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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浪逐桃花-第193部分

小说: 浪逐桃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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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千家床,街上灰尘又大,还是洗洗为好。”

梁经理不好意思地笑,鸡啄米似的点头说:“洗、洗。”

第二天上车,他们熟知这是一条冷线,平常旅客稀少,就没有买卧铺票。四个人占了一个厢。刚开车任经理就精神不振地闭目养神。身子没有一点劲儿地随着车厢晃荡。小凤就看着王蕊神秘地笑。王蕊故意别过脸,小凤穷追不舍地说着风凉话:“人说嫩狗儿遭不住沙锅子炖,其实老狗儿也遭不住炖。”

任经理仍然不睁眼,王蕊伸手在小凤大腿上揪了一把,骂道:“你这个为财卖友的浪妇,还敢取笑我,等我回了家,让我老姜来找你算账。”

梁经理体恤地拍拍任经理的肩:“你躺躺吧,我们三个不困。”

任经理睁开眼睛朝后面的座位看看,正好没人,就说:“老梁,我有话给你说。”起身退到后排刚好和两个女人隔了一排座位,又看得见锁在货架上的密码箱。

两个人肩挨肩坐一起,任经理蹙着眉头半响不说话。梁经理摸出烟来发,又替任经理打上火。

“这个事情你要帮我。”任经理没头没脑的说。

梁经理一头雾水的望着任经理。见他是一本正经,立即安慰道:“老任,你我共事这么我年,尤如亲兄弟一般,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他想是不是人家不干,他昨天晚上没有开到晕,想求我想办法么?

任经理颓丧地叹口气说:“我以为小风给她讲好的,哪知她突然醒来,又哭又吵,就拎电话说要报酒店保安部,还要报警。我又哄又求,她一定要我写张保证,供她一百万黄金首饰,她说她也要开金店。她说她也不是要我的,开张以后边卖边还!我当时要不依她,吵出去我这张老脸往哪放,又是儿大女成人的了,想到我俩和很多厂家都有关系,要找人给她垫一百来万的货也不是难事,所以我就给她写了保证,然后她才破涕为笑。这个女人,倒是个伺弄男人的精怪!”

梁经理说:“这还不好办么?我们本业就是搞销售业务的,只要她有场地,有营业执照,有黄金经营许可证,我们两个也可以给她垫几十万,再找两家关系户垫一点,不就解决了么!”

“问题是我们两个已经答应了小凤。”任经理为难地说。

梁经理想了想,突然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就算我们答应了小凤,我们也确实愿意帮她,打铁也得礅子硬,她有关系办齐证照,还要有相当一笔资金租赁,装修场地,要不都是空话。”

“我怕到时留下后遗症!”任经理忧心忡忡地说。

梁经理笑道:“你就放宽心,千万别自己折磨自己了。我们是业务人员,干企业,现在又是什么年代了,只要当场没有爆发,事后再翻陈年老账就没多少意思了。”

这时,对面传来小凤和王蕊大声的嘻叫:“来、来,这边,哈哈哈哈!”

“给给给,全给你们。”

列车要进站了,在缓缓的滑行,一群衣衫褴褛的孩子顺着铁道游走,捡寻旅客丢下的快餐饭盒,倘若发现有饭粒就惊喜地伸长舌头,贪婪地舔着。他们互相争抢着,果核,面包屑,啤酒瓶,矿泉水。小凤首先恶作剧的把蛋糕往下扔,孩子们蜂捅扑上,大个子撞得小个子四仰八叉,她们乐得哈哈大笑。王蕊也争相效仿,三两下就把一袋蛋糕丢完了。

莽莽高原,看来是那么地荒荒阴冷,无形中给人一种凛冽可畏的气概。谁知它的内涵却是丰富多彩得无与伦比,青莹莹的翡翠,蓝光霞霞的蓝宝石,晶莹剔透的水晶石,红澄澄的石榴石,流光夺目的钻石……

高原地矿的宝石陈列柜里琳琅满目的宝石标本看得孟小凤和王蕊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珠光宝气使两位女人既惊喜又陶醉,真是大饱了眼福,大开了眼界。惊叹世间宝物之多,愧叹自己所拥之微。她们在一节节陈列柜前流连往返,恋恋不舍,恨不得也变成宝石,身列其间。人的**又在这里巨大的膨胀起来,要想作为这些宝物的主人!

高原地矿黄金首饰制造公司的总经理孟大光正亲自陪同她们,这是吃了接风酒筵之后,众人都散去了,总经理孟大光不知为什么竞然心血来潮,带她们来到这里。命令陈列厅的专职保卫人员开了门。

孟小凤心中的喜悦之情有如春潮膨湃,一股股涌起来,弥漫整个身心。这趟千里迢迢风尘仆仆而来,真的是不虚此行,是上天赐福,原来的总经理刚调离两个月,而她的本家孟大光好像是专门为了迎接她而上任的。他们在席间顺理成章地认了家门,被下属们起哄着喝了本家酒,又碰哥妹酒,还喝了合作酒。直看得王蕊心里冒火,眼里出血,但又发作不得。幸好有任经理和梁经理不时暗示她,关照她。

