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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冷王妾-第25部分

小说: 冷王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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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姬和阿月今夜言辞之间笑里藏刀,他也不是没看出来,心里越发添堵,尤其看到阿月敌不过越姬词锋的时候,看到阿月微皱的眉头,他就心疼了。他不要可爱的小明月受一点点伤!
伺候
    他坐了半晌,明月只佯作睡着了,并不搭理他,他便倒在一旁,和衣睡了一会儿,午夜过后,才悄悄离去。
    东方卿云回到他的帐篷中,却见阿月仅穿着中衣斜靠在临时铺的卧榻上睡着了,被子滑落一旁。
    阿月原本被安排和霜奴同用一个帐篷,现在却出现在这里,东方卿云不禁摇了摇头,他温柔地拉过被子来给她盖上,便起身往外走,打算还回紫悦姨娘的马车上睡去。
    他才走帐篷门口,就听嘭一声,回头一看,阿月裹着被子掉下了卧榻。
    “哎哟——”阿月揉着头,痛苦地拧起眉头。
    东方卿云赶紧疾走两步,上前抱起她,将她重新放回卧榻上,揉着她的头,“摔到了没有?”
    阿月半睁了眼,娇态横生,“好痛,这儿痛,”她指着后脑勺,“这儿也痛。”她指着背后。
    东方卿云失笑,他想起小时候,他带着明月从边关回京城的途中,明月也经常从床上掉下去。大凉人习惯住帐篷,睡觉时便在帐篷里铺上软垫,并没有床,她就是满帐篷滚,也无碍。进了大汉国,明月很不习惯,总会从床上掉下来。东方卿云便和她一起睡,他睡外面,她睡里面,这样她就不会掉下去了。那时候年纪小,明月又是一派天真,没什么忌讳。只是东方卿云那时候却懂事了,从那时候起,他便认定她是他的人了。
    “你呀,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这么多年还不习惯吗?”他揉着她的后脑勺。
    阿月嘟起嘴来,撒娇道,“云哥哥,我睡不惯,你还像小时候那样陪着我好吗?”为了她能更好的假扮明月,哈尔巴克把明月小时候的事无论巨细都告诉了阿月,这些事,都是哈尔巴克和孟雯从明月嘴里一点一点套出来的,这父女俩十余年的功夫可不是白下的。
    东方卿云点了点阿月的脑门,“你呀,还以为是小时候吗?也不害臊!我们还没正式拜堂呢。这样吧,我去叫人来把这帐篷整体都垫高吧,就像你家乡的那样。”
    阿月拽着东方卿云的胳膊,不让他走,“云哥哥——你想让大家都笑话我吗?这么大了还会从床上掉下去?”
    “我要是答应你留下来,大家才会笑话你呢!”东方卿云轻轻推开她,“一会儿就好的,你先回你的帐篷里眯会儿。一会儿军士们进来了,你在这儿,不方便。”
    阿月拉着东方卿云的胳膊,“不嘛——云哥哥,我不困了。你陪我坐会儿,等天明的时候,我回马车上睡去。”
    东方卿云坐到榻沿上,阿月依偎在他怀中,二人小声地说了一会儿话,主要是阿月说,东方卿云听,他还有些醉意,听着听着打起盹来。
    阿月见他眯了眼,便坐起来,下了卧榻,抱了东方卿云的腿给他挪到到卧榻上,扶住他躺下,便伸手去拉他的衣带。
    东方卿云一下醒了,似乎受了惊吓,噌地坐起来,看清是阿月,抱歉一笑,“阿月,真抱歉,我竟然睡着了!”他昨夜几乎一宿未眠,日间又折腾一天,自是困极。
    “云哥哥,你睡吧。我伺候你!”阿月说着继续帮他宽衣。
齐人之福
    东方卿云握住她的手,制止了她,“明月,你是我发过誓要娶的的女人,让我好好珍惜你好吗?让我给你最好的婚礼,给你最好的生活,好吗?我不能让你在外人眼里,有任何污点。明月,到了兰州,选了好日子,我就迎娶你。”
    东方卿云放开阿月的手,下了卧榻,“我去叫亦旋和霜丫头来陪你。”
    阿月赌气地撅起嘴,“不用了!”她转身走到衣架前拿起她的外衣,迅速穿了,便往外走。
    东方卿云也不拦她,只安慰了一句,“这是大汉,不是大凉,你在这边长大的,你应该懂的?以后我会加倍补偿你的,啊?明月?”
    阿月一听到他叫明月,心里更加难过,她很有一股子冲动想告诉他,她自己的名字。
    阿月赌气自回她的马车上去了,东方卿云在帐篷里眯了,也没去追她。小时候他与小明月也不是不吵架,不过小明月从来不赌气的,第二天一觉醒来,大家还是一样的亲密。
    回到帐篷里,阿月迅速写了一张写着字的白绢,交给王珊大妈,“给格桑。”
    司徒景南看了一眼,收起白绢,便起身巡夜。他来到阿月的马车前,轻敲了车壁,低声喝问:“谁在马车里?”
