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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名门嫡妃-第265部分

小说: 名门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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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难得语丫头今天肯下厨,我们就别再谈这些扫兴的事了;总之,有人会盯着他的,现在我似乎已经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了……”
    “风昱,你的鼻子倒是不赖,快要赶上威崖那个楞小子的啦。”揶揄的语气,欢快的声音,却是令人欢喜的语调。
    风昱落下最后一子,自认输局。
    随即站起,望向那个洗手做羹的少女,满腔的烦恼似乎都在少女那如花笑靥里成了过眼云烟。
    目光扫落在她手里的食物时,顿时欢喜得勾出邪肆笑容,大步跨过去替她捧碟子。
    美味的食物总能带给人好心情,风昱品尝食物的时候十分专心,连追问对策的事都给他抛在了脑后。
    直到酒足饭饱,他心满意足地打着饱嗝,才想起正事来。
    深秋的风夹着瑟瑟寒意,他们三人用完膳后,便坐在屋内闲聊起来。
    “语丫头,快说说,中策又是什么?”风昱慵懒中透着一分焦灼,一天解决不了冷兰若的事,他心头一天都没法轻松起来。
    墨白的目光似乎落在外面,但眼角却又似乎无时不刻不注意着东方语,东方语稍微轻轻一动,不自觉地拢了拢衣袖,他立时便低声吩咐胭脂去拿了披风过来,又体贴关小了窗,然后才安静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目光熠熠的娇俏模样,心里洋溢着无限满足的欢喜。
    少女感受他脉脉含情的目光,脸颊微微一热,略回头淡淡看他一眼,然后将视线转向风昱,笑眯眯中透着耐人寻味的光芒,道:“既然不能让她嫁给别人,那就是让她把你忘记。”
    “忘记我?”风昱怔了怔,心下忽地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他看着少女明媚灿烂的笑脸,略略忐忑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
    冷府,幽兰苑。
    深夜,忽然下起大雨,萧索的风伴着透寒的水汽持续打在纸窗上,裱过的硬纸也经不起这股透骨的寒风,渐渐被雨水蚀出洞来。
    自缝隙中倒灌而入的风自然入到温暖的室内,更让人觉得冰寒入骨,料峭生寒。
    冷兰若自莫言走后,夜里总睡得不踏实;今夜这场大雨,更吵得她无法入眠。
    她三番几次起床去察看窗外的情况,发现外面除了哗啦滂沱的雨声,随着大风呼啸晃动的树影,让人心头不安之外,一切都漆黑得可怕。
    “郡主,你再睡一会吧,现在距天亮还远着呢。”丫环棱儿看见她又摸黑下床,立时便上前为她披上衣衫,轻声劝慰。“郡主,你夜里频繁起床,容易着凉,你要是真睡不着的话,不如躺在床上,奴婢讲些趣事给你解解闷?”
    棱儿是个机灵的丫头,她见冷兰若心事重重的样子,倒也不急着苦劝冷兰若躺下休息。
    她深知这位幽兰郡主不但性情骄傲,就是脾气也是一顶一的硬,从来听不进别人劝告。
    “不必了,我这就躺下休息。”冷兰若漠然瞥了眼棱儿,随即指了指被风吹开的窗,道:“你将窗户关牢点,别再让它呯呯的响,扰得我无法入眠。”
    “是,郡主。”
    棱儿乖巧应声,立即手脚麻利将窗户关好;她发现窗户上破了一个洞后,又随即找了东西将那个洞堵好,然后吹了灯,将一室黑暗留给冷兰若。
    然而,冷兰若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无法合眼。
    过不了一会,她又忍不住起床,再走到窗边,透过迷蒙的雨帘观看外面的情形。
    如此反反复复,折腾了一晚下来,到清晨天亮的时候,她发觉自己头重脚轻的,竟迷迷糊糊发起烧来,全身都感觉乏力软绵绵的。
    棱儿见状,当即慌了,她几乎跑着出去请了大夫进来。
    “郡主感染了风寒,你们最好小心些侍侯。”大夫开了方子,又仔细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离去了。
    本来像发烧感染风寒这种小病,只要注意些,服些药,过三五天就该痊愈了,然而,冷兰若这次感染风寒,却似染上什么难缠的顽疾一样。
    体温,在正常与升高中不时反复;时冷时热折磨着她,令她一点精神也没有,整日病恹恹的躺在床上,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幸而她伴随着风寒而来的咳嗽,倒是不用十天便好了;但其他的症状时断时续,无论她如何听话休养,也总在反复不已,除了体温反复,整个人就感觉像一团棉花一样,提不起一丝力气。
