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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我的小妾是吕后-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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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怎么不找其他的小朋友玩啊?”陈庆之好奇地问道,虽然现在刘季没有娶到吕雉,刘肥没有什么兄弟姐妹,但是刘邦的兄长可都是有了好些孩子了,不至于没有人玩吧。
    “他们都看不起我,没人跟我玩。”刘肥揶揄地答道。刘邦虽然也是刘太公的儿子,而且也是个亭长,但是却因为不治产业,除了这处宅子外,倒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产业。以至于未发迹前的刘季很多时候都需要出去蹭吃蹭喝的,不过好在他为人倒也是洒脱,交友甚多,也不至于饿着。
    但是刘家的其他孩子们可不这样想,很显然,嫌贫爱富不仅仅是现代社会的产物,哪个年代都一样。
    “所以你就一个人在这玩跳格子么?”陈庆之皱着眉头问道。想起自己小时候总是要忙于学习,倒也没有什么同龄的玩伴,这会见到刘肥这样一个人在这孤单的玩着跳格子,倒也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恩。”刘肥低下了头,继续玩着自己的小游戏。
    “我陪你一起玩吧。”陈庆之见到他失落的样子,想起自己小时候只能默默地远远地看着别的孩子一起玩的情景,一时童心大起。
    “真的?”刘肥闻言高兴地抬起了头,…看着陈庆之,原本有些浑浊黯然的眼神瞬间如同被打了兴奋剂一般地充满了些神采。
    “恩,当然是真的了。”陈庆之见他开心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居然情绪也受到了感染,仿佛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十来岁的时候,终于找到一个玩伴时的兴奋。
    刘肥听闻此言,又见得陈庆之一脸真诚的样子,这才开始信以为真的。于是两人还真有模有样的在那玩起了跳格子……
    原本陈庆之是来找刘季谈事情的,没想到这事情没有谈成,倒先陪起了他儿子玩游戏。虽说这里面是缘由弥补儿童时候的遗憾,但是另外的一层意思,也是等待着刘季的归来。
    毕竟要是在这沛县自己问来问去的未必比得上守株待兔来的稳重。
    玩了有一个时辰,仍然不见刘季回来。虽然这童心是一时兴起,但是这跳格子毕竟是小孩子玩的,这新鲜劲过去了,也就觉得有些乏味了。但是见到刘肥依旧兴致勃勃的样子,倒也不忍心扫了他的兴致。
    “刘肥,今天是我来了陪你玩的,要是你平时还得一个人孤单的玩着,不如我教你个好玩的物事。你学了以后去找你的那些叔伯兄弟,他们以后就会愿意和你玩了。”陈庆之想了想说道。
    “什么物事?”刘肥有些好奇地停了下来问道。
    “你家里可有木头找些小的木块来。”陈庆之问道。
    “有的,你等下,我马上去拿。”刘肥听说有好玩的物事,连忙回院子里去拿了。
    过了片刻,刘肥就抱着一大捆的木头出来了。
    “额。你还真是…木头不值钱啊…。”陈庆之见刘肥抱了整整有几十斤的木头出来,也不由得有些惊讶。这岁数虽小,但是这劲头也不小啊。
    不过看到他头上微微渗出的汗珠,可也见得他还是有些吃力的,只是他脸上似乎并没有劳累的神色,相反地洋溢着的是兴奋是开心。
    “我怕你不够,所以就多抱了些,如果不够用的话,我就再抱点出来。”刘肥放下木头说道。
    “足够了,坐下吧,我下面做的和说的,你都要仔细地看清楚了。等完事了,有什么不懂的就说。”陈庆之对着脸有些潮红的刘肥说道。
    “恩。”刘肥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一边认真看了起来。
    “挑选这么大点的木头,然后在上面刻上字。”陈庆之说着掏出一路上一直随身携带的匕首,然后给刘肥讲解着。
    “记住,要刻的有将一个士两个象两个马两个車两个炮两个卒五个。”陈庆之边说边很快地用篆体刻好了这些,要说当年没穿越前,除了耍计算机也就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刻着些小玩意玩,这久而久之的这刻字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恩,肥儿记住了。”不知不觉间,刘肥的自我称呼已经改变了,也是对陈庆之态度变化的一种开始吧。
    “然后还要再有帅一个仕两个相两个马两个車两个炮两个兵五个。”陈庆之边说边刻下另外一半。
    “恩。”刘肥边听边点着头,脑子却在拼命地记者,右手还拿了个小木头在地上写着陈庆之说的这些。
    陈庆之注意到他这个小细节,不由得嘴角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微笑。