此时此刻,孟大光讲解得简直是眉飞色舞了。他是学地质专业的,对各种宝石的成因,形成年代,贵贱价值,谈起来滔滔不绝,如数家珍。孟小凤听得如痴如醉,忘情得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王蕊看着恶心,却又舍不得离开,这一刻间,她突然觉得丈夫太蠢笨了,居然倒腾遍地都有的粮食。要做就做这些稀世珍宝,她狠狠地抿着嘴皮咬着牙,表示着心里的决心。

安排住宿时,两个女人住在一起是十分正常的事,不知是谁的主意,偏偏把她们分开了,孟小凤住在西头的第一间,王蕊住在东尾的最后一间。孟小凤心中暗自高兴,高原正是属于西方,出师先捷,人和地利她都占了。

任经理晚饭后向家里扯了谎,溜出来和王蕊幽会。由于是本单位的招待所,他不敢耍得太久。梁经理说去找小凤,门关着,窗帘也拉着,里面隐隐有说话声,他贴着门听出是总经理的声音,就悄悄退回去了。

王蕊第二天十点钟方才开门。小凤却已不在了,去问服务员,要她耐心在招待所等候,孟小姐会回来的,却说不出到底去哪儿了!王蕊心里更不高兴了,打传呼问任经理,说不知道,又问梁经理也不知道。

孟小凤自从看宝石之后,心里就痒痒的,缠着孟大光问宝石是怎么开采的,又是怎么打磨的。孟大光讲了要用切割机、磨砂机什么的。孟小凤就问采金场有多远,说有八百多公里,开车要两天多。孟小凤说难得来一趟,如能去开开眼界,真不虚此行了。孟大光大喜说我陪你去,我自己开车,回来顺带一车原料。当晚说好,孟大光就给副总打电话叫他主持一个礼拜的工作。

324。女人是老虎吃人不吐骨

第二天,孟大光开着一辆特制的中吉普,如同银行的运钞车,前面是双排座,后面是密封的小拖斗,拖斗里放了一桶油。孟小凤坐在车上,沿途叽叽呱呱地说个不停,像个初涉人世的小姑娘,对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和兴趣。草原的湖泊,山岭;云朵似的隐约移动的羊群;绿毯似的草地;地堡似的账篷。天是格外的清朗高远;又是那么的明丽深邃。遥望绵亘无垠的山脉,仿佛在眼前,又似在天边,总也走不到它面前。

越往前走行人几乎绝迹了。一天里偶尔能碰见一两个马队匆忙而过,汽车也极少,倘若相遇,不管认识与否,都表现出极大的惊喜和安慰,互相鸣笛招呼,擦身而过。

他们住宿的县城,在孟小凤服里仅是一个小集镇,但这并不影响她的情绪,她高兴的陪他喝马奶品尝青稞酒,酥油茶。她偷偷地笑这里的妇女粗壮结实,健康有余,灵秀柔美不足。

孟大光虽然是一个知识分子,却是出身于高原的游牧之家。从他这一代虽然换了门庭,但他的脸上还是留下了风霜侵蚀的粗糙痕迹。但他偏偏喜欢内地女孩子的纤弱秀美。他有一位女同学本来生长在内地但父亲在这边工作,母亲和她只好随父在这边读书,大学四年他一直暗暗地爱着她,由于自卑感使他一直不敢表露。参加工作后只好和一位当地姑娘结了婚。心中却一直不能忘怀那位同学。加上婚后十来年夫妻不和,他更是觉得精神空虚。

“如果你那位同学还没有结婚,你愿意离婚去追求她么?”

“这是不可能的。”孟大光叹口气说。

小凤笑道:“假设吧。”

孟大光突然踩了刹车,转头盯着孟小凤,目光燃烧着熊熊的火焰说:“如果有那个可能,我是永远也不放弃了。我现有的一切都可以不要。上帝给我一次生命,真是难得!过去的几十年,倏忽间就过去了.尤如一场恶梦。未来的几十年,还不能很好的把握,岂不是辜负了上帝的美意么!小凤,人生若短,欢乐幸福的日子就太少,太少了!”

小风打开了车门,跳下去。

孟大光一愣,也开了车门跳下去。原来小凤正蹲在车后屙尿,他自己也忍不住了,忙背转身扯开了拉链。

“阳光真好。草原多美丽。”小凤眺望着远处说。

孟大光就锁了车门,拉着小凤的手下了车,往草原深处走去,他们选择了一处有棵小树作为屏障的草地坐下来,后来又躺下了,孟大光剥开了小凤的所有衣衫,让她一丝无遗地裸躺在茸茸青草上,蓝天白云下。

“可惜我没有带照相机。”孟大光深深的叹息着:“这才是世界上最珍贵、最稀有的宝石!”

他们疯狂的忘掉了自我,然后静静地相拥着躺在草地上,忘了饥渴,忘了时间,直到太阳落到了山后,他们才恋恋不舍地起来。高原的天真是奇特,太阳一隐没夜色就降临了,他们只好开夜车赶路。

王蕊直等到第七天,孟小凤才喜形于色地回来。王蕊问她到哪里去了,她说我到阿尔泰山去看那些人采金,哟!我要是个男人,保准就不回来了,非得要在那里发财!

