚下,只可惜在下未曾得知,不及恭贺,心有惭愧。”余梓笑说:“好说好说,黄山派是天下大派,武林名宿,对生意场上的事情,大可不必精通,别站着,坐下说话。”

两旁有人在余梓旁边添了一张桌子,余梓笑说:“欧阳掌门,这里请。”欧阳忠缓缓坐下,欧阳无双站在他身后,打量着几个商人,只见他们都低着头,不敢抬头相看。

欧阳忠正要说话,忽然间感到体内空空如也,心头顿时一紧,伸开双手一看,手上漆黑一片,心里想自己小心在意,根本没有毒气,也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接触,怎么可能中毒?忽然抬头看着屋外,看到梁,心里登时倒吸一口凉气:难道梁上有毒?我们趴在梁上,毒药就进了手心?他居然能算准我今日要来?难道我事事都在他预料之中。一时多想,竟然不知如何说话。

欧阳无双看着欧阳忠的脸色,自己也感到不大对劲,也是正要说话间感到内力虚无,心头一紧。只听余梓接着说:“这些人都是熟人,我就不用引见了,我这个陌生人,大家现在也算明白了。黄山派是武林大派,江南钱庄以后要多多仰仗黄山派,希望欧阳掌门给个薄面。”欧阳忠心里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若不答应,恐怕今日断难活命,想不到我处处提防,却栽在这年轻后生手上。当下说:“好说好说,江南钱庄富甲天下,以后黄山派要靠江南钱庄多多提携才是。”

余梓哈哈大笑起来,说:“好,黄山派是名门大派,一诺千金,欧阳掌门,我敬你一杯!”欧阳忠笑了一笑,举杯饮尽,心里想:这奇毒居然去之不尽,好生难缠,不知有无性命之虞。欧阳无双试着运气排毒,但是力道涣散,根本无法汇聚。

歌舞继续,几个商人看欧阳忠也来了,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于是饮酒作乐,喜笑颜开,不在话下。

忽然间外面一阵吵闹声传来,余梓起身一挥手,歌舞停了,外面进来一个家丁,急匆匆的说:“老爷,有一个兰花仙子前来捣乱,说我们占了老百姓的地。”余梓冷冷的说:“想成名想疯了,居然和我作对,把她抓起来!”欧阳忠心里想:这兰花仙子来得倒是时候,否则今日只怕我很难脱身。当下对欧阳无双一使脸色,欧阳无双点点头。欧阳忠正要起身,忽然间外面一声冷喝传来,只听一个女子清冷的声音说:“你们顺天货运行仗势欺人,让百姓流离失所,实在是罪无可恕,谁管事的,还不出来领死!”

欧阳忠看到院外一群人将一个年轻的白衣女子围在当中,那白衣女子傲然环视四周,一柄长剑寒如冰雪,冷气四射,声音冰凉,盛气凌人,“你们仗着手上有钱,逼走良民,无法无天,今日我就代他们讨回一个公道!”说话间手上暗器撒动,满天花雨般向四周撒去,欧阳忠见她暗器手法凌厉迅猛,顷刻间便已伤了十数人,心里不由暗叹人才辈出,也想这货运行原来并无高手,连这所谓的兰花仙子也挡不住。

欧阳无双低声说:“爹,咱们快走。”欧阳忠拉着欧阳无双向一旁退去,渐渐远离人群。

余梓看着外面激战,心中正在焦虑,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我说过不能贸然行事,这可不是生意场,江湖险恶,随时有很多无法预测的事情。”余梓回身看着由一个丫头扶着的红衣女子,这女子白面柳腰,纤细美丽,谈笑间神秘叵测。余梓指着外面,说:“现在如何是好?你,你不是能算吗?”

红衣女子说:“是,我是算出你杀黄山派门下的人稳操胜算,算出有人会通知欧阳忠,算出欧阳忠会藏在哪里,算出今晚他们会栽在你手上,可是我不是神仙,我只是推测、预见,不是安排、主宰,现在你还能如何是好?赶快派人到外面去,告诉兰花仙子,难民们很快就能回到自己的家,你也不能再在这里开货运行了,你的宏图大业还是往后推推吧。”

余梓心有不甘的说:“你的预知能力,你从圣女那里得到的力量,难道就这样埋没?”红衣女子说:“我这人并不贪心,何况这本在我能力之外,余梓,我知道你的心很大,总想证明给爹看,可是你驾驭不了武林中事,就算我能预测到黄山派如何报复你,我也无法预测你将面临的所有灾难,这里毕竟不是江南,你好自为之吧。”余梓还要上前说话,红衣女子已经转身,丫头拦着余梓,说:“公子,小姐身体不好,你就别难为小姐了。”余梓看着两人离去,又回头看着空空如也的宴席,商人们都早逃离了,余梓只得叫来随从,让他出去告诉兰花仙子,是手下办事不力,他不知道难民的事情,会把房子和土地还给他们的。

他跟着红衣女子和那丫头来到后院,红衣女子转身说:“你不用跟着我,我对你所追求的事业不感兴趣。”余梓冷笑一声,说:“小姐,我可是为了老爷的事业在奋斗。”红衣女子淡然说:“你喜欢这样的奋斗吗?事事都要借助别人。现在不比往常,很多武林高手都另谋高就,百废俱兴,他们再也不甘心做护院或者保镖,你也老老实实做你的生意,该上贡就上贡,该吃亏就吃亏,何必打那么多毫无结果的小算盘。”

余梓狠狠的说:“你之前根本就已经知道了结果?那你为什么还要帮我?”红衣女子转头,凝视着余梓,点头说:“不错,我是预测到此时此刻,你我相对而立,可是我告诉你的你一定不会相信,现在你信了。还不赶快回去,我说过我不是神仙,你走吧。”余梓还要说话,红衣女子冷冷的说:“放肆,就算你心里有一百个不高兴,你也只不过是我爹的一个奴才仆人,哪有你这么说话的!”余梓回过神来,点头说:“小姐,余某告辞了。”悻悻而去。

丫头看着余梓的背影,轻声说:“他太急于求成了,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小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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