    “然后呢把这帅这边的子都用泥做个记号,别和将这边弄混了。”由于条件的限制,加上只是给刘肥做的小玩意,所以陈庆之制作这副象棋的时候,倒也没有非常细致地去做,毕竟如果真的做的跟现代的棋子那样,那可就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够做好的了。
    “恩。”刘肥依然一个劲儿地点头,甚至于把陈庆之说的话都开始在地上写了起来。
    “然后呢,看到了,这个就是一个棋盘。”陈庆之将楚河汉界画好,然后其他的线条都补充好,一个简单的棋盘,一副简陋的棋子就都出来了。
    “下面是游戏的规则。将和帅都是老大,就如同军中统帅一般,万一被杀就输了。”陈庆之不知不觉地带上了一些军事知识。
    要说这象棋原本创立的时候就多少带着点军事谋略在里面,虽然没有实际的那么有用,但是很多军事哲理其实都蕴含在平时的走棋当中。
    譬如“舍车保帅”,“鱼死网破”等等。都是在真实的战争中常常用到的。所以即便在如今信息化非常发达的年代,象棋依然是很多中国人的一个爱好。尤其是街头巷尾的,常常见到很多六十岁左右的老人没事就摆上个棋盘。几个人下着棋儿,喝着茶儿,抽着烟儿,这日子也好不自在。
    “士则不出九宫格,只能在此内行走,并且只能走斜线。”
    “相只能走田字线,不可过楚河汉界,马只可行日字,相眼被堵,马腿被瘸则均不能行走。車横冲直撞无所顾忌,炮需隔山打牛,兵卒只能向前,过河后方可左冲右杀,但是不可后退半步。”陈庆之一口气讲解完,边说边用那简陋的棋子给刘肥做着示范。
    “来,现在你和我对弈几局,很快你就能够上手了。”陈庆之深知最好的老师是实践,唯有下几盘,刘肥才能够真正的最短的时间内领会象棋的基本走法。
    “恩。”|刘肥听的心痒痒的,早就想动手下了,但是陈庆之不开口,他也不敢贸然张口,这会听闻可以和他下,不由得开心地下了起来。   
第两百一十八章 大事
    “这都是棋子开始布局的位置,不可混了。”陈庆之嘱咐道。
    “肥儿记下了。”刘肥用心地看着那已经摆好的棋盘,希望能够将这些都一下子塞到自己的脑袋中。
    又是一刻时间过去,刘肥学的倒是挺快的,虽然还是下不过陈庆之,但是这基本的走法什么的却也基本熟悉了。
    “以后你就拿这个去找那些和你差不多的孩子玩。他们一定会找你玩的。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陈庆之见天色已晚,而刘季却似乎还没有归来的迹象,只好起身准备走了。
    “大哥哥你要走了么?”刘肥下意识地挽留了起来,“再陪我玩会吧?”
    “以后的吧,大哥哥今天还有事要忙,以后有空一定来陪你玩好不好?”陈庆之见他渴望的表情,不忍心直接地拒绝,委婉地说。
    “恩,那我每天这个时候都在这里等你。”刘肥说完将地上的棋子好好地收拾了起来。
    “好的,那我先走了,再见。”陈庆之见时间确实不早了,只好走了。
    “再见。”|刘肥起身看着陈庆之的身影直到消失了,才把那制作的有些拙劣的棋子都当宝一样地收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屋里,又从屋里拿了一些竹简,将这地上书写的陈庆之的讲话都写在了那竹简之上。
    再然后又找了些木头,将木头都弄至一般大小,只是将红棋切成四边的,而黑棋则切成三边的。这样一来,倒是更容易识别些。不得不说,人的想象力和创造力一直都是非常的丰富的。
    陈庆之离开刘家后,想了想,这都天色这么晚了,难不成刘季在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那过夜?
    说起这些“狐朋狗友”,在原本的汉史上,可是基本都是封侯拜相的。人啊,未发迹前厮混就是狐朋狗友,等这发迹了,别人又会说是志同道合,天注定年轻的时候就在一起。人言向来如此。
    也许该去找找萧何了,他可是个聪明人。
    萧何的住处并不难找,好歹他也是县里的功曹,远远比刘季在沛县受人尊重。
    “请问萧何在家么?”陈庆之见到萧何的住处反倒显得很是简陋,有些诧异地喊道。虽然这个时候俸禄并不是很高,但是好歹他也是个县里的功曹吧,不至于住的跟贫民似的吧。
    “萧某在,敢问贵客是?”萧何头上裹着片方巾,看上去倒不像那后世闻名的萧丞相,反而更像一个邻家大叔。
    “原来阁下就是萧功曹,在下陈庆之,刚来到沛县,特来拜访。”陈庆之说着微微抱拳。
    萧何见状也微微抱拳,以示还礼。
    “萧某只不过区区一个小县里功曹,不知道陈公子有何吩咐?”萧何虽然并不满足于做一个县中功曹,但是平时行事间倒也不显得怠慢,这久而久之的,倒成了沛县中的长者。
    “吩咐不敢当,只是想问一下这刘家季子今日可曾来过?”陈庆之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公子说的可是刘邦?”萧何虽然知道刘邦也就是刘季,但还是确认了一下。
    “正是。”陈庆之点头道。
    “不知陈公子是刘邦何人?”萧何倒没有直接地回答陈庆之的问题,反而开口询问了起来。
    “只是听闻刘邦乃豪爽之人,今日前来实是要寻他做一番大事。”陈庆之见萧何小心翼翼的,不由得感叹此人当真是一生谨慎。
    “哦,这样啊。刘邦今日不曾来我这,公子可前往樊哙家寻他。”萧何想了想说道。
    陈庆之闻言点了点头,又问道:“敢问这樊哙家中如何可去?”
