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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部分

名门嫡妃-第412部分

小说: 名门嫡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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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王爷挑眉,目光古怪地瞥了风络一眼,随即点头附和:“陛下说得是;那臣等就先行回府了。”
    就在这时,忽有一太监匆匆而入,并惊慌疾呼:“陛下,刚才有侍卫来报,又有一位白世子正往这里赶来。”





     大结局(中)
     更新时间:2014…1…26 16:32:45 本章字数:12445

    风络皱眉,目光灼灼地掠过去,沉声道:“又有一位?什么叫又有一位?”
    太监颤颤跪了下去,道:“陛下,奴才也是听侍卫说,还有一个人不但长得跟眼前这位白世子一模一样,而且他还声称自己才是真是的世子。爱睍莼璩”
    真假双雄会?
    东方语愕了愕,她含笑看向墨白,见他眉宇浮一抹冷嘲。
    哦,错了;应该是假假双雄会。
    那一夜王府宁安轩书房密谈,她与墨白都很清楚安王妃当年所生的真正世子现在什么地方。
    那个人是绝对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那么来的自然也是个冒牌货了。
    “放肆,是何人如此大胆,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世子都敢冒认!”
    风络一声不悦冷哼,抬眸瞥向门口,“福公公,你立刻让人将那家伙带到这来;朕倒要当面看看,当着朕的面,他还敢不敢说自己就是白世子。”
    “是,奴才领旨。”福公公一拱手,立时转身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福公公回来,身后是两名侍卫押着一个年轻男子。
    他出现在殿口的时候,众人远远望着他的身形,一时都觉得荒谬而惊悚。
    看体型,果真与墨白有几分相似。
    不过,墨白素喜干净雪白衣袍;而那个人对穿着显然不怎么讲究,里面是一件花里胡哨的里衫;外面套的长衫是赤锭的褐红色;让人一眼看来,实在觉得眩眼而不搭调。
    他渐渐走近;众人看见他那张脸,顿时轰一声发出了极震惊的轰动声。
    像,实在太像了。
    跟墨白的容颜对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
    若仅仅是看这两人的脸庞,说他们两人是双胞胎也绝不会有人怀疑;可若再细看,立时便会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两人的气质实在是相差太多了。
    一个冷漠出尘,高贵如谪仙;一个虽也有妖魅的容颜,颀长的身形;可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完全跟皇家高贵搭不上边。
    单是他那不伦不类的打扮,就觉得实在太毁三观;这样一对比,众人越发觉得墨白气质清贵脱俗,绝非一般凡夫俗子可比。
    看,眼前就有样板作为典型的对照。
    同样的相貌同样的身形,那股气质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一个是天上谪仙人间龙凤;一个尤如地上臭虫;浑身上下没有一点高贵气质。
    风络沉默着,定定打量了那花哨如地上虫的世子,缓缓道:“你是何人,竟敢冒充安王府的世子,你知不知道冒充皇亲国戚是砍头的罪。”
    那人对着风络扑一声直直跪了下去,却抬着头,镇定道:“陛下,草民可不是冒充;他才是冒牌货。”
    突然扭头,手指便对准了墨白。
    东方语随意的瞟了瞟他指直的手,见他指腹下,竟隐约可见薄茧。
    她怔了怔,连食指指腹都磨得起茧子的人,绝对不是在什么富裕家庭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
    她定睛,不动声色仔细打量起来。
    这一打量,发觉那人的脸庞十分怪异,当然,并不是像戴有面具的样子;但他的表情却很古怪;跟他这个人说话的调调完全不搭;而脸庞上的肤色,也不是墨白这种天生雪白再加后天病态的白;而是让人觉得有十分明显的人工痕迹。
    她默然转动眼睛,长睫掩映之下,微微流泛着几分若有所思。
    墨白对他的指控并不动气,只淡淡道:“你说我是冒牌,自己是真正的世子,你总得拿出证据来证明给大家看才行。”
    风络皱了一下眉头,沉沉道:“在分出真假之前,你先报上现用名字,好方便称呼。”
    那人对着风络恭恭敬敬道:“陛下,草民贱名李跃新。”
    “李跃新,墨白说得对;你说你才是真正的世子;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自己的身份?”
    “陛下,草民能不能先站起来说话?”
