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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留下买路情-第25部分

小说: 留下买路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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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静走过去抱住它:“嫦娥,你又跑出来了。”
  这只小猫是小松养的,不知为什么会取了个嫦娥的名字?她反正是看不出来它是男是女,它很瘦弱,唯独耳朵有些大。
  不过她一直以为那是它不得不迫当小松的倾诉对象而练成的。
  
  她抚顺了它背上的毛发。
  小猫很安静,肢体有着猫类特有的柔软,抱了一会儿山猫突然往下跃去,窜出门口。转眼间,便见它落在小松的旁边吃他手中的鱼。
  小松敲了敲它的脑袋,“嫦娥,又跑出来了,小心以后嫁不出去!”过而又托着下巴,“什么时候你把只公猫领回来,生一大群小猫才好玩呢!”
  他总是把“嫦娥”当他的妹妹样。
  过了一会儿他又斥道:“笨猫,就知道吃!”
  “嫦娥”才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自顾自地吃着。小松一恼,捏着小鱼的尾部左摆摆,右摆摆逗它。宁世不吃任何肉类,所以这些小鱼都是每天他亲自到不远处的小溪处打回来的。
  “嫦娥”的灵敏度比小松高多了,总是一口就能咬到。
  小松玩得兴起,未防“嫦娥”却来了攻其不备,在他未防之间,推到鱼篓,叼了其中最大的一条转身就跑。
  眼看着它跟闪电似的窜进了宁世的房间,小松大怒,叉腰:“你这只蠢猫!”
  
  息静几乎要笑出来。
  然而很快宁世的房间传来“嘭”的类似于碰撞的声音,她和小松立刻赶过去。小猫已然不见了,但很明显祸患是它惹的。
  看着满地凌乱的书籍,小松暗叹一口气,“糟了,这只蠢猫把公子的书撞下来了。”
  小小的书架简陋,却摆了太多的书,难怪不稳。
  小松蹲下来,“收拾收拾把它放回去。”
  息静帮忙。
  她虽识字,可随便翻翻居然看不懂。可几乎全是医书,泛黄的旧,但仍可看出来是珍贵的保存着的,几乎每本上面都有密密麻麻的批注,她真的佩服于他。
  
  小松捡了一会儿又突然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一脸懊恼,“糟了,公子快要回来了,我还没煮饭呢!”
  他急忙起身:“我先去煮饭,你先把书捡起来。记得不要放回书架,放在书桌上就好。”没等她点头,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
  
  难怪小松这样着急。宁世是个很有怪癖的人。
  只穿白衣,不沾荤腥,只用瘦锋的羊毫,用特定的松烟墨,只在特定的时刻吃饭,早了迟了他都不会吃。他似乎非 常http://。喜 欢'炫。书。网',也习惯于这样井井有条,丝毫不乱的生活。
  大抵世外的高人都会有这样或那样的怪癖吧。
  正想着,有轮椅转动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她转过站起,手上还拿着刚捡起来的医书。
  “你动了我的东西?”白衣清辉,眼里却已有一丝恶色。
  “这些书倒了,我——”
  “出去。”他冷冷冰冰地道,他最是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特别是他的书。推轮椅近前,见到地上有些孤本已然散乱,更是不由得加重了语气,“出去。”
  
  息静咬唇。
  从来没有被骂过,原来被训斥的感觉是这样的。
  她把书放回桌上,转身跑出去。
  
  傍晚。
  小松终于赶上了他回来的时刻煮好饭,但是今天饭桌上的感觉却有种奇 怪http://。的压抑。
  面前的息静低头不说话,宁世虽然一直没有表情,但相处了这么久,他高兴还是不高兴,他还是能分出来的。
  说实话,让宁世不高兴的时刻很少,几乎没有外物能够影响他。
  
  小松正犹豫着要不要打破沉默。
  宁世却先开口道:“以后你进我的房间不要动我的东西。”他的口气很平淡,像是没有什么情绪。可息静握筷的手还是微微一滞。
  他仿佛什么都没注意到,夹菜。
  “只要打扫就好,我很讨厌别人动我的东西。”
  小松愣了愣,才明白是这么回事,遂解释道:“不是,公子,您误会了,今天是有只小猫跑进您的书房,把书撞下来的。不关静儿姑娘的事,她只是帮忙捡起来。”说到这里,小松又抓了抓脑袋,宁世还不知道他养了一只小猫。
  
  宁世反应依旧漠然,“不管怎么样,都不要碰我的书。”如果落下来,他会捡。那些书他们根本不知道如何收捡,如何有规律地放在书架上。
  那些书几乎就是他的命。
  但他没有解释那么多。
  
