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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平民王妃情覆深宫:云殇倾城-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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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涿州境内,放眼望去寺院成群,连绵起伏。钟鼓木鱼之声,不绝于耳。

可若论规模之大和香火之胜,位于披霞山上的万佛寺当之无愧。

刚驶到寺门前,便有人拦住马车。

“参见二皇子殿下。”

白曦宸微微撩开车帘,向外看去,原来是万岁近前的马公公。他跪地行礼,哑声道:“万岁请皇子殿下,速去正殿见驾。”

云容借着车帘的缝隙,看到寺院的周围密密麻麻的站满了守卫的御林军。不时有巡逻的士兵,马蹄踏在干涸的土地上,扬起漫天的尘土。

他们每个人脸上皆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仿佛时刻都要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一样。

“好好休息,千万不要乱跑。”白曦宸一直拉着云容的手暗暗的用力,脸上也有几分平日里不多见的肃然。

云容从他离开的那一刻,便开始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身后一点一点的用力,想要把他和她一点一点推入深渊之中。

舍济殿,是万佛寺的正殿,殿顶九脊、筒瓦覆盖,飞檐挑角,斗拱华盖。正脊上有“佛光普照”四个大字。

正殿供奉的主尊佛像为释迦牟尼佛,正中表有“大慈大悲,大智大觉,法力广大”。

两旁圆柱之上,雕刻着鎏金大字,在艳阳下闪闪夺目:

无我无人无众生,寿者皆以无为法

如露如电如梦幻,泡影都作如是现

云容的住处被安排在正殿后面。

刚一进去,便看见一个男子悠然自得的坐在茶桌旁的矮凳上,显然是在等她。

“云容!”

“大哥?”

云容跑过去,上下打量他面前的男子,瑁簪固发,紫衣玉带,面色比数月前倒是黑了不少。正是周府一别,许久不见的周瑾瑜。

周瑾瑜也仔细端详过她,笑道:“怎么比在家时,又瘦了许多?”

家?

云容不自觉的感觉到了一阵酸涩,双目微红,眼中升起一片水雾。

周瑾瑜站起身,轻轻的揽住她的肩膀低叹一声:“大哥都知道,都知道了,接到二皇子的密函,我就赶来了。”

云容抬起头,不解道:“大哥,曦宸让你来这里做什么,这儿很危险。”

“就是危险,他才特意把我叫了回来。”周瑾瑜说话的时候,往日的戏虐的表情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云容从未见过的复杂。

他的样子更加证实了云容的猜想,关好窗子,把他拉到里面,低声问他:“大哥,曦宸这次来涿州,到底是要做什么?”

云容十分信任面前的这位大哥,可有些话依大哥依然不能直言:“

大哥,那次州府失火,可查清楚是谁做的?”

周瑾瑜沉默了一会,轻笑道道:“你也怀疑是二皇子?”

“曦宸和我说了,不是他,我只是担心,万岁……。”

“没想到我的小妹妹如此的聪明。万岁肯定是怀疑,但也不必担心,因为…。。”

想到白梓轩曾经说过的话,不由脱口接到:“万岁疑心的也并非曦宸一个人。”

周瑾瑜惊讶的瞠目结舌,不由重新打量起云容来。

与此同时,屋外传来女子嘤嘤的哭泣声,听声音,明显不是一个人。

周瑾瑜拉着云容走到窗前,轻轻推开一丝缝隙。

外面有两名年轻女子,哭得梨花带雨,正被几个御林军驱赶至后院。

“僧院之中,怎么会有这许多女子?”云容小声的问道。

周瑾瑜,再次把窗子关好,低声说:“算上这两个,已经有八名名女子被关进来了,究竟是什么人,恐怕只有万岁自己知道。还是尽快要把这件事告诉二皇子。”

“曦宸也不知道?”云容才刚问了一句,就听“哐!”的一声门被踢开,从外面走进来两个公公,令云容和周瑾瑜同时怔在了那里。

☆、留不得你

“哪个是云容?”推门而近的公公冷冷的看着屋内的一对男女,哑着嗓子问道。

“公公找我?”云容上前一步,下意识的把周瑾瑜遮在了身后。

“你是云容…。。他是什么人 ?'…'”这两个公公年纪颇长,表情有些阴沉。听说话的口气,想来在宫中应该是有些地位。

“他是我的亲哥哥。”

宫里规矩颇多,动不动便能要人性命,此刻虽在宫外,却是天子近前,云容自然也是不敢马虎。

“哼!陛下传你,还不速速与我前去见驾?”两人手中浮尘一挥,转身出门。

此时曦宸在正殿见驾,而光惠帝这么急着唤她前去做什么。

一步一步的跟在那两人的后面,云容脚步却是格外的沉重。

突然觉得好怕,不安的回头去看周瑾瑜,“大哥!”云容终究无助的唤了他一声,周瑾瑜只觉得胸中一阵窒息。眉头也是紧紧的皱在一起。追上前两步,想说些什么,却被左面公公回头的目光哽回了喉中。

。。。。。。。。。。

两个公公引着云容沿着寺内的小路向深处走去,俨然不是通往正殿的方向。

正巧走到一间僧房外,隐隐约约又传来数名女子哭泣的声音,云容的心更慌了。

目光探向了窗内,脚步也不由停了下来。

佛门清静之地,怎会有数名女子,并且那些女子根本不像宫里的人,呆在这也是极不情愿的样子。

谣传光惠帝壮年好色,莫非要在这佛门门之地广纳新宠?

