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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浪逐桃花-第27部分

小说: 浪逐桃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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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剩下的三个呢”孟浪打趣道,“让你给卖了”

“什么卖了”陈妙姗坐直了,“剩下的三个什么”

“鼻孔!”孟浪说,“笨蛋!”

“你才是笨蛋!”她捶孟浪一下,“一个鼻孔出气只是比喻,就是说咱俩好!”

“好是一码事,但是一个鼻孔出气这句话有病!”

“你又较劲!”她说,“这可是老祖宗说的,难道老祖宗也有病”

“老祖宗怎么了!”孟浪说,“老祖宗要是没病怎么会弄出这么一帮没人性的畜生来!”孟浪强调。“要是没这帮畜生,我在湖州混得好好的!”

“老祖宗还有哪儿得罪你了”

“那可多了!”孟浪说,“时代会变的,老祖宗留下来的三从四德警言俗语都会变!”

“我知道”。陈妙姗说,“其实你在湖州遭遇的那些人那些事情我都能体会!”

“你又没经历过,你体会什么”孟浪反问。

“我的家庭环境就是一个小社会”,她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那可没准儿!”孟浪说,“现在见过猪跑的人还真不如吃过猪肉的多,所以说老祖宗也会骗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以后的社会会变成什么样儿。你以后别再拿那些现成的句子欺压平民百姓了!”孟浪笑笑,接着说,“遇到我这样的刺儿头,你会吃大亏的!”

“能吃你的亏也值了,谁叫我跟定你了呢!”

“你还真是想得开”,孟浪扮个鬼脸儿,“到了湖州看你怎么跟我以前的那些女人斗l”

“哼!这得看你!”陈妙姗强调道。

“别着急!”孟浪说,“我发誓,我保证只对你一个人好,可如果你吃醋,那我可管不着!”

“我是你老婆,你要体贴安慰我!”

“我还是你老公呢,你要体谅理解我!”

“哼!你坏!又欺负我!”陈妙姗别过脸,看着窗外。

“好了好了,老婆,别生气,我逗你玩儿呢,有你这么好的老婆我想别人干吗。好了好了,你不是要我体贴安慰你么来。笑一个,嗯,转过来笑一个!”孟浪扳扳她的肩膀。

“傻瓜!”陈妙姗转过身来,俯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旁边有人看着呢,你还好意思,不害臊!”孟浪抬头一看,对面下铺的那个老头正微微含笑盯着他。

“老大爷,你们年轻的时候怎么谈恋爱的”孟浪问道。

“一样!一样!”老头说,“年轻多好啊,稍不小心一晃眼就过去了!好好珍惜吧,小伙子,等你老了,还能热爱吗……”老头收起笑容,轻叹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他曾经以为有些东西是永远不变的。

但是他错了。

在哲学的意义上,这个世界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变,是个常量,只在混乱的内部存在着极其无序的局面。所谓的无序也即是随心所欲,它是一个物理名词,叫“熵”。但是“熵”太过于学术和高雅,所以,在多数世俗百姓的眼里。它并不可解,它太玄奥。

当然,对于咱们活着的理由,对于高尚或者肮脏的念头,也是这样。没有人知道活着到底为什么,也没有人知道活过之后将会变成什么。什么,是活着的每个人都会有的疑问,它是人生无法擦写的一个永恒的符号,它未知,它存在于现实而肆虐于虚空,它的下一秒是X还是Y,谁都说不好。

不过无所谓,孟浪想,如果说他当初刚毕业时决定留在这儿的选择是x,那么,此次的归来就是Y。尽管他依旧无法预料这未知的结果是什么,但他相信,两个不同时期濒临坏死或者不知所措的人生片断,至少有一个还有心跳——他已经彻底弄死了x,那么Y,他要哄着,教会它坚强……

多多少少,湖州还是发生了一些变化。

新的城站火车站、新的几条拓宽的马路、新的建筑、新的新新人类、新的心情、新的感觉和恐惧……

所有这一切,给了孟浪极大的安慰。

变化,总是随时随地的。只要有变化,一切就都有希望。

“湖州换了干净的衣服和裤子!”慵懒地走下出租车,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拉着陈妙姗,孟浪回头说。

看得出,陈妙姗有些兴奋。她傻傻地看着孟浪,没说话,只是紧紧地跟着。

“先找宾馆”,孟浪提议,“一会儿带你去逛逛。”

“嗯!”陈妙姗点点头。

街上的阳光很明亮,冬天的风并不怎么冷,只是潮潮的,贴在身上有些腻。

学院路,10路,他们等来那辆刷着“爱你就等于爱自己”的弱智广告语的双层公交车,然后钻到上层的最前头。

“我想起一首歌”,坐定,孟浪说,“20世纪末21世纪初的爱情圣经,比车身上的那句傻话不知道要经典多少倍。”

