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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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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睿王座前,不少官员陆续过去敬酒,在西夏使节进殿之前先祝睿王战捷。
  太子也微微笑着举杯遥祝,睿王嘴角轻扬,举杯回敬。
  皇帝脸色淡淡,眼下有抹青疲,但眼力仍锋利异常,眯眸打量着座下诸子,偶然看看太子和睿王,偶然看看也沉默喝酒的夏王或是和王妃顽笑的宁王。
  宁王其实没有面上的轻松,上官惊鸿北征十天,他和宗璞的忧虑终于成真!虽然狭道上上官惊鸿用计折损了太子在皇帝心中的信任,但皇帝毕竟深爱太子,那时上官惊鸿尚未寻回,皇帝心里对太子生了嫌隙,但上官惊鸿最后平安归来,皇帝对太子的怒恨便小了,加之围场屯守期间,太子花大工夫在皇帝身上,让父子之情日益好转起来,而回到朝歌之后,上官惊鸿立即请兵符北伐。
  这无疑衍生出两个问题。
  一,狩猎赛三局决胜败,按皇帝许下的承诺,兵符本已是上官惊鸿的囊中物,但自请和皇帝赐予却不同!到底果真是为翘妃而请,还是睿王怕生什么变数,借此拿下兵符?皇帝生性多疑,若偏袒于后一种想法,心里必有不愉。
  二,太子在上官惊鸿北伐期间,对皇帝嘘寒问暖,人心和世间任何一样东西都是一样,都是此消彼长。
  谢谢浏览。谢谢大家的礼物和留言。睿王即将恢复记忆,夏王的婚事,黑袍女子和林羽的身份,太子,睿,夏之争,睿王的真正选择,翘楚情归何处,剧情不久将有连番转折。筒子们,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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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273
  但现在两人几乎势均力敌也不假。
  皇帝的心向着太子,也是向着上官惊鸿的。
  这时,上官惊鸿必须慎重再慎重。
  上官惊鸿一笑喝下一个官员递来的酒,淡淡收回一直暗注在殿门的目光,站了起来。
  “惊鸿?西夏使节快到了,你要到哪儿去?”
  皇帝出声。
  “回父皇,翘楚还没过来,儿子出去接一接她,听家仆说,她身子还有些不爽,有丝心闷,殿外空旷,她便在外面透一透气方进殿。”
  皇帝点点头。
  “西夏使到!”
  居殿门外,仪礼官报喏。
  皇帝朝上官惊鸿一看,上官惊鸿微一皱眉,对背后的老铁低声吩咐道:“将翘楚带进来。若她不愿,暂且使一次强。”
  老铁颔首。一边,皇帝并殿上众人起座相迎,笑说了客喧之词。淳丰等也低腰交臂还礼。
  皇帝命令赐座位,祝酒过后,皇帝朝太子微一点头,太子起座,说,今日大宴以祝西夏使节并孤八弟平乱凯旋。郎相德高望重,率众臣掌声以祝。
  淳丰和上官惊鸿各自起,酒敬皇帝和众人,太子击掌,让上歌舞。
  淳丰哈哈一笑,道:“陛下,殿下,适才闻得你们王公公所言,你们有一出精彩歌舞曰美人纱。承蒙厚待,先来个抛砖引玉,让大家乐一乐,何如?”
  赭“皇子还有节目娱兴,吾等自当拭目而待。”太子笑着接口,又看向皇帝。
  皇帝一笑点头。
  “将她带上来!”
  说话的是银屏,她本来笑颜娇嚣,目光和对座静啖津液的华服男子一擦而过,身子微震,顿时曳住声音。
  淳丰和彩宁也看到了,也大是震讶,那岂非当日酒楼所见的男子吗?如今看座次和服饰,竟是个皇子?
