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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冷王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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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卿云也找不到别的证据了。紫悦的父亲孟致和和她弟弟孟霁的确都在昨日仓促离开了。
    一切看起来都和紫悦所说相符合,她父亲是想带着她逃离此处,远走高飞。
    司徒景南查了特木尔的身份,却一无所获。而特木尔本人则一直保持了沉默,即使最严酷的刑罚下,特木尔都缄口不言。
    东方卿云亲到大牢审问,特木尔此时已全身血污,鞭痕斑斑,可他的牙依旧咬得很紧。
    司徒景南上前拜过东方卿云,拿出一粒小药丸,“王爷,这是从他口中搜到的。”
    “毒药?”东方卿云皱了下眉头,江湖中许多黑暗组织的成员都会在口中隐藏这种东西,一旦任务失败,立即咬破药丸,服毒自杀。
    司徒景南肯定点头,“是。”
    东方卿云走到特木尔面前,问道:“东方卿海的夫人孟雯是你们杀了的吗?”
    特木尔看了看东方卿云,摇了摇头。
    东方卿云微微颔首,“是孟致和派人杀了的?”
    特木尔道:“孟致和是谁?”他的样子一点不像在撒谎。事实上,特木尔真不知道孟致和是谁。为了明月的安危,贴身保护明月的人和明月的所在,只有最高层才知道,他不过是个杀手,两天前接到任务,要到这里来带一个女子走,他只隐约知道这女子在组织里身份高贵,却并不清楚她到底是谁。
    东方卿云再度点头,特木尔不认识孟致和,也符合江湖上黑暗组织的规矩,行动的人和与客户接洽的人是分开的,行动的人并不知道他在为谁效力,这样才能保障雇主的安全。
    “放了他!”东方卿云对司徒景南吩咐道,心中却不由得把紫悦这个捡回了小妾重新审视了一番。
    无论是真是假,一般女子断不敢说此人是来接她走的。小妾私逃是死罪,接应的人同样是死罪。她这样说原本只会将她和他都置之死地,可她偏偏以此来求情。是太傻还是太精明?她知道他东方卿云不会在意这种事,却会在意她暗中隐藏了的缘由?她到底隐藏了什么?
    东方卿云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司徒景南。司徒景南的功夫与东方卿云不输一、二,侦查、暗探的功夫更是强过东方卿云,可是今夜司徒景南似乎失职了,竟然让贼人突破了外院的防线,进入内院去了。
明月的消息
    东方卿云又获得了一个确切的消息,杀死东方卿海的夫人紫悦的丫鬟孟雯的是燕人。
    燕国在大汉国以北,是游牧民族。十年前燕国强大起来,吞并了周边十几个草原部落以及大凉国,成为不容大汉国小觑的强大邻国。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大汉国对燕国一直采用的怀柔、分裂的政策。
    从先皇起,便开始于燕国和亲,十年间,已有两位公主远嫁燕国,当今陛下汉熙的妃子中也有燕女。
    这里面竟然会牵扯到燕人,此案便非同小可了,皇帝刘彻亲自出面过问不说,朝中上下对此也是高度重视。
    不过,无论是东方卿海还是东方卿云,都不会承认他们换过新娘的事情。就算外面还隐约有些传言,也被东方卿云强压了下去。
    朝中最后对该案的定论也在东方卿云的操控下,成了两国平民之间的民间私怨,孟致和的燕国仇家因无法抓到孟致和父子,便杀了孟致和刚刚攀上高枝的女儿。
    案在公家是了了,在东方卿云这里却了不了。
    司徒景南走进御书房,随手关了门,走到东方卿云身边,压低了声音,“卑职见到我们的头人哈尔巴克了。”
    东方卿云眸中闪过喜色,“如何,有明月的消息吗?”
    司徒景南摇了摇头,声音压得更低,“王爷是知道的,燕国对我们这些大凉遗民压制得极其厉害,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们都是凭暗号单线联系的。平时谁也不知道谁在哪里,在干什么,个人的任务,只有个人自己和发布任务的人清楚。不过,有一点,哈尔巴克头人很肯定,侯爵夫人之死肯定与明月有关。”
    东方卿云起身踱了几步,“燕人认为侯爵夫人知道明月的消息?”
    司徒景南用力点头,“他们也可能认为侯爵夫人就是明月。”
    东方卿云心中一惊,但旋即又否定了,“不可能!”真正的侯爵夫人是紫悦,如果紫悦是明月的话,她肯定也应当知道了我的身份,又怎会不与我相认?
    司徒景南微微一笑,“那是肯定!王爷,明月公主的安全一直由哈尔巴克头人亲自负责的,头人怎么可能让明月公主仅仅带了个丫鬟,就嫁入侯门?对了王爷,那位新姨娘便是侯爵夫人的随嫁丫鬟?”东方卿云多少次向头人哈尔巴克提出要见明月公主,都被拒绝了,怎么可能又把公主嫁到他们家去,还是嫁给他弟弟?谁不知道他们兄弟水火不容,若是东方卿海真娶了明月公主,组织和东方卿云的合作基本就告结束了。
    “嗯。”东方卿云点了点头,他纳这个小妾的事,外面知道的人不多,但府里的人自是瞒不过。他也没什么好否认的。
    “卑职觉得她很可能知道些事情,王爷不如问问她?”