    没有精神,脑袋也整日昏昏沉沉,她除了卧床休息之外,什么事也干不了,也提不起精神去干。
    初时,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小毛病,便依着大夫的吩咐,不停地吃药进补,然而,补来补去,她的病情仍不见有任何起色,整个人越的精神恍惚起来。
    冷丰年以为大夫的医术不精,后来专门进宫请了御医为她诊治,然而,冷兰若又服药一段时间后,结果仍然差强人意;跟之前没什么分别,整日提不起精神、浑身乏力、昏昏欲睡,精神越发恍惚起来。
    而她原本健康有致的身段,也因为这病情的反复折磨,而开始日渐消瘦。
    冷丰年不信邪,又换了另外一个御医为她诊治。
    这大夫是一个一个的换,这药是一天一天的服;但冷兰若的身体却越来越差,精神恍惚得厉害,甚至开始出现健忘的症状,往往她刚说完的话,转个身她自己都忘掉了。
    这来一来,不但冷丰年与冷万顺对她担心不已,就连太后知道她的病情后,也担忧起来,先是派人送了滋补的人参与其他名贵的药材,又亲自督请御医到冷府再三为冷兰若诊治。
    然而,无论哪个大夫到冷府,诊治完之后的结论都是冷兰若不过感染风寒,根本没有其他病症,她只需好好休养,身体自然会慢慢好起来。
    冷兰若这风寒一病,便病了两个多月,这时候的天气已值初冬,寒气更重,而天气更加干燥,她原本已好全的咳嗽,因为气候与她体质变差的关系,又再复发起来。
    她整日躺在幽兰苑里,每日除了吃药还是吃药。
    但是,无论她吃再多的药,进补再多的补品,也于事无补,风寒的症状仍在她身上顽强逗留着;乏力、精神不振,没有食欲,甚至精神恍惚,健忘。一切的症状都暗示着她的身体每况愈下,长此下去,只怕用不了多久,这帝都第一美人就要香消玉陨了。
    太后与冷府的人都为她的身体急得团团转,但又束手无策。
    这天,皇后在御花园无意偶遇太后,同样也是神情恹恹的,没有精神之极。
    “参见太后。”即使没有精神,这礼却不可废,所以皇后仍撑着身体向太后盈盈福身。
    “皇后这是怎么了?”太后冷眼掠过皇后覆着厚厚一层粉的脸,语气透三分关心问道。
    “最近天气变大多端,臣妾这年纪大了,经不起天气折腾,得了风寒。”皇后端庄得体地回答,丹凤眼微垂之下,眼角却泛涌着奇异的情绪。
    “那皇后可得好好保重身体才是,怎么还出来御花园吹冷风呢。”
    太后声音冷淡,当是听不出皇后刚才那句别有用心讽刺她年老的话,也奉还了一句带刺的话回去。
    “臣妾也是无奈,这御医院的御医都传遍了,竟然连个小小的风寒都治不好,臣妾整天呆在凤栖宫里觉得闷得慌,所以才特地出来吹吹冷风清醒清醒。”
    “那皇后你在这慢慢吹吧,哀家可要先回去了。”
    “臣妾恭送太后。”皇后垂下丹凤眼,眼角下那颗泪痣此刻却突然莫名的闪过一丝诡亮。
    “娘娘,你小心点。奴婢听说东方府的二小姐东方语之前不是被陛下封为一品医圣吗?娘娘不如诏她进宫来为你诊治?”
    走到不远的太后蓦然听到这句话,脚步微怔,心中微微一动。
    皇后低低叹了口气,道:“那个丫头?就算她医术了得,本宫也不敢用她,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回她进宫的时候,曾被冤枉偷了本宫的东西,谁知道她会不会对本宫怀恨在心,就算召了她进宫,她若不尽心为本宫医治,那也是白搭,本宫看这事还是罢了,反正不过一点小毛病,再过几天服多几贴药,应该就会无碍了。”
    皇后说罢,在莫姑姑搀扶下,往御花园另外一端走去了。
    太后缓缓走回落霞宫,眼里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来。
    翌日,东方语就接到太后召她进宫的懿旨。
    东方夜知道后,有些担心道:“小语,不知太后召你进宫有什么事?”
    “在宫里可不比在家,你可千万得小心谨慎,一定要记住少说多听,没有把握的事不要随随便便答应,知道吗?”
    这是东方夜回府以来,第一次真情流露殷切叮咛。
    东方语静静看着他担心的模样,心下似有什么在慢慢融化一样,有一种久违的阳光般的温暖透过层层迷雾直晒到她心底,让她仿佛整个人都置身在暖洋洋的阳光中。
    “嗯,我知道的,你不用担心。”
    东方夜还想再说什么,但看着她绝丽面容那淡然从容的自信,想了想,终于没有再啰嗦叮嘱。
    “小语,总之在宫里,万事小心。”
    东方语点了点头,随即便应召进宫去见太后。
    落霞宫。
    “臣女参见太后。”标准的礼仪,谦恭的态度,从容的神色;一切都合规合礼得让人无可挑剔。
    太后看着下面标致的少女,不显情绪地点了点头,道:“平身。”
    东方语略略垂首站定,等待太后宣示召她进宫的目的。
    “小语,哀家记得你医术还不赖,对吧?”