“什么歌”陈妙姗问。

“听着”,孟浪面向她,“你坐在我对面,看起来那么端庄,我想我应该也很善良。我打了个哈欠,也就没能压抑住我的欲望,这时候,我看见街上的阳光很明亮。刚好这时候,你没有什么主张;刚好这时候,你正还喜欢幻想;刚好这时候,我还有一点主张,我想找个人一起分享。我说我爱你,你就满足了;你搂着我,我就很安详;你说这个城市很脏,我觉得你挺有思想。你说我们的爱情不朽,我看着你,就信了。”陈妙姗没有打岔,静静地听孟浪说。

“我躺在我们的床上”,孟浪停顿一下,转头扭向窗外,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滑向身后的景色,继续说,“床单很白;我看见我们的城市,城市很脏;我想着我们的爱情,它不朽,它上面的灰尘,一定会很厚……”

“不要念了!”陈妙姗打断孟浪,趴在他肩上,面色忧郁。

“以前听过”

“嗯!”她点点头,“我听不懂后面那几句”,她说,“我不喜欢离开。”

“离开是一个纯洁的选择!”孟浪说,“爱情的灰尘太厚,或者沾染太多爱情之外的主观因素,一个伟大而单纯的事物就会复杂。继而腐朽。与其等待这样一个结果,还不如扒光所有虚伪的衣裳离开。”

“你不爱笑了!”车到六公园,下来之后,她突然说。

“没有啊!”孟浪笑笑,“生活总是不依不绕,天天傻笑不太正常。”

“可我喜欢看你笑。”

“没问题!”孟浪拽住她,“穿过前面那片绿色就是一个湖”,他指着西边的那些树,说,“冬天的湖比较沉静,相对于夏天,我更喜欢现在这时候。”

晚上再教训你

46。晚上再教训你

“你喜欢萧瑟”她说,“你不属于那种悲观的类型。”

“没错儿!”孟浪说,“这里所谓的冬天并不萧瑟。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5年。5年里,只下过一场雪。我总觉得不下雪的城市没有冬天。”

“那是湖中三岛!”孟浪指指水中央的三个土堆,“北边的那座桥是霸桥,你肯定听说过,当年是一对儿如歌如泣的恋人谈恋爱幽会的地方,现在已经被新新人类占领,成了搞婚外恋或者寻找艳遇的地方。”

“就知道贫!”陈妙姗蹭孟浪一下,“还有呢”

“还有就看不到了”,孟浪说,“再往北是平湖秋月,就一个破亭子,我一直没看出平的是什么湖秋的是什么月。不过曲苑风和还不错。我喜欢哪儿。”

“远吗”

“远!”

“远我也要看!”陈妙姗这丫头的小脾气说来就来,容不得他有一丝一毫的准备。

“好吧。顺便去里面的风和酒苑转转,那儿我也喜欢。”

“你最喜欢哪儿”陈妙姗问孟浪,“是大隐寺还是植物园”

“这两个地方都不错”,孟浪说,“不过我最喜欢的是那儿!”陈妙姗顺着孟浪手指的右边的宝口山望去。

“那是什么塔”她问。

“宝口塔”,孟浪说,“那塔不好玩儿,不能上去。”

“哦。那有什么意思!上面的风景美吗”

“比较大众化!”孟浪掏出香烟,点上一根,“我以前经常跑那儿画画,上面可以看到大半个湖。湖缩小了才好看。现在这样,不舒服,就好像湖是只巨大的马桶,咱们都是里面的蛆……”

“你又开始恶心了!”陈妙姗嗔怒抛过一个冷眼,责怪一句。

“你不是喜欢看我笑么这样我笑得才最开心!”孟浪撇起嘴。把眉毛调到八点二十,一脸坏笑。

“真拿你没办法!”

“一般来说,天才的表达方式都是与众不同的,你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点儿呢,嘿嘿,别忘了,我可是你老公,老婆要习惯老公的,这要是搁在旧社会,看我不插根稻草把你高价给卖了!”

“你敢!”陈妙姗扑过来。

“敢是敢”,孟浪顺势抱住她。“就是舍不得!”

“哼!不理你了!”陈妙姗挣脱开,大步向前迈进。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孟浪跟在身后,大声嚷嚷。

“你!”陈妙姗停住,回过头来说,“别闹了,要唱就唱个温情的,流行的,最好是情歌。”

“好吧!”孟浪清清嗓子吼道,“妹妹你坐床头,哥哥我绕着走,哼哼呀呀,床板晃悠悠……”

“停——!”

“不够柔情是吧嘿嘿,好吧,我换一个任贤奇的心太软。”

“这还差不多!”

“你总是心太软,心太乱”,孟浪唱道,“独自一人流泪到天亮。上床总是简单,纯洁太难,不值钱的,就别再强求

“你——!”

“嘿嘿,我太聪明了,一唱就走调,而且不改他们傻逼烘烘的歌词心里不痛快……”

刚找好房子,麻烦就上门了。

陈妙姗把孟浪给她的一卡通给弄没了,而且改过的密码也忘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陈妙姗一脸歉意,低垂着眼,乞求孟浪原谅。

“你再想想,想想放哪儿了。”

“真的记不得了”,陈妙姗急得都快哭了,“好像就是放在钱包里的,可……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我……”

“别着急!”孟浪安慰她,“实在没办法就算了,那就认栽吧!”

