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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部分

名门嫡妃-第330部分

小说: 名门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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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好不好吃。
    东方语决定了,就算再怎么难吃,她为了安抚那只爱吃干醋的世子大人,她顶多到时候两眼一闭,嘴巴一张,硬将东西吞下去就是。
    她并没有跟去厨房观赏墨白施展厨艺;她一想起让那谪仙一样的男子挽袖烧火的画面,就觉得心里生出无限的罪恶感。
    这样的罪恶感自墨白进入厨房开始,就一直沉甸甸地压在她心头,令她无限郁卒。
    半个时辰后,墨白端着热腾腾的银耳百合莲子糖水出来了。
    东方语放长眼睛瞄了瞄碗面那糖水的色泽,暗地在心里松了口气。
    看样子,东西还是能吃的。
    “小语,你坐好,糖水还很烫,暂时不能喝。”
    男子微微含笑看了过来,一点也没有破坏别人心中谪仙形象的自觉。
    少女目光在他挽起的袖沿上凝了凝,嘴角几不可见地动了动。
    不能喝就不能喝吧。
    东方语坐着没有动,天气寒冷,她实在懒得很。
    墨白淡淡看她一眼,却端着糖水,拖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她旁边,“小语,以前我生病的时候,都是你侍侯我;现在也让我学着侍侯侍侯你,可好?”
    男子一句淡淡可好?
    吓得东方语差点跌了下来。
    她飞快地眨着明亮眼眸,眼神有些愣愣的,似是没回味过来。
    让他学着侍侯侍侯她?
    他为什么要学着侍侯她?
    墨白说完,便自顾低头,力度适中吹着那碗热气腾腾的糖水,他一边吹着一边用钥羹搅动着,这样可以让热气散得更快些。
    少女抬头,目光怔怔地看了过去,听着钥羹搅动时与瓷碗碰撞发出的声音,看着热气之后男子妖魅朦胧的容颜,袅袅氤氲,迷离了他往昔的冷漠,而多了几分柔软的温缓,看着男子那专注而温柔的模样,心底一瞬似有什么在慢慢升起,瞬息将她心中某个地方涨满。
    男子温醇嗓音似含有某种诱惑力一样,他声音轻柔,嘴角微微含笑,双眸流泛着似水柔情,“乖,张开嘴巴。”
    东方语在发怔,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男子;却突然发觉,透着几分琉璃色泽的糖水已递到了自己眼皮底下。
    男子微微含笑递着钥羹轻柔地搁到她嘴唇,正诱她张嘴,含下那甜蜜的糖水,亦含下他蕴藏其中的温柔体贴。
    她怔怔眨了眨眼,目光与他妖惑眸子对焦,一下将他温柔含笑的面庞清晰倒映眼中;她这才迟钝地意识到什么,忽地轰的一声,她感觉自己的脸似是被火烧着了一般。
    东方语没有顺势张嘴,而是突然将两手一伸,带着惊慌与羞怯,有些粗鲁地将钥羹与瓷碗全夺了过来。
    “我自己来。”
    她说着,将头微微一仰,拿着钥羹飞快往碗里搅动。
    只听得咕噜咕噜的声音,她居然用了不到十秒的时候,就将一碗糖水全塞到了肚子里。
    她一边囫囵吞枣式喝着糖水,一边在心里想道:这人温柔宠溺的眼神实在太令人招架不住了,他是决定使美男计来诱惑她么!
    因为喝得急,连温度太热也没有察觉;也因为喝得急;她三两下让碗见底的同时,也忍不住连声咳嗽了起来。
    “看你,喝这么急干什么,就算你不想给机会让我侍侯,也不必让自己难受呀。”淡淡的语气含着几分幽怨与宠溺;洁白衣袖一闪,他紧致结实的手便放到她后背,轻轻拍了起来。
    东方语这一呛,还真呛得她肺部难受;几乎连眼泪都呛了出来。
    但这呛人的滋味,比起男子今晚这无限化水的温柔,更让她受不了,她简直要在他的温柔里溺毙了。
    这人,真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竟然突然莫名的对她大大献起殷勤来。
    她一边使劲咳着,一边拿眼角瞟了眼那动作轻柔,力度适中拍着她后背的妖魅男子。
    “咳……,墨白,你先回去吧,我困了,想休息。”东方语忽然转身,让他掌心落空;一边拼命忍住咳嗽,一边站起来将他往门外推。
    墨白坚持不过,便顺了她的意往门外走去。
    他走出门口时,还停了停,双目温柔流漾地看着她,“你真的不用我再顺顺?”
