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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的魍魉暴君-第6部分

小说: 我的魍魉暴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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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几章的笔墨是为后头做铺垫的哈。

012 小鸟飞起(二更)

“说够了?”金蓝冷道。

“你……”明月瞪着眼睛,完全不可置信金蓝如此的爆发力,一时间再也说不出话来。

金蓝一把把手里的贵人衣裳砸到明月怀里:“没说够现在也给我闭嘴。你不是要这差使吗?我成全你!”说完转身就往外走。

明月一下子愣了:“你去哪儿?”

金蓝回头,略带嘲讽一笑:“你放心,在你从德福宫回来之前,我不会出现在王嬷嬷面前。”顿了顿,又道,“老实纯良我确实算不上;背后捅人刀子的事儿我也不是没干过。但是明大小姐,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你不觉得问心有愧?”

而后,脚步不停得往外走去。

空余明月湿了眼眶,呆愣半晌后,才整整衣裙,脚步坚定得朝德福宫去了。



金蓝也是心里气闷,虽然她知道明月不过一时怒上心头、口不择言罢了,但是这种不经过大脑过滤的言语大概才是一个人心底最真实的声音。

她没想到自己在明月心里其实是这样一个形象,顿时觉得灰败。

可是金蓝明显感觉到之前明月对于自己的依靠不是作假……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心里郁结,漫无目的,等金蓝再抬头时,竟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男孩待的那个破落小院子前。

平常,金蓝都是半夜造访,而且都是爬人屋顶;白天里到这个地方来,倒还是第一次。

她细细打量了一下,这院子还真不是普通的阴森。以前总以为因为自己来的时间是半夜,所以没什么人气儿。这回她是真切得感受到了,这刚跨进门槛,迎面就似乎有阴风扑面而来啊。

突然,金蓝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被什么东西拌倒。

她稳住身子,低头一看,居然是块门匾。

她低身把上头茅草灰尘揩去,“魍魉院”三字赫然映入眼帘。虽然门匾年代久远,但那三个黑色的大字却豪未褪色,更是仿佛自己长了腿,跑到了人的脑子里从此植根下来。

破败的院子加上诡异的院名,给这个地方再添几分鬼魅之气。

金蓝心想,难怪这里这么没有人气儿,难怪那日宫女春兰就跟见了鬼一般,原来原因在此啊。

突然,金蓝听到里头传来人声——标准的宫监尖利刻薄音。

“你个小怪物,还想穿新衣服?我呸!我叫你再装鬼吓人!”

金蓝走进几步,正巧看到司织房小太监小顺子拿着小刀“咔嚓咔嚓”把手上的小衣服划得破破烂烂。

因为浣衣局跟司织房有些交情,有时候,这个小太监会拿一些新料子过来浣洗,所以金蓝一下子就认出了他来。

只见他手上的衣服已经变成碎布,早就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再瞧小男孩,露在外面的皮肤又是一片青紫——看来又被人毒打一顿。

小顺子哼着嗓子,就把那破絮般的衣裳扔到了院子里干井里。回头一瞧,就看到了站在门边儿的金蓝。

“你是哪个宫的,跑这儿来做什么?”由于金蓝长得太过平凡,这小太监自然没认出她来。此时,小顺子一副主人模样,颐使气指得睨着金蓝。

金蓝本来就有火气在身,此时看看那口当日装了小孩的吃食、今日又装了小孩的衣服的枯井,再瞧瞧小孩倔强而又单薄的背影,更是怒火冲天。

“哪个宫?呵!大概是地宫吧!”

小顺子猛得被这冷笑声慑住了心神,刚想喝问,就见那个头还不足自己鼻尖的小姑娘已经几步跨到了自己面前。

不待他说话,金蓝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扭折了他的脖子。

小太监还保持着张嘴惊讶的动作,就毫无预料得昏倒了过去。

金蓝捡起小刀,绕着小太监转几圈:“你很喜欢剪衣服嘛!今天就让你剪个够!”

说着,“咔咔咔”三下,就把小太监衣服“三点”处剪出洞来。

上头两点殷红,下头一只明显缩短只剩下个小头的“小鸟”顿时迎风起舞。

金蓝一下子乐了,哼唱起来:“我有一只小小小小鸟,可是它却怎么飞也飞不高……”

一个转头,就瞧见小孩瞪着眼睛望自己。

歌声顿时在金蓝喉中卡住。她满脸黑线得想起这里还有一个未成年儿童了。

只见小孩突然低头瞧瞧自己估计还没发育的裤裆下,再瞅瞅金蓝的下身。

那眼神,不是猥琐,大概只是小孩单纯的研究罢了。

可是小孩的眼神太过犀利,金蓝怎么都自在不起来,她感觉自己已经被x光线穿透了无数回。

她摸了摸鼻子,尴尬道:“少儿不宜啊不宜。”挟起昏迷的小顺子,就光速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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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晚上8点再加更。

013 一支玉簪(三更)