这个基本不可能。

光惠帝并非昏君,登基至此,政绩卓然。如今北方数月大旱,民不聊生,作为帝王的他,断不会作出如此荒唐之事。

“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小心被挖掉眼珠。”公公歪声丧气,云容连忙跟上了脚步。

“窗子关着,我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是…。。”云容看了看四周怯声问道:“陛下此时不是应该在正殿吗,公公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谁说陛下在正殿?”说话之人眼中露出一丝狡黠,竟让云容下意识的想逃开。

陛下不在正殿,那么在正殿里的只有白曦宸了?

那光惠帝哪里是急着召见他儿子,分明就是急着召见自己。

想到这里,云容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还不进去?”

云容一个踉跄被推了进去,这里乃是一处极隐蔽的佛堂,四下的窗子都关着的。

屋内一片昏暗,只有一片明黄映入了眼底。

“参见…。。陛下!”云容口气不稳,脚上的伤还没有痊愈,差点摔倒在地上。

“我倒是小看了你!”光惠帝伸手端起了云容的下巴,眉毛微微扬起,嘴角微翘,笑意清冷。

云容环顾四周,屋内只剩下她和他。

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而光惠帝正用一种盯着猎物的眼神看着她。

冷冷的看了她许久,突然冷冷一笑:“朕给过你机会,只是今日再也留不得你!”

☆、宁负天下人(三更)

云容一侧脸,光惠帝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红痕。

“为什么要杀我?”

丝毫感觉不到面上的疼痛,面前的这位天子直截了当的说出来,云容突然不再那么害怕了。反而逐渐冷静下来。

她不过是一个最最平凡的女子,从来不知道他们口中的那些阴谋是什么,这个一朝天子,不让她与心爱的人在一起,可为何连她的性命也要一并夺去?

“为什么?”眸光琐定光惠帝,傲睨于他,就算死,气势上也不能软弱。

光惠帝从她的眼睛中读到了反抗和愤怒。这样一个命如草芥的贱婢,竟然敢与他这般对视良久。

不得不说,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女子,还有些勇气。

光惠帝站直了身子,此时他微倦而冷的眸子,既沧桑又矛盾。多种情绪浮上心头,竟一时无法开口。

天家的爱是可以杀人的,他的爱,杀了自己最珍视的女人,而如今他又要杀掉他儿子最爱的人。

可是他,没有退路。

俯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伏于地上的云容。

再次开口,光惠帝的口气柔和了许多:“只怪你,爱上了皇家的男子,就算今日朕不要你的性命,他日你若死在心爱之人的手中,岂不是更加悲哀?”

云容看着面前的天子脸上的表情,一时恍惚了,那神情,难道是悲伤?

这个几次三番欲要她性命的皇帝,竟然在她的面前表情如此的哀伤?

“你不信?”

光惠帝大笑,笑声在凄清的空气中越发显得悲哀:“曦宸的母亲,就是朕亲自下旨逐出宫去的。并且任由别人置她于死地,死后连名分也不曾给她,至今无法葬入皇陵,只能黄土拢头,葬尸荒野。

这就是天家的宠爱。

帝王霸业前,宁可我负天下人,就算是自己最爱的女人也不例外。

如今天降彗星,有天下大乱之势。

梓轩那些伎俩可以瞒过皇后,可又如何能瞒过朕。

朕决不允许朕的两个儿子,在这个时候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一个女人身上。”

说道这里,光惠帝的眼中,再次露出阴狠的神情,那眼神,似乎想立刻把她撕成碎片。

云容不可抑止的打了个冷颤,身体向后退缩半步,冷声道:“你儿子想要什么,你根本不知道,他也绝不是和你一样冷酷残暴的人。”

“也许是,但是你却没有机会见证了。”

说着,他一击掌,门再次被打开,刚才那两个公公一起走向了云容,其中一个还拿着一只酒杯。

那是毒酒?

