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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怕误倾城-第7部分

小说: 怕误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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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宗主在姬家的地位无人可比,您是她的女儿,属下万万不敢逾越。”
前宗主,就是我娘了。我赶忙说:“我娘要是知道你给我行这样大的礼,还喊我小姐,她指定要骂我没上没下,你还是听我的,以后叫我的名字就是了,我还是要恭敬的喊你一声哥哥。”
他倒不是很迂腐:“遵命。”
我说:“你就叫我染染。我舅舅也是这样唤我的。”
他沉默了片刻,才有些生涩的叫我一声:“染染。”
我笑着道:“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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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夜里,我就只学会了两句内功心法。到了第二天醒的时候,觉着心口疼,但不厉害。我没在意,匆忙梳洗完了就去主子房里待命。
一名女子,日日与自己豪门世家的夫君相守,到了夜里还有哥哥护着,这叫外人听起来,可真是命好。只是我给自己夫君当丫鬟,被哥哥护着是因为被人追杀。


未来夫君







周誓中近来变得俭朴了不少,我记得自己刚来的时候,他房里的丫鬟人满为患,一个月的时间里,就走了不少。有时候静的我心慌。
这天中午,他就把人都遣到外面候命,我临出门了,他道:“你留下。”
我把迈出去的一只脚又收回来。
周誓中没看我,只命令道:“过来研墨。”
我就过去研墨。
他一边铺纸一边说:“上回我见你望着我的画盯了足足半个时辰,你喜欢作画吗?”
我马上否认:“我是个粗人,不会作画。”
周誓中侧头看看我,笑了一声:“粗人?都是武林中的男子,才称自己是粗人的。你既不是男子,也不是武林中人,怎么还说自己是个粗人?”
“反正,我就是不会作画便是。”我不敢多说了,怕被他看出端倪来。
“你跟我告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怎么今天脸色这么不好?”
我慌忙的摸自己的脸,以为是易容的出了差错,兴许是我抹多了白粉,我尽量做出自然的神情:“我的脸色?自古以来都是奴才看主子的脸色,你是主子,看我一个下人的脸色做什么?”
周誓中脸上带着笑意:“你离着粗人太远了,粗人没有你这样油嘴滑舌的。”
他接着就从笔架上挑出一支顶细的毛笔来,递给我:“先给主子我画一个。”
我推脱:“我不会作画。你自己画吧。”
他也不说话,就看着我。周誓中的长相是顶硬朗的,现在眼神灼灼的望过来,叫人不敢抬头。
我被他看得受不了,只得接过那支笔来,硬着头皮端好架子,准备运笔作画。说来,我也好久没能碰纸笔了,现在居然有些紧张。
周誓中站在一旁,替我拿过镇纸,压着纸的一角。
此时,园子里一丝声音也无,外面光芒潋滟,窗外的湖碧绿澄澈。
从父亲离世,此刻是我最安宁的时刻。不恐惧慌张,不恨。
我侧头对这他笑了一声:“真是谢谢主子了。”
这话我虽然说得随意,心意却是真的。
日日夜夜被仇恨和痛苦折磨,只有他给了我这样短暂的平静。
我不知道该画什么,只随手涂抹。我正对着打开的窗,就望一眼外面,在纸上添一笔。我的作画功夫没法同安准比,学这些东西纯粹是闲的无聊,不算正经的行家。
周誓中却在一旁认真看着。
他一边看,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跟我闲聊:“你除了作画,还会什么?”
我答:“不会了。”
“你会弹琴么?”
我有个毛病,不管是做什么,一旦入了神,旁边不管发生什么事、别人同我说什么,我都仿若听不见。此时他问我,我心里也没什么防备,就随口答:“会一些。”
“唱曲儿呢?”
“勉强行。”
“女工呢?绣花之类的。”
“还可以。”
“跳舞呢?”
“凑合。”
“对弈?”
“跟别的比,对弈是最拿得出手的。”
“作诗写字行不行?”
“写的字能叫人看懂,看别人的诗还好,自己写不出来。”
“这就是粗人?”
我继续随口答:“我从来没有跟着师傅正经学过,什么都会一些,什么都做不好。跟完全不会的比,稍微好一些。我要是连这些都不会,能这么容易就进你家当丫头了么?”
“我可不知道我家的丫头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
我正把笔放在一旁的盘里洗净,要去沾彩墨:“你家的丫头要长相清秀的,我不清秀,会点儿东西,算是补上了长相丑的毛病。”
周誓中也跟着注意到了我的长相问题:“你怎生弄的如此之丑?”
我总觉得他的话有些不对劲,但却没有细想,只在脑子里一闪而过,接着就说道:“你是看多了佳人,再看我,自然就觉着我丑,我这样子,严格说来,算不得丑的。”
周誓中哈哈大笑:“真没见你这么不谦虚的女子,对着一个男人夸自己的长相。”
我本来也不曾打心底里把周誓中当自己的主子看待,现在没有外人在,就更不防备,想说什么就随口说了:“你从来都这样整日清闲吗?”
周誓中答:“那倒不是。这几日犯了错,被禁足了。”
我笑了一声:“你翻墙出去便是了,男子不拘小节,总被关在家里伺候下人作画是何道理?”
他也跟着笑起来:“要是被爹爹看到这情形,你猜得什么后果?”
我还在纸上铺墨,打趣道:“总不会比叫你的小妾看到还严重。”
周誓中笑的更厉害:“你早先就知道我风流了是吧?”
我答:“那是自然。”说完才知道自己差点儿露馅,我赶忙又加一句:“周二公子艳名远播。”
他:“还有你这样挖苦主子的。”
我只笑不答。
周誓中好久不说话,过了一阵子,才对我道:“我原本,是有一个订了亲的妻子的,这样风流,最对不起的就是她。”