至于那一天司织房门口横梁上用腰带倒挂一个衣着暴露的小太监这一传得沸沸扬扬的丑事,自是后话,暂且不表。

时间推回到这一天傍晚,明月终于被王嬷嬷从后院柴房放了出来。

明月早就去了愤怒,低眉顺眼,乖巧非常。

王嬷嬷很满意,她以为这位终于受到了教训,当然不知道金蓝早就来过这里,并放走过明月。

明月蹭到金蓝身边。金蓝眼观鼻、鼻观心地喝完手中的薄粥,伸手入袖,就要找帕子,突然想起,帕子被她扔在了炕上。

明月赶紧递上手中的素帕。

金蓝瞧一眼,咧嘴笑道:“大小姐的香帕,我这等小人物怕是用不起。”拎起衣袖,直接抹了嘴。

明月伸出的手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她讪讪得收回帕子:“蓝儿,你在生我的气?”

金蓝起身:“怎敢?”就要往院子里去。

明月赶紧跟上:“蓝儿,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你。可是,那时候我也是气极了。你就原谅我吧。”

金蓝继续手中的活儿,打水洗脸,只当没这个人在。

明月急了,一把拉住她:“蓝儿,你打也打过了,我也已经道歉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金蓝一把甩开她的手,端起脸盆,就往外走。

等金蓝再进来时,就见明月一个人呆呆得坐在炕上,双目噙泪。

金蓝皱了皱眉。

明月抬头看她,低低道:“是你告诉我的,任何地方的规则都是什么都要靠自己。我本就是宫中待选秀女,我只是不想再待在这个地方受人欺辱,于是,我自己努力争取。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有什么错?”一行清泪从左眼角滑落,“我错就错在不该对一个真心对我的姑娘恶言相向,我错就错在不该妄想永远留这个姑娘在身边。”

美人落泪,向来叫人心疼。

金蓝也不例外。

她深深叹口气:明月所作不过随心而为,确实也没大错。不过几句气话,自己还跟她置那么大的气,何必呢?

走上前去,伸手就摸摸明月的发顶。

明月愣了一下,顿时泪如泉涌,埋头抱住金蓝的腰就哽咽起来。

金蓝好笑:“快把泪水收收,让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你可别破坏我老实纯良的名头啊!”

明月“噗嗤”一声哭着笑出声来,泪眼婆娑得抬眼嗔道:“就会贫。”突然想到什么一般,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支玉簪,递给金蓝,“这是今天德妃娘娘赏我的,我瞧着跟你特别配,给你。”

金蓝低头瞧瞧:到底是皇家之物,确实成色极好。

既然人家给了,她也不作假推辞。虽然她可能用不到这簪子,但总得为到时候跑路做点准备。这个玉簪做工精致,用料上乘,怕是也能换到不少银子。钱财不怕多,总有用得到的时候。

明月见金蓝收了,顿时开心起来,抹了抹脸,就开始跟金蓝小声嘀咕报告今天的所见所闻:“蓝儿,德妃娘娘其实你也见过。下元节那天,她就站在皇后身边儿。那身雍容华贵,真的不比皇后差。据说她是宫里最受宠的妃子,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顿了顿,又道:“娘娘还问了我叫什么名字,哪里当差。我瞧着,这德妃娘娘挺喜欢我的。要不她也不会赐我簪子,蓝儿,你说是吗?”

这一夜就在明月忐忑而又兴奋的唠叨中度过。

此时的两人并不知道,此后一切际遇变化都因这支小小的玉簪而起。

------题外话------

三更完成了有木有!尼玛存稿告罄的银儿桑不起啊~

014 从未见过

明月的兴奋劲儿一直持续到隔日清晨,瞧她神色,明显比平常更加精神奕奕。

拉着金蓝,又是一阵絮叨:“蓝儿,你说,德妃什么时候会来浣衣局要我?”

金蓝抬起那双比平时更加“熊猫”的双目,萎靡不振道:“最好是今天。”真是没想到这姑娘还有“欧巴桑”的潜质,这实在是太能说了,就那么点破事,这姑娘居然能从夜头跟她侃到夜尾,到头来还如此精神抖擞。这德妃若再晚个几天派人过来,那她岂不是要被烦得夜夜不能眠了?

转头,正巧瞧见胡安进了浣衣局大门,于是笑道:“喏,这不就来唤你了!”

话音刚落,却见胡安身后跟着一串侍卫,各个来意不善,好一副捉贼拿赃的架势。

不止金蓝,就连明月也感觉到不对劲来,细细思量昨日是否说过什么得罪德妃的话来。

王嬷嬷也是有眼力劲儿的,见此情形,赶紧上前招呼:“公公您累着了,这大清早的,您还带着侍卫们东奔西跑的,这宫里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吗?”

胡安阴阳怪气得“哼”了一声:“德妃宫里头来人传话了,说是娘娘丢失了心爱的玉簪,那可是陛下赐下来的,娘娘天天都要戴的。这不,咱家来瞧瞧这宫里的老鼠在不在你们这儿。”

王嬷嬷赔笑:“公公这说的哪里话。老奴这儿的丫头怎么会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儿?”

