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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留下买路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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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唇一直落在她身上,“我已经都处理好了,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的手又开始不安分了。
  她已无心去阻止,这时候远处却突然传来脚步匆匆跑进的声音。易水湛立刻停了下来,紧接着火一灭,他便抱着她躲入洞口的最里面。
  
  两个人脱下蓑衣站在洞口道:“这雨也下得太大了,哎哟,赶路累死我了,先歇歇。”突然触摸到刚灭的灰烬,“咦,这里好像有人。”
  息静脸开始发烫。
  她被他压在石壁上,裹着他已干的衣物,紧密地相贴着,她的心跳加速被他感觉到,他唇角浮出不易察觉地笑意,挺身进入。
  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双手扶住他的肩,怒瞪着他,这时候,他还趁人之危。
  
  那两个人越走越近。
  “老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
  这时候易水湛掷出不知什么时候在手中的石子,哐当一声,在石壁的一段荡出幽幽声响,那两个人立刻站住不敢动了,凝神屏气道:“谁?”
  易水湛又掷出一颗石子。
  哐当当的,紧接着一件白衣忽然飘出来。
  那两个人大叫“妈呀,有鬼!”疯狂地跑了出去。
  
  息静舒了一口气。
  却已经被他锁在这个角落里。
  他嘴角的笑意一直未散,眼睛在黑暗中像是会发出有形的光,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几乎觉得自己就在他的眼睛里,抵过全世界。
  今天出来,她面前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她也不是平常文静如水的息静。
  她终于扑哧一声笑出来。
  
  那一日无疑是他们相处以来最欢快的时光。
  可回到宫后,才知道朝堂上居然发生了大事。
  沙国居然公然大举派兵驻扎在边界,似乎有妄图侵染易国的势态,一时间,百官议事,却寻易水湛一下午也没寻到。
  听说他和杨妃出宫游玩,更是大骂她是红颜祸水,妲己妺喜。
  
  息静当然心急。
  她从回宫立刻被他带来御书房,躲在内室里,然而他们光是议事便议了整整一下午。连午饭也没有吃,看来有些紧急。
  她还记起今日才是他真正的生辰。
  一不小心打翻了茶杯。
  她今天心神真的乱杂了,不是碰到这个就是碰到那个。
  没有宫女,刚伏下身来收拾,易水湛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停住她的动作,“没事吧?”
  她急道:“你怎么进来了?他们还在外面等着你呢?!”
  易水湛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笑:“不用紧张,事情都处理好了。”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
  他扶她起来道:“你怎么做这些事,宫女呢?”有宫女匆匆跑来收拾。
  看他皱眉,她道:“不要紧。”
  政事大事她不懂,所以也不问,“你还没吃午饭呢?快传御膳房,吃点东西吧。”到了晚上还有宴会,现在吃点东西垫底正好。
  他拉她的手,“嗯。”是要和她一起吃,她摇摇头,“我该回去了,羽儿两天都没见我。”
  
  他知道,一回到宫里,她的心里总是只有羽儿。
  息静见他不答,晃了晃他的手,似是在求情。
  他力气不重地弹了弹她的额头,叹口气道:“好。”
  息静捂住额头朝他笑。
  
  两天没有见羽儿,便仿佛丢了最重要的东西一样。
  她抱得都不愿放手。
  宴会只有皇后娘娘能出席,所以她并没有去。
  直到亥时,她哄了羽儿入睡,一个宫女拿了张字条给她:“表妹,御花园一叙。”
  她很奇 怪http://。,南为怎么会大晚上的要见她?
  “是南公子交给你的?”
  “奴婢只是奉命办事。”
  
  
  
  
  
  第40章 第四十章
  她不由得多了个心眼,但是表哥的字迹她认得,不会有错,略微沉思了一下问:“你是哪个宫里的?”
  那个宫女一直很温顺,也不见任何神态的惊慌,低眉顺眼道:“奴婢就在娘娘的宫里负责打扫庭院。”
  “那南公子又怎么会把字条交给你?”
  “是奴婢与南公子身边的侍卫有旧托奴婢转交的。说娘娘必不会为难于奴婢,让奴婢照实回答。”她立时跪下道:“娘娘,奴婢知错。”
  倒也没有什么破绽,息静道:“你先起来吧。”
  听她说那个人吩咐她照实回答,倒有些南为的作风。
  
  她去了御花园,南为果然已在那等候。
  清月于空,无星无云,他坐在淡银色的石桌上,独饮一壶酒。衣裙飘飘,面如冠玉,宛若玉宇之上的谪仙。
  息静近前道:“表哥,我来迟了。”
  南为似乎有些醉了,道:“无妨。坐。”
  息静坐下,并不开口。
  南为道:“表妹不问我为何深夜把你找来至此?”
  “表哥想说自然会说。”
  南为眼里闪过笑意,“你倒还是从前那个样子。”
  