    风络看着一身流氓痞气的翻版墨白,有些不忍郁卒地垂下眼睫,挥了挥手,道:“你起来吧。”
    “谢陛下。”李跃新欢快站了起来,咧嘴一笑,这笑容完全没有墨白那种冷艳清贵让人呼吸紧窒的魅惑感;反而让人越发觉得不忍直视;这个人的存在,实在太破坏墨白的妖魅感了。
    李跃新笑了笑,对风络抱拳施了个不伦不类的礼,咧着嘴,十分平易近人的模样,悠悠道:“陛下,草民在提出证据之前,可不可以先说说草民的状况。”
    风络眼眸一转,不带情绪道:“说吧。”
    李跃新又是欢快一笑,“谢陛下。”
    “草民原来从来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份;草民从小在山沟里长大,因为家穷,吃的是糟糠树皮;穿的是土布麻衣;可草民与父母生活在一起,过着简单的生活,觉得满足而快乐,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攀附什么权势。”
    “可是,有一天,草民家住的地方在一个晚上突然爆发山洪;转眼间,冲垮了草民的房子,还将草民的父母都埋在泥土下,草民在山洪之前到山里打猎;这才没一起被山洪掩埋;待草民赶回家中,娘亲已经断了气息;草民费了九牛二虎力救出父亲;可他也已经奄奄一息了。”
    李跃新说到这,脸上竟然浮出一层悲伤的神情;他随意的举起袖子拭了拭眼角,“后来,父亲在临终前拉着草民的手,断断续续说出了草民的身世。”
    “他说,在十几年前的一天,他到附近的镇子上赶集,谁知在他归家途中,突然听到小孩哭声;于是他追着哭声寻了过去,就发现了我;他连番询问之下,知道我可能与亲人走散了;后来陪着我在镇上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亲人来找我;然后他就将我带回家里。”
    “原本家中没有小孩;领了我回去之后,他们都很高兴;可是过了一段日子,我父亲再到那个镇子上去的时候,却在无意中听到一个消息,说是在不久前有个穿着华贵,看着就不是一般百姓的男人带着一个孱弱的小孩到过这个地方;后来也不知为什么,过了一段日子才回来找,说是在这里丢失了那个孩子;但那个男人的问话却很奇怪,虽然也有问有没有人看到那个孩子;但他更关心的似乎是那个孩子是否还活着。”
    “草民的父亲知道这事后,原本想着要将草民带出去寻找那个男人的;可娘亲分析了那个男人的奇怪问话;坚决不同意这事;后来就瞒着草民,将草民当亲生儿子一样养大。”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的山洪;草民也许这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李跃新神情悲伤,“父亲临终前,才又说出了另外一段真相,说是其实在当日他再回去寻找那个男人的时候,还隐约的听到了一些关于那个男人身份的消息;说那个男人有可能是帝都里位高权重的将军什么的;后来还将一直藏着的信物拿了出来。”
    李跃新忽然往身上摸索了一下,抖抖索索掏出一个吊坠来,在众人面前扬了扬,“就是这个东西;父亲说这个东西可能证明草民的身份;就在临终前将这东西交给草民了,他还让草民拿着这个东西来帝都,说是有可能找到草民真正的亲人。”
    安王爷瞄见那吊坠时,眼神蓦然笼了层冰。
    东方语看见他奇怪的表情,心里也默默的沉思起来。
    李跃新沉默了一下,神情仍然十分悲伤,“草民在安葬了他们之后,就离开了那个土生土长的地方,一路流浪来到了帝都;可人海茫茫,凭着一个吊坠,草民实在不知怎么去寻找所谓的亲人;只不过想着这总归是父亲的遗愿;所以就在帝都待了下来。”
    “原本草民也没想过真能认回亲人;只不过待在帝都得过且罢了,这一待便是一年多。”
    说着,他忽然目光灼灼地看了看一脸冷肃的安王爷,目光充满着渴望与仰慕,“可是有一天,帝都里忽然传出了一些流言,说是安王府的世子是别人假冒的;这些流言在大街小巷越传越烈,草民原本想着这种事情听过一笑置之就算了,从来没想过安王府什么的世子什么的,这些代表着权贵的字眼会跟草民扯上关系。”
    他咧嘴,自嘲一笑,眼神闪烁,“可流言四起,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听到众人在议论纷纷,草民被逼着也听了不下十遍;听得多了,草民也就熟悉了;这些流言里面,说是安王府的世子在十几年前也曾得了一场重病;还说那个时候安王爷为了给孩子治病,还单独带着那个孩子远走;直至一年后领着孩子再回府,孩子的病似乎大好了。”
    “草民忽然就想起自己的身世,我记得父亲当时说,将我带回家里的时候我也是那么点大,也是病得快死了,后来还有一个衣着华贵,身份不普通的男人来打听我是不是已经死了;草民心里起了怀疑,就四下打听这个安王府世子的长相,这一打听之下,草民自己都惊呆了。”
    众人闻言,默默看他;心里俱同时在想,我们看见你的模样,也确实惊呆了。
    “后来又听说,陛下准备在今天为安王府的世子举行什么大典;草民一听这事,心里就有了想法;觉得吧,草民能不能认回亲人,能不能过上富足的生活,这些并不重要;可草民听说,大典过后,安王府的世子就等同于安王府未来的主人;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
    “草民一听这事,心里就着急了;草民对这些荣华富贵什么的并不在意,可草民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企图混淆皇室血统,还默不作声呀;这么一想,就莽撞的闯进宫来了。”
    “还请陛下恕罪。”
    风络瞥过李跃新不伦不类的抱拳施礼,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角。
    东方语心下沉吟,如果她不是事先听了安王府说出真相;此刻听到李跃新这番声色俱佳的表演,她说不定会相信几分。
    李跃新这段话看似无厘头;可仔细分析下来;其中却透露着一个极要命的信息。
    那就是安王爷当年为了某种原因,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带离王府之后,还将他弃之荒野;按安王爷的估计,那孩子一定会死;然后,安王爷又另外找了个相似的孩子带回安王府,让他一直冒认真正的世子。
    虎毒尚且不食儿;到底安王爷当年狠心抛弃儿子,又另外再找个替代品回来为的是什么?