    阿月的声音传来,“我不习惯睡帐篷,所以到马车上坐坐。”她拉开了马车的窗帘布,压低了声音,“还不去办事,跑这里来干什么?”
    司徒景南用正常声音说,“阿月姑娘,睡帐篷安全些,且不易受风受凉。”随即低声道,“你那个安排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他一直派人监视特木尔?”
    阿月道:“多谢司徒大人提醒,我会多多注意的。”她的声音骤然低如蚊蝇,“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已经告诉他她是我的丫鬟绿儿,让他知道特木尔的是我们的人又有什么关系?还不快去!”
    司徒景南嘀咕道:“她不是燕女吗?怎么又成了你的丫鬟?再说了,这样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阿月白了司徒景南一眼,“难道她敢承认她是燕女?我说她是我的丫鬟她就是,我自有办法让她无言辩驳,无论她如何辩驳,我自有办法让她的辩驳都变成谎言,只会让他给厌恶她而已。什么卑鄙不卑鄙,他们当初屠杀我们族人的时候,可没这么想过!”阿月重重拉上车帘,心想,以后只能让司徒景南做传话人,许多事情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司徒景南不由对阿月刮目相看,明明是燕女也能被阿月变成他们组织的人,还是她的丫鬟,真是高明啊!又觉阿月说得对,对敌人不能心软,也不能计较手段。司徒景南很快就想办法将阿月给的白绢给送了出去。
    东方卿云不急着赶路,一路走一路停,遇到景致稍好些的地方,就停下车队,带了阿月、越姬、霜奴和时亦旋赏景说话。
    四女里,阿月大方、越姬柔顺、霜奴泼辣、时亦旋贤惠,赵刚将军不由称赞东方卿云,“齐人之福。”东方卿云淡然一笑,心道,可惜紫悦还不能行走,若是再带上紫悦,把她放在这四个女子之中,她一定是最特别的。
一辈子的誓言
    一想到紫悦,东方卿云不由心中喜悦。这紫悦明明出身低位,可举手投足间却有一股天然的高贵,那高贵绝不是做作而为,是从骨子里透出来,自然而然。这紫悦明明娇弱单薄,看似一株经不起风吹雨打的临水娇花,可这些日子以来,她所表现出的坚韧却令东方卿云刮目相看。东方卿云自认擅知人识人,可当他站在这便宜小妾面前,他却如坠云中,他看不透她,她就像一团迷雾,令他着迷。
    车马行走的时候,东方卿云就回到紫悦车上,把紫珠紫婷俩丫鬟都赶到车外去。他拉开车窗帘来,把外面的景致说给她听。
    明月静静躺着,半闭着眼听着。由于长期躺卧,她长了很严重的褥疮,虽然一直吃药敷药,可疼痛仍是不能避免。她的脊椎开始生长愈合,创口痒得难受。
    东方卿云和她说这些话,有助于分散她的注意力,减缓痛感。有时候她也问他几句。
    他说:“有一群白鹭飞过去,它们排成长队,翩然如仙子。”
    她问:“它们去了哪里?”
    他说:“不知道。也许是天上吧,它们那么轻灵,当不是人间之物。紫悦,你也是从天上来的吧?嗯?你是白鹭仙子吗?”
    她问:“仙子要如厕吗?”
    他故做被骇得惊倒的样子,倒在明月身旁。明月嘻嘻地笑,东方卿云吃吃地笑,两人笑作一团。
    笑归笑,笑过之后东方卿云却懂了明月的意思,东方卿云拉开马车门帘,低声吩咐紫珠拿那个明月专用的小马桶来。这小马桶是东方卿云设计的,有个独特的导引槽,专门为方便明月躺在卧榻上方便。
    紫珠拿着小马桶要上来帮明月,东方卿云接过小马桶,却把紫珠挥退了。放下马车门帘,东方卿云将小马桶塞进被子,放到明月身下。
    尽管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做,明月还是羞红了脸。“王爷,脏——”
    东方卿云轻笑,“王爷脏?本王很脏吗?”
    明月嗔了他一眼,他总是如此,故意曲解人家的意思来取笑,他小时候便如此了。相处时间长了,明月越发发现,他一点都没变。
    “王爷,在路上呢,让别人知道王爷做这种有损身份的事,会小瞧王爷的。”很奇怪的感觉,紫珠紫婷伺候明月的时候,明月往往都要她们出去,才能尿得出,可是东方卿云在她面前,她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就好像他本来就是她。
    微不可闻的液体入木桶的声音,在东方卿云听来是那么动人,大夫说了,明月这样的病人,最怕大小便不畅。流畅意味着一切正常。
    “让他们说去吧,管他们做什么?紫悦,你要是心疼我,就快点好起来吧,你一定要好起来。”他紧握住她的手。
    “王爷,要是紫悦再也不能站起来了……”
    “不!”他按住她的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她拉开他的手,“我说如果,如果我再也站不起来了,怎么办?”
