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冷王妾 >

第1部分

冷王妾-第1部分

小说: 冷王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冷王妾》
作者:恋家的蜗牛
正文
洞房夜惊变
    红烛泪流,红灯高悬,红喜贴满窗。孟参将府上的大小姐孟雯罩着大红锦绣盖头,身着火红刺绣嫁衣,端坐铺成红彤彤一片的床沿上,静等时光流失。
    随嫁的小丫鬟袭兰侍立一旁,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喧嚣的酒宴模糊了她本不灵敏的听力,她实在分辨不出新郎的脚步是否正往这边来了。
    砰!新房的门被某个重物撞了一下。袭兰哆嗦了一下,又是紧张又是激动,好像新娘是她似的。
    门外有个男子说:“爷,往这边走!爷,你醉得太厉害了。”
    另一个男子含糊不清道:“不……不是……”
    又一声撞击门的声音,新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
    袭兰走到门前,轻轻将门打开。一个青衣小厮扶着一身着明蓝锦袍的男子进来。
    明蓝锦袍男子昏昏沉沉,嘴里嘟囔着,却听不清说些什么。乌亮的黑发扎成马尾形,用镶嵌着宝蓝明玉的簪子簪着,脸颊、耳根、脖颈皆是赤红色,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螃蟹。即便如此,此人的俊逸模样和风流态度依旧不同凡响,眉如剑、鼻如松,双唇厚薄适中,阳刚中透着细致。
    袭兰认得他,此人是镇国公东方鹏的嫡长子、新郎官东方卿海的长兄——东方卿云。东方卿云幼年时便有神童之称。镇国公府本是武术世家,家中子弟得个武状元什么的并不稀奇,但东方卿云却在十二岁时中了文榜状元,实令人惊叹。他中了状元后便离家远行,云游天下。十八岁重新回到人们的视线之中,他已是当朝太子的结义兄弟。三年前,太子即位,更是封了他个一字并肩王——无忧王,成了当朝唯一异姓王,权倾天下。
    青衣小厮将这无忧王东方卿云放到喜床上,对袭兰使了个眼色,便退了出去。
    新娘盖着盖头,看不见,听声响知道有人进来,揣测着可能是新郎进来了,羞于启齿寻问。
    喜红盖头被猛然揭开,揭盖头的人却不是新郎,而是随嫁丫鬟袭兰。
    新娘惊异道:“袭兰姐?”目光迅速在新房里扫了一圈,一眼便看见身边横躺着个陌生男子,瞧那衣着,断然不是新郎。新郎应当身着红袍头戴红帽。她腾地便站了起来,抓着袭兰的手,“袭兰姐,这是……”
    袭兰并不答话,抽回手,抬手便在新娘身上连点几下,封住了她几处穴道,随手拽下新娘的凤冠丢到一旁。
    新娘穴道被封,无法言语,满眼惊恐与疑惑。从小到大,与她情同姐妹的袭兰姐,今天早上还在她耳边说要伺候她一辈子的袭兰姐,怎么会这样对她?
    袭兰粗暴地扒扯着喜服。帛裂之声,如同划破命运的刺刀,刺痛了孟雯的心,泪水如珠滚落。
    “孟雯?孟家大小姐?呵呵……”沉默良久,袭兰开了口,愤怒地,压抑地低喊,“你该不会当真以为自己就是孟雯了吧?你难道忘了,我才是孟雯,我才是真正的孟家大小姐。孟夫人是我亲娘,孟致和是我爹!你算什么?你这个从外面抱回来的贱种,你是孟致和的私生女吧?可为什么你回来了,我就要做丫鬟?还要把自己的名字和娘亲都让给你?我才是孟致和嫡亲的女儿!我才是孟府的大小姐!”
    给读者的话:
    蜗牛的新书,请大家多多支持、收藏!
