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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冷王妾-第39部分

小说: 冷王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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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我到底在怕他什么呢?反正我就是不想见到他!王爷,我不想见到他,不要让他住在内院好不好?”
    东方卿云并不满意明月的回答,他甚至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小妾心里若是没鬼,她怕什么?想想她刚才那副张皇的模样,倒像是被人撞破了奸情似的。
    “你以后少出门便是。你不是要练功夫吗?你也别回遗梦苑了,以后就住在这里。就在这里练功,东方卿海未离开这里之前,你不要出野鹤斋!”
    明月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这是禁足?
    紫悦姨娘被变相的禁了足。这件事在丫鬟们眼里是件耻辱,纷纷猜测是不是紫悦姨娘惹了王爷生气。
    霜奴也不明其意,为此还专门找东方卿云理论,“人是我打的,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干嘛禁紫悦嫂子的足?她又没做错什么?”
    东方卿云笑道:“我哪有禁她的足?只是让她在院子里好好练功,那两下三脚猫功夫就不要到处显摆了。阿奴,你没事多过去陪陪她练功。”
    在阿月、越姬和时亦旋眼里,就不同了。禁足哪有禁在王爷寝居之处的。这摆明了就是宣布:紫悦是他东方卿云的禁脔。
梦醒时分
    韩夫人本来刚刚宣布了规矩,让阿月、越姬、紫悦、时亦旋和霜奴每日早上都过和风轩去,说是一起耍玩打发时间,其实变相的是让这些年轻女子都去给她请安。
    明月这几日拖脱说要晨练都没去,现在又进了野鹤斋,连院门也不能出了,自然也不能去给她韩夫人请安了。
    原本韩夫人对这小妾还有几分好印象,也荡然无存了。
    明月被禁足的第二天,韩夫人就亲自到了野鹤斋,说了许多话,拐弯抹角地说什么女人要懂得心疼男人,不能让男人太操劳。明月起初一直应着,说了半天,她才闹明白,韩夫人是认为她日日缠着王爷索爱,叫她不要太过自私亏损了王爷。
    说的竟然是房中之事,暗里也有责备明月狐媚误了王爷的意思。
    明月羞愤难当,却碍着韩夫人的身份,不能发怒。等韩夫人离去,明月便扑到卧榻上,大哭了一场。
    被禁足的第三日清早。天还未亮,东方卿云就起身出了门,临走前给明月掖好被子,嘱咐她多睡会儿,不要一大早就起来练功。
    东方卿云前脚刚走,就有人轻轻扣窗户。
    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分,也是大家睡得正沉的时候。丫鬟们都睡了。
    因为东方卿云晚上总要做些令人羞涩的事,他把原本应住在外间的盼月和小婷都赶走了。
    有人敲窗户,没有丫鬟起来应。明月便披了衣服起来,隔着窗户问:“谁?”
    外面传来小坠儿的声音,“主子,是我。”
    明月打开窗户,见小坠儿穿一身夜行衣站在外面,“你干什么呢?这身打扮?”
    小坠儿将手指头往嘴上一竖,做了噤声的动作,“主子,王爷不是不让你离开野鹤斋嘛。我只好偷偷来叫你。柳婆婆病了,昨晚咳嗽了一夜,刚刚咳血了……”
    说着,小坠儿捂住嘴,低声涕泣。“主子,我知道让你离开这里,王爷会责怪。可是柳婆婆一直喊你名字。我只好这样跑来。我在外面等好久了,就等着王爷出去了,才敢进来叫你。主子,你就趁天还未亮,偷偷过去看她老人家一眼吧?”
    一听说柳婆婆病了,明月心中一慌,迅速穿了衣衫,一面往外走一面挽了个简单的发誓,随意拿一根簪子簪了。
    她也没多想。只觉得小坠儿说得也有道理,现在天黑过去看上一眼,然后再回来,只有不让人发觉,她即便违背了王爷的旨意,也无事的。
    明月倒不担心东方卿云会真的责怪她,就担心韩夫人会说她没有礼数,恃宠而骄,不把王爷的话当回事。
    明月出得门来,跟着小坠儿一通小跑,直奔遗梦苑。
    跑到半途,正是内院里最空寂的地方,附近几个院落都还没有人入住。部分院落已在开始翻修,工匠们是不在这里留宿的。他们白天跟着当值媳妇进来,不得随意走动,到了傍晚便又跟着当值媳妇出去。
    小坠儿忽然停住了,对明月说:“主子,风大。你带上这个!”她扬起一张丝巾,径直往明月脸上塞。
    明月一直在奔跑的缘故,呼吸本不弱,一口气吸入一团粉香。她挡开小坠儿的手,说:“带这个做什么?不碍事的!再说了,哪有风?快走吧!”
    小坠儿把丝巾往明月口鼻前递了递,“主子,你再闻闻,这丝巾香不香?”