  从始至终,她都没把头抬起来过。
  宁世扫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很快,半年年过去了。
  生活都快成了一种惯性,每天都是单调的重复。
  面对宁世,她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那种羞辱的感觉真让人惴惴不忘。
  
  其间,宁世又为她扎了两次针。
  才从宁世那里知道,原来她的毒其实靠吃药就可以好的,但是宁世想要试试这种针灸的方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又能说什么。
  实际上,她什么都没说,连仿佛随着时间推移,每次扎针都会比上一次疼痛几倍都没有说出来。
  没有人问。
  
  还有两年半,她望着窗口。
  窗外有鸟雀在树上欢歌。
  她答应宁世,三年让他炼药。
  痛苦若是知道有限期的,便不会那么难以忍受了。
  
  “今天终于来新病人了!”小松几乎想兴奋得大叫,除了每两个月下山一趟,还要在煮饭的时刻赶回来,他几乎没有见过任何生人。
  “这次来的人真多。”小松晃晃脑袋,“一大帮呢!”
  
  是一大帮。
  他们是一个帮派。
  为首的老大叫徐罕,是个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大汉。他不知得了什么病,几乎脸色泛着青绿,森森的可怕,一帮两百多个人,剩了八十多个人才勉强打了进来。
  大堂里。
  息静和小松分别为他们送上茶水。
  宁世把玩脉又回到案几旁,“你是怎么中毒的?”
  
  徐罕大骂:“都是那个贱人!老子养她三年,不知给我下了什么毒药,就成这样了。”
  “她可是已中毒而死,下腿发黑?”
  “你怎么知道?”徐罕诧异,见宁世无反应,他有些不安的问道:“宁神医,可还有救?”
  宁世微微一笑,写方子,“不碍,你来得早。再过三天,才会药石无灵。”
  小松看到徐罕的一滴冷汗滴下。
  宁世写完方子,小松接过。
  宁世又道:“你只需在这里住五天便好。”
  徐罕大喜忙站起来,两边小弟子立忙扶住,小松才看到虽然他的上身很魁梧,他的两条腿却已经跟竹竿似的,完全站立不稳。
  看起来像是路边卖的泥娃娃,用木棍撑着碎布。
  “多谢宁神医。”
  宁世对小松一示意,小松立刻走到他们面前,“这边请。”
  徐罕点点头,便跟着小松出去。
  
  晚上,小松和息静聊起这件事。
  小松把手肘支在石桌上,看着月亮,“真没意思,才五天就走。”小松无聊地抖了抖腿,“外面那些大夫什么都是干什么吃的?公子看一眼都知道的东西楞是诊不出来,真是连公子的毫毛都不到。唉。”
  小松突然神秘地说:“你知道公子为什么要问他是怎么中毒的吗?”
  “嘿嘿。”看到了满意的回答,继续自言自语下去,“因为那种毒很奇 怪http://。,从哪里进去的就要从哪里出来。”
  他突然神秘兮兮地在息静耳旁说了什么,息静脸上乍然一红,瞪着他几乎不可置信。
  
  小松又嘿嘿一笑:“那个什么帮帮的帮主是个大色鬼,杀了人家姑娘满门,把人家姑娘抢了做小妾。那姑娘才会把毒下在自己身上,他每碰她一次,他就死得越快。”
  小松用手指敲着石桌,“那姑娘死得早,才让发现了。不然——”小松哼哼一声,“幸亏他碰上了我们公子,还有三天,还有三天,命都没了。”
  
  息静不怀疑这些话的真实性,小松刚刚才从那里送药回来,她只低低地问:“你们公子是什么人都救的吗?”
  小松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子才不管什么善人恶人呢!他只救两种人,一是按着规矩来求诊的,二是特殊的毒症。他是第一种,你是第二种。”
  他劝解道:“世上有那么多善事恶事,我们管不过来。”继而又撑着下巴看月亮,喃喃道:“你知道吗?这次他可是送了一颗好大的东海明珠,拿出来,整间屋子都是亮的……”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用了宁世的药,徐罕的恢复简直是神速,才三天,就已经下地走路。息静每次去送药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他那帮兄弟的雀跃。
  大概是一种很奇 怪http://。的感觉吧。
  这样到底是救人还是害人呢?
  