悲情戏
    新娘无法反驳,即使她此时言行自如,她也无法反驳。的确她只是孟致和孟大人从外面抱回来的,眼前的袭兰才是真正的孟雯,而她不是,她只是一个全家上下都被人杀光了的遗孤,背负着复仇和逃亡的命运,占了别人的身份,才苟延残喘到今天。
    孟致和当初让她与他的女儿孟雯替换身份的时候,其实是想牺牲他的嫡亲女儿的,想用他嫡亲女儿的尸骨去蒙蔽那些追杀她的人。
    眼前的袭兰,孟致和嫡亲的女儿,的确为她牺牲了太多太多。
    喜气洋洋地华服化作片片碎屑散落了一地。袭兰宣泄着挤压了多年的愤怒和憎恶,她的指甲划破新娘的柔肤,手指在新娘身上留下斑斑淤痕。
    袭兰继续低喊:“你自己没有名字吗?凭什么要占用我的名字?不准我叫夫人娘亲,不准我叫老爷爹爹便罢了,为什么还不准我对外人讲起,还要对人说我是老爷从外面抱回来的孤女?你这个野种,凭什么让我伺候你?你做你的小姐,凭什么我就必须要做丫鬟?”
    亵衣袭裤也被无情地剥下,屈辱令泪水滚落。她有名字的,她叫明月。爷爷说她是草原上最美丽的月亮。她也不愿意占用别人的身份,可是她必须要活下去!有那么多人为了她能活下去,死了。自从有了第一个为了救出她而倒下的人,她的命便不是她一个人的了,她得为那些为她而死的人活着。她要活下去,要为他们报仇!否则,他们死不瞑目!
    袭兰将明月推上喜床,拉过东方卿云来,熟稔地剥着,简单得如同扒拉香蕉皮。“你这个野丫头,今儿算是便宜你了,送你一个贵公子,你就不要再打小侯爷的主意了,我才是孟雯,镇国府二少奶奶,未来镇国公府的女主人,都是我的!今天,我要你把所有从我这里抢走的都还给我。”
    她口中的小侯爷,便是今日的新郎东方卿海,是镇国公的另一个儿子,虽是庶出,却甚得镇国公喜爱。新郎的母亲,是镇国公最疼爱的妾阿莲夫人。
    把东方卿云剥拉干净,袭兰拉过一床锦被,将明月与他同被盖了,一转身,往墙上一撞,撞破了头皮,流出血来。她摸了一把额头的血,靠墙坐下,微闭了眼,冷笑。
    少顷,着红袍戴红花的新郎推门而入,随手关了门。他扫视新房一周,看到喜床上的二人,嘴角奇异的勾起一道弧线,他竟然笑了。
    墙角下,顶着一额头血迹的袭兰冲新郎心照不宣地眨了下眼,新郎对她撅了撅嘴,顺手在喜桌上拿了早已准备好的交杯酒,倒在那昏迷男子脸上,丢了酒杯。
    明月正在悲伤焦急之时,忽然见到新郎,口虽不能言,眼中却泛出一点喜色。她对新郎满怀希望,期待他的解救。
    新郎抬手跟着锦被在明月身上点了几下。明月穴道被解,她猛然坐起,嘴才张开,话还没出口,一记响亮的耳光便落在她脸上,将她打翻在枕。
    新郎冷哼,转回身,拉开新房的喜门,忽然高声惨叫道:“娘——我不活了!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天下没有这么做兄长的!呜呜——”新郎踉跄出门,跪在新房门口的廊台上,双手撑地,仰头望天,泪如泉涌,“老天爷啊,你睁眼看看吧!”