怪不得一路之上,这两个人阴阳怪气,原来,他们知道,是领着她来送死。

一个人按着云容的肩膀,另一个人捏住她的下颚。

“不!”云容大声呼救,她忍受了这么多,做了这么多,她不要这么死去。

就在那毒酒已经浸上云容的嘴唇时,门砰的一声,被再次打开。

外面的艳阳一下子照了进来,阳光把白曦宸的整个人渡上了一层金色,他怒气冲天,宛若天神临世。

几步走到云容身前,挥拳将那两个老太监打倒在地,一把将云容搂在怀中。

“曦宸…”云容伏在他的怀中泪花四溢。

“云儿,对不起…。”他的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云容的后背,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云容的哭泣渐渐平息,白曦宸跪地拜倒:“父皇…”

沉默中,波涛汹涌。

“曦宸,如今你是摆明了要抗旨不尊?”最后一个尾音,光惠帝似乎倾注了所有的愤恨。

那种磨牙的声音,让任何人都听得出那毫不掩饰的杀机。

云容心惊胆战:宁可我负天下人,包括心爱的女子,难道也包括自己的儿子吗?

作者题外话:三更鸟!

☆、皇帝的试探

白梓轩说得没有错,此次前来涿州果然很危险,这才是第一天,以后的日子还会发生什么,竟让云容有些不敢去想。

而且,光惠帝亲点她来涿州,根本就是想取她的性命。

可是令她不解的是,要她死,把她留在宫里也一样易如反掌,为何非要千里迢迢的把她弄到涿州来呢?

光惠帝除了要她死,到底还想要做什么?

她的手被他紧紧的抓着,好像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样。

云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可却觉得一股暖意从手心涌遍全身,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他再靠近一些。

他的手好暖,她太贪恋这种感觉,让她好舍不得,舍不得就这样死掉。

白曦宸侧目看着她布满泪痕的小脸,另一只手。掌心涔血,锐利的刺痛,让他渐渐清醒。

“父皇儿臣不敢抗旨不尊,就算父皇不是一国之君,仅是曦宸的父亲,孩儿的身体发肤皆受之父母,此刻就是让曦宸自行了断,曦宸也不敢不从。

只是之前儿臣已经尊圣意,同意另娶她人,实在没有想到父皇会将她赐死。

她是曦宸一生最爱的女子,突见她要死于儿臣的面前,所以才会做如此举动,并非有意抗旨。

此刻,父皇若是要取她性命,儿臣不敢阻拦,只是,儿臣…也…不愿独活……”

话说至此,白曦宸嗓音沙哑,有些哽咽,一字一句透着坚决与无奈。

光惠帝居高临下,静静的观察着两个人的每一寸表情。

“曦宸,你真的不敢吗?”冷哼一声,光惠帝迈步走了出去。

门啪的一声,被甩上。

“云儿…。。”白曦宸一把抱住瘫坐在地上的云容,伸手替她去擦脸上的泪水,反而越擦越多。想要说些什么,却有些说不下去。

沉默了许久,把她手放在心口,“云儿,不要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把她从怀中拉起,温柔的看着他的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坚定的说:“相信我!”

云容望进他的眼底,点点头。

他说的她从来都信。

“曦宸,万岁为什么要把我带到涿州来,仅仅是要杀我吗?”

云容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却见白曦宸的嘴角浮上一抹苦涩的笑意:“他是要用你来试探我。”

啊?光惠帝对自己最爱女人人为自己留下的儿子,也要试探吗?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头无限放大,“曦宸,今日之后万岁他是不是更加不信任你了?”

“没事,不用担心!”白曦宸宠溺的抚了抚她的头顶,眼中闪过一丝躲闪。

“曦宸,那你要做的事情,还要继续吗?我……”云容急得又要哭出来,后面的话却被他用手指堵在了口中。

“云儿,我已经没有退路,时间来不及了。”

他的这句话,几乎让云容的心一下子被掏空了。双手用力的抱住他,仿佛只有这样,才不会发抖。

如果可以,她不希望他为她做任何事情,她只要他平安的活着,无论为帝为乞,都不离不弃的守在他的身边。

可是现在,她又能为他做什么?

幸福就在手边,却怎样都无法抓牢。

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云容扬起脸,焦急的说:“曦宸,僧房里的那些女子是怎么回事?会不会对你…。。”

谁知这句话一说出来,白曦宸的面色更加凝重了:“那些女子是父皇几日后用来祭天的。”

“祭天?”

☆、石屋 琴音

京城相府,石屋内。

桌上放着一张古琴,一紫衣男子坐于桌前,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铮铮琴声从他的指尖缓缓的泄出。

声音轻秒,绕梁不绝。

猛地,他指尖加快,金戈铁马,战火纷飞,硝烟号角,铁蹄,喊杀,哀嚎,怒吼,汹涌而至,无边的杀机扑面而来。

弦断,曲终。

他指尖上一滴刺眼的血珠,在艳阳下触目惊心,映得他眉心的一点朱砂痣更加夺目。

抬起手,将手指吮入口中,动作缓慢,却引得坐在床侧的女子移不开眼睛。

被下蛊般,盯着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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