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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的娇妻-第2部分

小说: 我的娇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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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别客气,反正我没事啊!」他靠得更近,醉红的小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你还是学生吗?」
    倏地,一部福特轿车从对面车道,以极快的速度回转,停在公车站外。后方的车辆紧急煞车,尖锐的煞车声,以及驾驶们的怒骂,瞬间响彻云霄。
    车门打开,江震靠回驾驶座。
    「上车。」
    噢,谢天谢地!
    她抓起随身物品,用百米冲刺的速度,闪过那个醉汉,钻进车子里。后方的喇叭声愈来愈响亮刺耳,她一坐进车子,就迅速关上车门。
    前座太挤,她只能把毛毯搁到后座,之后就以最淑女的姿势,坐在位子上不敢动。
    「安全带。」江震开口,浓眉微拧。
    听见他的提醒,她醒悟过来,小手在座位旁摸索,好不容易摸到安全带,又折腾了半晌,才把安全带系好。
    黑眸半眯,睨了她一眼,眉头拧得更紧。
    因为看不下她狼狈的模样,他才会出手,帮她提着那堆东西到八楼,这才走回五楼,去订做出席好友婚礼时,预备要穿的新西装。
    谁晓得,他订好西装,下楼开车准备回家,却又看见她竟瑟缩在公车站角落,像是落入狼口的小羊,仿佛就要哭出来了——
    车子汇入车流,阴暗的车厢中,江震从仪表板上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再拿出打火机。
    火光一闪,他点燃嘴里叼的烟,另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慢条斯理的吞云吐雾。香烟的尾端,不时亮出红光,照亮他那双幽暗的黑眸。
    她小心翼翼的开口,声音细若蚊鸣。
    「江先生,谢谢你——」不到几个小时,他就替她解围两次呢!
    「你要是出事,会延误婚礼进度。」他面无表情,黑眸注视着前方。「我送你回去,确保你能安全到家。」
    她惭愧的低下头,庆幸车子里够黑,才能遮掩她的脸红。她清了清喉咙,努力想帮忙,至少告诉他,她家的地址在哪里。
    「那个,呃,江先生,我家是在——」
    「我知道。」
    车内陷入沈默,帮不上任何忙的静芸,只得闭上嘴巴,乖乖的不再说话。她学着身旁的男人,保持缄默,眼角却不断偷瞧,看着那红色的火光,反复明灭,一再照亮那双眼。
    初冬的夜晚,不知为什么,变得不再那么寒冷。
    她坐在他身边,忘了时间的流逝,仿佛看着他很久很久,又仿佛只有短短几眨眼的时间……
    「到了。」
    江震突然开口。
    「啊?」她茫然的应了一声,贪看在火光下的鲜明轮廓。
    「妳家到了。」他转过头来,直视着她。
    静芸像是被逮着的偷儿,吓得只差没跳起来。
    「啊!噢,好——好——」她解开安全带,用最快的动作开门下车。
    直到车门关上,她才想到,这么「落荒而逃」,实在是太不礼貌了。她匆忙转身,从背包里头翻出随身携带多年,一个绑着辫子、穿着红底碎花裙子的布娃娃。
    「谢谢你送我回来。」她紧张的一笑,把布娃娃从车窗递进去。「这是我自己做的,送给你。」
    江震看着她,黝黑的大手仍旧搁在方向盘上,没有伸手来接。
    「这东西对我来说没有用处。」
    他淡漠的说道,诚实得很残酷。
    她还不死心,继续游说。「你可以摆在车里、屋里,或是、或是——」
    「不用了。」
    江震不为所动,将布娃娃推出车外,拒绝她的谢礼。接着,他一踩油门,驾着座车离去。
    在她的注视下,尾灯逐渐远去,终于消失在黑夜之中。
    初冬的天际,难得晴空万里。
    今天是大姊凤婷出嫁的大好日子,连老天爷都赏脸,给了个万里无云的好天气,气温也格外宜人。
    传统的嫁娶仪式,要忙的事情可不少,林家不但亲戚众多,且一个比一个热情,为了凤婷出嫁,他们一早就聚集在林家,抢着帮忙诸项大小事。
    身兼新娘的妹妹以及伴娘的双重身分,静芸从一睁开眼,就像颗陀螺般忙得团团转。
    她陪着大姊去化妆、换妥礼服,再回家里,等待吉时到来,厉大功上门迎娶。接着,新郎新娘拜别父母,再浩浩荡荡的坐上礼车,前往宴客的饭店。
    直到新娘进了休息室,静芸好不容易才觑了个空,悄悄的离开。她在饭店里头,东绕绕西找找,直到穿着高跟鞋的小腿,已经开始抽痛发疼,她才寻见那高大的身影。
    江震站在中庭,独自抽着烟,食指一弹,烟灰就弹得老远。
    阳光之下,他的发色近似深褐,薄唇冷酷而又性感。那套铁灰色的西装,穿在他强健的身躯上,显得格外笔挺。
    静芸注视着他,弯翘的长睫眨了眨,剪出迷恋的眼波。
    她对他一见钟情。
    一个多月前,当江震陪着厉大功,到林家提亲时,她就已对他一见倾心!