    原本寂静无人的院落一下涌进来一大群人,最先进门的是一位身着华服的美妇人。她有着二十岁的美貌,三十岁的风韵,四十岁的眼神。美妇身后跟着四五个丫鬟婆子。
    给读者的话:
    一定要放入书包或点击“收藏”哦
新郎寻死
    新郎不看那美妇,只望着天,脸上全是水痕。他双手一下一下地拍打地面,“天啊!这可叫我怎么活啊!哥哥,我的哥哥!他竟然是这般羞辱于我!我不活了!”新郎从地上爬起来,扑向院中一口深井。
    美妇身后的丫鬟婆子,以及随后进来的仆人守卫,一拥而上,将新郎架住,“二少爷!”“二少爷!”抢呼之声不断,又有人说:“快去请老爷、老夫人!”几个小厮撒腿跑出院去,料是去请老爷去了。
    新郎这里寻死觅活,丫鬟仆人乱成一团,美妇却没有丝毫停留,直奔新房,一脚踹开大门,冷眼往里一瞧。
    大门被踹开所发出的巨响,一下惊醒了昏沉沉地东方卿云。他猛然睁眼,翻身坐起,入目地却是满房大红喜字,喜桌喜宴,喜服和他自己的衣衫散落一地。他侧脸一瞧,锦被下拱起一团,里面传来嘤嘤哭声。
    他抹了一把脸,脸上的湿漉漉地东西,不用尝,他也知道是什么。瞬间,他什么都明白了。难怪一向与他不和的弟弟,今日那么殷勤,亲自为他斟酒,他还以为今天是弟弟的大好日子,弟弟心情大好的缘故,为了修复兄弟关系,他竟然连干了三大杯。却原来,在这儿等着他!东方卿海竟然在他的酒杯里下迷药,而这酒水想来便是解药了。
    美妇本以为会看到东方卿云惊慌失措的模样,他却一脸不屑,连个愤怒的冷笑都没有。美妇清冷的脸,忽然扭曲了,水滴从她眼眶里滚出来,“老爷!老爷啊!”她恨恨剜了喜床上的男子一眼,猝然折转身去,很努力飞奔的样子,却偏偏速度不快,惊慌地却不失优雅地,满面羞愤地,哭得梨花带雨。
    东方卿云翻身下床,抄起衣衫,不紧不慢一件件穿上,“哭什么哭,还不起来穿衣服,你想让全府的人都来参观你的玉体?”他说着,弯腰捡起地上的女装,连捡了几件,都碎烂得不能遮挡什么了,倒是亵衣还好好的,他捡起来,也不回身,只反手丢到床上。
    明月从被子里探出头和手来,一把抓了那衣物,复又钻进被子里去。被子拱了起来,涌动着。
    镇国公东方鹏已年过花甲,大半生戎马生涯,赋予了他威武气质和强壮体魄,耳鬓虽有了白发,目光却炯炯有神,步履轻健,毫无龙钟之态。
    东方鹏才一跨入院门,美妇变扑跪到他脚下,抱着他的双腿,“老爷!老爷,你可要为海儿做主啊!”
    东方鹏略微动容,弯腰扶起美妇,“阿莲,今日是海儿大喜之日,你如此模样,成何体统。”话语中全是怜爱,毫无责备之意。
    美妇正是东方鹏的爱妾,新郎官东方卿海的生母,下人口中的阿莲夫人。阿莲夫人哽咽着,手指哆嗦着指向新房,“无忧王他,他……他……”
    东方鹏顺着阿莲夫人的手指方向瞧过去,却见新房大门洞口。房中一人,正从容不迫穿着衣服,瞧那身形,正是他的长子御赐无忧王东方卿云。
    阿莲夫人的手指一直指着房中之人,手指轻颤,哭颤着声音,望着镇国公,娇泣涟涟,“他仗着自己是圣上的义弟,全然不把老爷你这亲生父亲放在眼里,我们好心请他回来参加婚礼,把他奉为上宾,他却……他竟然……竟然不顾兄弟之情,把海儿的新娘给……给糟蹋了!”阿莲夫人扑到东方鹏怀里,两眼一闭,头一歪,没了声响。人家气昏死了。
    给读者的话:
    收藏收藏!
逼迫
    院中,新郎官东方卿海还在寻死觅活,一干小厮前后左右围着。见二夫人阿莲夫人“气昏了”,东方卿海的心腹奴才,二十来岁的小贵奔到镇国公身旁,跪了,“老爷,二少爷说他不活了,要寻短见呢!老爷,这可怎么办啊!”