  对方举杯一礼,继续安静喝酒。
  却说这人正是夏王。
  甫见几人,也不是没有震讶的,只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今日一宴,他早已风闻,当中将牵涉他的婚事。
  换作往日,他知己答案,但如今——
  往日,母亲莊妃常说,他喜怒过于颜色,他不是不知。只为肆意。
  这多天来,他想过许多,猝然知道,他也可以将一身骄傲磨平。只为探索。
  探索那个如青瓷素淡的女子和他之间的以后。
  她能放,他不能。
  她那天那样的神色,纵使她口中辩辞再笃,他心疼心怒,但他知道她并不开心。
  她曾说,有过短暂的开心。
  但他希望能让她永远开心。
  于是,他探索自己和父亲此时位置之间的差距。
  还有即将被提出的婚事。
  他该怎么做。
  承还是不承。
  思绪被堂上的声音打断。
  “陛下,殿下,诸位,大家不妨猜猜这纱帽女子是美是丑,是美人如玉,寻常女子还是丑陋颜色?”
  淳丰戏谑高笑之声传来,“若在座诸位有半数以上的大人猜中,淳丰自愿罚酒三杯,好图陛下和诸位一笑。”
  堂上倒有泰半人大觉惊奇,纷纷看向刚被人带上来的女子。皇帝道:“这等乐子,倒也有趣。”
  女子教两名西夏婢女搀扶着,也身穿西夏服饰,体态婀娜,头上一顶深灰纱帽,帽沿纱长长垂下,将她的模样严实盖住。
  夏王心中微一咯噔,看这女子身体僵硬,分明被人点了穴道。
  并非自愿?
  倒不知是倾城色还是丑八怪?
  堂上声响渐丰,各自猜测起来。
  “都说闻香识美人,依我看,辨服识美人也可。”淳丰看四周兴致甚高,心想,点这女人麻哑二穴,使人替她换上西夏颜色斑丽妖娆的服饰果是对的,此时看来倒别具一番风韵。他说着顿时也来了兴致,大步走到堂中,一把拉开女子衣襟,女子身上登时露出一片雪肤。
  锁骨下,隐见肚兜。
  上官惊鸿心下轻嘲而笑,本擎着酒杯喝着酒,听四处声音大肆,眼梢一掠皇帝,却见他微皱着眉头,知他不喜欢这淳丰的骄淫之气,这,毕竟是两国交谊,会宴之所。
  他心紧紧惦着翘楚,但知此时出去不妥,强自抑了。遂随众人看去,目光落到那深纱女子的衣领下,却随即翻了酒盏,湿了指。
  *****
  翘楚咬紧牙,那屈辱之感让她浑身冰冷,听得是处声音轰轰,知大势难为,这回是麻烦了。
  面纱若被揭——
  确实无论她和上官惊鸿怎么样,但若面纱被揭,她的尊严,上官惊鸿的脸面统统……
  “睿王你做什么!”
  她快将牙齿咬碎,眼边也微泛起丝湿润,又死死抑住,突听得耳边一声惊叫,两指指尖在她身上飞快点过,她登时浑身一松,头上纱帽已被人狠力扯下。上官惊鸿暴风般凌厉染满怒气的眉眼在她面前赫现。
  她闭了闭眼,在他环上她腰肢之前,飞快移步上前,淳丰便在她两步之外,正满脸惊惶失措,她乘他不备,伸手狠狠刮了他一记耳光。
  清脆一声,满堂响彻。
  “你是何等贼人,竟敢将我虏挟,点我身上各处大穴?让我不能听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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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丰一摸脸,大怒,“我堂堂西夏皇之子,你这女人竟敢打我!”
  他身份尊贵,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谁当众掌掴?怎能不大羞大怒?
