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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部分

名门嫡妃-第242部分

小说: 名门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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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你们两个,至于为了一件玩物,在这争得面红耳赤的吗?”那一袭天蓝色衣裙在猎猎清风中摇曳起舞,流光溢彩的少女笑眯眯走了过来,指着夏雪与胭脂二人手里的风筝,笑骂道:“买的时候,我就让你们别买同样的,免得到时不好分辨,偏你们两个当时不听劝,还说两个同样的放起来既壮观又好看。”
    “现在好了吧,分不出来了。”
    胭脂似乎仍旧不服气,她一直瞪着夏雪已经接上线的风筝,满怀期望问道:“小姐,你一定有办法分出来,哪只是她的,哪只是我的,对不对?”
    东方语目光自两只风筝上转了又转,半晌,她摇了摇头,道:“胭脂,我分不出来。”
    胭脂颓然垂下双肩,斜眼睨着夏雪,道:“夏雪,你别得意,说不定待会你手里那只也会被树枝划破,再也飞不起来。”
    夏雪不置可否地微微一笑,眼角处却隐隐露出一线得意。她眨着眼睛,还拿起那只完好无损的风筝对胭脂扬了扬。
    “哇……小姐,你看你看,好多蝴蝶朝我们这里飞过来呀。”胭脂露出不忿又不屑的眼神回瞪了夏雪一眼,眼角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东方语身后,正有一群色彩斑斓的蝴蝶翩翩起舞,一直朝她们三人所站的位置飞来。
    胭脂一瞬看得呆了。
    随即便兴奋得哇哇大叫,眼前的美景,早让她将刚才与夏雪争抢风筝的不快抛到了九宵云外。
    这些蝴蝶不但一直朝她们三人所站的位置飞来,它们飞到东方语旁边,还分散开来,围绕着东方语的衣裳翩翩起舞。
    隐在不远处的姬素怜默默看着那美好的画面,心狠狠地揪痛了起来。
    “语姑娘,这是怎么回事?这些蝴蝶为什么一直围着你转?”夏雪可没有胭脂那么惊喜与兴奋,她们两人看事情的角度从来都不一样。
    东方语低头看了看环绕着她翩翩起舞的蝴蝶,笑眯眯道:“夏雪别紧张,我估计,应该是我这件衣裳上花香的味道吸引了它们。”
    “前天,我不是采集了一些鲜花回来磨成汁,还将衣裳放在那些花汁里面浸泡过吗?这件衣裳上面留有花香;而我们所站的位置又是在上风处,花香随风往下飘散,这些蝴蝶一定是闻香而动;等一会它们发现上当之后,马上就会到别的地方去了。”
    “原来用花汁浸泡衣裳还有这样的妙用。”胭脂露出梦幻的眼神,向往而羡慕地盯着那些围着少女翩翩起舞的蝴蝶,感叹道:“早知道,奴婢也将衣裳放到花汁里浸泡,这会好歹也能体会一下被蝴蝶环绕的美景。”
    “傻丫头,这件事还不容易办到吗?我们现在马上就去花园里捡起新鲜的花瓣回去。”
    “小姐,那我们走吧。留夏雪一个人在这放她的风筝好了。”胭脂仰起下巴,露出得意的神情,睨着夏雪,迫不及待挽起那风姿卓绝的少女,直催促她往花园另一角而去。
    姬素怜望着她们主仆几人走远,心下似是突然受到启发般,某个酝酿多时的念头终于渐渐疯狂地占满了她的脑袋。
    她目光微微闪了闪,冷芒含着恨意,阴毒地漫过她漆黑的眸子,缓缓爬上她那从小养成的倨傲额头。她冷冷盯着绮香苑的方向,半晌,却改变了脚步,回头往别的地方去了。