    “我给你端一辈子马桶!”他说得平淡,却很坚定。
    ……
陷害
    说腻了外面的风景,他便说些小笑话小故事给她听,他说得累了,便命人抱了古琴来,他就在马车里为她抚琴。
    琴声淙淙,如溪水潺潺,轻快而愉悦。“悦,你会跳舞吗?”明月乍听到“悦”这个音,心狂跳了一下,她还以为他叫的是“月”,但看他那么平静从容,想来不可能是“月”,而是“悦”。
    她说:“王爷您还是叫我紫悦吧。叫悦会让明月公主误会。”东方卿云以为她的意思是阿月会误会,微笑道,“不会,阿月从小就有胸襟有肚量。”
    她说:“我不喜欢。”
    “那好吧,紫悦。等你好了,我抚琴,你跳舞好吗?”
    紫悦说:“让越姬跳吧,听说她很会舞蹈。”
    东方卿云以为紫悦吃醋了,微笑摇头,继续抚琴。
    马车队伍忽然停了。东方卿云没有停止抚琴,吩咐了一声,“子甫,去前面看看。”
    马车外,子甫应声去了,过来一会儿,小跑了回来,“回爷,前面有个叫特木尔的,就是上一次我们抓到过的那个刺客,他在前面拦路,说有事要见王爷。”
    “让他过来。”东方卿云手底的琴声始终轻盈欢畅。
    明月听到特木尔的名字,心里泛起微澜,不知道这特木尔知道不知道谁是真正的明月公主,不知道他是为大凉还是为哈尔巴克效忠。
    “大凉遗民特木尔拜见无忧王爷!”特木尔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
    “特木尔大侠,免礼。”东方卿云拨弄着琴弦,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由于紫悦在马车里,马车车帘始终垂着。
    “王爷,请您允许我带走绿儿好吗?我是她的未婚夫,我听说她说了很重的伤……”
    特木尔的话落入明月耳朵里,明月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绿儿这个名字是阿月强行安在她身上的,她一时没把这名字和自己联系起来。东方卿云看向她时,明月才明白过来,特木尔竟然说他是她的未婚夫。
    “不……不是!不是的!”明月急促辩解。
    特木尔却在外面声泪俱下,“王爷,求您开恩,就算不让我带她走,也让我见她一面吧。我和她的亲人都死了,就剩下我们俩相依为命了,上次我听说她接受了那个奇怪的任务进了王府,我才冒险闯了王府与她见面,想劝她回来……”
    “噌——”琴弦断了。东方卿云的手指被划破了,一滴滴鲜血的血液滴落在古琴上。
    “我就知道一定会出事的,王爷,绿儿只是遵命行事,那些事情全与她无关的,请您不要为难她……”
    特木尔边哭边说,一个大男人那么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让听者动容。
    他说了些什么,明月已听不清楚,她耳朵里嗡嗡的,嘴里只反复说着一个字,“不……不……不……”
    阿月下了马车,来到明月的马车前,看着跪在地上哭诉的特木尔摇了摇头,对马车里的人说,“王爷,就让他们见一面吧,这件事说起来都是我那叔叔的错处,”当着那么多朝廷将士的面,阿月没提哈尔巴克的名字,她这么说,东方卿云听得懂。“我之前还给绿儿准备过嫁妆呢,本来打算今年年末让他们完婚的,特木尔大哥年纪老大不小了,绿儿也该出嫁了,谁知道会出这样的事呢。说起来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照顾好绿儿,我就不该答应叔叔把绿儿借给他使唤。”
苦肉计
    东方卿云一脚踢开古琴,跳下马车去,盯着特木尔质问道:“她真是你的未婚妻?”
    特木尔坚定点头,还拿出一只翡翠手镯来,说:“这碧涛手镯便是我与绿儿的订婚信物。”
    明月听了,痛苦地闭上了眼。她结婚前夕,孟致和,不,确切的说是哈尔巴克送了她一副翡翠手镯,那时候孟雯说喜欢,她便送了一只给孟雯。也就是这两只手镯原本是一副,明月与孟雯一人一只。明月的那一只,早在刚进王府不久便送了人,后来又被时亦旋当做赃物给摔碎了。
    时亦旋、霜奴等人此时早就围拢了过来,时亦旋看到这翡翠手镯便觉眼熟,当初紫悦姨娘曾经拿过同样的一只翡翠手镯来贿赂看院子的媳妇来着,后来被时亦旋得了消息,没收了那翡翠手镯,亲手摔碎在紫悦姨娘跟前。
    不过,时亦旋没吭声,她知道此时她要说紫悦姨娘的确有一个这样的,紫悦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好过了,一女二嫁,慢说王爷是有身份的人,容不得这些,就是普通百姓,但凡有血性的男子,都容不得的。
    东方卿云拿起这枚翡翠手镯,细想了一下,紫悦身上并没有此物,说道:“你说是订婚信物,女方手里可有?”
    特木尔坚定点头。
    阿月并不知道明月有这样一只翡翠手镯,心知这一定是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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