  “哦,西夏皇子?”翘楚紧抓衣襟,一笑过后,劈头就问,“我在御花园经过,看你一身异域服饰,听你说为网罗东陵俏丽女子,逼害东陵百姓,正纳闷是西夏使携赴东土手下哪个不长进的官员!莫认为你创造我撞听到你的恶事,点我穴道,蒙我头脸,我不能听看说话,便认为你是皇子。堂堂一国皇子,会如此糊涂、是非不分掳掠一名女子?堂堂一国皇子,当为两国和睦作榜样,会如此淫逸骄恶损坏两个邦交?打你?我打一个陷两国于不睦的恶棍有何不可!”
  女子语锋又快又利,她脸上本来的面纱早教他摘下,当时看她脸有疤痕,淳丰也吃了一惊,心想倒白费当日酒楼一番纠缠,心思一恶,索性替她罩上更难窥面容的纱帽,将她带到这堂上来现丑。
  她颜容丑陋,此时一双眼睛却晶莹透亮,眼中气势自具。
  丹青手、一品文官乾仲早在离国之前便和父皇分析过,东陵皇帝不乘胜追击,回攻西夏,必是瞻顾到东陵内政。此番东访,大可不必过于恭敬,显西夏之慑于东陵,为邻国所笑。西夏他日趁东陵新旧君王交替之机,未必便不可乘势灭了东陵。
  淳丰因此纵怀而行,而这多天太子相陪,也并无多说一句。
  他笃定,东陵虽知他作了什么,却自不会问责一句,怎么想到这个女人竟敢当众打他,并揭他所为,说出这番话来!
  “这淳丰皇子怎能如此辱我东陵……”
  欺四下一片沸腾。
  惊怒之间,淳丰猛地抄手往翘楚脸上打去。
  翘楚淡笑,站在原地只是不动淳丰却很快止了动作,冷冷笑问,“睿王这是什么意思?”
  上官惊鸿将翘楚揽进怀里,右手一柄长剑直指淳丰眼尖,铁面如霜。
  他今日归来,被皇帝直宣进宫中,被答应卸甲不卸兵器。
  “我父皇以和为贵,你却在我东陵国土上横行,逼害我东陵百姓。种种言为,我如何能放过你?我怀中女人,你可知她是谁?”
  淳丰听上官惊鸿逼问,后者又忽然语锋一转,冷冽之中,恣怒长笑,他身上一个激灵,猛地看向一旁的王公公,“这…并非宫中舞伶?”
  那王公公看堂上人震动莫名,已知不对,颤声道:“奴才……奴才也不敢确定。”
  “这位娘娘是睿王的侧妃。”
  堂上不知谁说了一句。
  淳丰浑身一震,顿时定在原地。
  座上,彩宁也是大惊,她暗暗一咬牙,立即走出,“睿王,如今看来,是我等生了误会了。淳丰皇子绝无……冒犯王妃之意。只是那王公公告诉我们说,王妃是宫中舞伶,皇子方……”
  “误会?”上官惊鸿眸光一暗,冷冷打断她,“若事事皆可释以误会,则国也不必以法治了。长公主,上官惊鸿今日必定要为妻子讨一个公平!”
  彩宁一急,太子离座,看了翘楚一眼,沉声斥道:“八弟,诚如长公主所言,乃误会一场,何不快带翘妃回座,再续典庆,再续两国和谈之契。”
  翘楚明确,两国的帽子扣在头上,这时不管上官惊鸿再怎么睿智机辩,也断不可在言语上与太子一争高低对错。她早就知道,是以刚才趁机扇了淳丰一记耳光,并佯装不知淳丰身份一番抢责,当是报了淳丰欺侮东陵百姓和民间女子的半仇。
  她认为上官惊鸿会带她退下,焉知上官惊鸿嘴角微沉,眼中的光波暗闪,竟不打话,一剑朝淳丰前胸刺去。
  距离过近,淳丰甚至来不及叫嚷,堂上却无人不惊,彩宁一声颤叫,皇帝拍案而起,急怒道:“惊鸿,住手!”