未来夫君







周誓中话音一落,我作画的笔一顿。
但是随即,我就又镇定下来,安慰他道:“没有关系,说不定她也风流,那样你们正好般配。”
周誓中大笑一声,笑完之后,才继续说:“这人你应当也听说过,”他把彩墨放的离我近了一些,“她叫顾青衣,是战门顾家的大小姐。现在外面漫天遍地通缉的,就是她。”
我应了一声:“唔。来的时候见到悬赏令了。”
“是吗?你看清楚悬赏令里画着的女子了?”他似乎很激动。
我装作不在意:“当然见到了。”
“她现在流落江湖,没有人能找到她了。我们的婚事也算作废。你想想,战门疯了似的找她,倘若她还敢现身来做我的妻子,岂不马上就被捉了去?”
我尽量装作自己不是顾青衣,猜测着说:“兴许她十分钟意你,不过是形势所逼,才没能做成你的妻子。”
“你想错了,”周誓中纠正我:“我们是被家里逼的。我也不钟意她,她更不钟意我。她真心爱的,是战门的主上,那人叫决战,是她的二师兄。”
我把自己的笔往还没画完的画上一扔,怒道:“没有的事!”
周誓中眼神灼灼的看着我。
我重新把笔拿起来,好声好气的继续说:“她在外流亡,你不好这样怀疑她。”
他似乎也没有起疑,只说:“她喜欢不喜欢别的男人,我也不如何在意,我从来没有对她动过心。”
我问:“我见画上的她长得不像我这般丑,你怎么也不喜欢?”
周誓中:“我厌恶家里替我安排这些事,因此一开始见她就先在心里觉着她不好。我们统共也没有见过几次,回回见了我,她都躲着。我自然也不对她动心。”
我笑:“你见她的时候,最好叫上几百个丫鬟,搬着书案纸笔棋盘之类的,只要她一看你,你就马上把自己会的通通在她面前亮一遍,她见自己的夫君这样多才,肯定就爱上了。”
周誓中笑的欢快:“是个好法子。到时候你负责搬着书案。”
我心想,我搬着书案,顾青衣只顾着看书案了,还哪里有功夫看你?
周誓中接着说:“倘若我真把自己会的通通亮一遍,顾青衣也不会看上我。战门主上的轻功可谓神出鬼没,剑术更是登峰造极,心计城府深不可测,才赢得了她一颗芳心,我的武功离他可差得远。”
我想着扯开话题:“那悬赏令里,开出的条件不错,连我看了都想去逮顾青衣了。”
周誓中放声大笑:“嗯。那敢情是精彩。”
我接着扯:“你未过门的妻子,当真与画中人一样么?”
周誓中专心看着我的画:“那自然是丝毫不差。她爱恋的人武功如何好,她的长相就如何美艳。”
我:“美艳?”我不大喜欢别人用这样的词形容我的长相,就迫不及待的为自己辩解:“她那样子叫美艳吗?她哪里美艳?”
周誓中:“你急什么?你自己长相不好,还容不得我夸自己妻子几句?”
我敛了敛激动的心情,平静的道:“她哪里是你妻子?她这不失踪了吗?”
周誓中悠然答:“未来的事,谁说的定?”
我心不在焉的应一声:“那倒也是。”
周誓中又去提那个我不想听到的人:“都说她的画像就如同是真人要从纸上走出来似的,能画的那么传神,居然是出自从来不会作画的战门主上之手。”
我心里一颤,脱口而出:“不可能!”
决战不可能作画。我当年附庸风雅,非逼着他也学作画,我们两人在书房里守着一堆东西,他拿着笔,画一笔,就咬牙切齿问我一句:“够了吗?”
我见他无可救药,就只能任他荒废画功。
周誓中幽幽的说:“她失踪之后,战门主上几近疯狂,叫画师画她的样子,连着葬送了十几个画师的性命,却都画不出一个顾青衣来。后来,战门主上就亲自动手了,现在外面告示里的人,都是按着战门主上画出的顾青衣描摹的。”
我思索一番,决定扯开话题:“战门主上忒作孽了些,追杀一个顾青衣还不够,还要让十几个画师赔命。”我表面上十分镇定,“江湖当真不是人待的。”
周誓中叹一口气:“现在,我很有些担心我那未过门的妻子。”
我笑着说:“你不喜欢人家,还担心什么?叫她四海为家好生漂泊去吧。”
“我们是世交,即便没能成亲,还算得上是故人。无论如何,她是顾家仅剩的一个人了,我心里还是希望她不要太过悲伤,过的好一些。”他指着我的画:“都怨你方才跟我争辩,才在这上面添了这一笔。不然,这画就无可挑剔了。”
我俯身小心的吹墨:“无可挑剔不是好事,就该有这么个毛病。”
他沉吟片刻,才笑着说:“说的好。”
我放下笔,看到自己衣袖上沾的墨,心里默默叹一声。周誓中笑话我:“你这样不利落,还怎么伺候主子?”
我懊恼的抹了一把:“这个毛病,当真烦人。从来没有能改了的时候。”
“正反不过是洗一件衣裳的事,别为了这么点小事坏了心情。”
“我不洗。”我默默的跟自己赌气。
周誓中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还这么不爱干净?”
我道:“主子比奴才大,我现如今一心一意的要忙着伺候主子,就不伺候自己了。替换衣裳总共两件,整日洗,我半个月前就洗烦了。”
周誓中说:“主子今日发话了,准你日后穿自己的衣裳,不必同其他丫头一样只穿府里发的衣裳。”
我奇道:“主子您今日有何喜事?又叫我作画又准我穿其他衣裳的。”
周誓中望着我,嘴角微微一挑,眉目之间带了几分若有所思的笑意,登时叫我心里跟着“咯噔”一声,他说:“今日着实是个好日子。”