  看他一杯接着一杯,她阻止,“表哥,别喝了。”
  南为却突然一把握住她的手,用醉眼望着她道:“表妹可愿听我讲一段故事。”
  息静缩回手,“嗯。”了一声。
  南为浑不在意,只淡淡一笑,望月道:“昔日我父亲是影国状元,二十三岁那年,为了权势,娶了当时朝中大臣王大将军的女儿为妻。王大将军的女儿生性骄傲任性,眼里融不得一粒沙,她从不仅不让父亲纳妾,还扬言,若是父亲敢碰别的女人,她必定断了这结发之情。”
  息静大惊,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刚烈的女子。
  “后来,父亲在青楼醉酒,有了一夜春宵。她次日听说便气匆匆地跑回了娘家,誓要休夫。当时王家也是对她无可奈何,只好让我父亲来把她接回去。父亲过来赔礼认罪,哪知她大怒,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后来……”
  南为饮了一口酒,似乎连声音也虚虚浮浮的醉了,“她一个女子孤身上路,碰上了山间的猎户,被困住,生下了若华。”
  
  “父亲找到她时,她已经完全不认得他了。她被那猎户折磨了有整整五年,几乎憔悴不堪,不成人形。父亲大恸,杀了那猎户,把她和若华带回来。可那时,父亲已蒙皇上赐婚,娶了我母亲,我已经有四岁。母亲温柔体贴,还主动劝父亲照顾她。”
  “可那个女人虽然神志不清,却依旧看不得父亲身边有任何女人。后来父亲为了她,搬离了相国府,独自和那女子居住。”
  竟是这样一段往事,不由得让人唏嘘。
  “后来的十年间,母亲再也没有见过父亲,最终郁郁而逝……”
  南为忽然又握住了她的手,“你懂吗?我从四岁的时候就没有见过父亲,直至我每日上朝,却天天看到那个女人和别人生下的孩子称他为父亲……”
  息静动了动唇,却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南为突然把她的手放至唇边吻了吻,“静儿,我喜 欢'炫。书。网'你。”息静震惊得几乎不能动弹。南为的手抚过她的脸,带着朦胧的醉意,越靠越近,“我很早以前就喜 欢'炫。书。网'你……”
  这时,突然有人一把拉过她,竟然是易水湛。
  他的目光冰冷甚雪,“南相,你可知调戏宫妃是何罪?”
  易水湛把她拉到身后,手几乎紧得她脱不开。
  
  南为起身,似乎又恢复了神志,神情也平静了许多,拱手道:“皇上,微臣和杨妃娘娘是表兄妹,只是闲话家常,何罪之有?”
  易水湛声音冷寒如冰:“闲话家常便是这般动手动脚?”
  南为微微笑道:“皇上不相信微臣,难道还不相信杨妃娘娘?杨妃娘娘和皇上感情甚笃,又怎会背叛皇上?况且微臣早已有家室,身在易国,又怎么会做这无礼之事?”
  息静的手指微微一颤,低声道:“水湛,我们……”
  “微臣先行告退。”南为似乎根本不管不顾易水湛,转身离开。
  
  易水湛回身捏住她的手,瞳孔猛地收缩,“你刚刚为什么不躲?如果不是朕出来阻止,你是不是任由他亲下去?”
  “不,我只是一时——”
  小公公来报,“皇上,皇后娘娘让您快点过去。百官都在等您。”
  易水湛甩下她的手,离开。
  息静抿唇,她只是一时没有预料到,南为会跟她说这番话。
  
  然而宴会却引起了轩然大波。
  影国使臣南为居然在宴会上公然顶撞易国皇帝易水湛,甚至称易国蛮横无理,毫无和谈的诚意,易大怒,下旨抓南为入狱。
  这个消息还是第二天那个小宫女告诉她的。
  小宫女跪在她面前让她救南为一命,她又何尝不想救?
  “娘娘若真想救,就一定有办法。”
  “怎么说?”
  “奴婢听说,皇上曾经赏赐娘娘一块玉牌,凭此玉牌,无论宫中哪里,娘娘都可以自由出入。”
  
  息静看着她凛了凛神,转而问:“你来这里多久了?”
  匍匐在地上的小宫女回答说:“奴婢来这已四年有余。”
  四年?这个宫女对南为他们关心过甚,并不像仅仅和侍卫有旧的样子,倒是听说,国家之间常常会在对方的宫廷里安插内应。
  如果小宫女在这四年,那么南为应该知道她是这一年才入宫的,然而第一次见面时,他为什么说她远在易国?南为昨夜又为什么突然说出那番话,又为什么会公然顶撞易水湛?
  