    这目的可就耐人寻味了。
    不过,安王爷费了这么大的周章,绝不会是为了找一个继承人;要继承人,府里另外还有几个郡王呢,就算谪子死了,不是还有其他人可以继承么。
    层层推敲下去,背后的目的越发让人心底发寒。
    这个李跃新所说,字字句句听来都不过是遵从养父遗愿才来寻找生父;可这当中表达出来的讯息,却在不知不觉中将安王爷置于了十分危险的境地。
    但前提是,李跃新所说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然,其中涉及的几个当事人,都知道李跃新说的是谎话。
    东方语淡淡看了看风络;在心里沉沉叹了口气。
    风络担心安王府权势独大,正想借由世子事件顺利收揽权力;可他用这样的手段,用心也实在未免太过险恶了些。
    风络有意无意的看了看东方语,见她神色沉吟,随即便将视线转了开去。
    “李跃新,你刚才说你手里的吊坠可以证明你的身份,你说说,它如何证明?”
    李跃新拿着吊坠,又在空中晃了晃。
    “陛下,这只吊坠……草民之前曾经悄悄的拿去问过,听说是很值钱的黄玉;草民根本不懂黄玉怎么值钱;后来又去打听,这连番打听之下,才知道黄玉这种东西只有皇室的人才能拥有。”
    东方语挑了挑眉,特权阶级就是特权阶级,她手腕上的紫晶是皇室所有;怎么连黄玉也是皇室所有。
    是不是天下所有的好东西,只要是皇室看中的,都要将其据为己有,才能借此突显出自己身份尊贵。
    “草民当时一听这事就吓懵了,直觉的就想将这吊坠给扔了;可草民想起父亲说的事,想起来帝都的目的,后来只好小心翼翼再去找了行家来鉴定,这一鉴定更是吓得草民连睡觉都不安稳;吊坠里面竟然用一种特殊的工艺镶钳了两个缘刻的字;那行家告诉草民,那两个字,一个是安;一个是王;草民当时想了好久,才想起这安王可不就是当朝一个王爷的封号吗?”
    风络朝福公公递了个眼色;福公公立时下去将吊坠拿到风络面前。
    风络端祥了半天,目光幽深如潭看向安王爷,“安王爷,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的东西?”
    福公公又拿着吊坠往安王爷那边走去;安王爷面无表情看了,眼神不见波光,声音也不带任何情绪,道:“回陛下,这确实是臣的东西;不过这东西臣都不记得在什么时候已经丢了。”
    风络也没见什么异样表示,只点了点头,“哦,还真是你的东西。”
    丢东西这个借口尽管老套,却也有可能是实情而非借口。不过,风络显然不关心这丢的过程,他只关心这个结果;只要安王爷承认是他的东西就够了。
    东方语与墨白淡然对视一眼,皆在默默等着风络下一轮的发难。
    “这样啊,看起来似乎不那么好办了。”风络眉梢一挑,眼底有亮光闪动,“李跃新看起来的确也有可能是安王爷的儿子。”
    东方语忽然微微一笑,笑容似有若无,她没有看风络,而是定定盯着李跃新,像是在欣赏又似是在自言自语,“这世事可真是奇了,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人,因为这个世子身份,竟然会长着几乎同样的脸,还真是让人惊叹。”
    她声音不高,但吐字极为清晰,重要的是,大殿本来极静;她说的话各人自然听得清清楚楚了。
    风络脸色沉了沉;李跃新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墨白隐隐一笑,微昂的头漆亮的眸,皆在自然流露着清贵自信。
    “陛下,臣绝对没有做过什么弃子又找人冒充的事;墨白才是臣的儿子;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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