  上官惊鸿听得皇帝训斥,似乎微一迟疑,手段一反
  一阵温热洒到脸颈上,淳丰方惊恐得厉声大叫出来。
  众人不知是该惊怕,还是松口气。
  堂中,一个人的身躯缓缓倒下,却是那王公公。
  他胸前血如泉注。
  朝臣想,睿王终是听了皇帝之言,惋惜收势不及,刺死了王公公。
  其中,也有人心细,知道那王公公却是太子的人。
  太子眼里浮起丝冷笑。
  上官惊鸿垂下血红长剑,揽着翘楚向皇帝跪下,“儿子莽撞,实不该因家之小私,因国之小民而伤西夏贵客,请父皇责罪。”
  “你!”
  这等激将之言!
  皇帝眉头紧皱,越发气怒了去,他久久盯着上官惊鸿,却终归摆手道:“起来吧。”
  “皇子,公主,朕礼敬贵国皇帝,重视两国邦交,如今看来,贵国似乎和朕之意并不雷同,看来缔结和盟不过是朕的一厢之念罢!”
  皇帝仍未坐下,此时身子微微前仰,他脸色青苍,眼中却锐光不减。
  夏王率先离座,走到堂上,一撩衣摆直身而跪,朗声道:“父皇明鉴,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随即于座旁跪呼。
  淳丰一抹脸上腥血,变了脸色。
  这时,翘楚突听得上官惊鸿在她耳边低道:“只装做晕倒。”
  堂上正暗涌如涛,他这是要做什么?
  她随即闭上眼睛,跌进上官惊鸿怀里。
  虽物是人非,时过境迁,她忽然想,围场之后,这是他们第二次合作。不说情绪,却本来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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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墙深处,古井幽荒。
  宅门外,有宫人经过,也自快步而过,谁也不会在这里久留。
  因为,这里是冷宫。
  常妃殿。
  丝竹之声从不远处的宫阙里传来。
  皇帝允睿王带因情绪激动而忽然昏迷过去的翘妃出殿料理。
  不知是讽刺还是好事,殿里,歌舞在西夏使文武官的叩拜、皇子公主的一整旧风、谦礼致歉下升起。一切恢复温和。
  翘楚忽然创造常妃这幢宫殿所处的地位其实并不符合宫闱建筑安排。这幢院子就处在皇帝办公宴会常用的几个宫殿后侧方,经过几个大殿轴心所在的御花园,折过一段并不太长的幽道便能抵达。所以宴殿上的歌乐在这里能闻,也有宫人在外头经过。
  但这不是有悖常理吗,皇帝为何独独将常妃安排在离自己最近的处所,那实是对芳菲情义的借代还是什么?
  当然,过去的事都已烟了尘了,谁也不知道了。如今,人心难猜,何况是君王的心。
  欺“为何想来这里?”
  “为何要我装晕,不留在殿上?”
  上官惊鸿和翘楚几乎是同时出声。
  翘楚本蹲在井边看着井沿的野花,闻言,微微转过身,却骤然跌进那一具还带着淡淡汗血味道的怀抱。
  只是简略打理过,还来不及洗浴吧。
  上官惊鸿半蹲跪在地上,将她紧紧往怀深处按,嗅着她发顶的清香,低道:“你怎么会想待在大殿上,对着那些人。待歌舞全毕,起码得个把时辰。”
  翘楚想挣开他,却被他钢般铁般圈住,纹丝不动,遂作罢,道:“我是不想,但你应当在。郎相和郎妃还在里面。今儿个我给你添麻烦了,我不能不报堂上淳丰之辱,但你没必要用激将之言让你父皇在众妃子臣面前不责淳丰下不了台,那是最直接最好的措施,但对你的前途说,不是件好事。”
  殿上,他说,家之小私,国之小民,家之小私是她,国之小民是东陵民间女子。
  她知道,皇帝也深恶淳丰等人之行,但基于不想多生波折,顺利一签和约,民间女子之事不会深究,在她掌掴淳丰之后,她被淳丰掳掠的事也待平息了,但教上官惊鸿一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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