王蕊半信半疑,回去后向她丈夫讲起,男人就笑骂她说:“你这人真是没有出过门,蠢得人家把你卖了你也不知道。那阿尔泰山虽然是天下最有名的产金地,却和你们去那个地方相距十万八千里。她是在骗你。”

王蕊说:“我叫你赶快去跑许可证和营业执照,你去了没有。”

“孟小凤已经捷足先登了,原来外贸公司有一套手续本来是要注销的,他们老总关系到位才保住了,一直没有用,现在被孟小凤承包了,说每年缴十万。”

王蕊立即不高兴了,数落男人说:“她给十万你不知给十二万么,一个大男人还不如她个婊子?”

“你们女人家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这租执照还不等于花钱泡妞一个道理,最终还不是一场空。我有十万租人家的,还不如花十万自己办一套,等于明媒正娶结个婆娘,永远受用!”

王蕊追问你有那能耐么?男人冷笑道:“这如今的世道,只要花钱,还能办不成事么?你那边加紧,到时看我的。”

王蕊说我去看看小凤那婊子筹备得如何?就开门下楼。小风正和朱泗春神神秘秘地在商量什么?一见她就都站起来说我们到股市去。

王蕊心中不快,却也不便发作,只好退出来站在阳台上,果然看见他们上街去了。

其实他们并没有去股市,朱泗春按约定去了一家茶庄,孟小凤去了公司,孟浪一见她就问:“你给我说的货呢?”

“你的钱准备好了没有?”

“少了你的钱么?我必须要先看货,然后交钱。”

小风笑道:“给你说了,那是我南中的老乡,他还会骗你么?”

孟浪说不,一定要先看货。又叫孟小凤立即打电话联系,如果不能看货,他就立即从正规渠道进货了。因为加工房正在赶一批货,等着用原料。

孟小凤立即打了传呼,马上回了,说可以马上看货。两人出了公司,孟浪问了地点照例要了一辆三轮。刚上车,孟浪的手机就响了,等他接完电话,孟小凤就嘲笑道:“当初坐三轮为两块钱争吵半天,是为了省钱开业。现在是本市珠宝首饰行赫赫有名的巨头,还是坐三轮,打手机,也不怕熟人看了笑话。”

孟浪笑道:“坐三轮打手机有什么稀奇?还有腰挂手机去打公用电话的,有的人就耻笑别个。其实我就欣赏这种人,一分一文的账都算得很清楚。只要有价值十万八万毫不手软,没有价值一角一分也不扔。”

小凤心中想:我与你闹得那么凶,时至今日也不给我算账,是不是我在他心目中已丝毫没有价值呢?好,孟浪你无情我无义,你就等着掉眼泪吧!

“孟总,不怕你账算得再精,也注定有当猪头的时候,不信我们骑驴看本走着瞧。”孟小风冷笑着说。

孟浪不以为然地淡淡一笑:“遇到你孟小凤,我不当猪头行么?”

小凤再次冷笑一声:“祸福本无门,皆由人自取,要想人真心,真心待别人。”

孟浪侧过脸,正碰上孟小凤射向他的目光,他感到是那么地阴冷狠毒,禁不住打个颤。心中明白这女人还在记我的可恶呢!沉默半晌细声叫道:“小凤,你的‘野狼’摩托什么时候能发过来?这次只要不给公司留下麻烦,任凭你怎么处置。以前的账,哪天我们单独坐下来协商,只要你不走极端,我就依你。”

“哄鬼!”小凤在心里骂。“你是麻雀飞过都要扯根毛的人。难道我还不明白么?”

三轮刹住了,原来前面是陡坡。两人下了车,爬上坡就是防洪堤,滨江茶社依堤而建。里面茶客不少,人声嗡嗡。小凤一眼就看见朱泗春,他的身边坐着个满脸胡须的中年人。

朱泗春给孟浪笑着点点头,又叫了两杯茶。

“货带来了没有?”孟浪哪有心情坐茶馆,立即开门见山的问。

朱泗春说带来了,这是山里金矿——满脸胡须的汉子立即接口说:“我姓匡,叫匡纯金。”

孟浪忍不住笑了。小凤也笑了,说:“那带的肯定是纯金了。”

“他生金都从来不卖,还别说卖歪金。”朱泗春说:“城里几十家个体打金的,都买他的货。”

匡纯金随口说了蔡毛娃的打金铺,张疤娃的打金铺等一长串,孟浪点头说我都认得,也暗中去观察过,他们生意都不错,只是都要掺点假。我是从不找他们打。又迫不及待地说:“带了多少货?”

“只有块大砖了,一千克。”

孟**拿出来看看,匡纯金把身边的包拿下放在腿上避开众人的目光,摸出一砣红布卷儿从桌下给朱泗春,朱泗春顺手给孟浪。孟浪就接在手里感到沉甸甸的,就知道是货了。再把红布拆开一只角,看见黄澄澄的颜色,用指甲试试硬度,再次掂掂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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