若你要杀我







我不经心的问:“什么日子?”
周誓中一字一字答:“五月二十七,我那未过门的妻子,顾青衣,正是今日的生辰。”
我一时间不知作何表情,竟然忘了今日是我生辰,只愣住了,过了好久,才勉强装出一个笑来:“你记性倒是好。”
“不是我记性好,从夜里子时开始,负责追杀顾青衣的闻之行就下令停止追杀了。今日战门上下偃旗息鼓,闻之行也算怜惜自己的小师妹,为了叫她过一个安宁的生辰。”
我用力的瞪着眼,望着窗外,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头来,对周誓中笑了一声,道:“外面的阳光太刺眼了些,我望了这一会儿,止不住的流泪。”
周誓中仿佛没注意到我眼里的泪,只嫌弃的看着我的衣袖:“得,我最看不得穿着脏衣裳的女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你快回你房里歇着吧。伺候了我这一中午,你在心里不定骂我几遍,下午不必来了。”
我转身欲走,却突然记起自己留在他桌上的一幅画,若是周誓中一个不小心,将那画流落出去,我的藏身之地就算彻底暴露了,我于是又回身说:“我的画我得带着。”
周誓中笑着:“你个丫头如何这样抠门?”
他说着,自顾自的跑到里间房里,翻箱倒柜找出个什么东西来,远远的扔给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东西,留在我房里,你们姑娘家的,我用不上。用它换你一幅画,总行了吧?”
我坚持:“东西我留着,画也得给我。”
周誓中:“留在你那里,兴许什么时候你一个不小心,就弄皱了,或许别的丫头去你房里,手脚不利索就给你带出去了,留在我这里存着,保管没人能拿走,比在你那里好的多。”
我有些犹豫,又掂量掂量自己手里的东西,转身离开了。
总得给自己主子几分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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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誓中给我的东西,原来是一件女子的衣裙,倒真是好看,洁白洁白的。兴许是他什么日子预备着送给自己小妾的,忘了,才便宜了我。
我在房里,想起周誓中说的那件事,三师兄今日叫人停止找我了,这么说来……下午我也不必过去伺候主子,那或许我真的可以试着去外面看看?
动了要出去的心思,我就一刻都坐不住了,干脆从房里出来,作出一副悠闲的样子来慢慢的往假山那里走。
我得跟安准商量商量。
他果然在我落脚之后就来了,进了山洞里,问:“你跟周誓中那厮在一起画了一天的画?”
“天地良心,”我喊一声,“总共才一个中午,怎么能叫画了一天的画?”
安准:“我记着你昔日十分厌恶他的。”
“时日久了,才能看出一个人是好是坏了。周誓中好歹不是个坏胚子,不必担心我。对了,”我记起昨夜的事,“昨夜里我多了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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