    因为东方贤病亡,姬素怜作为未亡人;虽然不用明着为东方贤守孝,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着自己的喜好想招摇便招摇,想素雅便素雅。
    那些颜色艳丽的衣裳,甚至首饰,都不得不暂时统统锁进柜子里,让它们压箱底去;为此,夫人还暗地让她自己去置办了好几套素淡的衣裳。
    夫人一直在极力遮掩着东方舞怀孕的事;在发现姬素怜十分积极往绮香苑跑的时候,又不能明着禁止姬素怜;却又担心着姬素怜万一发现了东方舞怀孕的真相,会对东方舞不利,所以,一直都让人金睛火眼地盯着姬素怜的一举一动。
    总之,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让姬素怜与东方舞单独相处,以免东方舞肚子里那点血脉遭受到什么意外。
    而姬素怜之前并非察觉不到暗中有人盯梢,她也并非不明白夫人的用意;不过她一直都按捺不动,因为她没有想到有用的法子,但现在,她受到触动,已经想到了好法子。
    这个法子既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在夫人派来那些人盯梢的眼皮底下,名正言顺地除掉东方舞肚里那个令她痛恨的孽种,又不会让自己陷入被夫人怀疑的麻烦中。
    想起这个两全美的法子,姬素怜心里就兴奋,她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将那一弯阴森笑意隐在嘴角里。
    姬素怜每一日都会准时到绮香苑,说是去看望东方舞,其实不过是不想待在富织院那个冷清而阴森的院子。
    而东方舞疯病虽然好转了许多,但这时的她却早失了昔日的活泼骄横,见了姬素怜连眼睛也不会转过来看她一下。
    仍旧木然坐着,活像一具会呼吸的人偶。
    而姬素怜似乎并不介意,每日仍十分热络往绮香苑跑,而她每日在绮香苑,一待便是半日。
    在东方舞未发疯之前,夫人为了将东方舞培养成有气质的大家闺秀,往她的院子里塞了不少书;现在姬素怜每日来到绮香苑,便会捧一本书,安静地坐在东方舞旁边,津津有味阅读起来。
    每日读一段,到了时辰,她便会合上书籍,将它放回原处,然后也不打扰东方舞,自顾转身离去。
    日复一日,这样的日子就像流水般转眼无声便过去了一个月。
    这天,姬素怜仍如往常一样,沉静而淡然进入绮香苑,仍旧安静捧着一本书籍就坐在东方舞旁边,闻着角落炉鼎里冒出来的淡淡香气,神情愉悦地缓缓翻着书页。
    如果没有她眼睛偶尔转动时露出的隐隐寒光,这画面看起来便完美和谐极了。
    “大小姐,该喝药了。”福儿端着托盘,上面只放着药味浓郁的汤药;一直没有表情的东方舞,在闻到空气中飘过来那股令人作呕的药味时,竟然皱起了眉头,那木然的眼睛还流泻出深恶痛绝的神色来。
    姬素怜就坐在她旁边,还是在光线正好的地方,东方舞一切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她低垂的眼角。
    她见状,嘴角霎时多了一缕令人胆寒的阴森。
    侍立于东方舞身后的平儿,很自然自福儿端来的托盘里拿起了药碗,她略略垂首,小心翼翼缓缓吹凉汤药,然后轻柔细语哄着东方舞,道:“大小姐,来,乖乖将这碗药喝了,待会奴婢就给你吃你最爱的栗子莲蓉糕。”
    东方舞皱着眉头,却没有拒绝平儿递来的钥勺,十分听话将那碗汤药慢慢喝尽。
    姬素怜冷然眯着眼睛盯着这每日必定上演的一幕。
    东方舞喝的这些药,听说是用来调理她的身体,是为了医治她的疯病与脸上溃烂的伤疤。
    她却知道,东方舞一日两回所喝的汤药却并不相同,而眼下这个时辰,东方舞喝下的绝不是调理身体的汤药,而是令人恨得发狂倍觉耻辱的——安胎药。