    香气扑鼻,明月有些不悦,说:“快走吧!婆婆到底是怎么病的?”明月说着继续往前小跑。
    小坠儿追上来,依旧扬着那丝巾,“主子,你猜,这到底是什么香?”
    明月愠怒,都什么时候了,这丫头还有心思玩耍。
    小坠儿不跑了,“这是**香。”
    明月听得此言,停了下来,回头看小坠儿,“**香?这名字好……”她想说这名字好怪异,可她到口的话还没有说出来,人就软软倒了下去。
    “紫悦!”一声棒喝,犹如一盆冷水,明月一个激灵,醒了。
    她睁眼一看。东方卿云一脸寒冰,双目喷火,那张英俊的脸完全扭曲了,五官全部变形!那样子是愤怒到了极点的样子?
    明月心里打鼓,她又怎么得罪他了?
    她只看了一眼,东方卿云这副模样真的吓到她了,她迅速闭上了眼,假装还没醒,身子却不由自主往后缩了缩。
    这一缩,明月没缩动。有道温暖的墙在她背后,她胸前横在一条粗大的……胳膊?嗯,是胳膊!她发现自己的手还这只胳膊下的手握在一起。
    原来是在做梦啊!明月暗自松了口气,她还是好好的躺在云哥哥怀里,云哥哥没有生气。
    “呼呼呼——”很粗重的喘息声,犹如愤怒的老牛,吭吃吭吃的喘息声。
    她确定这声音来源于她的床前。
    明月又睁开眼,看到东方卿云,扭曲的愤怒的脸,近在眼前。
    明月迷茫了,云哥哥在眼前,那么身后抱住自己的是……
    不!一定是在做梦!明月再次闭上眼!一定是在做梦!她还没有睡醒!
    云哥哥在眼前,可后面还有一个人抱住她。她确定那是一个男人,她甚至能感受到身后之人压在她腿上的火热的凶器。
    不!一定是没睡醒!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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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的滋味
    “啪!”一个巴掌重重落在明月脸上,打碎了明月所有的幻想。
    这不是梦,是现实!
    东方卿云穿戴整齐,站在她眼前。她却在另一个人怀里。
    东方卿云再一次扬起了巴掌,狠狠扇过来。明月听到破空之声,却不敢躲,也不想躲。
    如果让他打一顿,便可以打掉他心中所有的猜忌和怀疑,她宁可被他活活打死。
    如果让他打一顿,便可以消灭他心中所有的愤怒和疼痛,她宁可被他打得死去活来。
    可是,他的巴掌并没有落到她脸上,而是顿在了半空中。一双果露的强有力的手臂抓住了东方卿云的手。
    一个坚定而沉稳地声音在明月背后响起,“王爷,这只是个误会!”
    东方卿云抽回手,“好!好!好!司徒景南!我要和你决一死战!”东方卿云重重甩了袖子,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外面传来子甫、子孝急切的询问声,“王爷,怎么了?王爷?”
    东方卿云忽然咆哮起来:“子甫!你想干什么?不许进去!滚!滚!统统给我滚!”紫悦,虽然我恨不得立即掐死你,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要给你、也给我留一点颜面!
    明月忘记了哭,也忘记了痛。脸上火辣辣的,但她不觉得痛。她木木地躺着。司徒景南坐起来,随手抓了被子,丢到她身上,盖住她的羞耻。
    司徒景南坐得笔直,缓缓穿衣,一件一件,就连他平时一贯随身携带的什物,也都一样不拉的放入怀中。他始终背对着明月,他始终很君子地不看她一眼。
    他心里做好了准备,今日若是侥幸不死,也无法再王府呆下去了。
    刚在梦中,猛然听到东方卿云一声暴喝,“紫悦!”司徒景南还在疑惑,东方卿云的声音怎么这么大了。在野鹤斋喊人,声音传到外院都还如此响亮。
    紧跟着,司徒景南感受到了怀中的软玉温香,情不自禁竟然有些蠢蠢欲动。
    但他立即惊醒了,他怀里为何会有如此温香?他还没结婚呢!没娘子可抱!
    东方卿云打下第一下巴掌的时候,司徒景南睁开了眼,看到了东方卿云。
    一瞬间,司徒景南脑子里嗡的一声。
    稍稍惊慌之后,司徒景南冷静下来!他知道他被人陷害了!拦住东方卿云要打下的第二掌,司徒景南解释了。尽管知道解释完全没有用,他还是解释了。
    果然没有用!东方卿云相信了他的眼睛!不会相信司徒景南也不会相信小妾的话!
    即使如此,司徒景南也没起任何觊觎之心,他迅速放开了怀中的女子,坐起来。
    自始至终,他都不曾看这女子一眼!
    明月傻傻地看着司徒景南,看到司徒景南后肩上的星星月亮图案,想着小时候的格桑,看起来傻乎乎的格桑,是爷爷最欣赏的小小男子汉。
    爷爷说,格桑最有担当!