    少女随意挥了挥手,送他一个大笑脸,随即转身,飞快将门给合上。
    翌日,东方语是在亮灿灿的阳光下醒来的。
    宁楚虽早早起床,但却一直坚持等她起来才用早膳。
    这让东方语知道后,心里无端惭愧了一把。于是,她起床洗漱的动作也变得史无前例的飞快。
    用过早膳,东方语不待宁楚开口,自顾笑眯眯道:“宁楚,我们赶紧抓紧时间进宫去。”
    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再耽搁了,这几天的遭遇,让她彻底领教了什么叫夜长梦多的滋味。
    墨白放下碗筷,看了宁楚一眼,淡淡道:“我陪你一块去。”
    宁楚目光微微转了转,眼底似是浮泛着什么凝了墨白一下,随即淡淡一笑,温和道:“好,那大家这就一起进宫去。”
    建安殿。
    宁楚带着东方语到蛟玥皇帝宁澈寝殿的时候,皇后文秋凤也在。
    这自然不值得意外;东方语只是淡淡看了那典雅高贵气质清婉的女子一眼,目光随意在她凤袍上凝了凝,随即上前施了一礼。
    文秋凤看见她,倒是露出十分亲切的态度。
    宁楚心里虽然还介怀着文秋凤一手毁了他们母子情份的事;但礼不可废,他自然也得上前向她行礼。
    礼来礼去之后。宁楚召来了御医,详细询问皇帝的病情。
    “禀太子殿下,臣等无能;臣等虽日夜不敢懈殆,却苦苦研究不得解药;陛下的情况……哎,堪虞啊!”
    站出来向宁楚禀报的是御医院院首;在一脸惭愧一声叹息中简短有力地总结了宁澈的情况。
    既然没有任何进展,宁楚也不迟疑,他看了看静立一旁目光悠悠转动的绝色少女,温和道:“这位是我从远处请回来的名医;从今天起,父皇的病情就由她负责。”
    “陆院首,以后若她有任何吩咐,希望你配合。”他的目光自少女风姿卓绝的脸上转到了院首身上,用力地定了定。
    他声音温和,神态儒雅谦谦,但温和神态之下,却是不容抗拒的威严气度。
    东方语还是第一次看见宁楚这副端坐睥睨的样子;仿佛他天生便是这等高贵风华,举手投足间尽显为君王者的威严气势与决断。
    她心里微微生愕,但随即又释然地笑了笑。
    这或许才是宁楚最平常的状态;她之前所见那个温和谦谦君子,实在难以人联想到皇帝的模样。
    陆院首微垂着头,闻言,大大错愕了一会,眼角不自觉往右边瞟去,一瞟之下,这才发觉太子下首站着一个漂亮得跟瓷娃娃一样的丫头。
    他估摸着,这丫头的年纪绝不过二八。
    他一瞟,眉毛便抖了抖,这么年轻,能有什么了不得的医术,太子殿下莫不是急昏了,所以才会病急乱投医,还让这个丫头暂时统领他们。
    陆院首瞄完东方语,有些狐疑地抬头,望向宁楚。
    “太子殿下,这……不妥吧?”
    “不妥?有何不妥?”宁楚敛了笑意,神态虽然仍旧温和;但他的声音却是冷的,“你是怀疑我识人的能力还是怀疑她的医术?”
    陆院首听闻这话,浑身都微微震了震。
    听宁楚这语气,分明透着不悦,还夹着淡淡怒气。
    以往,他从来没见过太子殿下对谁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臣不敢。”院院首将头垂下,语气虽然恭敬,态度却是带着轻微的不服,“殿下若是让她暂时主领臣等,起码也该让臣等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才行。”
    少女在边上冷冷挑了挑眉,怀疑她的医术?
    若不是宁楚亲自出面,不远万里赶到东晟她府中来请,她才懒得来蛟玥趟这皇宫的浑水。
    艳绝少年淡淡一笑,神态温和,绝没有一点发怒的模样,“哦,陆院首这么说,就是自认为自己医术高超,在这里无人能及了!”
    陆院首仍略躬身垂首,但听到这话,他的腰板却用力地挺了挺。
    眉目之间,还隐隐流泻出几分骄傲自豪感来。
    他沉默不语;但他神态间的表情已充分表明了,他就是这个意思。
    “既然陆院首自认医术高超;为何连续数月,你率御医院总共御医一百零八名,日夜不懈为父皇会诊,却到现在也没有办法将父皇救醒?”宁楚温和一笑,笑容潋滟,眉目如画,神态一贯温和儒雅,然他的声音平淡中却铿锵着难掩的逼人怒意。
    陆院首被他听似平淡实则凌厉的质问,问得哑口无言,老脸也在瞬间涨得通红。
    宁楚垂眸,浓黑长睫轻眨,投下一瞥淡淡弧影,掩着他眼底变幻神色。
    “这位东方姑娘,乃是我从远处请回来的名医,你现在怀疑她,也就是怀疑我;若是陆院首怀疑我的能力,不如让你上来坐这个位置,可好?”
    宁楚一句温和轻淡的可好,登时惊得陆院首腾腾倒退,老脸一瞬由通红变转成惨白。
    让他坐上那个位置,不是暗指他造反么!