    姬素怜略略抬起头来,就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又顺势随手拔了拔头上的发钗。
    以往东方舞喝完药之后,便该到床榻上休憩一会;而她这个时辰也该离开绮香苑,回那个令人倍觉孤寂与阴森的富织院。
    东方舞在平儿的搀扶下,僵硬地站了起来。
    就在这时,她却忽然大力甩开平儿的手,接着双手捧着自己脑袋,表情一瞬显得亢奋疯狂痛苦夹着狰狞,眼神十分凄厉,而那脸溃烂得令人惨不忍睹的脸霎时扭曲到叫人立生毛骨悚然之感。
    “啊!”高亢痛苦的声音,尖锐如冷铁,以绝对震颤的音量自东方语喉咙嘶嚎出来。
    屋内所有人都被她这声痛苦难抑的哀吼给惊呆了,一时间,全都傻楞楞地盯着她。
    东方舞在大吼一声之后,一面痛苦地撕扯着自己头发,一面发了疯般突然拔腿,转身就往外面狂奔而去。
    半晌,平儿才从惊愕中回神,她眼睁睁看着东方舞在外面越跑越远,慌忙大叫一声,“大家快拦住大小姐呀。”
    旋即,她与福儿也慌慌张张朝着东方舞跑远的方向追了出去。
    姬素怜在看着整个绮香苑的人都乱作一团,火烧屁股般急急忙忙去追赶东方舞;她才慢悠悠伸着懒腰,站了起来,盯着东方舞狂奔的方向,眼里悄然漫出一缕阴毒与快意来。
    随后,她才装模作样招呼着严妈妈,也跟着追了出去。
    姬素怜远远跟在后头,只见东方舞这会就像是疯症发作一般,而且发作的症状似乎比以往还严重得多;因为她一边撕扯头发一边狂奔;不多时,她一双手还从头上转到了身下,开始逐渐拼命用力撕扯起自己的衣裳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发狂的关系,绮香苑那么多奴才在身后拼命追赶,都追不上她的脚程;只能又惊又怕地跟在后头,看着她在前面疯疯颠颠嚎叫,还有她一路跑过的地方,渐渐多了她穿在身上的衣裳。
    从外衣到里衣,一件件撕扯得七零八落,扔在路上;而最后,当平儿气喘吁吁追得近些的时候,脚下突然打了个跄踉,她低头一看,脸色霎时白了起来;这一白之后,又立时通红如烧。
    因为地上绕到她脚步的居然是东方舞穿在身上的肚兜。
    平儿怔了怔,随即弯腰将那件贴身衣物捡起来抱在怀里。
    东方舞这一路跑去,居然是顺着地势高,风力大的地方。
    绮香苑一众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才渐渐逼近东方舞;而这时,知道消息的夫人也脸色阴沉地赶了过来。
    她除了狠狠瞪了平儿一眼之外,亦没有时间在这时候责骂平儿。
    跑在她们前面的东方舞终于停下了脚步,因为这时,她已经找到了一个风势绝好的地势高处。
    夫人定睛一看,惊得心脏立时停跳了一拍。
    东方舞眼下已经跑到东方家供奉祖宗牌位的祠堂来;而且,她还赤露着肌肤光滑雪白诱人的上身,在众目睽睽之下,飞也似的爬上了那又长又窄的石阶。
    更令人心惊胆颤的是还在后头。
    “舞儿,你停下来,别再跑了。”夫人震惊过后,哆嗦着嘴唇,挟着恼怒与哀求朝东方舞喊了起来。
    这时的东方舞对夫人的叫唤声自然是仿若未闻,她只觉得爬得越高,身体内那种疼痛火烧的感觉便会得到缓解,让她立刻觉得舒服不少。
    夫人见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继续往上爬;而且她这回爬的地方可不比别处;那是上尽石阶之后,进入祠堂之前的门楼,这个门楼可是用坚硬的石头砌成的,足足有一丈多高。
    她这一看,差点吓破了胆,来不及犹豫与思考,她立时吩咐下人赶紧追过去,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东方舞往门楼上爬。