“可……那可是4万多块呢!”

“那有什么办法”孟浪说,“钱丢了可以赚回来,可如果开心丢了,那就不好说了,也许一辈子都找不回来。好了,别想了,回头我去银行问问,兴许可以挂失呢。你把身份证带上,我带你四处转转,去趟武林门……”

“不!”

“不什么你不!”孟浪拦腰把她抱起,“别人可以说‘不’是因为它贫穷总被人欺负,你为什么啊”

“我也贫穷,我也总被人欺负!”陈妙姗嘟起嘴。

“再闹我跟你急啊!”孟浪把她放下,趁她不备,双手插进她的胳肢窝,“你哪儿贫穷了谁敢欺负你啊我在这儿谁他妈敢!”

“哼!就是你!就是你欺负我!坏人!”陈妙姗扭一下身,躲开孟浪的手。

“我现在带你去银行,你去不去”

“去就去!谁怕谁!”说着,陈妙姗挎上书包,站到门口,“走啊,快点儿!慢得像头猪!”

“你看看身材。咱俩到底谁像猪”孟浪拽下刚拉上的外套拉锁敞开怀,“爷们儿全是排骨。再看看你,富态得都快开刀了。”

“你才开刀呢!”她捶孟浪一下,把他推下楼梯。

“你——”孟浪好不容易刹住脚,回过头来质问道。“万一摔死怎么办再说了,就算摔不死摔坏了楼梯怎么办你赔得起么钱丢了,咱们现在可是穷光蛋!”

“忘了密码,要是银行不给挂失怎么办”一提到钱,陈妙姗调皮的脑袋就口拉下来,丧气地问孟浪。

“不会的”,孟浪牵过她的手,“有身份证,应该没问题。”

“早知道不改密码了,呜——都是你,就怨你!都是你让我改的,这下好了吧,什么都没了,呜——”

“行了行了,钱存银行不会丢的……”

“万一捡卡的人取了呢!”

“得了吧,密码连你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他不知道密码怎么取!”

“可我还是担心……”

“赶紧去银行吧!”孟浪伸手拦住一辆出租,“去银行问问不就知道了,光担心有个屁用!”

“你又讲粗口!”上车坐好,陈妙姗结结实实地在孟浪胳膊上拧了一把。与此同时。出租司机问他,“上哪儿”

“我操!疼!”孟浪本能地护住胳膊。

“什么我操疼的,操能不疼吗上哪儿疼去”出租司机回头问他。

“延安路上有个招商银行”,孟浪说,“就去那儿。”

“活该!”陈妙姗俯过来,在他耳边嘿嘿笑道,“上哪儿疼去”

“晚上再教训你!”孟浪假装生气,小声说完,然后恶狠狠地转过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

“延安路上好像没有招商银行”,车行半途,出租司机突然减速行驶,斜过半个脑袋,对孟浪说,“好像应该在……”

“甭管在哪儿”,孟浪不耐烦地说,“能把我们拉到就行!”

“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这哥们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不急不躁地问,“从哪儿来”

“你知道《猫步》吗”陈妙姗抢过话茬儿。

“不就是披块大布舞台上走来走去的猫步吗谁不知道!不过我这辆车好像还没坐过那样的人,哎,小伙子,你是吗我看你高高瘦瘦的,面相温和,很像。”

“得了吧!”孟浪说,“我面相温和”

“我说的不是那个猫步儿”,陈妙姗强忍住笑,“我说的是一本杂志,一本叫《猫步》的杂志。”

“这个吧!”他打开驾驶舱的储物箱,拿出一本已经翻得散乱的破杂志扔过来,“很不错的杂志,以前还行,不过现在不行喽!”他说。“都快成合订本的大江潮了,越来越没意思。”

“前年的第9期”,看了看封面,孟浪说,“这是我做的最后一期。”

“前年”陈妙姗疑惑地瞪大双眼。

“对!”孟浪点头肯定,“今天是2010年的第4天,这个皮球刚充满了气”,孟浪指指天上的太阳,“前年的10月,我把它捅破了,3天前,你给它贴了块虎皮膏药,现在它又开始逍遥了。”

“这本杂志就是他做的,他以前是主编!”陈妙姗跟司机说道。

“是吗”他把车子停下,“到了!”

“是啊!”孟浪付钱,推门下来,“我被它强奸了!”他把杂志扔到副驾驶室的座位上。

“按理说,你一个大男人,应该强奸它才对!”

“说的也是!”孟浪笑笑,“我这次回来就是准备强奸它的!说的没错儿,我一个大男人,应该给它点颜色瞧瞧……”

“瞧你美的!”进银行的时候,陈妙姗取笑孟浪,“你一不是处女。二不是卖染料的,哪有颜色给它瞧!”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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