    爷爷说:明月啊,让格桑做你的驸马好不好?
    爷爷说:青梅竹马!
    可是爷爷不知道,世事变迁,他的掌上明珠已成了他人小妾,却又偏偏错上了格桑的床。
    是孽缘吗?
    明月忽然相信虚无缥缈的缘分了!她注定要和格桑纠缠在一起?
    司徒景南出去了,“王爷!我……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没有……请相信我,我们是被人陷害的!”
    夹杂在司徒景南的话语里的,是平平砰砰的搏击之声。
    东方卿云没用剑,他用的是拳头,只有一拳一拳实实在在的砸出去,才能让他痛得快要窒息的心得到一点点舒解。
    司徒景南一面招架一面解释。
    东方卿云不是听不进去,他听到了,却不信。“好!你说你被人陷害的?证据呢?你是不是要说你吃了迷药?谁给你下的迷药,在什么地方被人下了迷药?她是如何到你房里来的?”
    “证据!你能给我更好的证据吗?不要只是解释!”东方卿云咆哮着,他也希望他看到的不是真的,他比任何人都更希望他们是被冤枉,被陷害的!
    可是为什么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
    前几天,他的小妾跑到外院来找司徒景南。今天,天才放亮,他就发现司徒景南不再职守了。
    往常,司徒景南都要在黎明时分把府里所有的侍卫都弄起来操练,但今天侍卫们都到了,司徒景南没到。
    有人玩笑说司徒大人今天金屋藏娇了,有侍卫吵吵着要去捉奸在床。
    东方卿云一时兴起,便带了人,进了司徒锦南的房。也没人提示他什么,他就一个人闯进了房,就看到了那令他怒血冲脑的场景。
    没有任何疑点!若是有人暗自操纵,为何没有人提醒他?没有人带他来捉奸?如果今天不是他一时兴起,他根本发现不了!
    不,唯一的疑点就是他从野鹤斋出来,离开这小妾,才不过一个时辰!
    区区一个时辰,她就起来,睡到了另一个人的床上?
    昨晚他可没让她寂寞,他记得他应该折腾了她许久,直到她讨饶才罢。
    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东方卿云觉得自己就要疯掉了!他现在只想杀了司徒景南!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杀掉他就好了!
    东方卿云拔出了剑,拳头已经不能发泄了,他要鲜血!他要司徒景南的血!
    明月不知在房间里坐了多久,直到阳光从虚开的窗户跑进来,投在她身上,她才看到自己仍然赤果着。
    她才起来寻找她的衣物。
    她仔仔细细地穿好每一件衣服,认认真真的盘了个发誓。她想,要是有一种衣服穿上之后就不能被脱下来,该有多好!她想,要是有一种发簪簪上之后就不能被拔下来给有多好!
    她站在门后,不敢推开那一扇门。
    她该如何面对东方卿云?
    告诉他,曾经东方卿海把她和他弄在了一起,今天的状况和那日是一样的,只是她暂时还不知道是谁干的!
    可是他会信吗?
    明月不敢开启那道门。
    霜奴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哥,你疯了吗?你在做什么?你想要司徒大人的命吗?”
    东方卿云冷笑,“对!我就是要杀了他!阿奴,你让开,别拦着我!”
    霜奴的声音已带了哭腔,“司徒大人,你快走啊!快走啊!”
    司徒景南喘息着,“不!我没有对不起王爷!我不走!王爷,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
    外面嘈杂起来,来了许多人的样子。韩夫人的声音响起,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有点变调:“胡闹!快快住手!司徒景南你马上束手就擒!王爷打你,你敢还手?成何体统?”
    霜奴哭道:“他没有还手,他只是自卫!他要是还手,哥才打不过他!哥,不要打了!司徒大人已经受伤了!求你不要打了!”
    明月紧咬了嘴唇,鼓足了勇气,推开门,走出来。
    一院子的人,女眷从韩夫人到生病的时亦旋,全都到齐。外院的人里便只有子甫子孝等几个东方卿云的亲随。
    明月一出来。除了东方卿云和司徒景南,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注到她身上。明月衣衫齐整发髻完好,可是这一大早上,从司徒景南的房里出来,每个人都知道东方卿云为何愤怒了。
    明月没有勇气去看这些人的脸色,她看向那两个正在拼死拼活的人。
    司徒景南的衣衫已被划破多处,混身血污,左闪右避。东方卿云剑风凌乱,疯狂的猛刺猛劈!
    两个人的武功实力毕竟差距不大。司徒景南这样一味闪避,根本无法完全避开东方卿云的剑。东方卿云的剑虽不能刺到司徒景南的致命要害,却不时地擦着他的皮肉过去,血沫横飞。
    再这样下去,司徒景南不被刺死,也会因失血过多而亡。
    明月恐慌到了极点,她只想逃避。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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