    可惜,她反应得太迟了,而这些一路追赶着东方舞狂奔过来的下人们,此刻大多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光是喘粗气还来不及呢;这会虽看见她神态焦急,众人听命往石阶上爬,只不过那速度已经慢得跟只蜗牛似的。
    在大伙爬到石阶顶端之前,东方舞却似多足蜘蛛般,手脚并用。在众人提心吊胆的目光下,一步步爬到了门楼最顶端。
    “舞儿,舞儿,娘求求你,你快下来……”夫人见状,早吓得心神俱散,顾不得仪态,声声哀求起来。
    东方舞攀着石头,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只见她张开双臂,在那缕缕金色阳光里呈一只飞鸟展翅的姿态,头一昂,突然往下面纵身一跳。
    夫人的魂,都在她这个动作里给惊出体外了。
    众人瞪直了眼珠,东方舞就这样直直地轻飘飘地,在空中形成一道优美的抛物线,以眨眼不及的速度,咚一声跌了下来;她往下跳的方向正正是往上的石阶,这一跌自然是跌落在石阶上。
    她的身体就如断线的纸鸢一样,摇曳于众人眼前,却又在瞬间像一块破布一样沉沉跌在了石阶上;因为是头先着地,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那巨大的冲力一下令她跌得脑浆迸裂,乳白的与鲜红的混在一起,形成一幅令人惨不忍睹的恐怖画面。
    然而,这还不是最后的结果;由于石阶的坡度,她那破碎的身体接触到石阶之后,并没有静止,而是在惯性的作用下,继续骨碌碌地往下滚。
    一直滚到石阶最底下,不继续往路旁的草丛滚去,直到遇到树根阻挡,才完全停止下来。
    夫人看着东方舞那不成人样的惨状,身体居然地晃了晃,眼前一黑,整个身子便软绵绵倒了下去。
    在场所有人几乎都被眼前这幕惨烈的情景给惊骇得双腿打颤,唯独一路追随夫人奔来的荣妈妈大胆镇定,惊吓过后,她立时朝平儿喝道:“平儿,快拿衣裳将大小姐盖上。”
    平儿惨白着脸,哆嗦着瞟了眼那滚在草丛的东方舞。半晌也挪不开脚步。
    荣妈妈扶着夫人,见平儿那畏惧的模样,忍不住又冷喝了一声:“快去呀,愣着干什么!就算死了,她也是大小姐,也是你的主子。”
    平儿被她喝得心儿也一颤一颤的,良久,终于硬着头皮,哆嗦着往草丛迈开脚步;然而她却一直扭着头,闭着眼睛,连瞄也不敢瞄东方舞一眼。
    荣妈妈掐住夫人人中,这时幽幽睁开眼睛,转醒过来。
    她看见平儿拿衣裳覆住了东方舞上半身,连血肉模糊的脑袋也一并给盖了起来,眼下,只看得见东方舞那双绣花鞋,僵硬的腿弯曲成弧状,裤管上工、鞋子上,都沾染了尘土与草屑。
    夫人这一看,立即悲从中来。
    眼泪更如泉涌般哗啦啦直往下掉。在短短的时间里,她先失了儿子,如今连个半疯傻的女儿也失去了。
    尽管夫人平日待下人极为严厉,但此刻在场众人看见她哭得如此凄惨的悲恸模样,众人皆自心底生出几分同情来。
    荣妈妈吩咐其他收拾善后;她则扶着夫人往回走。
    既然东方舞人去了;大伙自然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然而,谁也没想到,这边东方舞自门楼跳下坠亡的阴影还笼罩在心头未散;之前在绮香苑慢悠悠跟过来要看热闹的姬素怜却在这时,突然像是受到传染般,在追过来的道上也蓦地做出反常的举动来。
    她先不可自抑地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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