    陆院首差点没惊得双腿发软。
    他连续倒退了好几步,才努力稳住紊乱急跳的心脏,双膝一屈,当即跪了下去,“太子殿下,老臣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这个意思?”宁楚淡淡挑眉,看他的眼神无波无光,情绪稳平如水,他轻笑,声音温和,“那你给我说说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东方语看着陆院首惊慌下跪的模样,忍不住在心里轻轻嗤笑起来。
    她怎么突然发觉宁楚与墨白都有如此恶劣的吓人潜质。
    连选的台词都一样。
    少女目光微微转了转,似是突然记起了一件事,宁楚与墨白这两人还是同门师兄弟来着;果真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瞧宁楚一句轻淡温和的可好,直接将人吓个半死。
    少女目光往跪地的陆院首悠悠地掠了掠,她真担心这老家伙心脏不好,万一给宁楚吓得一命乌呼怎么办!
    “老臣……老臣……”陆院首惨白的老脸在宁楚脉脉温和的注视下,又变成了猪肝色,然而,他支支吾吾嗫嚅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借口来。
    东方语已经不忍郁卒看他,直接垂首,目光闪闪地盯着自己脚尖,忧愁在想,他这么拖拉,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顺利进去看看那个曾经暴力对待过她老妈的皇帝呢。
    宁楚淡淡一笑,又温和而轻声地加了一句:“嗯?陆院首?”
    “老臣……老臣……”陆院首抬头,望了主位那微微含笑,神态温和的艳绝少年,暗地咬了咬牙,把心一横,掠了东方语一眼,道:“老臣只是觉得这位姑娘年纪太轻,即使她出自名师,就经验而言,也尚算显浅一些,望太子殿下你谨慎处置。”
    “陛下他可是我们蛟玥的国君,不是一般的普通老百姓。”
    宁楚眼睛微转,目光温和而遥远,他望向陆院首的时候,眼神温和中掺出浅浅的寒意。
    他淡笑,依旧温和道:“陆院首你这是在指责我拿父皇的性命当儿戏呢?还是在这自我批评呢?”
    陆院首脸色又开始从青白红之间轮回。
    无论他怎么应,结果都是错。
    所以,他只能沉默以对;沉默中抬头,目光错愕中还带着谴责,直直钉向主位那艳绝含笑的风雅少年。
    宁楚垂眸,在心里冷冷嗤笑一声。
    忽尔抬首,目光温和幽远,有如高天之上那一轮明暖的太阳,看似温和柔暖,然而热烈起来的时候,却能在不动声色之间将人灼伤得体无完肤。
    “你说东方姑娘年纪轻,所以怀疑她欠缺行医经验;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陆院首以及你领导下的御医院总共一百零八名御医,所有人的年纪都比她大,那就是说,你们所有人都比她有经验,医术都应比她好;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们诊断父皇数月之久,还孜孜不倦反复不懈研究讨论父皇的病情,为什么到现在连父皇他到底患什么病都不清楚?”
    宁楚这番温和轻暖的说话一落,不仅陆院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就连其他在场的御医,都惭愧地低下头,恨不得能将头埋到衣襟之下。
    宁楚目光冷淡中蕴含着浅浅外散怒意,缓缓扫过在场一众御医;然后,神色温和地朝旁边那一直将自己树立为景观的少女递了一记眼神。
    东方语在心里哀怨地叹了口气。眼神含着无比犀利的冷芒狠狠地掠过一众御医头顶。
    丫丫的,不是你们这些饭桶无能,哪里需要宁楚一国太子劳心劳力大老远的跑到东晟请她。
    你们这些饭桶,但凡有一两个顶用点的;姑奶奶我今天也不用站在这里忍受你们的质疑与奚落。
    东方语想起自己被人莫名其妙掳去那座塔楼,又莫名其妙被囚禁了几天,吃了数天粗糙得掉渣的饭菜,睡了几天暗无天日的硬木床,她心里就来气。
    少女在心里来回磨牙,目光缓缓自那群御医头顶掠过,那阴恻恻冷狠的眼神,似乎已经在心里将他们一个个用利锯拉断了头一样。
    “宁楚,我说,这样扯皮下去什么时候才算完。”少女慢吞吞开口,但她一说话,即使声音非常悦耳动听,却也吓得众人汗毛倒竖,然而众人还未从她直呼太子名讳中回神,又听得她言语带笑,轻悠悠道:“我看不如这样,直接划下道来,我进去给你们皇帝看诊,要是我不能在一个时辰内诊出他是什么毛病,我二话不说,立马转身走人。”
    一众御医这下终于回神了,被她后面这句无限骄傲自信充满霸气与鄙视的响雷给劈回神的。
    一个时辰?
    众人齐齐抬头,僵直脖子,目光阴阴地盯着那笑意晏晏的绝色少女。
    尽管在这吹大气吧;看等下诊不出来她怎么收场!
    御医们似乎迫不及待想看东方语灰溜溜败走的情景;眼神满含祈求一致落在主位那艳绝含笑的风雅少年身上。
    陆院首越众站了出来,朝宁楚拱手,恭谨道:“太子殿下,既然这位姑娘如此自信,不如就以一个时辰为限。”
    宁楚不动声色与东方语在空中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露出有些犹豫的姿态,皱了皱眉,半眯着明光隐隐眼睛,淡漠地掠看向陆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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