    不同于人缘佳、脾气好的厉大功,身为飞鹰特勤小组的副队长,江震的周身,总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那双黑眸里,藏着冷蔑的傲气。
    她像是第一次看见狼的猫儿,头一次发现,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优雅生物。对于江震,她的好奇多于胆怯,着迷多于畏惧。
    只要一有机会,她的视线就会追上他,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不论是提亲那天,或是迎娶的今日,他跟四周的热闹气氛始终格格不入,只是克尽好友与伴郎的责任,精确的处理一切事宜。
    该由他处理的事,他井然有序,绝不出错;不该由他处理的事,他则是连看都不看一眼,更别提是插手——
    黝黑长指间的香烟,飘出缕缕白烟。他一弹烟灰,转过头来,黑眸深敛无波,笔直的望向她,像是早就知道她站在那儿。
    「江先生。」她对他点点头,试图从容的打招呼,声音却不争气的有些抖,心儿更是怦怦乱跳。
    江震的视线,缓慢的逐吋挪移,扫过伴娘礼服下的玲珑身段,在她胸前的薄纱上,多逗留了几秒。
    「你的毯子在我那里。」他突然开口,把烟蒂按熄在盆栽里,又点燃另一根。
    「啊,对不起,我下车时太匆忙,一时忘了。」
    果然!她原本就猜想,那床毛毯该是遗忘在江震的车上,却苦于没机会求证,更找不到机会取回,只好换了个礼物,另外做了一对手工布偶送给大姊。
    「请问,毯子还在你车上吗?我可以跟你去停车场拿,先放在新娘休息室里,等到婚宴结束后,我再——」
    江震打断她。
    「毯子不在车上。」
    她眨了眨眼。「那么,毯子在哪里?」
    「我家。」
    她虽然羞怯,却因为对江震的倾慕,有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她深吸一口气,小手在白缎裙子下,紧捏成拳头,决定不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请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她鼓起勇气,直视那双黑眸,粉脸娇红。「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想去把毯子拿回来。」
    氤雾后的黑眸,微微的一眯,注视她好一会儿,薄唇却始终紧闭。
    静芸紧张得无法呼吸。
    噢,她是不是太大胆了?
    噢,主动去一个男人的家里,是不是太不知羞了?
    噢,他会不会觉得——觉得——
    无数个想法,在她脑子里绕啊绕,勇气逐渐消褪,她垂下脸儿,像朵枯萎的花。
    就在她沮丧万分,几乎想转身逃走的前一秒,低沈的男性嗓音响起。
    「我下礼拜二休假。」  
第二章
      正文 第二章  
    静芸在那栋屋子前徘徊,已经超过十五分钟。
    屋子位于市郊,是栋三层高的老旧楼房,大门上的红漆早已斑驳,外墙爬满枯黄的长春藤,庭院里则是长满杂草与藤蔓。
    她低下头,看着掌心的纸条,再次确认地址无误。然后,她深吸一口气,伸出嫩如春葱的指,颤抖的按上电铃。
    刺耳的电铃声响起,她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挪开。
    晶莹的眸子,往门内望去,粉嫩的小脸有些胆怯,还有更多的期待。
    屋内静悄悄,没有半点动静。
    她站在门外,耐心的等了又等。四周落叶飘飘,落下一叶又一叶,她数到第二十片落叶时,才又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按电铃。
    刺耳的电铃声,再度响了起来。
    还是没反应。
    越过红漆木门,隔着凌乱的庭院,往树荫下的楼房望去,落地窗的后头,看不到半个人影。
    唔,难道——难道江震不在家吗?
    她不肯死心,决定再试最后一次。
    电铃声三度响起,催魂似的响了又响,她牢牢按住电铃,忍着那刺耳的铃声,直到食指发酸、直到耳里轰轰作响——
    厉声的咒骂,有如平地炸雷,陡然从屋内传出。
    「***!别再按了!」
    他在家呢!
    只是听到江震的声音,她就觉得脸儿发烫。她匆忙收回嫩指,紧张而期待的站在门前,乖乖等着。
    咒骂声从屋内,一路穿越过庭院,来到门前。
    木门被粗鲁的打开,重重撞在墙上,斑驳的红漆又被震落些许。江震像是一头被激怒的猛狮,眼里满是红丝,脸上凶恶的表情,像是想把按门铃的人活活掐死。
    「妈的,谁啊?!」
    震天价响的咒骂,轰得静芸用双手遮住耳朵,缩着脖子,忙不迭的道歉,急着说明来意。
    「对不起,打扰你了吗?那个——呃,我是来拿——」话才说到一半,却因为眼前的「美景」,瞬间没了声息。她张口结舌,呆望着江震,晶亮的眸子瞪得又圆又大。
    哇,他没穿衣服呢!