    东方卿云点了点头。
    ……
    次日,明月一早开门,院中已有人候着了。
    来人是一个仆人打扮的大嫂。大嫂丢下一把斧头,向旁边指了指,道:“以后这里便是柴房,你紫悦负责劈柴,这是王爷的命令。”
苦力
    劈柴对明月来说显然是件不可能完成的工作,她从早到晚,劈了整整一天,一根木柴也没劈出来,倒是凿了许多木屑出来。
    傻姑一直在旁边看着,傻笑,“你好笨哦!你好笨哦!”
    明月抹着汗水,甩甩酸痛的胳膊,“傻姑你站远点,我怕我会劈到你!”
    晚上厨房的人过来抱柴火,见一根木柴也没劈出来,骂骂咧咧了一阵,说要禀告上面,扣罚紫悦的月钱。
    月钱?如果厨房的人知道明月根本没有月钱可领,不知会作何感想。
    月钱是无法扣了,惩罚还是有的,晚饭被取消了,生怕明月会偷吃似的,时亦旋派了人来把厨房里的东西都搜走了,连烂菜叶也没有剩一根。
    不仅明月没晚餐吃,就连柳婆婆和傻姑也没得吃。
    入暮时分,明月到竹林里去寻秋芬。秋芬塞给她两个馒头,告诉明月特木尔已经被释放了,不过一直有人在暗中尾随特木尔,特木尔一时半会儿无法再来接她了。上面可能会另派人来。
    明月说:“我在这里很好,让他们暂时不要派人来了,就说是我的命令。等我需要离开的时候,我会来转告你。秋芬你这段时间先不要与我联系了,以免露出破绽。”
    回到院子,明月将馒头给了傻姑和柳婆婆,自己则只喝了点水。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明月便起来劈柴。
    柳婆婆也起来了,拄着拐棍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便说:“紫悦姨娘,你姿势不对。”说着便要上去拿斧头要给明月做示范。
    明月赶紧拦住,道:“婆婆你教我便是,这斧头重得很,你别动,会闪着腰的。”
    柳婆婆点了点头,退到一旁,说:“你看看木头的纹理,顺着它的纹理,对,就那样把木头立起来……”
    明月照她所说的来做,果然轻松省力了些,只是她力气太小,想要一斧破木还不可能,倒是能砍下来点树皮来了。
    早餐和午餐,都是三个馒头和一大碗稀粥。明月和柳婆婆、傻姑分着吃了。
    明月自是吃不饱,但她更心疼柳婆婆和傻姑,她们是无辜的,却平白跟着她受罪,“婆婆,傻姑,你们再忍耐几天,等过几天我力气练出来了,劈柴劈得多了,上面兴许就会多给我们些食物的。”
    傻姑傻笑,柳婆婆则用一串咳嗽来回答她。
    吃完午饭,傻姑去厨房弄了一碗乳白色的汤水出来,非要明月喝。厨房里不是什么都没有了?明月很奇怪傻姑用什么熬的汤。
    “傻姑,你拿什么做的汤?”
    “鱼!我钓的。”
    “那你喝吧。”明月把汤碗推回去。
    “不,傻姑和婆婆吃鱼,你喝汤。”
    “傻丫头,鱼汤比鱼味道鲜,汤你也喝了吧。”
    “我不喝汤,汤苦。”
    “苦?”明月喝了一口,果然好苦!天啦,这哪是鱼汤,没半点鱼味不说,还比黄连苦。
    “快喝啊,快喝,笨蛋!”傻姑恼了,凶巴巴的。“我辛辛苦苦给你做的!”
    明月苦笑不得,这傻姑你说她傻吧,她还特别敏感,明月什么也没说,就皱了下眉头,傻姑便生气了。
    给读者的话:
    祝福流光~似景生日快乐!
求情
    明月把心一横,一口气喝了。傻姑便高兴起来,把碗拿回厨房去。明月跟着傻姑进厨房,想看过清楚,傻姑到底用什么熬的汤?
    一看之下,明月差点呕吐出来。
    锅里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树叶树根就不说了,竟然还有蜘蛛、蜈蚣等等奇奇怪怪的生物,有明月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
    傻姑对她笑道:“看,我抓的鱼够多吧。我明天还给你熬!”
    明月好不心疼,傻姑一定是饿坏了,才会见什么都抓了煮,“傻姑,这些东西,你可千万不要吃,我保证晚上就会有好吃的,啊,乖。”
    傻姑想了想,点了点头,说:“这次你可不许骗我,我要吃排骨!不要肥肉!”