  息静断药进来,那些人像是在商量什么事,并不避她。
  “大哥,你的病好了真好!我们又可以闯荡江湖了。”一个高瘦的汉子拍了拍徐罕的肩,徐罕低头道:“可是这次损失了一百二十多个兄弟,实在过意不去。”
  众兄弟道:“快别说这样的话,我们兄弟为大哥那是应该的。”
  “好兄弟!”徐罕的语气带着感动。
  那高瘦的汉子道:“只是可惜了那贱人,早早死了,否则该将她千刀万剐,以谢我兄弟在天之灵!”说时他细窄的眼里依然出现了戾气,那是在刀锋舔血的江湖人惯有的杀意。
  “那小贱人不是还有个妹妹吗?”有人提醒。
  “当初大哥纳她为妾时,答应过不碰她的妹妹,现在那小女娃也不知去哪了。”
  “嘿,那贱人那样对大哥,大哥又何必心存仁慈?!我倒是知道那贱人有个乳母,就住在常州,恐怕那小女娃就在她乳母身边吧。”
  “那女娃当初才十一岁,现在有十四岁了吧。”有个尖嘴猴腮状的男子摸着下巴忽然笑道:“听说她们姐妹俩长得很像。”
  
  众人笑起来:“你就那点本事。”
  “当初大哥不就是看中了那贱人的姿色娶不到才杀他家满门的吗?那小女娃也该不错,常州里这不过半天的路程,不如——”他拉长声调,众人早已明白他的意思笑起来,“你倒是色胆包天,小心那小女娃又像那贱人一样的害人。”
  说到这里徐罕脸上突然出现狠色,“我一时糊涂才会让那贱人有机可趁,等我逮到那贱人的妹妹,我一定让她生不如死!”
  “对,大哥,我们这就去……”
  听到这时,息静已然走出了房门口。
  看着夜空上一轮清冷的银月。心里突然有种惆怅的感觉。
  
  然而她没有预料到,真的就在隔一日,她见到了那个姑娘。
  那小姑娘还小,十四岁的年纪,像一朵含聚的花苞。
  猛然见到她,再想起昨晚的话,她不禁打了个冷噤。
  
  小姑娘脸上犹有泪痕,却长得尤为清秀,被绑着困在柴房,有弟子守门。但他们对这医庐里的人还算恭敬,她进来拿东西也没有阻拦。
  息静忍不住地看她。
  她却没有看她,只对外面的人叫道:“我姐姐呢,你说过只要我来了,就能见到我姐姐的。”
  外面的人不理她,只冷冷的笑。
  这是有人进来,正是昨天晚上说她和她姐姐长得像的那个人,摸了摸她的脸,“小姑娘哭得真可怜梨花带雨的。”他用手帮她擦了擦眼泪,“你姐姐已经死了,你现在是用来我们庆祝老大康复,泄心头之恨的,懂得了吗?”
  小姑娘瞪着他,突然呸了一声,那个男子一巴掌便扇了过去。“他奶奶的,小姑娘性子还挺烈,待会儿看我们怎么折磨你?!”
  小姑娘不说话,突然那个男子捏住了她的嘴,恶狠狠地道:“想咬舌自尽,没这么容易。”从旁边折过一根树枝压入他口中,起身吩咐:“看着她,别让她死。”
  旁边两人应道:“是。”
  
  见旁边站着息静。
  他突然朝她微微一笑。
  息静只觉得从头凉到尾。脊椎都在发麻。
  好在他没有停留多久就走了,小姑娘呜呜呜的叫着,她都没有勇气看她,匆匆出去。
  
  小松说干好自己的事,什么都不用管。
  可这世上不是什么事都能够想当做没看见就没看见的。
  它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你的生命中,也就同时构成了你的生命,无论它是作为你的经历,还是你的回忆,还是只是你的旁观。
  无眠的一夜就这样过去了,说实话,她有些为那个女孩担心。
  也许就是那懦弱的同情心在作祟。
  
  顶着倦意她路过柴房。
  却发现柴房开着,小姑娘和两个人看守她的人都不见了。
  心里猛地一跳,居然会真的有些怕她已经遭遇毒手,直到外院的客房里又传来她尖叫的声音:“走开!不要碰我!”
  “来,陪老子喝酒,臭娘们!”
  “你杀了我全家,你杀了我姐姐!”
  “是我杀的又怎么样,我还要杀了你,我还要让我的兄弟都尝尝你这小骚货的味道!”
  ……
  
  简直不堪入耳。
  小松也从房里走出来,看着那扇房门皱眉道:“他们一大早就在那里叫了!”
  “我们不能管管吗?”
  小松努努嘴巴,“我们能管什么?公子是不会理这些事的,我们又没能力。”
  “我们不能去求求公子?”
  小松立刻拒绝,“千万别去。公子不是面冷心热的人,是面冷心也冷,谁也无法入他的半分法眼。去找公子只会挨骂,更何况就算公子管了,他们到了外面还不是胡作非为?!”
  “是啊。”她点点头,又叹口气,“可至少救得一命是一命啊。”
  
  门忽然被撞开,那姑娘跑了出来。
  “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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