    严格说来,江震是没穿上衣,精壮的身躯半裸,下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拳击短裤,露出结实有力的双腿,性感的男性魅力,简直让任何女人都无法招架。
    只可惜,白色绷带从他的右肩横越宽阔的胸膛,厚厚的裹了好几层,破坏了这幅「美景」。
    「你受伤了!」她惊呼出声。
    「我知道。」
    江震面有愠色,步伐一转,健硕的身躯往屋里走去。
    静芸抓紧拼布背包,急急追了上去。「江先生,我、我我我我——我是来拿毯子的。你记得吗?大姊结婚那天,我们约好的,你要我周二过来拿。」她亦步亦趋,一路跟进了屋里。
    「毯子在墙角,出去时记得把门关上。」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走进客厅后,就直直朝卧房走去。
    失望的情绪,悄悄爬上心头。静芸咬着唇,心里惋惜着,没机会跟江震多多相处,少了一次培养感情的大好机会。
    她提起防尘袋,考虑着是不是该跟他说声谢谢,或者道声再见——
    砰!
    卧房内传来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江先生!」静芸丢下防尘袋,顾不得羞怯,匆匆的跑进卧房。
    窗外的绿荫,遮蔽了阳光,卧室内显得好阴暗。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大床,没有其他家具,半裸的江震,就趴伏在床上,紧闭着双眼,薄唇抿成一直线,忍受着强烈的痛楚。
    刚刚的声响,似乎就是他跌趴在床上的声音。
    还好他是摔倒在床上。不过,就算是摔倒在床上,肯定也很痛吧?!
    静芸站在床畔,小心翼翼的低头,端详着江震的脸色。晶亮的黑眸,扫过那张俊脸,因为瞧见他灰白的脸色,眸底浮现深深的担忧。
    床边的地板上,散落着几包药袋,她悄悄捡拾起来察看,发现每一包的封口都完好如初,未曾拆封过。
    「江先生,你还好吧?」她搁下药包,靠得更近,乌黑的发辫垂落,不经意扫过他的肩背。
    他睁开眼睛,因为疲倦与虚弱,未经半点掩饰的眼神,比平日更锐利灼人。
    「你还有什么事?」
    「你没有吃药吗?」她轻声问道,又看了药包一眼,发现这些药,都是昨天开出的。
    锐利的眸子再度闭起,江震闷声不答,干燥的薄唇抿得更紧,刚冒出的胡渣,满布强壮的下颚。
    「我帮你倒一杯水,好不好?」她柔声开口,试探性的问着。
    躺在床上的他,一动也不动。她忐忑的等了一会儿,几乎要以为他已经睡着,或者昏过去了,才听见一声鼻音,从他嘴里哼了出来。
    「嗯。」
    喜悦点亮了她的眼儿,她如领圣旨,迈开腿儿,咚咚咚的跑出卧室,在客厅张望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厨房。
    厨房很干净。
    实际上,是太过干净了。
    厨房里一尘不染,流理台上只搁着一台微波炉,看不见锅碗,也看不见开饮机,更找不到热水壶,而瓦斯炉台更是崭新簇亮,新得像是从来不曾使用过。
    她打开柜子,找到一些警政署在过年过节时,送给警员们的锅碗与杯子。她拿出一个杯子,洗净之后,才打开冰箱,继续搜寻饮用水。
    冰箱里头,只有啤酒与矿泉水,唯一称得上是食物的,是置蛋架上的两颗鸡蛋。她拿起鸡蛋,却发现鸡蛋轻得出奇,她疑惑地摇了一摇,却赫然发现蛋里面竟然是空的,真不知道是在冰箱里「长眠」多久了。
    难怪江震会这么虚弱,他受了伤,却没吃药,甚至也没吃什么食物!
    静芸倒了一杯矿泉水,走回卧室里,在床边蹲下。
    「江先生。」她小声的叫唤,等到他睁开眼,勉强坐起身子,才将水送到他面前。
    他接过水,仰头一饮而尽。
    「你有吃东西吗?你都没有吃东西吧?」她追问着,心里满是担忧。
    江震大手一松,把空杯搁下,径自又倒下休息,脸色比先前更灰白。
    空杯在床上滚啊滚,眼看就要跌下床,她慌忙伸出手,接住那个杯子,尝试性的再度开口。「我弄点东西给你吃,好不好?」
    轻柔的声音再度响起,像是恼人的小蜜蜂似的,在他耳边嗡嗡叫个不停,持续干扰他休息。
    他再度睁开眼睛,望着那张热切的小脸。
    「你没别的事干吗?」
    静芸咬着唇,想了一会儿。
    「嗯,我下午没事。」她纯挚的回答,长睫轻眨,丝毫不介意他粗鲁的口吻。「这样吧,你休息一下,我去出去买菜,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她就抓起背包,匆匆的跑了出去。
    江震半撑起伟岸的身子,还来不及开口,她已经出了门,还奉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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