    明月把锅里的乱糟糟的东西都端到茅厕倒了,换了身干净衣服,出了院子,往时亦旋住的地方走去。
    在大院外,她被拦了下来。
    明月道:“烦劳嫂子通禀一下,就说紫悦姨娘相见时姑娘。”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月心中涌过淡淡的苦涩。
    等了半个时辰,那传话的大嫂才出来,说:“时姑娘忙着呢,你在这儿候着。”
    又等了一个多时辰,时亦旋才打发了个小丫头出来,请明月进去。时亦旋住的地方,绝不适合丫鬟的身份,甚至比大户人家大总管住的地方都要华贵得多,时亦旋打扮得也不似丫鬟,更似女主人。
    难怪大家都说,这府里没王妃,时亦旋便是当家王妃。
    明月给时亦旋福了福身,道:“紫悦见过时姑娘。”
    时亦旋挑了挑眉,以紫悦姨娘的身份,给她福礼她倒不稀奇,以她现在王府的地位,就算再来十个八个姨娘,也得这般待她的。只是这紫悦,前段时间可是傲气得很,摆的那是大家闺秀的谱,不曾将她时亦旋放在眼里过。今次,紫悦忽然如此尊重她,倒叫时亦旋疑心重重。
    “紫悦姨娘真是折杀奴婢了,奴婢怎受得起?”时亦旋口里说受不起,却不起身,端端地坐了,受了明月的礼。
    “时姑娘,紫悦有一事相求,还请时姑娘务必要答应。”
    时亦旋冷笑,这紫悦原来也是假清傲,才受了这一点苦,便吃不消了,来求情了。
    “紫悦姨娘,有话就说吧,若是亦旋份内之事,亦旋自会尽力。若是其他事,紫悦姨娘还是对王爷说去吧,亦旋不过是个丫鬟。”
    “时姑娘,紫悦蠢笨,无法完成王爷交代的差事,自当受罚,只是我那俩仆人,他们一老一小,身子骨都弱,禁不起饥寒。还望时姑娘开恩,不要让她们代紫悦受过。”
    时亦旋不由看了明月几眼,欠了欠身,“你也知道你的惩罚是王爷下的,这事我做不来主,不过,我可以在王爷面前说说。”
    “多谢时姑娘。”明月再次福了福身。
    明月回到自己的破落小院内,心下忐忑,不知东方卿云会不会的答应她的小小请求。
    晚上的时候,厨房的人来收柴,只见到几片,愤愤离去,撩下话说:你到底是凭了什么关系才混进来的丫头?我一定要告诉时姑娘去,将你撵出府去。
    明月苦笑,要是真能撵出去,便好了。
代为丫鬟
    晚饭依然是被取消了,不过有人来带了柳婆婆和傻姑出去,说是领她们去厨房吃饭。来人说:“王爷说了,看在你不曾偷懒的份上,便答应你的要求,若是发现你偷懒,出工不出力,便还和以前一样,她俩的晚饭也没有了。”又对傻姑说,“傻子,你听懂没有,她,”来人指着明月,“她若是不好好劈柴,你和你婆婆便没有饭吃!以后,你可得看好了她!”
    明月暗松了口气,傻姑和柳婆婆不用陪她挨饿,她心里好过多了。
    入夜,她本想烧水洗个澡再睡,可砍了两天柴,手臂痛得抬也抬不起来。
    柳婆婆和傻姑吃过晚饭回来,傻姑高兴得不得了,直说吃得好饱好开心。柳婆婆叫傻姑打了水来,伺候明月洗澡。
    傻姑喜欢和明月讲条件,经常不理睬明月的话,却很听柳婆婆的话,应了一声,便跑厨房去了。
    过了一会儿,傻姑便提了一大桶热水回来,倒在浴桶里。明月人离水桶还有好几步远,就闻到难闻的药味。
    走进浴桶一看,洗澡水中药似的黄里发黑,黑里透黄。
    “快洗吧。”傻姑一把抱起明月,把她扔浴桶里,就跑出去了,嘴里还大声嚷嚷着,“婆婆,我给她洗完了。”
    这水气味虽难闻,温度却是合适,泡在里面浑身舒畅。明月坐里面就不想动了,竟在水桶里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水已冰凉。明月赶紧起来,擦干身子,换了套干净衣服,回被窝里睡。在这种地方,若是生病了,东方卿云是不会管她的吧。
    清早起来,昨天还酸痛难耐的胳膊,竟然一点不痛了。明月自己烧了热水,洗了澡洗了发,把脏衣服都洗了,吃了早饭,继续劈柴。
    中午时分,时亦旋打发人来说,“王府现在缺人手,原本伺候王爷的两个大丫头年龄不小了,王爷给了银两放出去嫁了,现在王爷身边缺丫鬟使唤。王爷说了,叫你白天劈柴,吃晚饭的时候过去伺候着。”来人留下块腰牌,便走了。
    明月还是第一次进东方卿云寝居的院子——野鹤斋。这院子比别处都大得多,园子里假山流水,花香游鱼,别有一番风雅。
    “哟,哪里来的粗使丫鬟,这院子可是你能进得的?”一个身着锦衣的小丫鬟走上前来驱赶明月。
    明月拿出腰牌给她看。这小丫鬟扯过腰牌来细看了一番,又叫过几个和她一色服饰的小丫鬟过来,“瞧瞧,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四儿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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