    东方鹏抬脚踢开小贵,走到东方卿海面前,抬手便扇了东方卿海一个耳光,“混账!跪下!你要闹得天下皆知才肯罢休吗?”
    东方卿海噤了声,双腿一弯,跪在父亲脚边,抹着泪,低泣,满面委屈。奴才守卫丫鬟婆子都退到一边。
    东方鹏指了一名管事的守卫,“去把院门看好,不准任何人进来!没我的命令,也不准放任何人出去!”又对一名老仆说,“去告诉老管家,让他好生招呼客人,若有人问起这新房院内之事,便说二少爷嫌新娘容貌不如意,在这里胡闹!”
    管事的守卫和老仆领命而去。
    满院的人,却一点嘈杂之音都没有,只有东方卿海低低的哭声和新房内新娘微不可闻的啜泣声。
    东方鹏将昏迷的阿莲夫人交给一旁的婆子,来到新房门口,并不进门,只是往里扫了一眼,冷声道:“出来!”
    东方卿云穿戴整齐,利利落落从从容容出来,对父亲一躬身,“孩儿拜见父亲。”
    东方鹏面朝院中,看着满园花簇,一甩袖子,“无忧王客气了!老夫身份卑微,不配有王爷这样的儿子!”
    东方卿云直起腰来,嘴角微勾,指了院中一名小丫鬟,“你,去拿套陪嫁的衣服过来,给新娘子送去。”说着背负了手,立在镇国公身侧,静等着镇国公的下文。
    小丫鬟看了看东方鹏,又看看东方卿海,迟疑了片刻,从东方鹏眼中得到了默许,才转身往院中寄放嫁妆的一个房间去了。
    孟府的嫁妆很丰厚,满满堆放了五个房间,数量是九千九百九十九件,件件皆是精品,决无一样凑数的。总价值在万金之上,足可见孟致和参将对这个女儿的疼爱。
    不一时,丫鬟拿了套衣服过来,送进了新房去。又有婆子进去唤“醒”了陪嫁丫鬟袭兰,给她包扎了头部。袭兰在新房中嚎啕大哭起来。
    明月换了便装,穿戴整齐,低着头,红着脸,绞着手,被丫鬟扶出来,对着东方鹏盈盈下拜,“雯雯见过公公!”
    “慢着!谁是你的公公?”阿莲夫人此时“醒了”,抢步到东方鹏面前,推开正在行礼明月,“你这贱婢!做出如此丢人之事,还有脸在这儿立着?我若是你,”阿莲夫人一指院中的深井,“便往那井中跳去!”
    明月深埋着头,双膝跪下,默不作声,就连先前的哭声也止了。
    镇国公微皱了眉头,这明月的表现令他非常不满,她这是在威胁本公么?
    阿莲夫人揪了明月的头发,将她的头拉来扯去,“说你贱你还当真贱,就你现在这残花败柳之身,还有脸在这里跪着?没的脏了这府上的地!来人,把她给我推到那井里去。”
    两个婆子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架了明月,拖着她往井边去。
    给读者的话:
    收藏收藏!
投井
    镇国公眼瞧着院子里的花,新郎东方卿海低头抹泪,东方卿云望天,满院的丫鬟仆人二十余人冷眼瞧着。所有人的眼睛似乎都被无形的帷幕遮挡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明月说话。
    袭兰的痛哭声依旧在新房中回响,她一直不曾出来。
    俩婆子将明月拖到了井边,扯着她的头发,便将她的脑袋往井中按。明月此时有了反应,她跪在井边,双手死死扣住井沿,硬着脖子,死命反抗。“国公爷,我们是被冤枉的,我和王爷……”
    跪在不远处的东方卿海忽然冲到井边,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提起来,甩手便抽,生生打断了她的话。“啪啪啪……”他的动作又快又恨,“贱人!你还敢说你是被冤枉的,我明明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