  小宫女叩头道:“娘娘……”
  “你先下去吧。”
  她最终还是没有拿出玉牌救南为,总觉得事有蹊跷。
  可到傍晚,就已经听说南为被救出去的消息,紧接着她被宣进了御书房。
  
  她刚一进来,易水湛沉着脸不发一言,案桌上放着他送给她的玉牌。跪在他面前的是那个小宫女和守天牢的侍卫。
  “臣妾拜见皇上。”
  他没有让她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这时候小宫女爬到她身边,牵住她的裙角,泪已沾满了小脸,“娘娘,奴婢不是有意要供出您的,只是,只是……”说着,她断断续续地抽噎着,突然猛地一撞柱子,鲜血迸出,“奴婢……来世再报……您的大恩大德……”
  
  居然以死来污蔑她,她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但她并没有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只是觉得突然一阵地心寒,好像所有事情已经笼罩在一层层的阴雾中。
  是谁能培养出这样忠心的人?就围绕在她周围,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便以死来完成最后一击。
  
  “你怀疑是我让她去的?”她直言,“我没有。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是想救南为,可是我也怕他会伤害你,所以我只打算跟你求情。”
  易水湛这才抬起眼来看她,沉着声问:“你的玉牌怎么会在她手里?”
  她摇头道:“我不知道。你送给我之后,我就藏起来了,从来没用过。”
  
  看着她,他怎么会不明白?这都是南为的计谋。故意顶撞他,让他抓他入狱。那么影国便有出师之名来攻打易国。又抓住了他绝对不会声张出去这个弱点,因为他一旦声张出去,她也肯定逃脱不了责任。
  他道:“你先下去吧。”
  她站在原地没动,过了一会儿,又抬头,问:“你相信我吗?”
  他心蓦地一暖,却不动声色,刚刚她还不是理直气壮地说“不管你相不相信吗?”
  他翻阅文书,并不作答。
  她站了很久也不动,良久才低声说:“那我先下去了。”
  他翻阅文书,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影国果然以易水湛抓了影国国相之名讨伐,更因为南为是影国第一才子,在影国声望颇高,影国群情激奋,十万大军已直逼易国边境。
  更奈何,沙国一直在易国后方扰事,更成前后围困之势。
  战争一触即发。
  
  而在宫里,这一切她都不知。
  这几日正是母亲的忌日,她带羽儿回家祭拜。易水湛派兵保护,沿路护送。
  到了家门口,早有一家人出来跪拜迎接。
  她的父亲虽已老迈,但风姿不减。
  
  她和母亲的房间早已打扫整修出来了,干净得没有当初的一点样子。
  五年了,她第一次回家。
  语悦已经长成了十五岁非 常http://。漂亮的小女孩,她跟她的几个姐姐都不同。因为有侯爷夫人,皇后娘娘的宠爱,她在易城几乎是横行霸道,无所顾忌。
  十五岁年纪,居然跟人学了一身好武功,骑马射箭,弯弓打猎什么都会,唯独不会琴棋书画。
  她带着羽儿去玩了。
  
  息静独自站在母亲的墓前。
  这里也修缮过,庄重异常。
  十年人事一场空,到头来,一家人不是因为情分,而是因为权势和利益相连。
  
  一只飞镖钉在她身旁的树上。
  她回身一看,飞镖上似乎有张纸条,是南为的字。
  南为在一间农院的院中下棋。
  她直觉南为不会伤害她,所以她来了,也是如他字条上所说,来告别。
  
  南为问她还想不想听那个故事的后续,她点点头。
  南为道:“我的母亲其实是王大将军和他夫人陪嫁丫鬟生的,生下来后,那丫鬟便被王大将军的夫人打死。母亲虽然也算小姐,却也只是庶女,所以一直只卑微的活在王大小姐的下头。后来王大小姐离家出走,王大将军为了弥补我父亲主动向皇上请求赐婚,把我母亲嫁给了父亲。”
  “母亲一直倾心于父亲,无论父亲对她多冷淡她都毫不在意。只是我不同,我不清楚为什么父亲要去陪那个疯女人和她的儿子,而对我和母亲不屑一顾。后来听母亲讲,那是因为喜 欢'炫。书。网',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我那时候便想爱这个字眼是多么的可笑,既无理由,也无理智,所以这一生,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息静第一次觉得有些不认识南为,他不再是个云淡风轻的公子,而是在这俗世中冷眼旁观,却想控制一切的帝王。
  
  “那你娶依依是为了……”
  “她跟母亲很像。”
  息静道:“那是因为她很温柔,你能掌控她,你讨厌你控制不了的东西。譬如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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