    “公子可沿此路向前第三个路口向右拐,然后再到一个路口的时候向左拐,再往前行大概一里,第五个路口向右转,然后再顺着路右边走大概两里地第三个路口右转。然后就到了一条市街,到那一问便知樊哙家中是何处了。”萧何指了指路。
    “如此就多谢萧功曹了,陈某日后当重谢。”陈庆之抱拳而去。
    “不谢。”萧何也抱拳,见陈庆之走了不见踪影的时候。迅速地回到屋里,交代下自己的妻子:“我有事出去,你在家里看好门,如果有陌生的人问你我去了何处,就说不知道。”
    “你有事就去忙吧,这家里又无什么贵重物事,想来就是那蟊贼也懒得来光顾的。”萧何妻子常氏见萧何很紧张的样子,不由得轻松地笑道,只是这手中的针线活儿倒不曾搁下。
    萧何被妻子这么一抢白,也没什么好说的,毕竟这常氏原本可也是漂亮人儿,家中也是殷实,只是当初听的萧何人不错,又颇有才干,这才下嫁与他。谁知道萧何婚后别的倒也罢了,对她也还算不错,只是这经常把家中的钱物拿去结交那刘家的季子,虽然那也是个亭长。但是与其结交一个没什么背景的亭长,还不如结交县令大人来的实在,要知道萧何在这功曹的位置可是待了有七八个年头了。
    这萧常氏见萧何久处下来,不但不思进取,反而整日和些县中的游侠混混们厮混,不由得也是有些生气的。家中的日子也渐渐地败落了下来,要不是她平时还做些织布刺绣,只怕这家里早就揭不开锅了。
    “那你好生在家里待着,我去去就回。”萧何也心知自己这些年委屈了妻子和儿子,但是却从未动过要和刘季等人疏远关系的想法,虽然那样的话,可能让他的生活过的如意些。
    “恩,去吧。”萧常氏虽然嘴上发发牢骚,其实这心里还是很喜欢这个丈夫的,虽然有的时候有些太过仗义了点。
    萧何也没有什么可收拾的,直接出门去了和陈庆之反方向的路。
    很快就来到了周勃的住处,疾步上前瞧着门,“周勃,速度开门,我是萧何。”
    “来了来了。”周勃应了声,只是还是过了些许时候才忙腾腾地开了门,“萧何你也来一起喝两杯,我正和刘邦樊哙喝的痛快呢。”
    “成天喝酒,我这是来找刘邦有重要的事情,赶紧带我进去。”萧何见三人又是在喝酒,如果是往常,也许还会静下心来,一起喝上几杯。但是今日却不同往日,直觉告诉萧何那个问刘邦行踪的男子恐怕是所图不小。
    “好的,知道了。”周勃说着就带萧何进去,只是这喝的有几分醉,这门倒没有关的严实。
    “刘邦。”萧何这个时候对刘邦说话当然没有刘邦起事后那么的恭敬,这个时候也只是互相为比较要好的朋友。
    “萧何也来了啊,一起来喝几杯,今日喝的痛快啊。”刘邦正和樊哙手挽着手喝着酒。
    要说这原本的历史上后来樊哙可还是和刘邦是连襟呢。
    “先别忙着喝酒,我今天来找你是有要紧事儿。”萧何着急地说道。
    “哦?是什么事让我们的萧功曹这么着急?”刘邦见萧何的样子似乎真有什么急事,也就放下酒杯问道。
    “今天有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来向我打听你的行踪。”萧何说道。
    “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呢,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也许是那人听的刘邦的仗义豪爽,前来结交的罢了。”樊哙本来见萧何来就有些不喜,虽然都和刘邦玩的不错,但是樊哙向来是武夫性格,和萧何那性子实在是聊不到一起去。
    不得不说,刘邦真是个人才,这些性格往往不合的人却都能够和他打成一片,这也算一种人格魅力吧。
    “樊哙莫急,听萧何说完。”刘邦自是清楚两人间的那点破事,但是素来知晓萧何性子的他,当然知道萧何如此急的来,肯定还有其他的事项没有说清楚,不然他不会这么着急的来找自己。
    “那人说了要找你有大事相商。”萧何说到这的时候,声音故意压低了。
    “大事?”刘邦闻言大声笑了起来,“我刘邦只不过区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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