    虽然是赞赏的话,但太后那张凝结了岁月智慧的脸仍旧摆着惯常严肃的模样;就连眼神也依旧那样凌厉。
    哪有人这样当面问这种问题的,这让她怎么答?
    东方语无声抽了抽嘴角,她想了想,才慢慢道:“承太后缪赞,臣女愧受。”
    “你不必谦虚,既然陛下钦封你为一品医圣;那想必连他也认为你的医术不错。”
    少女垂首而立,一脸恭谨聆听受教的模样。
    反正这种话,太后并不需要她作答,她只需带两只耳朵听着便是。
    “哀家现在有件难事想要你去解决,不知你有没有这个胆量?”太后冷淡瞥过她绝色脸庞,目光隐含逼人凌厉淡淡凝定她不放。
    “太后如有差遣,臣女自是不敢不从,也自当竭尽全力完成。”
    少女略略抬首,态度恭谨依旧,不过这话答得可有水平了。
    虽然不太情愿,东方语却没有一口拒绝,想太后这样的人,怎容得下别人当面拒绝。
    她面上虽表现恭谨,但心里却暗地腹诽起来:你一道懿旨就将我召来这龙潭虎穴了,难道我说没有胆量,你会容我全身而退么?
    “很好。”太后幽幽掠了她一眼,不紧不慢道:“哀家听闻幽兰郡主缠绵病榻多时,宫里的御医也为她诊治多时,却一直不见有起色;哀家打算让你到冷府亲自为幽兰郡主医治,你可有把握治好?”
    “禀太后,臣女未诊症之前,不敢擅下断语。”
    “哀家相信以你的医术,治疗一点风寒应该不在话下。不过——”她目光倏地变冷,尖锐中似凝了层层冰冷的冰一样,定定盯着东方语,“为了防止挟怨报复的事情发生;你今天必须得先在哀家这立下军令状,若是治不好的话,嗯,你明白哀家的意思了!”
    东方语闻言,霍地挑高眉头,目光直视太后而去,神态从容中透着倔强,倔强中又隐隐含着讥讽,她拱了拱手,直接道:“那请太后恕臣女无能,还请你另请高明为幽兰郡主诊治。”
    “大胆,哀家的话你也敢忤逆!你是不想要命了吗?”太后虽早见识过她的大胆,但惯常被人顺从的太后,骤然听到她毫不犹豫的拒绝,心里突然有一股怒火腾地烧了起来。
    “太后,臣女并非不怕死,相反,臣女十分珍惜脖子上这颗脑袋;就是因为珍惜,臣女才斗胆请你为幽兰郡主另寻高明。”
    东方语没有因太后的冷斥或那迫人气势而心生怯意,她绝色脸庞上仍然流露着淡淡的从容镇定,就连那双明亮的眸子,也同样流转着坦然纯澈的光芒。
    “既然太后你也说过,御医们曾到冷府亲自为幽兰郡主医治多时,幽兰郡主却仍旧缠绵病榻;这至少可以说明两个问题。这第一,幽兰郡主得的绝非一般风寒如此简单,所以病情才一直反复,可你却要臣女在此时此地立下军令状,这在臣女看来,跟直接摘掉臣女的脑袋没什么区别。”
    “这第二,若幽兰郡主患的真是一般的风寒,臣女前去,自会将她治好,但臣女治好了她的病;太后你自是高兴;但臣女的命却不知会在何时丢掉。”
    “所以,幽兰郡主这病,臣女不管治得好治不好,都只有一个下场,若太后你非要臣女前去为她治病的话,那还不如请太后你直接一刀给我个痛快。”
    “你……”
    太后真被她这一番惊人之语给气得不轻。
    “反了反了,哀家让你为幽兰郡主治病,不过是看得起你,你竟然、你竟然敢在这诸多借口推三推四,哀家看你是不想活了,既然如此,哀家这就成全你。”太后气得呼吸加速,戴着华贵指套的手指也抖个不休。
    “来人,将这个蔑视皇室的丫头给哀家拖出去……”
    “太后,不可!”垂首立于太后身旁的沈姑姑见状,立时赶在太后那句决绝的命令前,出声打断她。
    “二小姐身上可有陛下御赐的免死金牌。”
    沈姑姑原是好意提醒,不想太后待会下不了台;然而,此刻,太后怒火中烧,听闻这话,却想到另外一层意思。
    “哼,别以为她有免死金牌,哀家就不敢动她;哀家今天倒要看看,她这脑袋是钢做的还是铁做的,难道哀家还会砍她不断!”
    她这话的原意,是暗中表明即使她现在砍了东方语,皇帝也不会拿她如何,难道皇帝还会因为一个小丫头来打杀她不成!
    沈姑姑闻言,心下莫名一凛,之后便是一惊。
    她双目露出隐忧之色透着几分焦急悄然投落东方语身上;意思是希望东方语服软向太后示弱,这立军令状总比立刻在这掉脑袋要强。
    然而,东方语就似不明白沈姑姑的暗示一般,仍旧微昂着头,目不斜视看着太后,一脸的淡定不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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