胡安寻了张凳子坐下:“这可说不准。”手向后一挥,“搜!”

侍卫们立时四下散去,训练有素得朝各个厢房涌去。

王嬷嬷急急朝自己屋子小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喊:“哎哟,你们轻点儿,我那屋子还有什么好搜的?”

王嬷嬷不晓得其中缘由,明月跟金蓝却是听出来了。

明月早就在听到那玉簪之事时就惨白了一张脸:原本以为是赏识,没想到却是致命的毒蛇;原以为此后便是风光无限,没想到迎来的却是狂风暴雨。

论心计,明月到底不过一个入宫不久的小姑娘,与一个老谋深算的上位者比,棋差了不止一招。

金蓝这时候也想清楚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哪个娘娘会把一个如此出众甚至超越自己的人儿放在身边,这不是在自家门前安置一只老虎吗?

只是……金蓝皱了皱眉,现下那代表罪证的玉簪可是藏在她的被子底下,这可怎么办?

果然,没一会儿,侍卫们便拎着名牌捧着玉簪出来了。

胡安扫一眼名牌:“哪个是金蓝?”

金蓝低身拜道:“奴婢金蓝,见过公公。”

胡安拿起玉簪瞧了瞧,又扫一眼底下名不见经传的丫头:“这玉簪,是你偷了德妃娘娘的?”

这话一出,王嬷嬷倒吸一口冷气:昨儿个是派了这个丫头去的德福宫,难道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丫头是个手脚不干净的?

同样倒抽冷气的还有明月。

只听金蓝软软道:“奴婢不敢。”

“那你说说看,这玩意儿怎么会在你那里找到?”胡安不紧不慢道。

明月衣角被攥得越来越紧,心内焦灼,只怕金蓝道出她来。

金蓝却是久久不语。

不待胡安再问话,倒是王嬷嬷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你个死丫头,平日里看你不声不吭,没想到是这样一个贱蹄子。嬷嬷我今天打死你!”说着,一个巴掌就朝金蓝脸蛋狠狠挥了过去。

王嬷嬷的手段,浣衣局的姑娘们都是清楚的,如此气急,这样一个狠手下去,十足的气力,怕是小丫头好几天都不能说话了。

就在王嬷嬷大掌挨到金蓝脸上前一秒时,却见这姑娘深深朝胡安揖下了身,堪堪避过这一狠手,伴随着的是小丫头的低泣:“公公饶命。”

王嬷嬷怔愣自己这挥空的巴掌,只道丫头运气好。

胡安到底是宫内的大总管,自是见过些世面的。他眯了眯眼:能这般近距离躲过攻击的,需要高度的警惕性,以及常年训练出来的反射性,而能做到这些的,只有高手。

再观之这丫头,普普通通,软软弱弱,还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胡安想,大概是他想太多了,这只是个巧合罢了。

王嬷嬷还不甘心,又举起手,非要打上这丫头不可。

金蓝深埋着脑袋头疼不已:再打,她只有装跌倒了。

好在胡安抬手制止:“这事儿还没弄清楚,就这样动用私刑,传出去,不是丢了咱家的脸么?”

王嬷嬷只怕金蓝这事件牵扯到她自己身上,这才想要先发制人。此时听胡安发话,只得喏喏称是,再狠狠剜了一眼金蓝,才退了下去。

胡安道:“看你这丫头,也是没胆做这事儿的。”话音一转,“莫不是被人陷害了不成?我听德福宫宫人说,昨儿个浣衣局有个叫明月的给娘娘送过东西。”

话音刚落,就听明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公公明察,明月从未见过那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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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木有二更。容偶再存点稿。

015 最不值钱

金蓝诧异得转头,心里蓦然一凉。

胡安瞧了瞧扑上前来的女子,故作惊讶道:“哟,这不是明小主么?咱家还以为是同名同姓呢,原来真的是啊!怎么样,小主,这里还住得惯么?”

明月顿时有点尴尬:“谢公公还记得明月。奴婢已是戴罪之身,公公这声‘小主’可是折煞奴婢了。”

胡安也只是随口拿来的人情,听明月这般一说,便转口道:“既然如此,那咱家就公事公办了。明月,你说你从未见过这玉簪,但德福宫人却指证见过你,你作何解释?”

明月抬脸:“若到过德福宫便有嫌疑,那么德福宫里的宫人都该有嫌疑才是。而且……”她转头,“敢问嬷嬷,昨日您是否派金蓝去过德妃娘娘那里?”

王嬷嬷正糊涂着,不明白昨儿个自己明明把明月丫头关着的,这会儿怎么跑出来人说她竟然去过德福宫?

正疑惑间,却被明月问得一怔。再瞧见胡安眼光随之扫了过来,只得讷讷答道:“确有此事。”

明月再俯首:“那么,金蓝便也是疑犯之一。昨日,金蓝与奴婢都到过德妃娘娘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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